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妾......忠勇侯可真是糊塗,這種時候,竟然帶著個妾侍出門......也不嫌丟人。”


    阮小梨倒是不把這些話往心裏去,但還是下意識看了看其他婦人,果然一個個的,看起來都很是大氣端莊,和她們那些溪蘭苑的人不太一樣。


    帶著妾侍出門,原然是要被嘲笑的......


    可丟人的是賀燼,管她什麽事?她就不躲起來!


    這些人就算看她不順眼,又能怎麽樣呢?她們總不敢真的不管賀家的麵子,跑過來打她。


    她見慣了這種場麵,還能撐得住,可寒江卻替她尷尬起來,騎著馬靠近了兩步,隔著車窗和她說話:“姨娘不必在意,等上了船,您跟著爺是要住在二層的,和這些人沒什麽機會照麵。”


    龍船上的房間安排,自然是按照皇上的心意來的,受寵有權的就住的近,不得青眼的就要遠一些。


    賀燼喊皇帝舅舅,又是打小在禦前長起來的,還是鐵杆的保皇黨,不會牽扯皇位的爭鬥,皇帝寵愛起來,就沒了顧忌,看著比皇子還要有體麵。


    這體現在房間安排上,就是住在了二層,僅在皇室之下,與他同住的,都是大昌德高望重的宗親,還有就是使臣青藤皇子一行。


    但這些阮小梨都不懂,她隻是知道了,路上不能隨便露麵,上了船也不能。


    好在沒有等多久,車隊就陸陸續續動了起來,侯府雖然位高權重,可畢竟沒有當家主母在,還因為白鬱寧不好露麵,寒江想著盡量低調,於是就落在了最後頭。


    等阮小梨的馬車也咕嚕嚕轉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周遭人都沒剩了幾個。


    寒江這才走過來:“姨娘,先前放在包袱裏的東西,勞煩您拿出來。”


    阮小梨應了一聲,找出被帕子包著的鞋墊來,開了車窗遞了出去,又忍不住打量寒江的神色,想看看他對彩雀有沒有點別的意思。


    但她還什麽都沒看出來,寒江也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接過去,兩人耳邊就響起了一聲陰沉沉的低喝:“你們兩個在幹什麽?!”


    兩人都愣了愣,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瞧見賀燼騎著馬立在不遠處,目光冷凝又鋒利,如果目光能凝成實質,馬車裏外的兩個人,現在恐怕已經被紮成篩子了。


    寒江見他誤會了,連忙翻身下馬,跪地請罪:“爺息怒,奴才和阮姨娘並沒有做什麽逾矩之事,隻是一路上太忙亂,托她保管了一些東西。”


    阮小梨愣了愣,賀燼這迴來的也太巧了。


    她看看地上跪著的寒江;再看看驅著馬靠近,臉色十分難看的賀燼,輕輕“啊”了一聲:“爺,你迴來了?”


    賀燼冷哼一聲,伸手拽過了阮小梨手裏的東西,帕子一打開,是兩雙鞋墊子。


    他眉頭擰的更緊,鞋墊這麽貼身的東西,還是新的,保管?


    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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