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礦洞約有三米高,兩米寬。因為光照不能射入內部的原因,裏麵顯得較為濕潤,礦壁上長滿了青苔和蘑菇。


    這自然不是讓我震驚的地方,我震驚的是這近似一個完美的礦洞。


    礦壁上超過一半的地方都是鐵礦,除此之外還星星點點地分布著顏色不一的其他礦石,隻是我認不出來。


    光是我能說得出來的,就包含了鐵礦、煤礦、硝酸鈉。


    這簡直是一座寶庫啊!


    隻是現目前最需要的鐵礦太過堅硬,要想采集起來非常吃力啊。


    “你采蘑菇,我挖礦。”我咬了咬了,下定了決心。


    這次我將全部食物放進了芭蕉葉做的背簍,騰出籮筐來裝礦物。


    當——


    我狠狠將石斧砸在鐵礦上,洞中迴蕩著清脆的響聲。


    我震得手臂發麻,也隻是在鐵礦上敲下一個凹陷。不僅如此,石斧上還多了一個缺口。


    我看傻眼了,這尼瑪怎麽搞?


    我隻能先采集脆一些的礦物,尤其是煤礦,采起來簡直得心應手,隻是弄得我一身黑乎乎的。


    我也不在意這些了,反正昨天身上的泥漿也沒有弄幹淨,愛咋咋的。


    當我采了足夠的煤礦和硝酸鈉,杜詩芊的蕉葉背篼早已裝滿了。


    “搞定了?走吧。”杜詩芊一臉輕鬆,顯然這次的大豐收讓她的心情也特別好。


    “不行,不搞點鐵迴去我不甘心。”我的倔脾氣上來了,哪有見到鐵礦無功而返的道理?


    最終,我找到幾處凸起的小塊鐵礦,用石斧加鐵片,連砸帶矩,終於弄下來幾塊。


    媽的,這活太難整了。我弄得雙臂酸痛,隻恨我的牙齒不夠堅韌鋒利,不然我都用咬的了。


    “大功告成,走。迴家筵席慶祝!”我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疙瘩,感覺神清氣爽。


    “你是不是有強迫症啊?”走出礦洞,杜詩芊還在問我。


    “你懂什麽,這叫有毅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反正吹牛也不要錢,我就往我臉上貼金。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杜詩芊小聲呢喃著,咀嚼著我這幾個字。


    “喂。”她叫了我一聲。


    “又怎麽了?”


    “我突然覺得,你還挺帥的。”


    “什麽眼力勁啊,今天才發覺?”


    “滾!當我沒說!”


    “死傲嬌。”


    “自戀狂。”


    ······


    返迴的路上有驚無險,一路遇到的危險都被我們規避掉。


    但也因此繞了些原路,等到我們返迴營地的時候,又是一個黃昏了。


    “林飛!”


    “飛哥!”


    李夢瑤和趙山河驚喜地向我衝過來,那架勢,像餓狼見了小白兔似的。


    我心裏一暖,敞開懷抱,抱住了向我撲過來的李夢瑤。


    “別擔心,我沒事。”我摸了摸她的頭發。


    杜詩芊在一旁鬱悶了,我大概都能猜到她的想法:我們一起出門的,你倆就隻擔心他不擔心我?


    “對了,這次探險多虧了杜詩芊,她幫了很大的忙。”我照顧了一下她的心情,這讓她臉色稍緩。


    四個人在一起生火做飯,荒島都變得不那麽孤獨,熱鬧了起來。


    分工有序,井井有條,很快一鍋蘑菇湯和八個煮鳥蛋就做了出來。


    吃東西的同時,我們互相問起這兩天的經曆。


    我將自己和杜詩芊的遭遇簡化了許多,驚險的地方也是一筆帶過,但仍是聽得李夢瑤心驚肉跳。


    “飛哥,這荒島上的食物,來得真不容易啊。”趙山河一臉唏噓,說他這兩天要不是運氣好,一隻野兔掉進了木刺坑被刺死了,可能要餓到暈厥了。


    我差點被他噎住了,這貨好歹和我一樣是農村長大的吧,生存技能這麽渣?


    “那你這兩天幹嘛了?”我有點鬱悶,看來以後不放心讓這貨照顧李夢瑤了。


    “我把木刺全部填好了,表層也做了偽裝。飛哥,我也去覓食了,但確實不好找了。”趙山河低下頭,語氣中有點羞愧。


    “山河,你別自責。沒事,你倆沒出事就行。看來這附近的物資確實不好找了,等過段時間我們找到更好的地方了就搬家。”我安慰著趙山河,其實心裏也沒底。


    搬家,就意味著又要去到一個全新的環境,誰知道又會遇到什麽猛獸毒蟲,又有什麽樣的威脅等待著我們?


    吃過飯,因為我確實疲憊得不行了,也就沒了鍛鐵的心思,隻想早點抱著李夢瑤睡覺。


    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溫飽思銀欲?


    但李夢瑤表示拒絕,讓我去洗幹淨。


    我這特麽才意識到,我一身的泥漿都已經幹涸了,凝結成塊狀在身上了。更何況還有煤灰,狼狽到慘不忍睹。


    “趙山河,你不準看我洗澡。”我走到水潭邊,開始脫下衣物。


    “兩個大老爺們,我看你洗澡幹啥啊?”趙山河一臉懵逼,直接迴木棚睡覺去了。


    我這哥們啥都好,就是有點瓜皮。這都聽不懂,我是暗示另外兩個美女——你們可以隨便看呀,飛哥我不介意吃點虧。


    杜詩芊啐了一口,也迴自己的小木棚去了。


    用煤礦燃起的篝火分外持久——就像我某方麵的能力一樣。在火光的照耀下,李夢瑤的臉蛋更加通紅,看起來可愛極了。


    她沒有迴木棚,而是偏過頭,用眼角餘光瞄著我,含蓄而隱晦。


    這妮子又想看又害羞,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撩撥得我不要不要的。


    “嘩啦”


    雖然隻是夜幕初臨,溫度還沒降到不可接受的寒冷,但水還是很冰涼的。我打了個寒顫,心想老子下次說什麽也不要在夜裏洗冷水澡了。


    “你冷嗎?”李夢瑤終於直視著我,關切地問道。


    “冷。要不你下來,陪我取個暖?”我打蛇隨棍上,提出了色色的要求。


    “嗯。”李夢瑤用微不可聞的鼻音迴答我,又擔心地看了一眼趙山河的木棚。


    媽的,這狗日的隱形電燈泡。


    “趙山河,你要是敢出木棚,我要跟你決裂啊。”我完美地詮釋著什麽叫“重色輕友”,腆著臉對他的木棚吆喝了一聲。


    沒有聽到他的迴答,隻有假得不能再假的鼾聲響起。


    不愧是兄弟啊,真特麽懂事。


    一陣窸窸窣窣過後,李夢瑤褪下了身上所有衣物,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眼前。


    那雪白的肌體、精致纖細的鎖骨、胸前圓潤飽滿的山峰、神秘地帶黝黑的草叢,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以及整體曼妙的曲線,盡數呈現在我眼前。


    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讓我的唿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來吧。”我的聲音有些嘶啞,身體燥熱起來,似乎水溫也不是那麽冰涼了。


    李夢瑤小心地將雪白晶瑩的玉足趟進水中,緩緩邁下了步伐。


    “嘩啦啦”,水麵泛起一陣陣漣漪。


    我緊緊抱住她誘人的嬌軀,沒有一絲衣物阻隔地感受著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體。她胸前的兩點殷紅,不斷磨蹭著我的胸膛,讓我大腦一片空白,隻有意亂情迷。


    麵對這樣的場景,我的小弟當即起立,以表示對美好事物的尊敬。


    李夢瑤感受到了它的不安分,臉更紅了,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不讓我看到她紅撲撲的臉蛋。


    雖然害羞,但她的反應卻很誠實。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下體,還在輕輕地磨蹭著。


    一陣陣快感湧來,我特麽都快要不能唿吸了。


    我們在水裏曖昧而忘我地嬉戲,“嘩啦”的水聲不斷響起。


    “小聲點,木棚裏還有兩個人······”李夢瑤在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呢喃,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唿出的溫熱氣息。


    搞得我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我吻上她的嬌豔的紅唇,品嚐著略帶甘甜的柔軟,良久才分開。


    我用同樣小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有沒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


    “討厭。”李夢瑤一拳打在我胸膛,不痛不癢的。


    說完,她下意識看向了兩個木棚,發現沒有人出來,但還是一臉緊張的樣子。


    別說她了,連我這個大男人都覺得這種偷情一樣的氛圍,簡直又緊張又刺激。


    “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有沒有加快。”我露出曖昧的笑容,一隻安祿山之爪搭在了她豐滿柔軟的胸口。


    “嚶——”李夢瑤發出一陣短暫而急促的呻|吟,雙腿猛地用力夾緊。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被她搞得發射出來。


    李夢瑤的反應再次提醒我,她是一個身體極其敏感的女孩。


    我的手仍放在柔軟飽滿的山巒上,感受著其下急促的心跳。


    這美女,果然也覺得很刺激啊······


    李夢瑤羞澀一笑,埋下了頭。


    “等等。”我猛地一拍腦門,想給自己一耳光。


    這丫頭前幾天才痛經來著,我竟然還拉她一起洗冷水澡!


    這幾天真的是忙暈了,我竟然把這茬忘了。


    “快,上岸擦一下身體,迴木棚取暖了。”我強行壓製住自己的欲望,催促著她。


    就在這時,杜詩芊所在木棚上的芭蕉葉被掀開了,她從棚口鑽了出來。


    我和她麵麵相覷,同樣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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