和魏宏圖分開後胡匪開著車來到了玉泉山莊夏家大院,相比於上一次的人聲鼎沸,這次院子裏卻是少了些人氣,胡匪那些長輩們在和他見麵之後第二天就離京了,都是身居一方的要員,時間上很大程度都是不能自主的。


    雖然舅舅和小姨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相處的時間也比較短暫,但是胡匪還是能從這幾人那溺愛的目光中體會到了久違的,奢侈的親情,從小到大雖然身邊有爺爺相伴,但看著村裏其他人家那種其樂融融的氛圍,有很多時候胡匪還是情不自禁的黯然而泣。


    奢望自己能夠體會一把這種平淡的感情。


    此時的院子裏隻有一幫醫護人員和警衛秘書陪伴在夏老爺子的身邊,見胡匪進來夏老爺子微笑的點頭將胡匪召喚到自己的身旁。


    有眼力介的王秘書靜靜的揮手屏退了旁邊的工作人員,給這一老一少留下交流的空間。


    夏家枝繁葉茂,人員鼎盛,從政從商從軍的青年才俊在各處都開展的有聲有色,夏老爺子在晚年也差不多是了無憾事了,不過惟獨一人讓他放不下心,就是才認上門的胡匪。。。。。。


    “外公”胡匪彎身說道,夏老爺子雖然他才登門相認不久,但胡匪一直都把對方放在了和他爺爺同等的位置上,從心眼裏發出尊敬。


    “你這是來和我老人家道別的吧?”


    老爺子那從來都是風雲不變的臉色上有些黯然的說道:“日子過的太快了,一晃二十幾年過去,物是人非了”


    “嗯,要啟程了”


    “哎。。。孩子,這條路不好走啊”老爺子有些淒涼的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胡匪主動上前攙扶著,一老一少緩緩的在院子裏散起了步。


    胡匪淡淡的說道:“已經走了這麽遠,在想迴頭也難了,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的,不然。。。我怕枉費了我這姓氏”


    夏老爺子哼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家那個老東西要我看就是沽名釣譽,幾十年前讓他出山走到台前,他死活不願意,不過末了卻把子孫後代都給推了出來,簡直就是在脫褲子放屁”


    胡匪啞然一笑,知道外公是在為自己的事叫屈,不過對於爺爺的打算他也沒什麽抵觸,所以這個時候他就不好插嘴說話。


    老爺子又是一歎氣,搖頭說道:“這事勸也勸不了,你們家都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主,我也就不在強求了”


    “就沒有想過迴東北一趟”老爺子放寬了心,忽然問道。


    胡匪身子一頓,片刻後呢喃著說道:“想,不過身上擔子太重,等我在卸卸的吧”


    迴與不迴的問題,胡匪的心頭也是糾葛了許久,京城到東北的路程最多用不上一天,路途雖不遠,但在心理他卻覺得距離爺爺製定的目標卻還有著不短的距離。


    一年已過,眉目漸清,但前方的荊棘卻逐漸多了起來,每一個擋在胡匪身前的都是龐然大物,以他現在的能力想要撼動,卻是一片迷茫,不知從何下手。


    爺爺已經步入了遲暮之年,在數著天過日子,說是時日無多也不為過,這個養了自己二十幾年的老人,胡匪默默的尋思著,怎麽也得在爺爺走之前把他的心願了解了吧。


    夏老爺子靜靜的拍了拍胡匪的手,說道:“雖然你和大部分的人相比失去了很多,但你要明白,在你的身後至少還站著兩個不肯咽氣的老頭子,還有一些在遠處和你遙遙相望的人,路雖不好走但既然踏上了就不要迴頭”


    胡匪灑脫的一笑,說道:“外公,胡家的種夏家的根,我可不孬”


    夏老爺子哈哈一笑,有些意氣風發的說道:“咱們一家上下從打江山開始就沒認慫過,到了你這一代雖然天下太平,但血性還沒失掉,好好,小子,咱們兩家的血性就靠你延續下去了”


    。。。。。。


    告別了夏老爺子,離開大院後胡匪迴到了賓館,韓大小姐也知道他這離開的日子已經到了眼前,所以最近幾天她都是早早的迴來跟胡匪好好的溫存一下,兩人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從傍晚一直到半夜都沒閑下來,韓書畫是香汗淋漓胡匪是腰酸背痛,將人身體的極限可謂是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韓書畫靜靜的趴在胡匪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上麵摩挲著說道:“其實。。。我不喜歡這種生活”


    胡匪沒有接話,他理解,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想來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如此,他點了根煙默默的抽著,韓書畫接著說道:“過慣了這種世人所矚目的生活,我發現,我最想要的卻是那種能夠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和自己所鍾愛的男人還有幾個可愛的孩子,每天靜靜的生活和期盼”


    胡匪吐出口濃濃的煙霧,摟緊韓書畫的身體,眼神有些迷蒙的說道:“在大興安嶺的山腳下,有一個偏僻的村子,村裏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周而複式的過著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它叫胡家村,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在那裏還有兩個老爺子在祈盼著我能攜家帶口的迴去”


    “盡盡孝道啊,多麽簡單卻又難以做到的事”


    胡匪眯縫著眼睛,默默的說道:“以後我們就把家安在那裏如何?”


    韓書畫灑然一笑,輕輕的在胡匪的胸膛上咬了一口說道:“你說的是帶著我,還是帶著一堆的女人迴去?”


    胡匪愕然一愣,嘴巴張了張,卻沒敢在這問題上和她較真,韓書畫有些惱怒的又在他的身上咬了一口,這次力道明顯有些大,一排的牙印清晰可見:“我正宮的位置,絕對不允許被撼動”


    第二天一早,韓書畫推了早會陪著胡匪吃了頓早餐後目送著胡匪逐漸消失的身影,她默默的嘀咕道:“早去早迴,家裏還有人在等你”


    胡匪開著那輛悍馬將鬼手也接了出來,然後直奔雲南邊境而去,李家村然後轉到亞丁灣,直奔索馬裏,征途,在平靜了之後又一次的踏上了。。。。。。[(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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