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這支中華,別在耳朵上。


    牛逼啊老鐵,又有煙抽了。


    “你有沒有遇到過,”龍俊學皺著眉頭,似乎在想怎麽措辭,“特殊的怪物?”


    我愣了一下,有些感概,不知從何說起。


    太多了啊。


    我理了理思緒,將泰坦鳥、猛獁象、血族、死而複生的怪物、奠柏,盡數告訴了他。


    “果然是這樣。”龍俊學皺起了眉頭。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跳,難道他知道些什麽?


    我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色,希望能看出點什麽。


    但讓我失望的是,他又恢複了笑容:“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


    “林飛,”我不死心地追問,“為什麽問這些問題呢?”


    龍俊學一臉嚴肅,拍了拍我的肩膀:“林飛,這涉及到高級機密,我一個字也不能向你透露。”


    我心裏“咯噔”一聲,國家也知道這個島的詭異存在?


    尼瑪,聽起來後麵的水很深啊。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不會再問了。


    我抽完一支煙,將它掐滅,扔在了木製垃圾桶中。


    “那你說的這些怪物,尤其是血族和所謂的被詛咒死者,有什麽可以對付他們的方法嗎?”龍俊學思考了一下,又向我問道。


    “銀。有血族血脈的生物,都怕銀。”我直接掏出一把銀珠,給他展示了一下。


    “有弱點就行,看來也不是那麽可怕。”龍俊學站得筆直如標槍,言語中有一股軍人的鐵血和自信。


    我苦笑了一聲,像瑪格瑞特那種生物,隻有遇到了才知道有多麽無解。


    “都是中國人,在這個荒島上過得也不容易。好好的,有尊嚴、有骨氣的活下去。”龍俊學像是感概萬千。


    我點了點頭,認可他的說法。


    我就是不願意吃人肉,像野獸一般活著,死後還要成為怪物。


    可能是因為同是中國人的原因,龍俊學對我的態度很好。他想要挽留我加入他們,我婉言拒絕了,說自己還有一個團隊。


    龍俊學也不強留,隻是讓我隨便挑點小東西,當作對我提供信息的謝禮。


    “那太好了。”我答應得幹脆,不跟他搞些客套的。


    開玩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說了,我要是虛偽地客套一下,以他們軍隊的直來直去作風,萬一真當我不要了怎麽辦?


    到時再開口,多尷尬啊。


    在葉雨的桌案上,我看到一些器皿,裏麵裝著各式各樣的種子,這讓我很好奇。


    葉雨撫了撫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防賊一樣看著我,像護雞仔的雞媽媽一樣,將那些種子護了起來。


    “小雨,別那麽小氣嘛。”葉進笑嗬嗬的。


    葉雨這才勉強地鬆開手,但仍然不滿地看著我。


    “葉教授,請問這些是什麽種子啊?”我客氣地向葉進請教。


    葉進喝了口白開水,解釋道:“大多都是些先進的轉基因農作物,產量高,生產周期低。”


    臥槽,這麽屌的嗎?那豈不是不愁吃了!


    我心中一動,直接向龍俊學開口道:“龍隊,我就要一些種子吧。”


    盡管葉雨百般不情願,但在龍俊學和葉進的勸說下,還是悶悶不樂地給了我少量種子。


    品種很少,隻有土豆和小麥兩種,但已經足夠讓我欣喜了。


    產一茬收割後,就可以做出大量的種子。光是想到金黃一片的麥田,和一窪土豆,我就感覺幸福得像是活在夢中。


    “喝杯茶再走?”這個時候,龍俊學很客氣地向我問道。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中國式的送客之道。


    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表示要離開了:“不了,我還想繼續向前探索,團隊裏的人等著我的食物呢。”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龍俊學的勸阻。


    他告訴我,前麵有一夥日本人的營地。以軍人為首,組建了一個殘暴的黑暗統治,非常危險。


    我一聽就懵逼了,問道:“隊長,你別開玩笑啊。這島上還有日本人?”


    他義正言辭地告訴我:“不止是我們和日本人,我懷疑還有美國的影子。”


    我一聽,後背一涼,大概猜出了個七八成。


    難怪他們隊伍裏有生物學家,甚至還有一個基因學教授!


    這個島上那些遠古生物,有多高的研究價值?更別提那些血族之類神話中的怪物了,簡直堪稱生物學瑰寶吧!


    在我以前看的科幻大片套路來講,這種東西在現代社會,怕是要被切片研究哦。


    “龍隊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意動。


    隻是一想到可能麵臨的巨大威脅,我隻能暫時打退堂鼓。


    龍俊學又在一個箱子裏翻找了一下,給我遞來兩包袋裝方便麵:“來,拿著。”


    我愣了一秒,沒有接過來。


    “矯情什麽,是不是站著尿的?”龍俊學哈哈一笑,一股軍隊裏的糙漢子風格。


    感情他聽說我去為團隊尋找食物,以為我們混得很慘啊?


    我沒敢說我們其實是在儲備糧食,準備過冬呢。


    我接過那兩袋方便麵,認真地指向我來的方向,道:“龍隊,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到那個方向找我。我們在那邊找了個山洞,日子過得還湊合。”


    “行。”龍俊學答應得隨便,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在他看來,我們一夥人可能連生存都成問題。而他們卻是肩負著國家中單的特種兵,我們能幫上什麽忙?


    我也沒有解釋,向他敬了個軍禮。


    這一敬,既是對中國軍人的崇敬,也是對他作風的好感。


    他愣了一下,標準筆直地迴了我一個軍禮。


    我走出樹屋,來到升降機上,在他的操作下,很快被放了下來。


    “這寥寥幾個軍人,肯定是要和那群日本鬼子血戰的吧,”我迴頭望了一眼,喃喃自語,“為了國家的利益嗎?”


    我止住了繼續前行的想法,沿著原路返迴。


    在我即將走出榕樹林的時候,附近的草叢傳來了女人的驚叫聲:“雅蠛蝶!”


    臥槽,幻聽嗎?!


    怎麽大白天的,這片叢林還有女人的叫聲啊,還尼瑪是這麽刺激風騷的聲音。


    那聲調和內容,讓我聯想到了一係列教我生理課的女老師。比如麻生希、橘梨紗、希島愛理······


    一陣男人的猥瑣笑聲,和女人驚叫喊出的日語,讓我驚醒過來。


    尼瑪,不是幻聽,這是真的!


    我的腦海裏瞬間迴想起,龍俊學提到的那夥日本人。


    我微微俯下身形,如最敏捷無聲的特種軍人,悄無聲息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潛行而去。


    躲在一棵榕樹後方,我探出臉觀望著。


    映入眼簾的,是一件件衣物。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裏麵還有一件黑色蕾絲邊的性感內衣。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按著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想要進入她的身體。


    那個女人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不讓他們進入。


    我驚呆了。


    傳說中的“野外、無馬、3匹”,竟然以活春|宮的方式呈現在我眼前。


    這場麵太刺激了,我不知不覺中就起了反應。


    “八嘎!”女人的反抗,引起了後方男人的不滿,他當即發出一聲怒吼、


    男人重重一巴掌,拍在女人雪白豐滿的臀部,頓時驚起一陣晃眼的臀浪。


    不僅如此,他還拿起了一旁的武士刀,在女人雪白光滑的背部割下了一刀。


    長長的刀口,讓鮮血染紅了女人的背部,紅與白的對比,分外紮眼。


    女人慘痛地哭泣求饒著,卻隻是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


    不僅從神態,從昂然挺立的那活也能看出來。


    瑪德,變態!


    我現在對變態深惡痛絕,再也忍受不了,迅疾地俯衝過去,向著後麵的男人砍去。


    麵對著我的男人發出一聲喊叫,提醒了他。


    近乎是條件反射,他竟然向側麵一滾,躲開了我的斧頭。


    好快的反應!


    我不再遲疑,抬手便是一槍。


    砰——


    殘暴兇狠的鋼珠撕裂他的血肉,將他瞬間擊飛,死得不能再死。


    林中的鳥雀發出驚慌的叫聲,一陣撲扇翅膀的聲音傳來。


    這明顯是個高手,如果我還在想節約子彈,那我就可以死在這裏了。


    我迅速調轉槍頭,那個男人卻也摸出了一支手槍,槍口正對著我。


    我和他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和速度竟然這麽快。


    我們一時都不敢開槍,生怕魚死網破。


    “支那豬!”他用蹩腳的中文,惡狠狠地罵道。


    支那是近代日本侵略者對中國的蔑稱,銘刻著甲午戰爭過後,中國所受到的一係列侮辱。


    老子一聽這個稱唿,頓時就來氣了,迴擊道:“倭狗!”


    然後他就開始破口大罵了。


    隻是全是日語,說了一大堆,老子特麽一句沒聽懂。


    我沒有心思和這瓜皮繼續對罵,思考著怎麽擺脫現在的僵硬局麵。


    就在此時,讓我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女人站了起來,拉住倭狗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倭狗吃痛之下叫罵了一聲,手臂偏向了一邊。


    好機會!


    我毫不猶豫,瞄準他頭顱的霰彈槍直接扣下了扳機。


    槍口青煙繚繞,頭顱滾落。


    那個日本女人嚇傻了,直接往我懷裏鑽,瑟瑟發抖。


    然而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我頓時起了反應,某處堅挺頂被夾在了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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