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房間裏的那張大床才終於歸於平靜。(.棉、花‘糖’小‘說’)


    傅彥彧伸出健壯的手臂,將癱軟的小女人緊緊箍進懷裏,四肢交纏,身體相連,是讓他安心又滿足的姿勢。溫暖的熱流熨燙過他的身體,讓他經不住再次振作起來。


    就在傅彥彧想要有所動作前,電話鈴聲在房間裏急促地響起。


    傅彥彧伏在雲傾身上,頸部青筋畢露,因退出的動作,身體克製,手指緊握成拳。在男人退出身體的一刹那,冷空氣襲來,雲傾眼睛閉著,哼了哼表示不滿。


    傅彥彧拿過一邊的浴巾卷在腰間,走到客廳,從雲傾的包裏拿出手機,來電顯示上是鋼琴老師,傅彥彧猶豫片刻,就接通電話。


    “喂,是雲揚的媽媽嗎?戛”


    “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愣了愣,沒想到會是一個男人接通的電話,停頓片刻,看了眼身旁仰著小腦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家夥,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們快到下班時間了,雲揚小朋友現在還在琴室,您什麽時候過來接他呢?”


    傅彥彧迴頭看了眼臥室床上那抹熟睡的身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舒暢,“地址在哪?稍後我會讓人去接。”


    記下地址,傅彥彧就打電話給張繼,讓他去接那鬼靈精怪地小家夥。


    若是放在平時,他肯定會親自去接送小家夥,可是,今天雲傾在這裏,想到她剛才兇猛的樣子,他笑了笑,今晚可不能讓她一個人睡在房間。


    放下手機,眼角餘光瞥見沙發上自己隨手丟在一旁的攝像機。


    當時從房間裏抱出小丫頭的時候,他就看見了櫃台上的攝像機,這才不放心地將房間搜尋一遍,帶走了所有小丫頭的東西,至於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猶豫片刻,傅彥彧拿過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燃,輕吞一口,看著徐徐升起的煙霧,視線盯著那黑色的一團攝像機。


    男人表情嚴肅,待一支煙抽完,將煙蒂放進煙灰缸,這才伸手拿過一邊沙發上的攝像機。


    傅彥彧手指微調,打開攝像記錄。


    片刻後,畫麵中出現的畫麵,讓他心下怒火中燒,隻覺得自己剛才下手太輕了!送什麽警察局,直接將他丟到中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能解氣!


    這麽多文件,傅彥彧一一打開,除了最開始的一個,其他的全部都是一個男人和多個女人的***視頻。[]


    傅彥彧沒有興趣看,將關於雲傾的視頻刪除,這才將攝像機丟到一旁,走迴臥室。


    *


    張繼以為今晚占據天時地利的傅總肯定不會有空閑管他,和警察局交涉完,就早早地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摸到最近的酒吧去解悶。


    熟料喝到一半,剛好有一個自己看得上眼的美女過來搭訕,就被傅總一個電話給徹底攪黃了。


    和身邊的美女說著抱歉,貼麵吻了吻,又付了酒錢,這才起身離開。


    張繼開著跑車,“轟轟——”地一路高歌開到傅彥彧說給的地址。


    聽到大哥說讓他去接一個人,他隻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來了江城,細細一問,才知道是雲傾的兒子。


    什麽?!


    雲傾的兒子?!


    半降的車窗刮進來的冷風終於將張繼的頭腦吹醒了,他一時驚嚇,一時擔心,手指緊握著方向盤,心中猜疑不斷。


    雲傾有了兒子?


    誰的兒子?


    大哥的兒子?


    怎麽來江城這麽久,都沒有遇見過?


    ……


    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見到這個神秘的小人物,張繼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激動。他心裏想著最近雲傾的言行舉止,尤其是麵對老大是躲避的眼神,分明是餘情未了,應該不可能和別的男人生兒子吧……


    他心裏激動又擔憂,也不知道大哥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難道,這個孩子是大哥的兒子?!所以,大哥才會這麽淡定?


    一路拉轟地抵達目的地,張繼推開車門走下車,找到具體的房間號,敲響房門。


    敲門聲響了兩聲,房間就從裏麵被打開。


    一個漂亮年輕的小姑娘站在門邊,以為是電話裏要來接雲揚小朋友的男士,臉上先是溫和一笑,待看見房門前站著一身酒氣的男人,一雙柳葉眉“嗖”地皺了起來。


    “請問,雲揚小朋友在這裏嗎?”


    張繼見小姑娘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的意思,隻好先出聲詢問。


    “你是……?”


    “哦,我是他爸爸的朋友,他爸爸不方便,特意派我來接他迴去。”


    “他爸爸?嗬嗬——”


    鋼琴老師堵在房門口,本來心裏隻是懷疑,此刻卻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想,隻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好人,一身酒氣,邪裏邪氣的樣子,分明不是什麽好人。


    還有,他口中所謂的爸爸,她從未見過不說,便是雲揚小朋友也說自己沒有爸爸,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哪裏來的勇氣,說出這麽拙劣的借口。


    鋼琴老師手裏拿著電話,就要撥通110,張繼隻好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請求道:“你讓小家夥出來見見就知道了。”


    “……”


    年輕的鋼琴老師眼神狐疑地看了眼張繼,想到此時也晚了,她也不能講孩子帶迴家,便帶著試一試地心態,喊了聲雲揚。


    陽陽聽了老師叫自己,也以為是媽咪來接自己了,趕緊放下手中玩的溜溜球,提拉著褲子就朝門口跑去。


    眼前一個定著西瓜頭,胖嘟嘟地小男孩出現在眼前,張繼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了,這麽胖,沒有一點大哥小時候的霸氣,純一肉球,歎了口氣,隻道自己白高興一場。


    心裏那因猜疑而替大哥生出的激動,此刻因為小肉球的出現徹底破滅了,想到雲傾為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心裏多多少都替大哥感到不值!


    “陽陽,看看這個叔叔,你認識嗎?”


    陽陽順著鋼琴老師的手指,看到一邊滿身冷氣地高個子叔叔,小家夥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地看向一邊的老師:“我媽咪還沒來嗎?”


    顯然,孩子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鋼琴老師隻當他是拐賣小孩的不良分子,正要借機報警,就聽見張繼再次出聲,話確實對著陽陽說的:“你媽咪是雲傾,對嗎?”


    “我憑什麽告訴你!”


    小家夥一點也不上當,哼了一聲,表示對張繼不入流手段的嗤之以鼻。


    “那你爸爸是不是傅彥彧?”


    陽陽嗖地抬頭看向眼前高個子男人,他的爸爸是誰,他都不知道,眼前的叔叔是怎麽知道的?


    見眼前的小家夥皺起眉頭看著自己,分明還是不信賴,看著他棕灰色瞳仁,再仔細地從他的肉嘟嘟的胖臉中分辨出傅彥彧的輪廓來,越看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理。


    張繼歎了口氣,蹲在小家戶身邊,沒有理會鋼琴老師警告地目光,拿出自己的手機,在陽陽麵前搖了搖:“要是你不信,叔叔就給你媽咪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濃濃地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張繼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壞了某人的好事,隻得快速說出撥打電話的原因。


    知道是因為小家夥的事,傅彥彧將雲傾攬在懷裏,男人的大手握住她柔軟地小手,背靠著床頭,坐起身來。


    電話傳到了小家夥的手裏。


    陽陽隔著電話叫了聲“媽咪——”


    傅彥彧還沒來得及迴答,懷中暈睡的女人似乎敏感地聽到了孩子的叫聲,眉頭動了動,眼睛緊張地轉動著,拚命地想要睜開疲倦的雙眼。


    “誰的電話?”


    沙啞的嗓音中,是情潮後濃濃的倦怠。


    傅彥彧見她望過來,伸手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雲傾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坐在男人懷裏,手指捏著電話,聽到電話那頭陽陽的聲音,知道自己今晚忘了去接孩子,現在還在鋼琴老師家裏。


    她便掙紮著想要爬起來,這麽一動,才發現自己下麵還緊緊地裹著他,隨著她的動作,身後傳來一聲悶哼,腰間被男人的大手拽住,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雲傾懸在半空中,手臂用力地撐在一邊的床上,害怕自己跌坐下來。剛才的那一聲曖昧的響聲,就讓她無地自容。


    她不敢發出聲音,緊緊地咬住嘴唇,聽到那頭陽陽說,有個高個子叔叔去接他,一時擔憂地忘了反抗,被男人單手用力地帶進懷裏,穩穩地坐了下去。


    “啊——”


    “媽咪,你怎麽了?”


    聽到陽陽擔心地詢問,雲傾急忙咬住嘴唇,手指落在男人大腿上,用力地掐了掐,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拒。


    女人小小的手勁掐在身上,就如同螞蟻撓癢,沒有任何作用,反倒刺激著身後的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雲傾手臂撐著床,手指捂住電話,扭過頭,看著身後肆掠的可惡男人,推不開,隻能在軟綿綿地哼聲中求饒:“別動了!讓我接完電話。”


    “……”


    見身後的男人真的停了下來,腰上被男人有力地大手握著,此刻正不安分地沿著她的腹部慢慢向上。---題外話---【除夕之夜,君匪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大吉!】12:30左右更8000字,謝謝一同跨年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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