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守城的士兵見聽得習珍領著大軍正在撤退,也沒有戰意,各自丟盔棄甲。


    片刻之後,金陡關的大門被曹軍打開。


    城外的士兵在鍾繇的帶領下進了金陡關。


    城上的旗幟被換成曹軍旗幟。


    “將軍,我軍現在攻破了金陡關,為了斷絕關羽知道我軍的情況,末將請求領兵追擊逃脫者。”


    副將許定說道。


    鍾繇似乎不同意,搖了搖頭道:“不可,剛才作戰的時候,我稍微留心了一下,我軍與敵軍交戰,每戰死五六個士兵才斬殺敵軍一人而已,如此一來,我軍追擊少則無用,多則行路緩慢,追之無益。”


    鍾繇看了看周圍的傷兵,道:“我軍攻城損失慘重,現在隻能先進行修整,等待司隸各郡的人馬到齊了再與敵軍相戰也不遲。”


    許定跟著鍾繇的視線看去,眼前的士兵們都有著程度不一的傷勢。


    許定低下頭,歎道:“倘若我軍士兵不是屯田士兵就不會有如此戰損了,現在也能夠追殺敵軍,贏得先機。”


    鍾繇道:“切勿說出這樣的話,即使曾經是屯田的士兵,但是現在他們是我們的弟兄,出生入死的弟兄。”


    “將軍說的是!”


    許定聞言有些慚愧。


    ……


    關羽大軍此時正在潼關之東,王甫則是在潼關之西,正夾擊潼關之時,一個傳令兵一臉驚恐來到關羽麵前。


    “報告將軍,習珍將軍正領一支軍隊來這裏。”


    關羽聞言頓時臉色大變,驚愕道:“壞了,習珍定然是失了金陡關所以才會來到這裏。”


    “傳令下去,停止前進在此下寨。”


    關羽調轉馬頭,向後軍方向而去。


    “他在哪?”


    傳令兵迴答道:“就在我軍之後,現在恐怕已經快要追上我軍了吧。”


    關羽捋了捋長髯,點頭嗯了一聲。


    行至隊伍末尾之處時,果真見習珍領著一支隊伍正在接近。


    “敵軍應該是急行而奇襲。”


    看著不遠處習珍的隊伍,關羽已經能夠猜出敵軍是以什麽戰術擊敗習珍的。


    習珍看見關羽,立刻跳下馬背,關羽亦下了馬。


    “將軍,末將罪不可恕,金陡關丟了!”


    習珍已經跪在關羽的麵前。


    關羽伸手出去將其扶起,拍了拍習珍的盔甲。


    “隻要將領沒事,就是我軍的勝利。”關羽看向身後的士兵,“你看,你不是帶出來這麽多士兵嗎?”


    “隻要有足夠的兵力,我們就能夠重新奪迴金陡關。”


    習珍聞言,心中舒暢了許多。


    “將軍欲要攻下,習珍願意作為先鋒。”


    習珍將話題轉移到潼關。


    關羽聞言,搖了搖頭,道:“現在我軍先不急著攻打潼關。”


    習珍頓時摸不著頭腦,皺眉道:“將軍這是什麽意思,現在放棄潼關?”


    關羽道:“不,隻是現在不急於攻打而已。”


    “現在要做的是,迴擊鍾繇。”


    習珍聞言頓時呆住,根本就不明白關羽為什麽要這麽做。


    “鍾繇現在攻下金陡關,定然是料到我軍會在潼關僵持許久。”


    關羽抬頭仰看天空,道:“他一定不會按兵不動。”


    “將軍的意思是?”


    “鍾繇此人必然是我軍現在的大患,必然要除之,何況此人現在的兵力並不強大,現在我軍不將其遏止住就難以繼續攻打其他城池。”


    關羽的一席話,讓習珍感受到了關羽的強大。


    威震華夏的人,果然是擁有著如此巨大的魄力。


    既然要給鍾繇措不及防的進攻,那麽就刻不容緩。


    關羽趕緊分吩咐下去,自己帶著三千人加上習珍的一千人去攻打鍾繇。


    隻留千人在此紮寨,由楊儀、胡班二人堅守,務必不讓丁斐襲擊大軍之後。


    關羽大軍才開始出發,鍾繇已經帶領軍隊到達黃巷阪。


    鍾繇眯著眼看著麵前的黃河,感歎道:“風陵渡就在前方,但是我等不能前進矣,惜矣!”


    許定道疑惑道:“我軍既然已經來到這裏,為什麽就不能攻占風陵渡呢?”


    大軍已經出發,目標本來就是攻占敵城,現在竟然說不能攻取,那麽來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麽。


    不隻是許定一人心懷疑惑,在鍾繇左右的幾個副將皆是一臉的不解。


    鍾繇道:“我軍現在人數甚少,況且還留下一些鎮守金陡關,現在攻取風陵渡,必然不能很快的攻下,倘若時間被拖延那麽到時候關羽大軍前來支援,我軍將麵臨兩麵受敵。”


    聽到鍾繇的話,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心中皆是佩服。


    “將軍果然是魏王心腹也,事情還沒發生就已經能夠預見了。”


    這句誇讚並沒有進入鍾繇的心中,因為他不需要這樣的誇讚,這在於他而言隻不過是利用常理而已,並沒有什麽好驕傲的。


    鍾繇調轉馬頭,“大軍先在這裏安營紮寨,等待探查清楚敵情之後在做出行動。”


    一聲令下,眾士兵趕緊行動起來。


    雖然是屯田兵,但是搭建營寨的速度並不比常常站於沙場的士兵慢,很快一座被寨牆包圍的營寨就被建立起來。


    鍾繇正在營帳之中與幾個副將商議接下來的布防應該怎麽做。


    一個傳令兵走了進來,打斷帳中幾人的討論。


    “將軍,有消息傳河東太守杜畿召集數千人,由將領李孚領兵南下攻取風陵渡。”


    眾人聞言皆是麵帶喜色,左右相看。


    其中就屬鍾繇的反應最大。


    “好!好一個河東太守杜畿,真是為我大軍立下大功矣!”


    傳令兵將手中的書信遞了出來。


    “這是李孚令人傳來的信。”


    鍾繇雙目泛光,趕緊拿過信,拆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明顯然後到浮誇。


    “李孚此話正是正與我相符合矣!哈哈哈!”


    信中的內容很是合鍾繇之意。


    鍾繇轉而看向其餘的副將,道:“李孚約我等明日攻打風陵渡。”


    眾將沒有看見信中的內容,聽到鍾繇這麽說瞬間激動不已。


    “太好了,如此一來兩麵相夾,敵軍定然會嚇破膽。”


    “這樣我軍豈不是可以輕而易舉將風陵渡攻取。”


    眾人正為不能攻取風陵渡而煩惱,李孚的一封信來得是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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