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做出決定。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我收起斧頭,狀似隨意實則警惕注視著他們的舉動。


    “何必鬧得那麽緊張?”任由許多武器把我圍在中間,我故作鎮定地走到蘇雨身邊。


    我將她被撕得稀爛的衣服勉強披上,從使徒的手中將她抱了過來。


    “放肆!”長老會的一人大喝一聲,手中的開山刀就要向我劈來。


    “等等。”使徒抬起手,製止了他的舉動。


    他轉過頭來,玩味地看著我:“什麽意思?”


    “我之所以要帶蘇雨走,是因為她是我的女人。雖然我很喜歡伊甸園,但不能容忍她被別人侵犯。”我撒起慌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哦?”使徒眯著眼睛,仔細地打量著我,似乎想要看出什麽破綻。


    我平靜地和他對視著。


    “香草,你覺得呢?”使徒從我臉上發現不了端倪,向一旁問道。


    香草愣了一下,隨後道:“使徒,他們的確認識,這個林飛好像很在意她。”


    “我覺得也是,”使徒點了點頭,“不然他剛才可以跑掉,也沒必要再迴來。”


    使徒露出微笑,讓所有人把武器放下,隨後道:“蘇雨我可以給你,也保證其他人不會碰她。”


    我微微一愣,這個傻叉還蠻好騙的嘛?


    正想到這,使徒便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但是,我不信任你。”


    我心中“咯噔”一聲,盡量保持著表麵的平靜。


    “人我扣下了,你給我做幾件事,當做投名狀。我信任你之後,便把她還給你,還準你進入長老會,成為伊甸園的上層人物。”


    使徒的話音落下,許多人都向我投來了豔羨和嫉妒的目光。


    甚至,有些還夾雜著隱約的恨意。


    使徒向我攤開一隻手,意思非常明顯。


    我不敢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斧頭交給了他,並問道:“什麽事?”


    “今晚你就明白了。”使徒深深看了我一眼,讓兩個長老將蘇雨帶走。


    蘇雨哭喊著,叫著我的名字。


    我隻能深深歎息一聲,看著她遠去。


    “跟我走。”香草緊張地靠過來,拉著我的手。


    我跟在她身後,一路看到許多不善的眼神。


    她將我拉迴房門,“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香草“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麵前。


    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開始,我竟然對別人對我下跪感到麻木了。


    我心裏暗罵了一聲,將她扶了起來,問她這是幹嘛。


    香草的第一句話,就把我深深震驚了。


    “我是使徒的親妹妹,她現在想上我。”香草淚眼蒙蒙,看得我心亂如麻。


    我和她交談著,得知了很多消息。


    原來,這片伊甸園在使徒來之前就有了。起初的使徒是個退役的國際雇傭兵頭目,帶著一夥手下,推翻了伊甸園原有的統治。


    當時的使徒還是個熱血正直的男人,隻是因為看不慣這種變態的統治,才毅然揮灑著血淚,硬剛伊甸園。


    但後來,香草作為她的妹妹,逐漸見證了使徒變態的一個過程。


    大權在握的他,很快便忘了建立和平美好大家庭的初衷。


    食物的貧瘠、長生的誘惑、夜夜有不同美人自薦枕席,讓使徒很快墮落了。


    於是,他成了新的伊甸園主人,和前一任並無兩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實力更強,手下的人也更強,使得他的統治更為牢不可破。


    他拋棄了自己的性命,建立自己的神秘統治,稱唿自己為“使徒”,並勒令自己的妹妹也不能再使用真名。


    於是,才有了使徒和香草這麽古怪的兩個名字。


    而墮落就像是一朵罪惡之花,在權利的營養下,極速膨脹。


    使徒已經不滿足於濫|交、權利帶來的快感,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在自己羽翼庇護下的親妹妹,要奪走她的初夜。


    並為他誕下子嗣,獻給聖樹。


    “荒唐。”我聽得瞠目結舌,手都在微微發抖。


    “原本他的手下不止七個人,一些死在了和上任伊甸園的爭鬥。一些不滿他的統治,甚至隻是被他猜疑,就死在了他的手上。”香草顫抖著,主動將嬌軀送進了我的懷中,緊緊抱住了我。


    “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我起了個心眼,擔心她是故意說這些給我聽,幫使徒試探我的反應。


    “我想要你帶我走!”香草依偎在我的肩膀,淡淡的少女體香和如新剝雞蛋的肌膚,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這裏又安全,又有充足的食物,還有這麽多女人可以玩,我為什麽要走?”


    “再說了,你也看到了,我走不掉。”我臉色平靜,不為所動。


    我是想逃,但實踐證明,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逃不掉。


    我在等。


    童雪和李夢瑤發現我不在了,肯定會順著雪地上的腳印和血跡找到我。


    到時候······


    我沒有再想下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香草含羞帶嗔地看著我,輕輕褪下那層白色的衣裙。


    一寸寸白皙細膩的肌膚顯露在我眼前,讓我的唿吸急促起來。


    那少女的身材,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香草渾身一絲不掛,僅有頭上戴著一個小白花編製的花環,平添了一分自然的精靈氣息。


    “你這是幹什麽?”我的喉嚨有些幹燥,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我哥哥為了得到我,已經殺掉了我心儀的男人。”香草眸泛淚花,一雙纖纖玉手撫摸著我的胸膛。


    “我不會讓他得到我的第一次。”她勾住我的肩膀,一對毫無阻隔的玉兔在我身上輕輕摩擦著。


    誰說少女不會撩人!


    少女主動撩起人來,那種帶著清純的魅惑才叫致命!


    我的心跳得厲害,下體蹭的一下就起了反應。


    但就在這時,我臉色一變,迅速撿起地上的衣裙為她穿上。


    “怎麽了?難道你不行?”香草詫異地看著我,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下體。


    不行泥煤啊!


    我直接用高昂的帳篷頂了她一下,搞得她臉頰微紅。


    我剛為她穿上衣衫,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房間的門被暴力踹開了。


    使徒殺氣騰騰地出現,看到我和香草衣冠整齊的樣子,愣神了。


    我心裏冷笑一聲。


    那些平民不善的眼光,擺明就是不想讓我坐上長老的位置。


    隨後我又聽到了使徒對香草的渴望,便猜到一定會有人告密,借此機會除掉我。


    我豈能讓他們得逞?!


    “使徒,有什麽事?”我裝出一臉疑惑。


    使徒咧嘴一笑,若無其事道:“你初來乍到,我怕香草忘了告訴你,到了農忙時間了。”


    這個人不簡單啊,竟然能不動聲色地說出要幹正事,將先前的殺意一筆帶過。


    “今天這麽早?”香草好像定下神來了,驚訝地問道。


    “嗯。”使徒沒有多說,帶著我們出了門。


    香草在一旁簡單解釋,雖然伊甸園沒有小孩的誕生,但人口基數也不小。除了聖樹的果實之外,他們還有一些其他食物來源。


    我跟著他們來到勞作的地方,看到玉米、小麥、土豆三塊旱田後,眼睛都直了。


    我環顧四周,除了使徒帶我過來之外,一個長老會的成員都沒有。


    踏馬的,伊甸園還不是免不了苦力!


    我正在想著,要怎麽樣偷偷弄一些土豆和小麥的種子,卻被使徒叫住:“你做農活太屈才了,跟我來。”


    使徒叫香草迴去給我做件衣服,帶著疑惑的我向一處農村養殖棚一樣的地方走去。


    我踏馬驚呆了,難不成你們養殖有肉食動物?


    果然,草棚裏有幾個圈。


    第一個圈裏,養著兩頭退化近半的野豬。


    “很多年前,我抓到過一些野生動物。利用我們軍隊裏馴獸的手段,我盡力馴化它們的野性,讓它們成為可養殖的家畜。”使徒的話聽得我心驚肉跳。


    你他娘的抓野豬?


    抓,不是殺?!


    還想重複曆史上智慧人們的舉動,將野狗馴養成家狗,野豬馴養為家豬?


    使徒看到我震驚的眼神,十分滿意道:“我是上帝在人間行走的代表,要將伊甸園的榮光,遍布這荒島的每一個角落。”


    他做了個教會禱告的動作,一副神棍的樣子。


    我特麽想打死這個裝逼犯,但隻是勉強笑道:“了不起。”


    隨後我又起了新的疑惑:既然大家都服用了不老泉,又有了充足的食物來源,為什麽還要獻祭聖樹?


    使徒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置疑伊甸園的聖樹。當我們擁戴它的時候,它將庇護我們。”


    “當我們背棄它的時候,它將奪走我們的一切。”


    他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吩咐我照看一下這些動物,便轉身離去。


    “踏馬的,說老子做農活屈才,就把我調到這裏喂豬?”我罵罵咧咧的,拿起一旁準備好的食物,向一個又一個圈裏倒去。


    這群智障,食槽也不做一個,排糞的洞又那麽小。地上全是糞便尿液,這些動物得吃得多髒?


    難怪養了這麽久隻有這點產量,有的還看起來病危了。


    我暗自腹誹著,勸說自己,齊天大聖還當過弼馬溫呢,我喂豬喂狗沒事的。


    在我看到最後一個圈的時候,我手中的木桶“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幾個渾身赤果的人,像豬一般趴在圈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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