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前麵出差了,不好意思,現在迴來,恢複更新


    “天機不可泄露!好啊,你就什麽也別說最好!反正也不僅僅是青雲宗和極元宗的事情,樹王你看看,玄陽宗楊高那個老雜魚,到現在了還不來,還真以為他玄陽宗在中州的最東邊,跟他沒關係呢!”


    銀翼血蛟皇一臉不滿,一邊說,一邊拿著煙鬥在鞋底上敲打。


    他不滿樹王不明說,更不滿玄陽宗置身事外。


    “維哥,不可這麽跟樹王說話!要不是樹王,咱們中州早就跟東西南北四州一樣了,哪裏還有什麽中州!早就已經成了他人的土地,沒有樹王,就沒有中州!”


    “樹王可是咱麽中州的定海神針,他不明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樹王已經說了,此局的關鍵是在一個叫梁靜的女子身上,那咱們就找到她好好調查一下就是了,你這是生的那門子的氣?”


    李昊天一臉誠懇,對翎維勸說,絲毫沒提及玄陽宗的事情。


    銀翼血蛟皇翎維和李昊天交好多年,他們三人說話也沒什麽顧忌,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別看表麵上有些不對付,可是到了關鍵時候,絕對是相互能靠得住的朋友。


    其實從李昊天不遠萬裏而去幫助銀翼血蛟皇對付了蚩尤這件事情來看就知道他們的感情不一般了。


    若是換作是玄陽宗的楊高,別說銀翼血蛟皇不會去幫忙,恐怕李昊天也不會這麽好心。


    其實極元宗和青雲宗淵源頗深,這得從極元宗建派之始說起。


    極元宗位於中州的極西之地,與西州僅一海之隔,從古至今,要從其他州攻打中州,必定都會從西麵而進。


    原因無他,中州西麵的海麵距離西州最短。比距離中州第二遠的北州,都要近上五十萬公裏,因此,一般有人要攻中州。都會從西麵而入。


    若是從其他方向攻入,舍近求遠,長途奔襲,比西海遠五十萬公裏的距離,即便是天一境界的大修,到了都累得夠嗆,戰力大損,哪裏還有力氣鬥法。


    而極元宗地處中州極西之地,可謂是中州的西大門戶,敵人要來犯中州。那麽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要先滅了極元宗,極元宗一滅,自然可以長驅直入,中州也可徐徐圖之。


    青雲宗距離極元宗最近,所謂唇亡齒寒。要是極元宗被滅,那麽青元宗也會有覆巢之危。


    是以,不管在什麽時候,隻要有強大的外敵來侵,青雲宗不管和極元宗有什麽大的仇怨,都會暫時放下恩怨,和極元宗站到一起。


    此種關係。讓青雲宗和極元宗始終不會背離太遠,就像之前李昊天的小兒子李雲聰在極元殿上被梁靜打成了重傷,一個孫子還死在王小二的手裏,李昊天連問都沒有問一聲。


    “梁靜?這人什麽修為,現在在哪裏?我這就去請。”


    銀翼血蛟皇沉思了半晌,忽地抬起頭來問道。


    “還請樹王明示!”


    李昊天麵色恭敬。站起身來,對著牙差深深施了一禮。


    “嗬嗬,我也是兩年多以前見了她一次麵,當時是後天修為,還不能引靈氣入體。若是我猜得不錯,現在應該是在先天中期後期修為。”


    牙差鋝著胡須,仰頭看著紅燦燦的天空,像是在迴憶當年和梁靜見麵的場景。


    接著,他臉上微微一笑,及地的胡須微微晃動,埋下頭來,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個酒壺,輕輕啐了一口,又搖頭晃腦說道:“至於她在哪裏,你們兩個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要氣死我啊…”


    “哦…不對,她現在在哪裏?此人盡然三年不到,從後天之境直接到修煉到先天後期!這還是人嗎?”


    銀翼血蛟皇聽見牙差說到梁靜隻是先天後期修為之時,頓時心裏火起,大叫一聲。


    說什麽魔劫起和神羽宗來襲,這麽大的事情,盡然是關係到一個先天修為的小人物身上,他簡直有立刻想打牙差兩拳的衝動。[..tw超多好看小說]


    不過,隨即,他在腦海裏把牙差的話又想了一遍,才意識到了牙差所說的這個人確實是非比尋常。


    最起碼銀翼血蛟皇修煉近一萬年,沒有遇到過這種逆天的人物,想來其中定有緣由,因此,他才又換了語氣,向牙差問起梁靜現在的位置來。


    對於梁靜這個人,現在不僅僅是勾起了銀翼血蛟皇的好奇,就連李昊天心裏都充滿了震驚,牙差一句,梁靜能夠在兩年多的時間,從後天修為修煉到先天後期,隻這一點,即便他們二人是中州修仙界的巔峰人物,都會忍不住震驚。


    “天機不可泄露,我能說的就隻有這些了。”


    牙差搖頭,又施施然喝了一口酒,麵色溫和,站起身來,左手輕輕一揮,做出一個送客的姿勢。


    “哼…你這個死老頭,真是氣死人。走,我們自己找去。”


    看見牙差不僅不迴答他的問題,反而起身送客,銀翼血蛟皇簡直氣的哇哇叫,狠狠甩了一下衣袖,很是無奈,拉著李昊天直接破開虛空,消失不見。


    “嗬嗬…一切皆有因果,不離天道,冥冥中自有安排,七彩青鳥之翼既然選擇了她,她的命,我也不能算,說不得,說不得…”


    望著銀翼血蛟皇和李昊天離開的方向,牙差不時喝一口酒,嵐嵐自語。


    人已走,美麗的日不落神山之上,陷入了令人心顫的寂靜,雲潮湧動,彩林起舞,一切依舊,殊不知,已經在這裏幾十萬年如一日的大紅樹王早就厭倦了這令人咋舌的美景。


    他孤零零的身影,端坐在山巔的大石之上,不時將手裏的酒狠狠的灌入口中,不多時,醉了又醒,醒了又醉,一日複一日,日子還是這麽繼續的過。


    三日後,僥幸逃得一命的黑白二老謝必安和範無救終於迴到了極元宗。即便已經三天過去,想起在方天城的那一遇,他們心裏都還暗暗發顫。


    不過現在不同的是,他們的命已經不在他們手裏了。而是魔修的張大全手裏,迴極元宗,隻是為了幫魔修效力而已。


    “嘭…”


    秦天川大怒,猛的一下摔碎了手了的茶杯,一杯上好的靈茶,灑了一地,餘香陣陣。


    “這個李勝天是想死嗎?梁靜是靈秀峰的弟子,可是靈秀峰也是我極元宗的,他盡然公然違抗我的命令。”


    聽了謝必安的稟報,此刻簡直恨不得將李勝天大卸八塊。他堂堂的極元宗宗主,盡然請不動梁靜這個小小的築基期弟子,這不是要是要怎麽的?


    “稟宗主,若不是我們跑的快,說不定就死在方天城了。李勝天不僅僅勾結了魔修,此次還勾結了神羽宗的人,伺機要滅了我們極元宗。”


    範無救看見剛才謝必安說李勝天給梁靜命令不為秦天川效力,已經成功激怒了秦天川,此刻他打鐵趁熱,再給李勝天加上一條勾結神羽宗的罪狀。


    “極元宗待他李勝天不薄,他為什麽要勾結魔修。勾結神羽宗還加害我們,為什麽?”


    聽見範無救的話,秦天川更氣,大叫一聲,就差直接去親手要了李勝天的命。


    “迴宗主,我們打聽到。魔修給李勝天的承諾是等極元宗滅了,重建的極元宗宗主就是李勝天,後來蚩尤敗了,他現在又勾搭上了神羽宗,又準備來攻打我們來了。就是這兩條大罪,不僅是他李勝天該死,就是整個靈秀峰的人死一百次都夠了。”


    謝必安急忙補了一句,趁機給李勝天把罪名作實了。


    “哼…李勝天,陳落雁叫你們囂張,敢不給我們兄弟二人麵子,老子要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哈哈…”看見秦天川暴怒,謝必安心中暗道,心中大喜。


    秦天川貴為一派之主,按理說就憑黑白二老的說詞,他本該不這麽大怒,不過他最近幾日確實心情很浮躁。


    約好的極元宗、玄陽宗和青雲宗三派五代弟子之間的切磋交流,極元宗現在簡直是敗得一塌糊塗,玄陽宗和青雲宗的兩百宗主又每天步步緊逼,以不和極元宗結盟為威脅,搞得秦天川簡直有苦不堪言。


    現在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天,好不容易聽說梁靜有能夠戰勝的可能,現在又得知李勝天不讓她來參加,還要殺了他派去傳信的人,秦天川哪裏能不怒。


    在他心裏,李勝天這完全是在挑戰他作為宗主的威壓,更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來人…”


    秦天川對著殿外大喊一聲。


    “啪啪啪…”


    他聲音一落,立馬就有兩個身穿白色道袍,麵色肅穆的極元宗修士走了進來,對他微魏施禮:“宗主有何吩咐?”


    “你二人和黑白二老即刻去靈秀峰將李勝天給我捆過來,我要親自問問他這是要幹什麽?”


    秦天川對著麵前的人吩咐到,聲聲威壓,可見正在氣頭上。


    “是。”進來的二人答了一聲,看了黑白二老一眼,作勢就要往殿外走去。


    不過他們身後的謝必安和範無救並沒有跟上,而是舉步不前。


    “親自問?”謝必安和範無救心裏發怵,兩人對視一眼,暗叫不好。


    兩人隻是對視一眼,都各自明白了對方心裏的想法,於是謝必安又對秦天川躬身道:“宗主,隻抓李勝天怕是不妥,陳落雁也是主謀之一,萬一我們抓了李勝天,打草驚蛇,其他人出去報信,到時候神羽宗的人大舉來攻,改如何是好?”


    “那就全部抓來。”秦天川毫不猶豫,朗聲喊道。


    此言一出,正和謝必安和範無救的心意。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走,接著範無救又上前問了一聲:“若是他們反抗該如何是好,李勝天可是元嬰之境,陳落雁實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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