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昭猶如麻辣般瞋住了,他隻覺得自己像被餓母老虎一般亂啃,想要掙紮也動蕩不了。(..tw好看的小說)


    此時的苗翠萍是*性大發,使勁地啃咬白雲昭。


    白雲昭這時馬上從迷惑中驚醒過來,兩眼一瞪,原來是苗翠萍,他雙手從左右兩邊拿住苗翠萍的手腕,使勁一推,推開了苗翠萍。


    白雲昭惡心地擦著嘴,後退了幾步,多想嘔吐地說道:“夫,夫人......”


    可是還沒有等白雲昭說完話,苗翠萍又撲身過來,可是白雲昭一後退,緊張地說道:“夫人,這裏是觀音聖地,請夫人自重。”


    聽到白雲昭這句話,苗翠萍停住了腳步,可是她哪裏肯放棄已經到口邊的肉。


    “白昭,你,你是嫌棄我嗎?”苗翠萍有些不高興起來。


    一看苗翠萍那不高興的樣子,白雲昭隨即說道:“不不不!夫人,我隻是一個下人,怎敢做對不起大人的事,何況夫人冰清玉潔,我一個乞丐,會玷汙了夫人,望夫人見諒,請夫人自重。”


    苗翠萍才不管白雲昭說什麽,她現在需要的是得到身體上的滿足,已經快要爆發的烈火,怎麽能在這個時候被撲滅,她可是已經足足三年沒有爆發了。


    “白昭,你別跟我說這些,今晚這裏就是我和你的,誰也不會知道。”說著,苗翠萍靠近白雲昭而來,一雙渴求而期望的目光看著白雲昭。


    眼見苗翠萍一步步靠近,白雲昭更加緊張起來,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此時的他,真的很遺憾當初答應司馬譽良,更是恨自己不能擺平眼前這個女人,相反被她得了便宜。


    就在苗翠萍隻有一步之差就要靠在白雲昭身上,白雲昭隨即想到了一計,快速說道:“夫人,其實我,我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一聽到這話,苗翠萍停住了腳步,一雙很是失望而絕望的眼神看著白雲昭,一萬個都不相信。


    還沒有等苗翠萍從絕望中反應過來,白雲昭又說道:“夫人,對不起,不是我不,不......”白雲昭這下裝作很是遺憾和委屈的樣子,“我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這下苗翠萍徹底明白,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還懷有一點點希望問道:“白,白昭,你說的都是真的?”


    “夫人,白昭承蒙夫人愛戴,我豈敢偏夫人您。”白雲昭一副很羞澀的表情,但是他看到苗翠萍開始相信自己了,心裏慢慢暗自高興起來,但是還不到勝利的最後,完全的高興是不可以的。


    看到白雲昭這幅很是自我遺憾和委屈的表情,苗翠萍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既是失望,又是絕望。(..tw無彈窗廣告)


    本來猶如火上爆發的苗翠萍,此時像一株掉落的野花,有心無力,有性情卻沒有了得到發浪的地方,很是絕望。


    苗翠萍失望地轉過身去,走了兩步,這下白雲昭徹底放心了。


    可是就在白雲昭暗地裏高興的時候,苗翠萍馬上轉過身來,上前一步說道:“白昭,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直留在我身邊。”


    白雲昭被苗翠萍嚇了一跳,可是當聽完苗翠萍這句話的時候,白雲昭再也不必擔心了,他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雲昭覺得是最好向苗翠萍打探關於廖正祥罪行的時候。


    白雲昭使勁地露出了一點微笑,上前一步走到苗翠萍跟前問道:“夫人,我答應你,可是廖少爺那麽兇狠殘忍,我怕他知道我在這裏,他會殺了我的。”


    一聽這話,苗翠萍頓時大怒起來,伸手抓住白雲昭的左手說道:“白昭,你放心,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把他的所有罪行公布出去。”


    這話,白雲昭暗自高興起來,可是他又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道:“可是夫人,廖少爺從來誰都不怕,即使您把他的所有罪行告訴了天下的人,也無濟於事。”


    苗翠萍覺得白雲昭這話說的有理,一時間也沒有可行的解決辦法,她隻好問白雲昭道:“那白昭,你有什麽最好的辦法?”


    這一切早都在司馬譽良和白雲昭他們的計策之中了,但是為了不顯露出馬腳,白雲昭故作一時間想不出來,他在苗翠萍跟前走來走前一會兒,馬上裝作想起來了,高興地說道:“夫人,若夫人想要我一直陪在夫人左右,那夫人你就把廖少爺的幾件重大罪行告訴我,到時候我可能會用到,也可以用來威脅廖少爺,同時要是大人知道了,為了麵子,他不得不把這件事掩蓋下去,這可是一舉兩得。”


    苗翠萍一想,還真是一個好計策,隨即說道:“好,白昭,我們現在就迴去,我把少爺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你。”


    這下白雲昭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僥幸地擺脫了苗翠萍的性饑渴之中。


    好險啊!好險白雲昭的處男之身被苗翠萍這個老女人拿走。


    迴到府裏,苗翠萍把關於廖正祥的幾件重大殺人案和*案都告訴了白雲昭,而且還有證據。


    白雲昭得到了這些信息之後,簡直是欣喜若狂,大功可算已經告成。


    白雲昭等苗翠萍上床睡覺之後,便悄悄翻牆,逃出了北恆州府,同時也逃出了苗翠萍的魔爪。


    一天的工夫,白雲昭成功地獲得司馬譽良想要得到的信息,這一切,都在司馬譽良的計劃之中;而且司馬譽良也早有所預料到,隻要是北恆州府的女人,見到白雲昭,就會因為需要而把廖正祥的罪行說出來。


    司馬譽良果真是名不虛傳,真是賽諸葛啊!


    同時也可以看出來,女人為了得到性福,不惜犧牲一切。


    但是遺憾的是,白雲昭失去了他最珍貴的處男之吻。


    雖已經是三更,但是司馬譽良還沒有睡,一直等待白雲昭的迴來,因為他掐算得出來,今晚白雲昭一定大功告成。


    就在司馬譽良慢慢推開窗子的時候,此時房門一下子被打開了,白雲昭急匆匆,很是高興,而且又帶有一些遺憾的表情走了進來。


    司馬譽良快速迎了上去,扇子一折問道:“得到了嗎?”


    白雲昭看著司馬譽良,慢慢從衣袖了拿出十幾張紙出來,遞給司馬譽良說道:“得是得了!可是我已經失去了!”


    一聽白雲昭這話,司馬譽良就知道了是什麽意思,也且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司馬譽月亮接過那些罪證,扇子一展,笑著說道:“老婦難過美男關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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