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盔甲的抵禦能力是有限的,石冠生被掀起落地後吃了一嘴泥,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tw超多好看小說]遠處子彈不斷射來,耳邊“砰砰砰”響個沒完,盔甲上火星四濺。


    敵人們似乎被盔甲怪物嚇怕了,不敢接近,隻是遠遠地掃射,幾個士兵商量後,又是同時扔來幾個手榴彈。石冠生原來還有等敵人靠近再起身的打算,過了幾秒中沒聽到腳步聲走近,知道敵人暫時不會上當,於是就地打滾,順著斜坡滾下去,幸運地躲過了士兵們新一輪的手榴彈攻擊,忽地停下,再次開火。


    子彈所到之處,馬上有倒下,或是死亡或是重傷慘叫。沒了手榴彈,對方又是刀槍不入,剩下的士兵紛紛逃命。石冠生也不追趕,知道郭瑩瑩等人正在危急關頭,倏地起身,就地撿了兩把衝鋒槍掛在肩上,他可不想出現關鍵時刻沒有子彈的狗血橋段,兩腿最大限度地狂奔,那速度差點趕上十級風暴。


    此刻,李銘誌等人確實是處於生死攸關時刻,另外二十名士兵雖然沒有手榴彈或重型武器,卻憑借人數和火力上的優勢直衝過來,馬德派來的五名士兵已死了三人,其中一個重傷,李銘誌、壁虎、地高油則用屍體作掩護,短時間內沒有生命危險,郭瑩瑩在幾人當中處境相對安全,不但有屍體掩護,身上還穿了防彈衣。


    “表弟呀,你再不來,表哥可要掛在索馬裏了!”李銘誌嚎叫。


    “表哥,聽說你還是處男,就算要死,我也會讓你破了真身。”自從昨晚吸取了金色能量體,體內真元驟增後,石冠生發現自己反應能力比以前更靈敏,五官對聲音,氣味,環境的變化也更為敏感。


    石冠生沒有多說,“噠噠噠”地掃射,火舌所到之處敵人馬上倒地不起。


    見來了個重量級的幫手,李銘誌等人那會繼續當狼狽地趴著,即時起身,加入報複的行列。不大一會兒,二十名敵人就被消滅得幹幹淨淨。


    聽到槍聲停止,郭瑩瑩這才抬起頭,首先看見的是身穿盔甲的石冠生,他手中輕機槍的槍管還殘留著少許子彈發射後的白煙,那殘酷的眼神配合著冷峻的麵孔,她忽然覺得他的陌生。


    “怎麽?不認識我了嗎?你還好吧?”石冠生注意到郭瑩瑩的異樣。


    “當然認識你,隻是一時間不認識現在的你,此時的你不像是一個少年,更像是一個老練的殺手。”郭瑩瑩心裏其實更喜歡那個帶點傻氣的石冠生,“我還好。”


    “老練的殺手?我也不想置身於在這血肉橫飛的現場,你要知道,我要是留他們活口,倒黴的可就是你們。”


    “表哥,壁虎,你們呢?有沒重傷。”


    李銘誌和壁虎邊簡單地包紮小傷口,邊搖搖頭。


    地高油已將犧牲的三名士兵擺放在一起,雖然停止了唿吸,他們的眼睛還沒有閉合,幸存的兩名士兵就地跪下,用部落特有的方式向同伴送別。


    對石冠生而言,三名士兵是陌生人,因為大家曾一起並肩作戰,此刻他們離去,他心裏多少有些傷感。


    “繼承者,你應該對遇難者有所表示,這樣,才能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摩爾冒了出來,“要記住,你是偉大的繼承者,你可以有感情,可是不能感情泛濫。你不能因失去三名戰友而過度悲傷,這樣隻會造成更多的戰友死去,你要知道,當年我麵對堆積如山的士兵的屍體,仍要微笑著接待敵人的使者。”


    “你是從死人堆裏幸存下來,我哪能跟你相比?”石冠生嘀咕,“不過,我出生就在棺材裏,和摩爾倒是有幾分相似。”


    石冠生蹲下,伸出右手掌,幫助三名勇士合上雙眼,交代地高油要記下三人的名字,因為他們是第一批為抗戰而犧牲的戰友。


    李銘誌、郭瑩瑩、壁虎也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對遇難者的哀悼。


    剛才和敵人一陣激烈交火,又有逃兵,石冠生等人沒有在現場多作逗留,急忙向尚萊鎮趕去,兩匹駱駝在交戰中被嚇跑了,郭瑩瑩隻好一同走路。


    一路再沒有遇到麻煩,石冠生等人安全到尚萊鎮。該鎮屬另一股武裝派別控製,不用擔心歐查查所屬的索馬裏民族聯盟會追殺過來。尚萊鎮位於和肯尼亞交界處,生活條件要比阿夫馬道州要好些,起碼能聯接互聯網,有兩家像樣的酒店。


    地高油和一名士兵帶著重傷的同伴去醫治,石冠生四人找了間合適的酒店入住。酒店的工作人員似乎對李銘誌、壁虎之類手上纏著紗布、臉上粘著創可貼的客人是司空見慣,沒有多作盤問。


    進了酒店的房間,郭瑩瑩第一時間借助於酒店的電腦給香港的朋友傳送了**到照片。李銘誌則是馬上撥打那們久未聯係的戰友的號碼。電話順利地接通,對方恰好也在尚萊鎮,雙方約了個地點見麵。郭瑩瑩傳送完照片後暫時沒有要求出去玩,而是要先洗澡,幾天下來積存的汗臭,讓她都覺得不好意思。壁虎自然是留在酒店保護郭瑩瑩,酒店有專門的武裝人員充當保安,石冠生也無需擔心,跟著表哥去見他的戰友。


    李銘誌七拐八彎地才找到戰友所說的地點,對方不知從哪裏弄了輛破爛得幾乎散架的麵包車來接待客人。


    “真焯旦,一年多沒見,你都快成為非洲黑人了。”一上車,李銘誌首先往戰友胸膛一拳頭。


    “真操蛋?”石冠生差點笑出來,這名字可真有意思。


    “冠生,他的名字是焯旦,火字旁一個卓,旦是元旦的旦,別笑。”李銘誌解釋說,隨即向戰友介紹,“他是我表弟,叫石冠生,這次到索馬裏還是他牽頭的。”


    “你好,大家是自己人,隨便你怎麽稱唿我都行。”真焯旦迴過頭說,細細地看了石冠生一眼,沒有發現眼前的少年有何與眾不同之處。


    石冠生也打量了一眼真焯旦,一米八的大塊頭,方臉,大眼,那眼神仿佛是從深淵中射出,讓人難以捉摸。


    李銘誌和真焯旦在部隊時關係彼好,一年多沒見,兩人開口就聊得起勁。石冠生完全是充當聽眾的角色,不時透過車窗看看路兩旁的街道,石棉瓦的矮房和三層五層不等的樓房隨意地搭建著。


    聊了一會,真焯旦沒有繼續在部隊的生活,而是對李銘誌此行到索馬裏相當感興趣。對李銘誌來說,此行索馬裏的經曆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早想找個人來分享,說起到索馬裏後的事是滔滔不絕,當然,他也不是個沒頭腦的人,像石冠生到哥古拉山繼承龍丹的事他是沒有說出的。


    “你們十人不到到五分鍾的時間裏做掉四十多個士兵?”聽了這個數字,硬是讓經曆過槍林彈雨的真焯旦吃了一驚。


    “要不是他們逃得快,肯定全被滅口。”李銘誌炫耀著輝煌的戰績,“當然,有此戰果,全依賴於我表弟手中的輕機槍。”


    “你表弟?記得你說過他是個中學生的。”真焯旦忍不住再次迴頭看一眼石冠生。


    “其實當是有另一股武裝人員趕到,可能是對方的死對頭,他們落荒而逃,讓我們撿了個便宜。”石冠生向李銘誌使了個眼神。


    “對,對,說來還得感謝另外一幫武裝人員。”李銘誌雖然不知道表弟為何撒謊,但仍及時圓場。


    “噢,是這樣呀!”真焯旦因是邊開車邊交談,沒有注意到李銘誌是在說謊。


    真焯旦未就李銘誌剛才的話題作追問,抽空發送了一條信息。


    “真大哥,聽我表哥說你在非洲當雇傭兵,混得風生水起。”石冠生主動打聽。


    真焯旦並不否認,笑嗬嗬地說,我這個雇傭兵可沒有小說中的主角那樣牛逼,說確切點更像是一個保鏢或合同工。正說著,真焯旦手機振動,有一條新消息。


    “那個,銘誌,你不是說想在非洲淘金的?我介紹一個人給你們認識怎麽樣?一定對你們在索馬裏站穩腳根有重要幫助。”真焯旦含糊地說。


    “那個人是做什麽的?”李銘誌不至於饑不擇食。


    “國家安全局的人,對方想見一下你表弟。”真焯旦不再隱瞞。


    “國家安全局的人?”石冠生脫口而出,思考著要不要見一見這位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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