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胡匪幾人不遠的另外一個包廂裏,正上演著幾幅活色生香的畫麵,四個男人正摟著幾個妖豔的女子上下齊手的快活著,幾個被撥的差不多已經快要衣不蔽體的女人被人撩撥的嬌喘連連,忍受不住的男人們正打算提槍上馬的時候包廂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臉色極度低沉的年輕人走進後打開了包房的燈。。。。。。


    “範成你搞什麽?沒看見哥幾個正快活著呢麽,你這樣的打擾是很可能讓我們出現意外狀況的”


    因為被人突然打斷了興致,幾個正在興頭上的年輕人全都不滿的叫嚷著,就連被撩撥的出了感覺的小姐也都露出了幽怨的眼神。


    範成沒理會他們的不滿,徑直走到了桌子前給自己倒了幾杯酒然後一飲而盡,連續喝了幾杯之後他旁邊的男人一把攔住範成正在倒酒的手,皺著眉頭問道:“範成,出了什麽事?”


    “哥!”


    範成放下酒杯,點了根眼後臉色蒼白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看見那個把我廢了的人”


    “什麽!”範林一驚,臉上露出了驚訝盛怒的表情。


    大概兩三個月前他們範家遭受了讓人難以想象的打擊,他和他弟弟竟然在短短幾天之中一個被人打斷了腿,一個被人給斷了子孫根,兩件事情的發生讓範家的長輩全都無比的震怒,但事後卻又不得不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認了倒黴。


    原因就是這兩次出事都超出了他們的預計,範成被人割了命根,雖然查到了主謀但是那家的能量在滬海也是不容讓人小看,在對方花了無數的金錢和人脈關係後,這事竟然被壓了下去,任他們範家發動多大的能量最後都於事無補,至於第二次範林被人敲斷了腿,結果更是讓人無法承受,黃埔會的來頭他們是絕對惹不起的,甚至連聲張都不敢,想討個公道都無處申訴。


    兩次事件的發生,讓範家的聲望和實力受到了難以置信的打擊,因為範成和範林都是他們家裏內部著重培養的下一代繼任者,可是出了這樣的事後顯然範成這種無法人道的情況出現後他就無法在承接什麽重任了,至於範林也好不到哪去,被人敲斷了腿又無處訴苦使他成為了滬海很多年輕人茶餘飯後打發寂寞的調侃之料,讓他顏麵盡失。


    綜合這兩件事情的發生,讓範家極度的惱火,對那個惹是生非的人簡直是嫉恨的達到了食其肉啃其骨的地步。


    既然無法找到惹事的正主,範家就打算來個迂迴救助的方式,所以這次派出了兩個哥倆進京花費大筆的金錢和人脈聯絡到在京城有著大能量的人物,爭取攀上關係讓他們能夠挽迴聲譽和損失。


    而同範林範成來到天上人間的其餘三人就是他們此次攻克的目標,這三個年輕人全都是京城的官二代,其家族在京城小有實力,甚至其中的郭姓青年的父輩都已經官至省部級的地位了,掌管著一個頗有實權的部門,範家兩兄弟就變著法的哄人開心,聽說天上人間的幾個頭牌都有著讓人驚歎的絕色後就打算來這快活快活。


    可是沒想到卻出現如此意外的事,竟然讓範成發現了廢他的罪魁禍首,既然如此兩兄弟又怎能有仇不報?


    範林陰險的一笑,轉過頭向著對麵一個撇著嘴染著黃毛年紀比他們還要年輕的男人說道:“郭少,想來你也知道我們範家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而我們兩兄弟進京也是為此,本來找不到正主我們以為這事以後就不了了之了,可是沒想到範成剛才竟然發現了他的蹤跡,嘿嘿。。。。。。”


    被稱作郭少的人麵無表情的翻了翻眼皮,用手在懷裏的女人胸脯上狠狠的揉搓了幾把之後,才睜開眼睛慢慢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報仇雪恨了?”


    範成在旁邊接話狠聲道:“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範林點了點頭,說道:“京城地麵我們不熟,也知道天上人間的背景不簡單,要是有了事我們也沒辦法壓下去,所以打算借助郭少的能力幫幫忙,事成之後我們範家在京城的兩處小生意就作為籌碼報答給你怎麽樣?”


    “哦?這樣。。。”郭少推開了懷裏的女郎,臉上露出了深思熟慮的表情,範林嘴裏的兩處小生意其實並不小,至少足夠他揮霍很長的時間了,能到手的話到是可以讓他的資本又壯大不少,這個買賣如果能行的話,試試也無所謂。


    “對方是什麽來頭,你們有什麽眉目嗎?”


    雖然動了心,但他也不是白癡的主,在京城這種環境呆的久了他深知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這個道理,如果為了一點小錢踢到了鐵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他們郭家雖然有點能力但那也是分在什麽人的眼裏,在京城這種皇親國戚一大堆的地方,還是有很多人家可以不正眼看他們的。


    範成嘿嘿一笑,冷聲說道:“這人到是沒什麽能力,當初廢我的時候雖然是別人動的手,但他才是罪魁禍首,要不是他闖了進來我也不會落的這樣的下場,動手的人我們奈何不了,但是他可以,郭少你放心,我保證這人絕對沒什麽大背景”


    郭少聽完後舔了舔嘴唇,笑著問道:“他在哪個房間?”


    範成告訴完胡匪包廂的位置,郭少拿出了手裏的電話,撥了個號碼後說道:“王經理,兄弟在你的地盤上喝酒呢,有沒有興趣過來喝兩杯”


    。。。。。。


    胡匪接完電話後迴到了房間裏,此時蘇銘圖和李初七興致正濃的摟著幾個女人對著液晶屏幕鬼哭狼嚎的唱著歌,那調跑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到了這可真是人家唱歌要錢,他們唱歌這是在要命啊。


    胡匪坐到了沙發上,之前和他搭訕的琳達立刻笑嘻嘻的就坐了過來,久在這種場合生存琳達很輕易的就看出來這幫財大氣粗的人都是以身邊的男人為首的,隻要能夠吃定了他,想來自己今晚上的酬勞應該會很豐厚的,雖然他從進屋後就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態度,但是琳達相信,這隻是暫時的情形,以自己久在歡暢行走的見識上判斷,男人肯定都是經不起**的。


    胡匪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旁邊意圖不軌的小女孩也倒了一杯,兩人對飲之後,琳達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猜剛才是有女人給你打電話”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


    “你不但跑出去接電話,而且迴來之後你臉上的笑容也說明了電話裏肯定不是男人的”


    胡匪啞然搖頭說道:“你這識人的本事練的很爐火純青啊”


    琳達得意的揚起了腦袋說道:“那是自然了,在察言觀色上我們可是每天都要練習的,不然得罪了客人我們可就吃苦了”


    胡匪看了眼正襟危坐的拉爾斯和鬼手,忽然指著他們問道:“這兩人你能看出來什麽?”


    琳達皺著鼻子,端詳了一會,然後才將腦袋湊到胡匪的麵前小聲說道:“他們是不是那個?就是玩那個調調的?”


    胡匪愣了一下,想了想才知道琳達嘴裏那個調調是什麽意思,不禁仰頭大笑不止,沒想到拉爾斯和鬼手這兩個有著執著追求的人竟然被看成了是玩拉拉的人,這要是被他們兩個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是不是到你們這裏來的男人們都得向他們似的才正常?”胡匪指著蘇銘圖那邊問道。


    “倒也不全是,也有像你這樣有美女在身邊還坐懷不亂的”


    琳達幽怨的看著胡匪,撅著小嘴說道:“誰知道我的運氣這麽差,一年都碰不到幾個像你這樣的人今天竟然就給撞見了”


    “那看來是我耽誤你生意了?”胡匪打趣的問道。


    琳達歎了口氣說道:“也不是,其實我很討厭那種猴急的男人,一上來就恨不得把人給吃下去最讓人討厭了,我們做這行是為了生計,但有時也是很需要同情和尊重的”


    **無情戲子無意,這話胡匪雖然聽過,但卻並不認同,都是為了生計,誰都不容易,人都不是天生就想落的這個結果的,他也不是看不起身邊的小姑娘,隻是覺得,**這事怎麽著也得建立在雙方都你情我願別和金錢掛鉤的基礎上吧,不然哪來的歡愛呢?


    正當兩人在這要探討人生和理想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幾個青年忽然魚貫而入很自來熟的打開了房燈,突然亮起的房間讓蘇銘圖和李初七大為不滿,摟著身邊的女子對幾個人說道:“哥們,走錯了吧?”


    進來為首的年輕人也沒打理他倆,讓出身位從他後麵又走出一個三十來歲身穿西裝的中年人,為首的年輕人在屋裏掃了以圈後,笑嘻嘻的指著胡匪身旁的女孩說道:“琳達,沒想到你竟然在這?可是讓哥哥好找啊,王經理琳達不是已經被我給預定了麽,怎麽又跑到這來了,這事。。。可不大好吧?”[(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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