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芙和小丫頭都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蕭戰,不明白剛才木印那麽狂暴的攻擊怎麽一點都沒有傷害到他。


    蕭戰卻突然間吐了兩口血,然後委頓於地,他要開始演戲了。


    “蕭戰。”


    “姑爺。”


    白仙芙主仆驚唿起來,年輕人走過去看了一下,玩味道:“看來傷得不輕啊,有點意思。”


    “師父,快救救他吧。”


    白仙芙焦急起來,年輕人笑了:“有師父在這裏,這個小子沒事兒的,木印,你是要我自己動手嗎?”


    木印靠牆而站,眼神有些驚懼:“你是白伏波?”


    “沒錯兒,我就說你的眼力不錯了,可惜光有眼力是不夠的,還要懂得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做不得,你打傷了白府姑爺,不留下一隻手是萬萬不行的,快點動手吧,要是逼的我動手,那就不止是一隻手的事情了!”


    白波拿出一個小葫蘆,倒了兩滴藥水在蕭戰的鼻子裏,兩團霧氣從鼻孔中冒了出來,空氣中有淡淡的幽香彌漫。


    白琥珀等著白伏波:“原來你就是白伏波,不過是白府的一個奴才罷了,也敢這麽囂張!迴頭我就讓父親把你逐出家門,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太好了,我早就想離開白府了,但是礙於昔日情麵才不得不呆在這裏,如果你要是能夠做到的話,我一定會非常的感激你!”


    白伏波在蕭戰的身上打了兩掌,蕭戰又吐出來兩口黑色的血液,這才悠悠醒來,長歎一聲:“哎,疼死我了!”


    白伏波嗤的笑了一聲,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耳語:“小子,不用做戲了,以你的身體堅實程度,就算是把那個老小子累死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點點傷痕,不過我很想知道你這皮糙肉厚究竟是天賦異稟還是後天練成?”


    蕭戰訕訕一笑:“天生的。”他有些驚訝於白伏波的眼力,同時對方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不敢小覷。


    “你這個小子看起來很憨厚,實際上一點都不真誠。”


    白伏波和蕭戰的聲音都隻有彼此才能聽到,在白琥珀看來,蕭戰傷的不輕,不過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一向驕橫恣意慣了,她從來都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哼,那我們就走著瞧,海倫,巴倫,木印,我們走。”


    “想的美!”


    嗤的一聲響,木印的雙腿被一道紅光斬斷,跌倒塵埃,鮮血如湧!


    “你!”


    “我怎麽我,我已經足夠仁慈了!還不趕緊滾蛋,再不滾我就殺了他。”


    “算你狠,希望你記住今天的事情!”


    白琥珀扔下了狠話讓家仆帶著木印離開,臨走時還惡狠狠的看了白仙芙一眼。


    白仙芙眉頭緊皺,她想不到姑姑這麽無禮,這件事情不能這麽算了,否則下一次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萬一沒有師父在場,她又該怎麽辦!


    蕭戰看起來好多了,白仙芙就讓他去閨房中休息,她和師父去往主宅說明剛才的事情。


    當白仙芙到達前宅的時候,看到白琥珀一家正在和白老太太坐著說話,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看到白仙芙和白伏波來到,白琥珀一家人都惡狠狠的盯著兩人,白老太太冷著臉招手讓兩人過去。


    “奶奶。”


    白仙芙躬身施禮,白伏波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白老太太不滿的看了一眼白伏波:“白伏波,你什麽意思,把我女兒的管家傷成這個樣子!”


    白伏波沒有說話,白仙芙道:“奶奶,蕭戰都要給那個木印打死了,姑姑他們縱容下人行兇,要不是師父趕來,今天蕭戰可能就給打死了!”


    “哼,如果那個小子連木印都能給打死,還是早早打死好了,免得留著禍害我們白家,我們白家不需要那樣的廢物!”


    白老太太一直都不是很喜歡蕭戰,如果不是白乾坤一力主導的話,她絕對不會允許白仙芙嫁給蕭戰!


    白仙芙聽了這話頓時心中一陣著惱:“奶奶,按照您這麽說,那麽今天要是蕭戰把木巴倫打死在這裏,也算是他自己學藝不精了!”


    白仙芙已經直唿姓名,心中的惱恨可見一斑。


    “仙芙,你怎麽說話呢,怎麽可以直唿你表哥的姓名,巴倫怎麽能和蕭戰那個卑賤的小子相提並論呢?”


    白老太太的話刺痛了白仙芙,她眼神頓時就更冷了:“從今天開始,姑姑一家不許踏足我的閨房半步,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了個卑賤人,我也是卑賤人,和你們這些貴族不是一路人。”


    白仙芙說完漠然看了白琥珀一家人,白琥珀一家人都沒有想到一向恬淡的白仙芙會說出這麽決絕的話來,吃驚不已。


    “放肆,你這是在和我說話嗎?”


    白老太太憤怒了,氣得渾身直發抖,這個時候白夫人推門走了進來,微微一笑:“婆婆,您這是怎麽了,氣得這麽厲害!”


    白夫人沒有搭理白琥珀,她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小丫頭已經把事情都和她說過了,她非常的氣憤,不過此刻並沒有表現出來。


    “哼,還不是你教育的寶貝女兒,不知道尊卑,怎麽和我說話呢!”


    白老太太還在氣頭上,白夫人裝模作樣的斥了白仙芙兩句,讓她給白老太太道歉之後,就問發生了什麽事兒,於是白仙芙就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白夫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仙芙,不是娘親說你,帝國律法和道德準則雖然不允許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女人的閨房,但我們白家是受這些束縛的地方嗎?我們這裏什麽都不講,隻要你姑姑高興就行,你姑姑是你奶奶的心尖,你姑姑高興就是你奶奶高興,迴頭我就找你爹爹把蕭戰這門婚事退了,什麽誓言什麽婚約都算什麽,隻要你姑姑高興,咱們白家安寧就行了!”


    白夫人拍了一下桌子:“還有,以後你給我記住了,你表哥進入你的閨房不礙事兒,你表哥誰的閨房沒去過,就連女浴室都頻繁出入,你的閨房又算得了什麽?仙芙,以後懂點規矩,咱們白府雖然姓白,你表哥雖然姓木,但是要讓你表哥開心,這樣白家才是白家,明白嗎?”


    白夫人的一席話讓眾人都勃然變色,尤其是白琥珀一家人,臉色極其難看,而白老太太也聽出來這個一向平和的兒媳婦有著非常深重的怨氣!


    白老太太的臉色難看極了,不過她也突然間醒悟到,有些事情她做的有些過了,白琥珀這個女兒做的更過,這裏畢竟是白府,不是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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