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也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可是此刻的胡匪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兩點和自己牽扯在一起.


    盡管自己現在還沒過門,頭頂的名頭也僅僅是人家姑娘單方麵的認可,可不管怎麽說現在不是有這個苗頭了。


    而這兩位欽差大臣的態度可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雖然韓書畫的父母一個怒氣衝天,一個麵帶不善,可胡匪知道自己決不能露出一點的不耐,不然以後的希望絕對會更加的渺茫,而且對韓書畫也算是不太尊重。


    所以他認為此事隻可智取,不可強攻。。。。。。


    “嗯。。。這個”


    胡匪咳嗽了一聲,他一改往日強橫姿態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兩位是覺得我配不上書畫?”


    韓書畫皺了皺眉頭沒言語,韓成接著說道:“門當戶對的年代早就過去了,我們並不是那般的死心眼,但你的情形卻不同,我們家的情形也不同,以後書畫是要接掌韓家大事的,她一個女子肩頭想要抗下這麽重的擔子不是一般的容易,我們希望的是她能找到一個來幫她分擔的人,懂麽?”


    韓母更是在一旁語氣擔憂的說道:“而且你的身份也是我們所擔心的,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我怕。。。你會害了她”


    胡匪沉默的點了點頭,他們說的全是實情並沒有一點的誇張,自己對商業一竅不通,而所從事的又是拎著腦袋討生活的行當,這樣的條件無論哪個不是腦袋短路的父母想來都不會把自己的女兒給推進來。


    不過,胡匪顯然卻不打算就如此算了,他不是一個三兩句話就能被人給左右得了的,特別是在此事上,他更不可能退縮。


    至於韓書畫父母所提出的兩個問題,他相信韓書畫自然會想辦法說服或者擺平,至於他自己要做的就是隻能別讓這個已經不顧一切的女子失望了。


    果然,韓書畫聽完父母的勸解之後就接著說道:“韓家是我們所有人的韓家,哪怕我找了一個商業奇才也不可能會讓他插手家族事務,不然遲早會生變,我不會同意,爺爺更不會同意,隻有我們自己掌握家族的生意才會一直都姓韓”


    “至於他,我相信他的能力,如果真的出現什麽意外就算我是命中注定好了”韓書畫溫柔的看著胡匪說道。


    “這麽說你是鐵了心的要這麽走下去了?”韓成並沒有任何被說動的跡象,仍然是鐵青著臉色。


    韓書畫慎重而堅定的點了點頭,韓母見狀連忙急切的說道:“書畫,別太意氣用事,你在仔細考慮一下,畢竟這是你一輩子的大事”


    韓書畫緩緩的搖了搖頭:“你們又何必要棒打鴛鴦呢”


    韓成久久的看著兩人沒有說話,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一個能從十八歲開始就進入家族事業獨立操作的強勢女子,怎麽可能憑借三兩句話就動搖了自己的信念,他知道現在哪怕是用韓家商業帝國掌門的位置來威脅她都不見得一定能夠成功。


    緩緩的站起身子,韓成背著雙手來到門口說道:“在你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之前,家族的事物就先放放手吧,家裏三位老爺子也是這個意見”


    韓書畫愕然了一下,迴頭看了看胡匪,雖然也料到會有什麽改變但卻沒想到來的這麽快,隻是稍微的停頓卻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說道:“好的”


    韓母也站起了身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韓書畫起身相送,韓成擺了擺手說道:“好自為之,你離開的這幾天家裏也出了不少事”


    韓書畫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什麽事?”


    “這個時候你才牽掛已經有點晚了”


    韓成頭也不迴的說道:“就在前兩天你撒手不管的時候,公司一條集裝箱貨船和一艘鴛鴦遊輪在亞丁灣被劫持了”


    亞丁灣,那裏有著臭名昭著的索馬裏海盜,這群窮瘋了的強盜以幾十到上百人的隊伍不等,專門坐著快艇劫持來往的船隻,甭管你是哪個國家的,他們隻認錢,不認人。


    “開出了什麽條件”韓書畫頗為有些內疚的問道。


    “一百二十億美元的贖金”韓成消失在門外之後傳來了一個讓人心驚的數字。


    韓書畫迴到房間緩緩的坐在**,臉上充滿了無奈和惆悵,這個數字已經到了讓人為之心顫的程度。


    這個價錢韓家負擔得起,但是如果此事傳了出去那麽他所出現的負麵影響和間接影響卻是讓人無法估量的,至少韓家的股票價格接絕對會毫無疑問的走低,那麽所產生的價值可就不是百億美元能夠估量的了。


    胡匪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索馬裏海盜的名頭他也不是孤陋寡聞,早在華夏的時候無論是報紙還是電視他都不隻一次的聽說過,隻不過那個時候作為一個普通的泥腿子這種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可實在是提不起什麽了解的興趣。


    但是現在曾不同了,作為一個有著向上進取心打算站在雇傭兵界巔峰的爺們來說,索馬裏海盜他也是敢拚上一拚的。。。。。。


    韓書畫剛剛內疚了片刻,卻發現床頭那個木乃伊粽子正滿臉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其不懷好意的神情讓她沒來由的一陣惱火:“是不是我家裏遭了事,你就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思了?”


    胡匪讓人頭疼的拍了拍手,仰天長歎道:“好大的一個投名狀,頗有點及時雨的味道”


    韓書畫不管不顧的用手狠命的在胡匪的腿上擰了一把說道:“你怎麽不去死?”


    胡匪一呲牙,冷汗就冒了出來,女人在擰人方麵永遠都是不缺乏什麽天賦的,看著對方還打算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胡匪隻能伸手一欄,淡淡的說道:“我就把你們家的那艘集裝箱和油輪當做是你的嫁妝,給你搶迴來如何?”


    韓書畫的手僵在半空,這才明白那句投名狀是語出何意,這個家夥竟然是想帶著人去搶迴被劫持的兩艘船,然後以此來向韓家示好,為的就是能夠爭取到家族的誠意然後允許兩人的交往。


    韓書畫的手順勢撫摸到了胡匪的臉上,輕聲說道:“我不許”


    胡匪側著腦袋,夾住了韓書畫的手,認真的說道:“為了你,我值得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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