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天不早了,帶著喬喬和青龍迴去吧”


    見胡匪答應下來,夏雲河就打算讓他們離去,不過沒等他這話剛一說出來,喬喬立馬就不幹了,撅著嘴嘀咕道:“真當我們是揮之即來唿之則去呢,我不,忙活了一晚上怎麽也得請吃個夜宵吧”


    夏雲海也笑嘻嘻的說道:“大哥,都是熟人,一起熱鬧會唄?”


    “胡鬧,大半夜的有什麽可熱鬧的,迴去”夏雲河狠狠的瞪了眼不識好歹的夏雲海和喬喬,抬頭示意了下胡匪。


    胡匪低聲和自己的兄弟交代了幾句後,說道:“我在京城至少還要呆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有都是機會在熱鬧”


    蘇銘圖帶著人走了後,心有不甘的喬喬一步三迴頭的看著胡匪揮手的動作隻得踩著油門開著自己的跑車離去了,然後夏雲河就開著車帶著胡匪兩人單獨走了。


    在車上除了夏雲河期間打電話似乎訂了位置後兩人誰也沒說話,保持著沉默車子一路駛進了東城區,然後七拐八拐的進入到了一處胡同裏,向裏麵走了沒多遠來到一處古香古色的四合院門口就停了下來。


    四合院門外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和兩個巨大的石獅子,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著,夏雲河下車後在門環上敲打了兩下,中間的小門打開後一個二十多歲穿著旗袍的女子看見來人之後笑著彎腰說道:“夏少,來了”


    打開門,夏雲河身後謙讓了下就領著胡匪進到了門裏,四合院不大但是應有盡有,一株參天的古樹下麵有著一口小池塘,四周還擺放著幾個石桌石凳,幾盞燈籠映照的院子裏頗有一種複古的感覺。


    胡匪除了覺得景色可人外,到是沒有其他的感覺,也就是他這個土包子如果換成其他人就不免要大驚失色一把了,四合院是京城特有的景致,在幾十一百年前倒是隨處可見,可是到了現代可就不多了。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二環內也就僅存那麽十幾二十處而已,可以說每一處都是價值連城,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這東西可要比什麽依山傍水的別墅金貴多了,可以說在京城能擁有一棟四合院那才是真正的身份的象征。


    走過了前院,在旗袍女子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後麵的廂房,屋子不大,幾十平米而已,紫顫木的家具和牆上掛著的不知名的古畫,讓胡匪也看的出來這地方不簡單,比那些個五星八星的酒店賓館要奢侈的多。。。。。。


    坐到靠背椅上,夏雲河笑著說道:“這地方是個朋友開的,沒什麽特殊但勝在幽靜,平時我也就是來喝個茶聊個天,茶是好茶,在京城也不多見”


    給胡匪簡單介紹了下後,夏雲河就吩咐旁邊的旗袍女子上茶,待一切妥當之後屋子裏就剩下了他們兩人,夏雲河給胡匪滿上茶之後示意了下然後自己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望著胡匪一言不發。


    胡匪鯨吞水似的一口喝光了茶杯裏的水,也沒品出什麽好味來,這東西在他來說就兩個概念,解渴和不解渴,至於好不好喝,茶是什麽茶他一點概念都沒有。


    兩人一言不發的對望了幾眼後,夏雲河淡然的笑著說道:“小的時候我們夏家算是人丁鼎盛,除了你剛才碰見的夏雲河之外,我還有一個兄弟兩個姐妹,總共哥五個,年歲呢互相之間差的也不多,我是老大所以小的時候就愛帶著這幫小子姑娘們在大院裏四處折騰惹禍”


    夏雲河說的似乎和他不搭邊,但胡匪也沒插嘴問,點了根煙後就繼續聽著,夏雲河給自己倒了杯水後喝了一口就接著說道:“那時候我算是孩子頭,弟弟妹妹們都不懂事,所以每次惹了禍之後第一個挨板子的就是我,每當我要挨板子的時候呢,我小姑要是在的話就會上前攔著,也隻有她攔著才管用別人誰都不行,因為我爺爺最疼她,要是換成別人攔爺爺沒準會連攔的人也一起給打了,時間長了之後我就摸準個規律,惹禍了也不迴家,什麽時候小姑在的時候我在迴去,這樣呢就少了些皮肉之苦了,我知道姑姑最疼我,她可不忍心讓我挨板子”


    說到這裏,夏雲河拿起胡匪麵前的煙自己也點了一根,不過看的出來他不長碰這東西,抽了幾口之後連眼淚都嗆了出來,擦了擦後笑著說道:“見笑了,這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麽意思,以後得空了我那還有幾條從老爺子那順來的特供煙都是用來走關係撐門麵用的,到時給你拿去吧,這東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夏雲河的演技不好,因為煙熏的眼淚都是從中間流出來的,而發自內心流露的感情眼淚是從兩邊眼角流出來的,夏雲河就是如此,他說謊了,他是因為心理的觸動才會如此的。


    胡匪也不點破搖頭一笑,說道:“別著,給我真糟蹋了,這玩意我就是抽個應景,不分好壞有味有勁就行”


    夏雲河笑了笑,手指著胡匪點了點就接著說道:“後來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小姑忽然就離開家裏了,聽說是和一個男人走了,從那以後每次惹禍的時候就沒人攔著爺爺了,我就會想起她,然後摸著紅紅的屁股問爺爺,姑姑怎麽不在了,她要是在的話我就不會挨板子了“


    夏雲河長吐了口氣,眼神飄渺著忘向了窗外的夜空,喃喃的說道:“每當我這麽問起的時候,爺爺就會抱緊我,我看的出來那時的他心裏有著太多難以嚴明的痛楚,這個老人戎馬一生,曾經站在整個華夏的頂端叱吒風雲,身上被鬼子的子彈打過幾個窟窿他自己都算不過來卻沒從沒掉過一滴眼淚,而卻在我每次問他姑姑去了何處的時候,他哭了”


    胡匪看著要迴過頭來的夏雲河慌忙低頭端起茶杯掩飾了下自己的表情,喝掉食之無味的一杯上好茶水之後才重新抬起頭來,望著夏雲河。


    夏雲河盯著胡匪的眼睛,沉吟了半晌緩緩的說道:“我的姑姑叫夏言青,雖然和我姑父走後我在也沒見過她,但我知道她有一個孩子,姓胡”


    胡匪深吸了口氣,砸吧砸吧嘴,低頭呢喃著道:“我姓胡,叫胡匪,土匪的匪”[(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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