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晚上都喝了不少酒,但是第二天所有的人依舊是早早的起來到外麵集合,酒是能誤事,但是對於這些做大事的人來說,自製力都是非常強的,懂得因小失大這個道理。


    所有的人都換上了統一的服裝,竟然都是清一『色』嶄新的美式軍用『迷』彩服,腳上也都是正規的軍靴,這些都是查猜提供的,就連陸靜妮也沒例外,一身『迷』彩服反倒是把她襯托的無比英姿颯爽,讓人眼前一亮,緊身的軍裝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胡匪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想,這個娘們的本錢還真是挺雄厚的啊。


    陸靜妮和查猜每家都出一百個人,隻有胡匪這邊人數比較少,才三十幾個,其餘兩方也都清楚,李家那邊的人本來就很少,去掉李初一帶走的人,這邊能過來三十幾個到也不錯了,雖然是合作關係但也沒在這點上太過刁難,但是論裝備和人員素質,胡匪帶來的人明顯比他們這兩邊要高出了不止一個層次。


    查猜一臉驚訝的看著胡匪和李初七他們說道:“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如此精悍的戰鬥人員,怪不得李家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裏就能在金三角這個地方,發展壯大,也從來沒有任何勢力能吃掉你們,光憑你今天帶來的這些人就不能讓任何勢力小看了,就這三十幾人甚至能比的上我們這邊百人左右了”


    以查猜老辣的眼光當然看得出這三十個人的不同,所有的人站在那裏,個個都像是杆標槍一樣,身體繃得筆直,而且鴉雀無聲,一看就是久經訓練紀律嚴明訓練有素的精悍人手,每個人的身上都若有若無的透『露』出一絲絲殺意,一看就是個個都見過血的人, 並且每人身上的裝備都無比精良,隨便一瞄很多武器他們這邊都沒有配備上,但人家卻都是人手一把了。


    胡匪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將軍,我們一直都崇尚兵貴精不貴多,寧缺毋濫,人多了反倒不容易管理指導了”


    對於查猜的誇讚,胡匪少見的沒有謙虛兩句,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麽清高,越是讓人家看出你的強悍,在以後的日子裏就越是沒人敢欺負你,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特別是在金三角這個地方,誰的實力強誰就能掌握話語權,胡匪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雖然人少,但是你可別把我們當軟柿子來捏,我們一個能頂你們幾個,惹了我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在多的羊群隻要碰見幾頭野狼那也會被瓦解的。


    查猜和陸靜妮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於胡匪話裏潛在的意思,他們也都聽出來了,雖然有一點點威脅的意思,但是人家確實有這個實力。


    查猜笑了笑,拍著胡匪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這次合作,不是第一次但也肯定不是最後一次,我永遠都是你們最堅定的盟友”


    陸靜妮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自己似乎不太可能和這個男人為敵,至於為什麽,那又有誰能說的清楚呢。


    查猜來到自己兒子的旁邊說道:“這次雖然很為危險,但是卻很能鍛煉人,如果這次你能成功迴來以後我也就放心把這邊的事都交給你了,記住,此次有事不要強出頭,多和胡匪商量研究,那個小子不簡單,無論心智還是能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你就當是一個學習的機會吧”


    查鷹點了點頭,對於父親的話他也是很信服的,畢竟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功夫方麵,胡匪都毫無費力的戰勝了他,自己確實沒有什麽可說的。


    胡匪看著已經準備差不多了的眾人,來到查猜的麵前說道:“將軍,我們出發了”


    “走吧,我在這裏等著你們迴來”


    胡匪幾人乘坐兩輛吉普車,後麵跟著三兩卡車,一路駛開了這裏,距離目的地不算近,大概需要半天的路程,而且還不能直接開車過去, 畢竟車子的目標太大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晚上的時候差不多才能到那邊,而坤沙談判的日子是在明天,他們必須提前趕過去埋伏在坤沙的必經之路上,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動手。


    將近下午的時候,這隊裝備精良的人將車停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下車站在外麵等候命令,查鷹走過來對胡匪他們說道:“車就得停在這邊了,不然在往前開就進入別人的地盤了,勢必會暴『露』目標的”


    胡匪點了點頭,隨後幾人就開始繼續向前走去,雖然雜草樹木叢生,但這一百多人行進的速度非常快,畢竟都是長年在這邊生活,地理環境都非常熟悉,不過讓陸靜妮和查鷹他們驚奇的是,胡匪的行進速度竟然都不比他們慢,而且看他仿佛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查鷹看著身上背著一個巨大的方盒,手裏還拎著一個旅行兜,身上『插』著兩把槍的胡匪,好奇的問道:“你不是才來金三角不久嗎,可是看你身上的負重差不多比我們多了一倍,速度竟然還能和我們一樣,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


    陸靜妮也好奇的迴過頭來看著他,這個男人身上總是有能讓人驚訝的地方出現,光看他身上的這些東西,就是那些經常打遊擊戰的老兵要是帶著這麽多都不一定有他輕鬆。


    胡匪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我是在大山腳下長大的,從我記事起,每天就會背著一些石頭被爺爺趕上山,然後再山上砍些柴火在背下來,如果在狩獵的季節裏,有時幾天都不一定能下山”


    如果讓他們知道胡匪差不多每年都會從大興安嶺的深山老林裏拖著重達幾百斤的野豬迴到山下的村子裏,也就不會奇怪今天他為什麽這麽輕鬆了,金三角這裏的情況如果和大興安嶺那複雜多變的地勢相比,那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


    陸靜妮聽見他的話以後不禁嘀咕了一句:“窮山惡水出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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