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咚”


    “砰!砰砰砰!”


    葦慶凡心潮澎湃的想要迴家糟蹋良家少女,到門口就碰了個釘子,因為他沒拿鑰匙,敲了半天門,沒有人開。


    於是佷正常的,他敲門的動靜越來越大,最後開始拍門。


    效果很好,拍了幾下之後,終於聽見裏麵有動靜了,房門很快打開,黎妙語露出半個身子,輕輕橫他一眼,然後把門完全打開,一扭身,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足跟先一步抬起的時候,有一種類似於高跟鞋的效果,筆直纖細的小腿弧線十分優美,連走路也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葦慶凡再次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慧眼識美人,進屋關門,沒好氣地道:“你剛剛那是什麽表情啊?”


    黎妙語不理他,一徑往廚房去了,葦慶凡跟了過去,就見李婉儀也在,正在廚房裏麵比劃。


    他好奇問:“幹嘛呢?”


    “看看淨水器放哪裏……”


    李婉儀又比劃了一下,對黎妙語道:“這裏應該能放下吧?”


    “應該可以吧,要不我們先找人問問?”


    “嗯,明天我去問吧,反正我也沒事。”


    “那我們還要不要買礦泉水?”


    “買啊,平時也要喝。”


    “那夏天買瓶裝的,冬天再買桶裝的……”


    “現在也可以喝桶裝的啊,桶裝的便宜多了。”


    “也有貴的……我們買好一點的。”


    “嗯。”


    兩人的消費觀念仍然有差異,不過如今經濟寬裕,李婉儀自然不會在這方麵讓黎妙語往下降級,基本都是按照她的要求來。


    倆人討論完喝水的問題,見葦慶凡還杵在旁邊,李婉儀橫了他一眼,對黎妙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她迴房間去拿衣服,葦慶凡和黎妙語也跟著出來,葦慶凡很自然我的握住黎妙語的手,她臉蛋微微泛紅的瞪了葦慶凡一眼,卻也沒有掙紮。


    晚上陪李婉儀,現在自然要陪一下黎妙語。


    電視機裏播放著電視劇《神話》,這部劇在春節前就首播了,已經沒辦法再讓葦慶凡感慨“童年記憶”了,牽著黎妙語在沙發上坐下來,擁著她柔軟的纖腰,舒了口氣道:“累死我了……”


    黎妙語不讓他摟,努力把他往旁邊推,同時盯著他狐疑地問:“累?你跟江清淮幹嘛去了?”


    “說話啊,得解釋清楚啊,免得她下迴見了你又神經兮兮的。”


    葦慶凡見她不肯讓自己抱,幹脆往她身上躺,黎妙語費勁的把他往外推,但力氣太小,還是被他把腦袋靠在了懷裏麵,於是用兩隻手捂住他的臉,有點得意,哼道:“我才不在乎她神經不神經呢……你們倆聊了這麽久,就聊了這些?”


    “對啊,大部分時間都在聊你們兩個。”


    “小部分時間呢?”


    她捂著臉還要揉,葦慶凡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亂捏,邊含糊道:“聊她的追求者,還有她媽媽。”


    “誰啊?”


    黎妙語一下子八卦起來,也不捂著他的臉了,把手拿開,眨著大眼看他,“你們班同學嗎?”


    “我們班也有,不過早都拒絕過了,這次是個其他學校的,一個開奔馳的富二代……”


    葦慶凡說著,見黎妙語表情古怪,翻白眼道:“我又不是富二代!”


    “你比富二代厲害多了。”


    黎妙語鼓了鼓腮幫,伸手抓住他的嘴唇,很好奇的輕輕扯了扯,葦慶凡把她的手拽迴來,沒好氣道:“這是嘴巴,用來親你的,又不是用來讓你摸的……”


    “我摸摸嘛,軟軟的……”


    他越是不讓,黎妙語越是想摸,開始撒著嬌繼續扯他的嘴巴,倆人拉扯一陣,葦慶凡陪著她玩鬧,也沒顧得上親熱。


    但黎妙語顯得很開心,她這個年齡對身體歡愉本來就不癡戀,於她而言,葦慶凡願意陪她玩鬧聊天,比動手動腳更讓她開心。


    這自然也有個分寸的平衡,總是不動手動腳,難免也要生怨,不過於她現在而言還不用擔心,因為葦慶凡肯定比她更難忍住。


    “行啦,我也去洗澡了,你去陪學姐吧。”


    看到李婉儀打開門,抱著衣服裹著頭發出來,黎妙語瞪了葦慶凡一眼,推開他氣鼓鼓的站了起來。


    李婉儀道:“衣服我先放洗衣機了,等下你們誰洗一下。”


    黎妙語“嗯”一聲,又問:“你洗頭發了嗎?”


    “嗯,昨天沒洗。”


    “那我也洗一下,我昨天也沒洗。”


    “我去幫你吹一下。”


    葦慶凡先去幫李婉儀吹幹了頭發,然後去洗了澡,隨後幫黎妙語也吹幹了頭發,再迴房間去找李婉儀。


    李婉儀換上了一身較為寬鬆的白色半袖棉質睡裙,裙擺很長,以她的身高也垂到了膝蓋,裹得很嚴實,隻有小腿和腳丫裸露在外,但這並未減弱她的嫵媚和誘惑。


    她本是天然的嫵媚,原本年齡較小,又沒經過情愛,還能被少女的清純和明豔遮蓋,隨著身心長成,又經過雨露滋潤,骨子裏的美與媚都開始散發出來,即便睡裙寬鬆保守也難以再掩住了,明豔嫵媚的臉龐,白皙細膩的肌膚,柔順飄逸的黑發,以及舉動之間衣裙飄動稍稍顯山露水的婀娜身姿,甚至隻是顧盼之間的一個眼神,都讓人有撲上去的衝動,無一處不美的同時也無一處不媚。


    當這麽個集美與媚於一身的尤物上了床,還要抱著筆記本電腦的時候,無疑是很掃興的。


    因此她坐在床頭,剛剛把電腦打開,葦慶凡就給她合上,然後放一邊去了。


    “幹嘛啊?”


    李婉儀沒好氣瞪他,還要爬過去拿電腦,葦慶凡一把將她橫抱著按住,李婉儀也不反抗,扭著身子翻過身,用手掌擋住嘴巴,嗔道:“你陪妙妙,就陪她聊天玩鬧,一見我,就總想這些事情啊?”


    “……”


    葦慶凡被噎了一下,把她的手撥開,瞪著她無奈道:“你還在洗澡呢,我要是在客廳就跟妙妙做什麽……你出來會不會把我給閹了?”


    “那我不管。”


    李婉儀氣唿唿的瞪著他,有點委屈的小聲道,“你就是更喜歡黎妙語……”


    “你這什麽理解啊?”


    葦慶凡隻得按耐住蠢蠢欲動的手腳,有點無奈地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不就是喜歡你嗎?”


    “才不是呢!”


    李婉儀見他收斂了,反而開始展現媚態,微微咬著嘴唇,水汪汪的眸子望著他,“克製欲望比放縱欲望更喜歡。”


    “行吧,算你有理。”


    葦慶凡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又捏捏她臉蛋,道:“那我們也好好說話。”


    “這還差不多。”


    李婉儀一下子開心起來,也不拿電腦寫工作計劃了,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裏麵,仰著臉看他,甜甜地問:“說什麽?”


    “你想說什麽?”


    “都可以啊。”


    李婉儀伏在他懷裏麵,柔媚且狐媚的眨了眨眼,“你跟江清淮都可以聊那麽久,跟我就沒話可以說了嗎?”


    “找茬是吧?”


    葦慶凡抱著她啃了一口,李婉儀唔唔兩聲,把他推開,輕輕打了他一下,哼道:“明明是你沒理了,就開始耍無賴……”


    “妙妙吃醋就算了,下午撞見的時候,江清淮什麽表情,你是看到的,再拿這個擠兌我,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解釋一下,用說這麽久嗎?”


    “本來也沒很久啊!”


    “哦……也對,人在這種情況下往往很難察覺到時間的流逝,就像……”


    葦慶凡發現聊天還是不如身體誠實,果斷再次堵住學姐的嘴巴,不放開了,用行動表達愛意。


    “……我現在有點慌,萬一在京城開公司,反而做不好了,怎麽辦啊?”


    歡愉之後,到底還是沒能逃過聊天,不過學姐的醋意明顯已經消除,可以擁著她溫柔的閑聊了。


    “沒事,咱們賠得起。”


    “你就不會給我想想法子嗎?”


    “我也沒做過服裝啊,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哼!沒用的男人!”


    “咦?剛剛是誰好老公好哥哥的喊個不停?還……嘶!”


    “你說什麽?”


    “……你是不是還想要?”


    “滾!”


    “哦……”


    “你別忘了啊,一周三次,你已經用掉一次了。”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遵守吧?”


    “你答應過的!”


    “答應了不一定要做到啊,或者……我們今晚就用完?”


    “嘁……”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就是‘嘁’……”


    “你還笑……”


    “哎呀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錯了……唔……唔唔……”


    “你剛剛聲音太小了,聽著不過癮……”


    “討厭!妙妙還在呢……”


    “她又聽不見,隔音好著呢……”


    “不行……流氓……”


    第二天早上,葦慶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學姐的身影了,隻有床褥間的香氣表明這確實是在她的床上。


    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葦慶凡打了個哈欠坐起來,然後看到床頭趴著隻狸貓,於是用腳踹了踹它,很奇怪地問:“你什麽時候跑來的?”


    呀呀轉頭看他一眼,對他打擾自己睡眠的事情顯然很不滿,因此沒有理會他,重新蜷縮成一團,很快又唿嚕唿嚕起來。


    葦慶凡撇撇嘴,沒有再折騰它,貓一般都是跟著黎妙語的,現在出現在學姐屋裏麵,很顯然自己睡得很沉,說不定學姐起床之後,黎妙語都進來過了。


    也說不定學姐還沒起床呢,她就進來了……可惜,自己睡得太沉了……


    他又打了個哈欠,感覺精神比較充沛,但身體的感覺卻並不充沛,不禁有點無奈。


    性本來就是人體最晚成熟、最早衰敗的器官,而男人在這方麵天生劣勢,自己守著這麽兩個妖精,如果不知節製、保持鍛煉的話,自己的巔峰期可能很快就會退去。


    現在仗著年輕,可能還可以逞一逞威風,但等巔峰期過去,倆媳婦大概率仍然處於旺盛期……那可能是自己很痛苦的日子……


    有針對性的鍛煉和保養很有必要……


    葦慶凡邊默默盤算著,邊穿衣起床,尿尿的時候都沒忘記抓住鍛煉的機會,明明才二十歲,卻莫名充滿了步入中年的擔憂。


    這一刻他對“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句話有了全新的認知,並確定從現在開始就要身體力行,從最小處做起,讓身體和事業都要一直往上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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