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爺,大俠,我叫孟石頭,今年24歲,燕京人,初中畢業輟學在家,上有八十妻兒,下有嗷嗷待哺的老娘在家。”孟石頭想跑,可他實在是跑不動了,坐在地上連連求饒,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這青年甚至要比自己還年輕,不過他此時一點都不敢造次,今天這太邪門了,眼前這年輕人更是邪門,要不是看見他有影子,孟石頭都以為自己見了鬼呢。 這段求饒的話讓李雲起哭笑不得,這孟石頭說什麽?上有八十歲的妻兒?下有嗷嗷待哺的老娘在家?哈哈哈哈哈,簡直搞笑啊。 孟石頭也發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竟然笑出了聲來,一時間這裏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點,他這心還沒放進肚子裏呢,隻見李雲起已經拽著他的脖領將他扥了起來。 “不是,不是,大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別打臉,我還靠臉吃飯呢。。。” “放老實點,我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聽懂沒有?” “懂,懂,懂!” “什麽你都懂!我還沒問呢!”這個孟石頭答應的倒是挺快的。 “不懂,不懂。。。” “你癩蛤蟆掉糞坑裏啦?卟咚!卟咚的?”李雲起難得的笑出了聲,幽默了一把。 一陣小風吹過,孟石頭隻覺得一陣尿意襲來,渾身打了個冷顫顫顫巍巍道: “大俠,我。。。到底是應該懂還是不懂啊?” “好,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 “說!”李雲起不耐煩的將青龍劍插入了離孟石頭靠著的牆壁裏,劍身沒入半截,就如刀子切豆腐一般。 臥槽,孟石頭心裏又爆了句粗口,他想過,李雲起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畢竟現在這個社會隨身帶著一把劍的,除了晨練的老大爺老大娘,很少看見了,但這個時間顯然不可能是來晨練的。。。現在李雲起這隨手將劍插的莫入牆壁半截,可算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了。 “我,我是來k一點點。。。” 孟石頭現在的樣子十分猥瑣而滑稽,右手小心的比劃著數錢的手勢,對於現在正常的人來說,他這個動作一做出來,都能猜想他是幹什麽的了,不過他錯了,李雲起是正常人嗎? 李雲起突然鬆開握住劍柄的右手,一掌拍在劍柄末端,整柄劍的劍身破牆而入。。。至於孟石頭說的k是什麽意思,他更是不可能明白,直接忽略,他更關心孟石頭所說的一點點什麽。 “快說,一點點什麽!”李雲起更加的不耐煩,有點暴躁的厲聲喝問道。 孟石頭側著頭盡量遠離那把劍,生怕被誤傷到,努力瞪大了他那雙小眼睛,再看李雲起那如寒冰般俊俏的麵孔,感覺前列腺的狀況,不行了,飛快的說道: “我來偷錢的。。。” 語速飛快的說完,這才如釋重負一般。不光他,李雲起也送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懷疑的眼光盯著這個自稱叫孟石頭的年輕人。 身體與土牆磨砂的聲音響起,孟石頭渾身無力的靠著牆壁滑了下去。他已經嚇的兩腿站不穩了,李雲起這一鬆手,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莫老焦急的聲音響起:“小李子,右邊有人。” 李雲起壁虎遊牆,將劍噌的一聲從牆壁裏拔出,輕輕踩了一腳左邊的雜物堆,反方向借力而出,右腳一蹬牆壁,身子彈上了房頂。 看著消失的人影,胡同又迴歸了平寂,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孟石頭目瞪口呆的迴想著就在剛才眼前發生的一幕。太過神奇了,癡癡地自言自語道:“是拍電影吧?一定是拍電影。” 李雲起越過一件件屋頂,如同大鵬展翅俯仰而下,停在了剛才發現的這人麵前。“哼,哪裏走。” 隻見這人單手撐地,一個瀟灑後翻,“噗”一聲微弱卻不失力量的破空聲響起。 緊接著就是一聲利器敲擊在鋼材上的聲音在這片寂靜都有些可怕地方傳了出去。這一聲很刺耳,打破了這夜裏的一切,一片憩息在不遠處高高的楊樹上麵的鳥驚慌的飛起。 李雲起抽劍而擋,這一擋之下,著實讓他嚇了一跳。這是什麽暗器,竟得有如此霸道的威力,李雲起握著劍柄的手都在顫抖,虎口震的生疼,不由警惕之意更勝。 看著冒出一縷青煙裝著消音器的手槍,這人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竟然,竟然用劍擋住了?是湊巧?一瞬間的失神,李雲起已經拔出青龍劍,向這邊衝了過來。 雖然速度快的嚇人,不過這人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一邊繼續開槍射擊,一邊向後退。原本還有二十米的距離轉瞬即到,李雲起吃過了一次暗虧,這次見這人繼續朝自己這邊打來不知道什麽名堂的暗器,心生警惕,注意力高度集中,左躲右閃,閃開的時候甚至可以看見子彈飛過後帶起的一道漩渦空氣從身邊穿過。 好厲害的手法,竟然能將暗器用到這種程度,李雲起還在暗自佩服呢,殊不知現在誰不知道那是手槍啊?就算三歲的孩童也知道手槍吧?恐怕隻有他這個與社會脫軌的土鱉才會認為那是什麽厲害的暗器吧。 申雨這也是頭一次碰見這麽厲害的人,u看書w.uukashuco 竟然可以躲子彈,雖然他也可以做到,但是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躲過去,畢竟申雨在殺手界有著死神雨之稱,都知道他槍法如神,但是並不知道其實申雨的功夫甚至要比他的槍法更神。 短短幾秒,李雲起已經到了跟前,申雨手槍裏的子彈也已經用盡,就在李雲起是一劍刺向申雨之時,卻發覺了申雨臉上不自然的笑容,笑的是那麽詭異。 裝著消音器的手槍被申雨砸了出去,李雲起以為眼前這人又擲出了什麽更加厲害的暗器,前衝的身體猛然一頓,側過半邊身子,長劍一豎,一劍削了下去,槍口的消音器應劍而斷,手槍被甩出去好遠,啪的一聲摔在土地上發出沉悶的重物落地聲。槍口還在冒著煙,槍口的消音器明顯短了一大截。 “小心!”莫衝焦急的聲音叫李雲起原本還在遠處地上手槍的注意力轉了迴來。 “什麽?” 李雲起一個鐵板橋,硬生生將自己的身體向後彎了下去,手一抖,青龍劍橫擋了一下。 滋,滋---噌!!!---- 鋼鐵接觸,高速滑過刺耳的聲音響起。李雲起甚至已經看清楚了在他上麵穿過去的那人臉龐。瀟灑劉海被風帶起,因為此時的猙獰把申雨原本清秀的臉龐顯得可怖異常。 兩人一觸即離。李雲起一個鷂子翻身,拍地而起,長劍向後一掃使出了一招迎風迴浪,將兩人的距離再度拉開。 “你是第一個逼我使出斷魂槍的人。” “斷魂槍??這,這怎麽可能?”莫衝話語中像是迴憶起了什麽,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