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女王酒店的貴賓廳中除了變幻莫測的賭局難以讓人琢磨以外,其實很多人並不清楚的是還有兩個女人的心裏也是同樣如此.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敢說自己能讀懂女人的內心,那他絕對是得了失心瘋,說他大言不慚那絕對都是抬舉他了,哪怕就是那些自譽為情聖的高富帥也不見的能俘獲所有女人的心靈和身體。


    比如韓家大小姐韓書畫和摩納哥公主勞拉此時就是如此,就連她們兩人身邊最親密的人都不知道這兩位天之驕女在想些什麽。。。。。。


    勞拉並不花癡,集眾多優勢與一身的她在加上摩納哥公主的名頭,使這個女人並不缺乏男人的青睞,相反她有的時候反倒是要為那些蒼蠅似的男人在身邊嗡嗡亂飛而大感頭痛。


    所以,說白了她不缺男人,無論是歐洲一些皇室的王子還是福布斯排行榜上的眾多年輕俊傑,可以說她不缺乏追求者,但是直到如今她還保持著單身的狀態是因為她在那眾多追求者當中沒有發現一個能令她心弦顫動的男人。


    可就在不久以前勞拉公主忽然發現這種情況被改變了,就是在她最為重要的二十歲成人禮生日那天,她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劫持了幾個小時之後她敏銳的發現自己的心裏那根已經靜止了許久的琴弦竟然被人給撥動了,要不是本身就是英國劍橋大學的心裏學碩士,勞拉真的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的傾向了。


    而此刻那個在自己心裏彈奏了一曲美妙樂曲的男人正在不遠的地方扮演者一個被所有人都鄙視的懦夫,而且身邊也是此起彼伏的響起了一片片的罵聲,不過勞拉卻覺得那些人不懂,他們看不出這個男人的臉上充滿了自信與不屑,也許隻有自己才明白吧。。。。。。


    勞拉並不知道的是,除了自己在這個貴賓廳裏還有一個女人也對胡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雖然沒有她接觸的多,沒有她那麽花癡,但是這個女人心裏的興趣並不比她少。


    很多人都常說當一個女人感覺一個男人有些神秘的時候那麽這個女人就危險了,所謂當局者迷這個道理現在用在韓書畫的身上可能就非常的合適,她察覺不出自己危險的處境,當然也感覺不出自己正在走入一個網,這個網如果ng漫點的語氣來說也可以叫做情網。


    此時的韓書畫覺得胡匪身上透露出的神秘感十分的想讓自己去琢磨個透,她迫切的想把這個男人剖析開來看個究竟,想更多的了解和挖掘下去,看看到底胡匪還有多少秘密能讓她驚歎。。。。。。


    對於場上兩個女人的複雜心理,胡匪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感覺,他現在腦子裏唯一在思考的就是,海因斯你入局了,你所代表的黃金酒店注定要在四女王酒店兵敗滑鐵盧了,當然了這些他並不覺得對自己有多重要,有多關鍵,他最關心的就是在賭局結束之後悍匪傭兵所在這場賭局中入的股份到底能夠分得多少利潤,這可是他們的救命錢啊。


    胡匪深吸口氣翻開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看牌麵上那整齊排列的吸引人眼球的joka同花順,哈哈一聲大笑的說道:“兩位,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風順輪流轉這個詞用在現在的時刻非常的合適?”


    坐在胡匪下家的海因斯看著他小人得誌的笑容和那同花順的牌麵心裏不斷的盤算著對方成型的概率,天知道上帝他老人家今天是怎麽安排的,竟然有兩次三家同時出現難得一遇的大牌,上次的形式和現在差不多,可結果卻是自己被詐了,這次又出現了相同的情景,對方是同花順麵,自己是三個九的牌麵,不但如此底牌也是九,也就是說四條被自己拿到了,可謂是旗鼓相當啊。


    眼睛又看向了對麵馬蹄賭場的唐尼,對方指了指自己的牌麵又向他點了點頭,海因斯倒吸了口氣,唐尼的牌竟然也成了,是順子不過不是同花。


    距離賭局結束的時間沒有多少了,可場上的情形卻變的有些微妙起來,海因斯是四條九,唐尼是順子,胡匪的牌更嚇人是同花順,但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成還是沒成。


    漂亮的賭場荷官也是驚訝了片刻,這種情形在她從業幾年以來可是頭一次遇見,賭注的金額最大,賭局的過程讓人苦惱,就連這快要結束了的結果也是讓人震驚,稍稍平複了下心情,荷官小姐有些顫抖的說道:“海因斯先生的牌麵最大,請說話”


    海因斯猶豫了片刻,看著麵前那小山似的籌碼右手一直沒有推出去,衡量了片刻之後,才緩慢的說道:“一千萬”


    “唐尼先生到你了”


    唐尼用餘光看了下坐在上家的胡匪,胡匪的左手在桌子上看似普通又漫無目的的敲打著,這種敲打的方式在別人看來可能是一種緊張的表現,可是在唐尼看來那其實是一種語言,是千門獨有的暗號,意思是讓他跟上來。


    唐尼的眼神讓人毫無察覺的緊縮了一下,看著對麵充滿了自信的海因斯,他不禁內心狠狠的抽搐了起來,你丫的點也太背了,上次是被人連哄帶騙的給詐了,這次竟然直接撞到了槍口上,碰見了專殺四條的同花順,也不知道是你運氣不好,還是你們兩個命理犯衝。


    “有意思,四條和同花順,照我這個牌麵來看還真不是你們的對手,不過要是這麽就認了我也不太甘心”唐尼無所謂的看著兩人說道,他現在完全就是個配角,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配合胡匪設局誆海因斯進來:“一千萬,上次我跑了,這次我來試試真假”


    “嘶,嘶”


    現場貴賓們的情緒在唐尼跟上一千萬的時候被調動起來了,猛抽著冷氣,抓到嚇人的牌麵在賭徒中每天都在發生,抓到假牌詐局也時常會有,但是像今天這樣接連出現大牌而又接連跟上的情形可就不多見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在了賭桌上唯一一個牌麵最大的那人身上,最關鍵最讓人振奮的時候就看他了。


    這次荷官很知趣的沒有催促,默默的等待著最後一個聲音。。。。。。


    胡匪晃動了下脖子,伸手從旁邊的服務生那裏要了根煙點上之後**兩口,在濃濃的煙霧中用力的推出所有的籌碼:“跟了,我在梭了這三億的籌碼,你們就認為我有那麽蠢?同一個計策會用兩次”


    局成,現在隻看對方能陷的有多深了,他百分百的確定唐尼接下來絕對會和自己好好的把這場局做完,勝負已經定型了,他現在想的是把海因斯拽進來,讓他帶動著黃金酒店加大他們的籌碼,這個世界上沒人會嫌錢多燙手,胡匪趁著這個機會當然要打撈一筆了。


    弗蘭克在胡匪把籌碼全部退出去那一刻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這點錢說實話他不在乎,少泡幾個明星少買幾輛車也就省出來了,他在乎的是間接的影響,這期間的關係可不是幾億美元能夠衡量的出來的。


    在之前對胡匪逐漸喪失信心之後,在這一刻他的情緒又被重新的點燃了,這不是小孩過家家,他相信胡匪不會盲目的做出這麽重要的決定,那麽也就剩下一個可能性,他可能真的會贏。


    西格的反應比之弗蘭克還要不如,他甚至捂著嘴顫抖的對旁邊的韓書畫說道:“那個家夥該不會是真的同花順吧?”


    韓書畫擰著眉頭根本就沒空搭理這個實在是太不堪大用的西格:“是與不是,等底牌掀起來不就知道了,跟上去”


    西格猶豫的問道:“真的跟上去?萬一。。。。。。”


    “萬一他要不是呢?你想哭都沒處哭去,在這個時候跟與不跟有區別麽?”韓書畫歎了口氣,這個男人讓她徹底的迷茫了,同花順真的那麽好拿?錯了一個花色就功虧一簣了。


    勞拉更是興奮的抓住旁邊奧諾雷的手臂搖晃著說道:“看看,我就知道他不會那麽輕易認輸的”


    奧諾雷有些困惑的看著自己侄女的興奮表情,相比於賭局來說,他在勞拉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不妙,搖了搖頭,他期待著但願自己所想的不會成為現實。


    海因斯劇烈的喘著粗氣,跟還是不跟?


    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念頭迴頭去請教自己的幕後老板了,那沒用,隻能靠自己的判斷了,一點外在因素的影響都會導致判斷的失誤,閉上眼睛默默的盤算著一切的可能性,說實話他有點被胡匪給詐怕了,上次那麽不要命的梭哈他都敢賭?那這次呢?


    還敢用這招?


    難道他就不怕被自己識破?


    海因斯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心裏想到既然你敢賭,我又有什麽不敢的。


    緩緩的推出桌子前麵的籌碼,輕聲說道:“跟了,我就不信你的運氣有那麽好,我玩了幾十年的梭哈都沒有抓過幾把同花順,難道你就那麽逆天?”


    胡匪看著海因斯的動作嘴角不露痕跡的微微撇起,向唐尼打了個手勢。


    唐尼有些愣了,還沒完?我這一千萬都跟上去了,還要?


    你吃肉就不讓我喝湯?


    非得榨幹我才算嗎,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配合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來了,相比於錢財來說,千門的主將牌位那可是無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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