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不要了,我沒事兒的,好多人看著咱們呢,太丟人了。[`小說`]【】


    沒事兒,給美女揉小腳丫是我的榮幸,那些人都羨慕沒有我這樣享受芊芊雪足的機會呢。


    蕭戰的話讓李小船心中一甜:你真能花言巧語,腳丫臭臭的,什麽享受啊,除非你變態。


    那所有的男人都變態了,你看你的腳丫小巧精致,嬌嫩香幽,冰潤溫膩,柔若無骨,如果不是怕你誤會,我都想親一口呢。


    哎呀,你壞蛋,不行的啊。


    啵。


    蕭戰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李小船的腳背,她呀的一聲打了個哆嗦,一股熱流從身體裏湧了出來。


    壞蛋。


    李小船擺脫了蕭戰的手,慌慌張張去了附近的公廁,蕭戰跟著過去等她,好一會而她才紅著臉出來,氣唿唿的錘了他兩下:小屁孩,以後要是再敢得瑟,我就讓你變成小太監。


    蕭戰微笑,這時候他看到幾個美女朝這邊走了過來,李小船雀躍的迎了上去,原來這幾個女孩兒就是她的同學。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是我的小弟弟蕭戰。”


    “你都有小弟弟了,什麽時候有的啊,來,姐姐摸摸。”


    蕭戰翻了個白眼,他發現李小船的同學真是女流氓,什麽話都好意思出口。


    李小船臉蛋一紅,打了一下那個短發火辣的女孩兒:葉拉拉,你這個小變態,真好意思說出口。蕭戰,這個是我的同桌葉拉拉,有毛病的小婦女,這個是張靜庵,我們的大才女,這個是林詩月,我們的天籟之音,還有這個是香如故,超級小富婆!


    葉拉拉是個短發小美女,身材火辣超越年齡,看她一眼就會想到床這種家具。


    張靜庵溫柔嫻雅,有種書卷氣息,一看就是非常有底蘊的小女孩兒。


    林詩月靈氣逼人,卷發披肩,一雙大眼睛十分讓人難忘。


    香如故貴秀無倫,高貴典雅,她的胸部極其誘人,是那種嬌挺高聳的形狀。


    算上李小船,一共是個五個美女,她們都是一個寢室的,關係非常要好,不但是同學,還是女友和閨蜜。


    蕭戰這個小帥哥並不是那麽受歡迎,除了李小船,那四個美女根本就沒有搭理蕭戰的意思。


    蕭戰也無所謂,美女他也不是沒見過,隨便哪個他玩過的美女,都比她們強多了,她們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女,在他的眼中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蕭戰默默的跟在李小船的後麵,他跟著來不是玩的,而是來保護李小船的,至於他自己是否玩得開心,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一件事情。


    李小船雖然有些樂不思蜀,但是對蕭戰還是很照顧的,不過閨蜜不喜歡蕭戰她也沒有辦法,反正她是盡力的幫蕭戰鼓吹,他的飯菜做得多麽多麽好吃,他的手段多麽多麽厲害,結果那四個美女都調笑說她動了春心,讓蕭戰好好把握機會。


    李小船弄了個大紅臉,蕭戰卻無所謂,他的臉皮厚著呢,心理素質一流,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小小的調笑,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不堪一提。


    從南湖水上樂園去歡樂穀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好在不用坐公車了,香如故開了一輛可以坐七八個人的商務車,大家都能坐下。


    蕭戰沒去坐著,他和香如故說了一下,就成了五個小美女的司機。


    蕭戰的車技非常好,他以前就是做這個的,自然不會感覺生疏,倒是那行雲流水的車技讓五個小美女都嘖嘖稱奇,除了李小船,香如故四女都對他的看法稍微提高了一些。


    歡樂穀並不是一個山穀,而是一個大型遊樂園,不但在江都有名氣,在全國各地的連鎖機構也都非常有名氣。


    蕭戰的夢想中,就是要把中土建成這樣的一個世界,這樣寬闊便利的交通,到處飛馳的車,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商鋪林立,美女如雲,這樣地方,看著就帶勁兒。


    去往歡樂穀的人非常多,越是接近目的地,路上的車越是多得嚇人。


    蕭戰嫻熟的車技讓商務車如同一條遊魚般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之中不停的穿梭,五女都嚇得花容失色,不過後來習慣了,就有說有笑,還高興的叫喊吹口哨。


    本來應該兩個小時才能到達的地方,隻用不到四十分鍾就到了,蕭戰在停車場裏泊好車,五個小美女拎著小包包說說笑笑去買了門票,走進了歡樂穀。


    歡樂穀裏麵的人真是太多了,一進入裏麵就人滿為患,不管是什麽娛樂項目,都有無數人在排隊等著玩。


    今天是什麽日子啊,怎麽有這麽多人過來玩。


    葉拉拉看到有這麽多的人在排隊,就皺起了眉頭,她是來玩的,不是來浪費時間的。


    張靜庵看了一下手表,今天是兒童節,難怪這麽多人,選擇今天出來玩,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現在後悔也晚了,都已經來到了這裏,總不能白白跑出來一趟。


    於是,眾人就開始排隊,為了玩摩天輪,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對,上去的時候五個女孩兒發現自己的裙子太短了,很容易走光,於是就都夾緊了腿,按住了裙角,蕭戰沒有去玩,他說自己恐高,在下麵給她們拎著包包,順便去排下一個過山車的隊。


    等到五女小臉煞白的來到過山車那邊的時候,蕭戰已經買到了票,馬上就可以上去玩了。


    五女都搖頭,表示要休息一會兒,蕭戰就去給她們買飲料和冰激淩,但是她們吃過之後反而吐了。


    小船,我給你按摩一下吧。蕭戰也不等李小船答應,就脫下了她的小鞋子,給她按摩腳丫上的穴道。


    李小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反對了,任由他輕薄她的小腳丫,但是很快就看到了效果,她不難受了,身上爽爽的,非常舒服。


    於是,那四個已經難受得想死的小美妞兒也樂得給蕭戰按摩一下,反正就當是看醫生了,諱不忌醫,摸摸小腳丫不算什麽的。


    效果自然還是一樣的神奇,四個小美妞很快也都生龍活虎了。


    蕭戰得到了一致的讚揚,四個原本對他很冷淡的小美妞對他的態度也好了起來,都叫他小弟弟,或者是小屁孩,蕭戰就叫她們的名字。


    年輕人本來就是極容易相處的,蕭戰又解除了香如故她們的痛苦,所以接受他的存在,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五個小女生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而且有了蕭戰這個隨行醫生,她們根本就不擔心再難受,於是又繼續玩了過山車。


    下來之後,又是一陣按摩小腳丫,五個女孩兒唧唧咯咯的沒有了第一次時候的羞澀,倒是不時調戲蕭戰,都覺得他老實可靠好欺負,讓蕭戰很是無語。


    玩鬼屋的時候,那裏麵的東西對蕭戰來說一點恐懼感都不存在,卻把五個小女生嚇得哇哇叫,不時就往蕭戰的懷裏擠,都把他當成了姐妹。


    蕭戰都給弄硬了,一開始還能謹守安分,後來也趁機調戲一下她們,摟摟小蠻腰,摸摸小手美腿什麽的,甚至還假裝不小心的摸了摸她們的小屁屁和胸部。


    或許是感覺到了,或許是沒感覺到,反正五個女孩兒都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但那濕了的小褲褲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女孩子到了李小船她們這個年齡段,正是對男女之情男女之事非常好奇的時候,蕭戰和她們有過摸小腳的經曆,她們也不討厭他,所以有些挨挨碰碰的事情她們比蕭戰還好奇,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見蕭戰偷摸輕薄,感覺好奇怪,好像蠻舒服的,於是就任憑他放肆了。


    女孩子都是奇怪的生物,一旦要是打開了她們的心防,想要她們怎麽樣其實都不是難事兒,關鍵問題是怎麽打開她們的心防!


    從鬼屋裏出來,小女生們都嚇得汗津津的,接下來本來要去玩碰碰車和旋轉木馬,現在一致要求去水上樂園。


    水上樂園能夠看到美女們近乎不穿衣服的誘人姿態,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都不會拒絕這樣的欣賞機會,蕭戰也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會拒絕。


    到了水上樂園,五個小美妞換上了自己帶來的泳裝,蕭戰也換上了她們給買的泳褲,出來一碰麵,小女生們都笑了,蕭戰太瘦了,簡直就像隻小雞子,能讓排骨都自愧不如。


    五個小女生之中,隻有葉拉拉和林詩月穿的非常性感,是那種三點式的泳裝,剩下三女都是可愛型,不過即便是這樣,她們那雪嫩美妙的身軀也惹來了無數覬覦和嫉妒的目光。


    蕭戰大方的看了她們幾眼就挪開了目光,絕對沒有其他男人那樣就像蒼蠅看到了膿血一樣盯著不放,這讓五女在感歎這廝定力好的同時,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但是想到在鬼屋裏的曖昧,又覺得蕭戰是在裝蒜。


    五個小美女中的四個都躍入了水中,隻有香如故站在水邊忘水興歎。


    “如故,怎麽不下去呢,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蕭戰和她們已經非常熟悉了,熟悉到偶爾彼此會開一些不太健康玩笑的程度,進展不謂不快。


    香如故瞪了他一眼:你才來了大姨媽呢,我不會遊泳。


    我會,我來教你。


    蕭戰微笑道,他在水中要比在陸地上更加的靈活,他對此有絕對的自信。


    你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做夢,我才不會給你機會呢,要學我也是跟著她們學。


    香如故豔羨的看著四個閨蜜,她們倒是教過她,不過在怎麽教都沒有長進的前提下,就都放棄了這個偉大的工作。


    她們的技術也都不怎麽樣,我的技術要比她們厲害得多,不過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懶得浪費時間了。


    蕭戰使用激將法,香如故更加兇殘的瞪著他:我希望你別吹牛,如果你真能教會我的話,我就把那輛車送給你,那可是價值一百多萬的車,怎麽樣?


    如果我輸了呢?蕭戰不相信天上會掉下來餡餅,肯定有一定的條件。


    如果你輸了就光著屁股在這裏遊上一個小時,怎麽樣?


    香如故盯著蕭戰:你敢嗎?


    蕭戰聳了聳肩:我有什麽不敢的呢,不過你要好好的配合我,你要是故意不配合學不會就是在作弊了,我可不會認輸的。


    那是當然,你以為我不想學會嗎,你要是真能教會我,我自然是真感激你,給你一輛車也不算什麽。


    香如故淡淡一笑:關鍵問題是,你能夠做到嗎?


    能不能,試一試才會知道。


    蕭戰拉住了香如故的小手,活動起來:跟我做,先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以免下水以後手腳抽筋,你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但是我看別人也沒有做這種熱身啊。香如故不想做這種看起來不好看的熱身,更不想自己的姿態給別人看到,所以很是有些不情不願。


    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就不管你了啊,你就站在水邊慢慢羨慕嫉妒別人的同時,給別人慢慢的欣賞意淫吧。


    蕭戰鬆開了香如故的小手,她瞪了他一眼:橫什麽橫,我隨你做就是了。


    蕭戰聳聳肩,拉著她的小手,繼續活動,動作其實很好看的,而且活動開之後身上很舒服。


    不過香如故這樣的美女做這樣的活動不免波濤洶湧的,總是會給那些男人覬覦。


    蕭戰拉著香如故慢慢下水,入水之後,蕭戰就托著她的小腰,讓她學踩水和劃水,香如故其實很聰明,沒一會兒就有模有樣了。


    這時,那邊突然傳來驚唿聲,蕭戰轉頭看去,隻見十多個少年嬉皮笑臉圍著李小船她們四個小美女,意圖不軌。


    蕭戰見狀一個猛子就紮了過去,從水中直接來到了那些人身邊,出手如電,戳中了他們腿上的穴道,身上頓時一麻就都沉入了水中。


    一轉眼的時間,十多個少年都沉入了水裏,身體僵直無法動彈,咕咚咕咚喝水。


    水上樂園的救生員趕緊下水救人,但是腿上也都是一麻,沉入水中。


    那些救生員早就發現不對,但是並沒有下水,蕭戰最恨這樣的人,所以就出手懲治了他們。


    保安們發現了異狀,趕緊駕著遊艇去救人,更多的救生員下了水。


    蕭戰帶著四個小美妞迴到岸邊,坐在岸上看著熱鬧。


    那些人好不容易才給救上來,其中兩個都已經休克了,剩下的也都灌了一肚子水,但是誰都不知道是蕭戰做的手腳,他在水下的動作太快,以至於誰都沒有看到他的存在。


    都是你幹的?香如故悄聲問道。


    蕭戰點頭:你會遊泳了?


    香如故翻白眼:你突然就撒手,差點沒讓我淹到,不過你教的要領還行,我隨即平衡了一下,就會了,你放心,那輛車迴去就送給你了。


    四女都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香如故就解釋了一下,眾女聽說蕭戰教會香如故遊泳了,頓時都有些驚奇,不過更加驚奇的是那輛價值百萬的商務車,蕭戰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混到了手,真牛。


    剛才蕭戰的手段更牛,一轉眼就把那十多個小子都弄進了水裏,還連累了幾個救生員,她們一下子就出了這口氣。


    熱鬧結束了,保安圍了過來,保安隊長道:你們幾個,都跟我去保安室一趟,我們懷疑你們跟剛才的事情有關。


    你是警察嗎?李小船不屑的看著保安隊長:你不是警察,有什麽權利非法拘禁我們?


    我就有這個權利,別廢話,趕緊走。


    保安隊長貪婪的看著五個水靈靈的小美女,想著一會兒怎麽揩油。


    去尼瑪的,趕緊給我滾蛋。


    葉拉拉突然間罵道,她跳起來拎起一旁的椅子砰就砸在了保安隊長的頭上:灰孫子,剛才那幫小流氓圍住我們的時候你還在岸上色迷迷的笑,這個時候你過來找我們,弄死你個灰孫子!


    葉拉拉非常厲害,這是蕭戰沒有想到的事情,不過是轉眼之間,那幾個保安都給她一個人放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來了。


    那個警察是個胖子,一臉的橫肉,看起來不像個好東西,遠遠就吼道:給我都抓起來,竟然這麽囂張,在我的片區上放肆,給我帶迴所裏,我要好好的審訊。


    砰!


    葉拉拉的椅子轟在了胖子的頭上,胖子腦袋立刻就見了血,後麵的兩個警察就要把槍,葉拉拉冷笑:你們動一動試試,我哥就是江都警局局長葉斬風!


    那兩個警察頓時就停住了,如果葉拉拉說的是真的,那麽今天的事情會立刻變成另外一種結局,葉斬風可不是易與之輩,極為護短,誰要是招惹了他的妹妹,肯定沒有好下場。


    你說你是葉斬風的小妹,有什麽證據。一個警察壯著膽子問光溜溜隻穿著小布片的小美女。


    葉拉拉讓那個警察把手機給他,她立刻就打了一個電話:“喂,哥啊,我是拉拉。”


    拉拉,你怎麽有空給哥打電話了呢,你不是生氣了吧,誰惹的你?


    葉斬風那邊頓時就憤怒了:是不是有什麽人欺負你,跟哥說,哥去扒了他的皮。


    葉拉拉就哭了:哥呀,我和幾個同學在歡樂穀的水上樂園遊泳,結果給十多個小流氓調戲了,後來那些人自己都沉進了水裏,那些人被救上來之後,原來坐視我們被調戲不管的保安就說我們和那些人沉水有關係,還色迷迷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我一氣之下把他們都給打趴下了,結果警察又來了,我把那個領頭的色迷迷的死胖子打趴下了,還有兩個小警察不相信我你的小妹,哥,他們要帶我們走啊。


    葉斬風立刻哄道:拉拉,哥給你做主,誰欺負你也不好使。現在我就過去,你把電話交給那兩個小警察。


    葉拉拉把手機給了那個小警察,他接過去之後就會是是是明白明白,放下了電話,小警察立刻就說:我們錯了,您幾位受委屈了,小六,是那十幾個小子調戲這幾位,這裏的保安還坐視不理,所以都是同夥,我們現在就帶這裏的保安和經理走!


    至於那個胖子,沒有人管他了,有了局長的關照,一個小破所長算得了什麽。


    葉拉拉她們換好了衣服,葉斬風很快就來了,見葉拉拉她們沒事兒,頓時鬆了一口氣,迴頭就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先把那個胖子給擼了,接著就把水上樂園的經理和歡樂穀的經理一頓訓,得知那些小子都是一些富二代,他冷笑:一幫小崽子,還敢這麽囂張,迴頭看我怎麽修理他們。


    蕭戰和幾個小美女並不知道這些,幾個人已經玩夠了,不想再繼續停留,看看時間已經不早,開車就離開了歡樂穀,找個地方吃晚飯。


    蕭戰今天的表現十分的出彩,讓五個小美女都對他印象非常好,擁有強大能力的男人,總是能夠讓女人臣服,更何況還是些小丫頭,更容易崇拜強而有力的男人。


    晚飯是在江都鼎鼎大名的百家樂大酒樓吃的,這裏的特色菜佛跳牆和壇壇肉非常著名,幾個人肯定不會錯過這樣的美味,這兩樣都點了,又要了好幾種菜。


    晚飯吃的十分盡興,吃完了飯看看時間才八點多,又去了著名的錢櫃唱歌。


    蕭戰一點點領略到這個花花世界的種種繁華,當他坐在那裏看著幾個小丫頭光著腳丫在沙發上又蹦又跳瘋狂唱歌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其實這個世界才是夢想中的天堂。


    不過天堂也不是完全沒有憂慮的地方,就從今天的所見所聞,蕭戰就知道這裏除了繁華以外,很多地方都和他以前呆過的地方一樣,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小弟弟,小弟弟,你唱一個,快點來一個。葉拉拉這個小丫頭來到蕭戰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了她,把手裏的麥克風遞給了蕭戰。


    蕭戰感覺到了她嘴裏噴出的熱氣,還有她那飽滿的胸部,嬌彈軟嫩,感覺無比的消魂。


    李小船和林詩月也撲上來,張靜庵和香如故也都在一旁跟著起哄,沒有辦法之下,隻好唱了一首歌。


    蕭戰唱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歌,而是他在中土時候給蕭國大軍譜寫的陷陣曲!


    慷慨激昂,殺氣衝霄,蕭戰嗓音雄渾有力,宛若虎吼龍吟,一曲唱罷,一條走廊的兩側寂然無聲,都關了音樂在聽他那震破耳膜震懾心神古風宛然的陷陣曲!


    蕭戰唱的時候非常的投入,他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五個女孩兒都淚流滿麵的看著自己,眨了眨眼睛:這都是怎麽了,我的歌就算是難聽,也不至於這樣吧。


    五個女孩兒都搖頭,癡癡的看著他,指著他的臉,他摸了一把,原來他的淚水並不比別人少。


    剛才蕭戰想起了倒在戰場上的蕭國士兵們,想起那開疆破土時慘烈的種種,想起他的人生,人生一直都是一場無比慘烈的戰鬥!


    想及種種,不免悄然留下了淚水。


    沒有人能夠明白蕭戰的內心,誰也不知道他究竟都經曆過一些什麽,這五個小女孩兒不會知道,就連蕭戰的女人家人和朋友們也都是看到了他的微笑,看不到他所經曆的那些艱辛苦痛。


    人生就是一場戰鬥,要麽逆流而上勇往直前,要麽順流直下隨風而逝,除了進就是退,除了存在就是消失,從來都不存在第三種狀態,從來都不存在中間狀態!


    蕭戰淡淡一笑:我再為你們唱一首,飛雲流歌。


    飛雲流歌,是蕭戰當初送給白仙芙的一首歌,算是定情之歌。


    飛雲流歌,宛若高山流水,宛若雪山崩塌化作江河水順流而下,宛若萬物複蘇生機無限,宛若花兒開綻枝頭馨香醉人,總之,這是一首讓人無比暢快的歌!


    歌聲歇,掌聲雷動!


    鼓掌的並不隻是房間裏的五個小丫頭,還有無數聚集在走廊裏聽歌的人!


    “這是誰在唱歌?太尼瑪好聽了。”


    “不知道啊,難道是林青城?”


    “滾尼瑪王八犢子,林青城那個娘娘腔能唱出剛才那樣慷慨激昂殺氣騰騰的歌,能唱出現在這首暢快豪爽的歌,就他那個犢子樣,也就能哼哼唧唧跟便秘似的!”


    “請你別那麽侮辱我的偶像,我承認林青城和這位不是一種風格,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風格,何必相互詆毀呢。”


    “狗屁的風格,如果他那也就風格的話,我們家狼霸豬下崽子也叫風格了,別尼瑪侮辱風格這兩個字行不行啊!”


    “不和你這種粗俗的人講理!”


    “你本來也沒有理。”


    “那裏麵究竟是誰啊?”


    “不知道,問問服務生。”


    “服務生,那裏麵唱歌的是誰啊?”


    “剛才進去的是一個少年和五個小美女,肯定是那個少年了,真是想不到他瘦瘦小小的,竟然有這麽響遏行雲的好嗓音。咦,那個人好像是林青城啊!”


    “我靠了,那真是林青城,他也在鼓掌呢,這個傻斃。”


    “尼瑪的能不能不罵我偶像啊,他鼓掌說明他有風度,你能不能也有點風度?”


    “尼瑪的閉嘴,你難道沒看出來老子是在用讚賞的目光看著他嗎?”


    “我就看到了一坨眼屎!”


    “尼瑪的,一點都不懂得看人的閃光點,就知道看人的缺點,你這種人的人生注定和溫暖和燦爛無緣,一生都在陰暗中爬行,不知道最後會鑽進哪個耗子洞!”


    “草了,你怎麽還像個哲人似的呢,你是誰啊?”


    “李滄海。”


    “哎,你別走啊,李滄海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


    “我靠,我想起來了,李滄海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詩人哲學家嗎,上過電視百家講壇的那個?”


    “尼瑪呀,還真是他。”


    “尼瑪。”


    “尼瑪。”


    蕭戰沒有唱第三首的打算,在他唱過兩首之後,五個小女孩兒也不好意思繼續獻醜了,穿好鞋子整理衣服打算迴家。


    這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服務生先進來了,禮貌的問道:有兩位先生要和那位唱歌的先生談一下,可以進來嗎?


    談什麽?


    李小船問道。


    兩個先生已經迫不及待的進來了,那是兩個中年人。


    “您好,我是大夏娛樂的總裁夏雲,剛才聽到了這位先生驚人的歌喉,十分的震撼,如果這位先生能夠簽約我們大夏娛樂的話,一定能夠在極短的時間裏紅透整個炎黃,整個亞細亞!”


    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眼神熱切:這位先生,你的歌喉是我聽到最震撼人心的歌喉,在寬廣洪亮的時候好像大江大河,在清亮明澈的時候好像清溪流泉,用天籟已經不足以形容你的聲音。先生,你簽約我們大夏娛樂,我給你每年五百萬的薪資,這可是成名藝人的價碼了!


    蕭戰搖頭:對不起,我對這個不敢興趣。


    說完,蕭戰就和五個小女孩兒走人了,那兩個人追著不放,外麵的人群熙熙攘攘,蕭戰他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跟屁蟲,來到了停車場,開上那輛商務車走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蕭戰要送幾個小丫頭迴家,除了李小船,五個女孩兒都住在葉拉拉家的別墅裏。


    葉拉拉的意思是讓蕭戰和李小船都在這裏睡,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但蕭戰拒絕了她的好意,和李小船迴家了。


    迴到家裏已經是午夜時分,蕭戰把那輛得來的商務車開進了院子裏,迴頭看看那狹窄的胡同,李小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麽能夠把那麽一輛車開進院子裏來呢,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呢。


    蕭戰把車在院子裏停好,李小舟前後腳迴來,驚訝的看著這輛車:“這是誰的車啊,怎麽放在這裏了?”


    李小船說道:我都說了,我同學都是小富婆,蕭戰隻要表現好被她們看上就發達了,蕭戰真的很爭氣,已經給我幾個同學統統都給看上了,這不,人家一百多萬的車都混上手了,厲害吧?


    李小舟愕然:真的假的,這麽厲害?


    “可不就這麽厲害嗎,怎麽樣,是不是不可思議,想不到人家會這麽快就有這麽大的斬獲吧,哥,不是我說你,你要是有蕭戰十分之一的會來事兒,現在你都已經什麽都有了,但是你偏偏幾句喜歡堅持你所謂的破原則。”


    李小船歎了口氣:哥,你要是一直都這樣下去,早晚都會後悔的,不信你就看著。


    李小舟歎了口氣:如果我要是能像小站這樣的話嗎,我就不是你的哥哥了,我就是蕭戰了。


    蕭戰微笑道:一個人性格的改變總是因為一些重大的變故,不過當那些變故發生的時候,就算是改變也沒用了,遺憾早已經無法挽迴。


    蕭戰沒有多說,他相信李小舟肯定明白是什麽意思,點到為止就行了。


    洗洗睡。


    李小舟給蕭戰安排了一個房間,兄妹倆都非常的勤勞,所以家裏都弄得非常的幹淨,這個房間直接就可以住。


    李小船給蕭戰弄好了被褥,又把李小舟沒有穿過的睡衣給了他,蕭戰洗了個澡,就迴屋打坐修煉戰神圖錄,結果發現沒有任何的效果,有些失望,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就放棄繼續修煉。


    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李小舟帶蕭戰去上班,他昨天說的那個工作搞定了蕭戰從今天開始去李小舟所在的銅鑼灣警所裏擔任聯防員。


    也有人管這個叫做協警,不過那都是往好了說,實際上是什麽狗屁的協警,就是一些幫著背黑鍋的人。


    不過,雖然是背黑鍋的人,但還是有些人喜歡幹這個行當,尤其是一些流氓和一些警局裏有門路但不是很硬的人,都喜歡幹這個。


    蕭戰屬於後一種,本來他以為李小舟在所裏的關係不是很好,但是他想錯了,李小舟在所裏的關係非常好,所有人都對他非常的尊敬,就連所長和副所長都十分尊重他。


    蕭戰不明白這是什麽原因,就問李小舟,這才知道李小舟是唯一警官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且他平日裏也總是幫他們的忙,所以即便他為人過於剛直,但大家還是很喜歡和他共事,大家對他也都很維護。


    蕭戰感歎,李小舟真的有一群很不錯的同事。


    不過,蕭戰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幾分鍾,現實就打擊了他。


    李小舟被上麵點名批評了,據說有人在背後給他紮針,那個紮針的人是誰不好猜測,但這充分說明了表麵的東西並不可信。


    表麵的東西確實不可信,很多人表麵上都是這麽好還是那麽好的,但是真正涉及到各自利益的時候,就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了。


    所以說表麵的東西都是不可信的東西,要想看清一些人和事,那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蕭戰上崗了,沒有和李小舟在一起,李小舟繼續巡邏他的海灘。


    隊長,我們去幹什麽?一個聯防隊員問聯防隊長。


    聯防隊長是個粗壯的胖子,一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叫李光野,名字挺好,白瞎了。


    我們還能去什麽,當然就是髒累差的活兒,蕭戰,(21)你今天是第一天來,按照規矩你要衝在前頭,能做到嗎?


    蕭戰笑了:如果是堵搶眼兒,那我肯定不幹,要是搶錢,我幹。


    眾人都笑了,李光野笑罵道:你倒是不傻,不是搶錢也不是堵搶眼,是抓賭。


    蕭戰不明白什麽意思,李光野翻了翻白眼:你可真是從外星球來的,抓賭的意思就是抓非法賭博的人。


    蕭戰點頭:那我就明白了,這個我第一個上,如果我沒有出來的話,你們趕緊跑,不用進來救我,那跟送死沒有什麽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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