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點東西,可能聽不到。”


    “原來是這樣,差點就嚇死我了靖州。”


    “靖州我聽說有一部電影”


    “嗯,我今天忙,你先迴去。”


    “那,那好吧。靖州你不要太忙了,身體要緊。”


    夏雪茹的聲音裏麵帶著濃濃的不舍。


    夏雪茹離開後,蔣靖州去反鎖了辦公室的門。


    我剛從底下爬出來想站直身,被他攔腰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他身子貼上來按住我雙手讓我摟著他脖子,又是新一次的激戰。


    他喝醉的時候能持續三四十分鍾,而沒醉瘋狂起來能一小時。


    每次結束我都覺得腰酸背痛,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但我卻無數次希望有下一次,他帶給我極致的快樂。


    ……


    晚上到了賓館我們再做了一次,接著蔣靖州抱著我睡。


    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訴說著新一天的到來。


    我起床的時候蔣靖州已經不在床邊,我連忙拿過手機。


    “下午五點到康恩路,有你想看的東西。”


    我想看的東西。


    是什麽?


    我迴複了一條問他。


    “你幫我疏通關係了嗎?你不能言而無信。”


    “五點,在康恩路口等你。”


    我不知道蔣靖州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難道是跟我二叔的事有關嗎?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康恩路,看見蔣靖州的車停在路口。


    康恩路位於開發區,周圍沒有設麽人。


    我上了蔣靖州的車,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就去看司機,司機開車往前方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了就清楚。”


    我隻好閉上嘴巴。


    車子最終停在一廢棄倉庫前,下車後我聽見兩人慘叫的聲音。


    我認得那聲音,是我二叔二嬸的。


    我有些措手不及的站在了原地,蔣靖州側頭看我一眼先一步走進去,我跟著走了進去。


    進去後看見正有幾個男人在揍我二叔二嬸,他們躺在地上滿地打滾的痛叫,喊著饒命。


    我二嬸看見我立刻爬著往我這邊來,她臉上手臂都全是被踢的淤青,那打她的男人想追上去蔣靖州看了一眼後便停在了原地。


    我二嬸抓住我的裙擺哀求我。


    “嫣然,二嬸嬸跟你二叔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一次吧!那張遺囑,那張遺囑我們迴去就給燒了!”


    我抬起頭看著蔣靖州。


    “警察查出來頂多關一兩個月,不如直接打一頓解氣。你說是不是。”


    我才明白這一切是蔣靖州的安排。


    他還真是想得周全。


    “啊!”我二叔慘叫一聲。


    我二嬸轉頭看去,又迴來拉我的裙子求我,“嫣然啊,你就看在你二叔二嬸小時候抱過你不少的份上饒了我們兩吧,我們兩一把年紀再打下去挺不過去的!”


    我看著我二嬸不由憎惡起來。


    當初她以為我被蔣靖州甩了還惹怒蔣家毫無背景時,是怎麽對我一家的。


    現在見蔣靖州還肯出麵幫我,就開始賣弄起親情來。


    這樣的親人我寧可不要。


    但怎麽說都是自己父親的親弟弟,而且看他們的傷也是斷骨斷手臂之類要修養大半年了。


    我最終還是心軟,覺得沒必要打到殘疾。


    於是看著蔣靖州講,“既然他們肯撕毀了那份遺囑,也得到應有的教訓,那這件事就這樣算吧。”


    “嗯。”


    蔣靖州點了點頭,側頭看著那些打手,吩咐兩句那些打手就走了。


    蔣靖州帶著我走,我二叔二嬸就留在倉庫裏叫苦連天。


    那些打手搶了他們的手機,他們想去醫院隻有從這裏一直爬到市裏喊人,大熱天這邊地麵又滿是塵,夠他們受的。


    我懶得理他們的求救,直接上了蔣靖州的車。


    “送你迴去。”蔣靖州轉頭問我。


    “謝謝你,不過要是不順路的話到市區停就好。”


    “六福路。”蔣靖州看著司機講。


    劉福路是一院那條路。


    我正想去醫院告訴我媽這個好消息,他總是知道我下一步想做些什麽。


    .........


    到了醫院我跟蔣靖州分道揚鑣,看著他的車子離開我內心莫名有些感概。


    這樣一個把我當成替身的男人,我原本是該恨他的。


    但他卻幫了我好幾次解決了很多大麻煩,讓我那些恨都一點點消散,此刻見到他隻有最尋常的心態。


    我走到病房門口,看見我媽正拿著手機不停的打著電話。


    我走過去,“媽,你打給誰啊。”


    我媽轉頭看見我,立刻喜極而泣,“嫣然啊,你爸,你爸他剛醒了!醫生檢查說好了很多要是以後吃藥會沒事,我剛要打電話告訴你,但你這電話咱怎麽打也打不通啊!”


    “什麽?爸他醒了?”


    醫生說我爸要是醒了用藥控製就能控製住病情,以後再發的概率很低。


    就怕他不醒。


    現在醒了,真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從陰天變迴了晴天。


    我媽擦了擦眼淚講,“這迴好了,老頭醒了你那二叔一家也扯不出什麽事來,到時候咱們就到警察局去告他造假!”


    我頓了一頓,握住我媽的手,“媽不用去告,蔣靖州幫我教訓他們了,被他喊來的人打得差不多殘疾。相信他們以後都不會再敢搞這種事了。”


    “蔣靖州,嫣然你跟他”


    我媽先是愣住,接著大喜,“嫣然你這是跟他和好了嗎?那可真是雙喜臨門啊!”


    我抿了抿唇,“不是,我沒有跟他和好,隻是他覺得有愧於我順手幫幫我而已。”


    雖然我媽一直說蔣靖州不好。


    但如果蔣靖州上門說他發現自己愛的是我想跟我複合,她肯定第一個樂意。


    她心裏到底想我有個歸屬。


    我媽的笑容僵了很多,“不是就不是,咱們也不稀罕他,啊。”


    我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醫生給我爸做檢查的時候講,“心率都正常,要是一周後都沒什麽事就可以出院了。”


    我十分高興,我媽走上去問,“那醫生,平時吃的有沒有啥需要注意的?”


    我也關心這個問題,要是有什麽不能吃就絕對不買,要不然又犯病可就糟了。


    醫生扶了扶眼睛,“吃的主要要注意少油脂,比如肥肉多油脂的就不能吃和少吃了。養生的話可以泡點靈芝水,對這病很有好處。”


    我點頭,把醫生說的話都一一記在了心裏。


    我聽說西南路那邊有一間專門賣靈芝的店鋪,很多有錢人都是到那裏買的。


    第二天下午我便去了,打算買些迴去給我爸泡水喝。


    去了發現價格真不便宜,一朵好點品格的夠我大半年工資了,但孝順父母是兒女的本分,我花起這些錢沒有絲毫的心痛。


    離開的時候我意外看見了孫太太,她鬼鬼祟祟的上了一台車。


    我本沒打算關注她,但我認得那車牌,是夏雪茹的車。


    孫太太怎麽會上了夏雪茹的車?


    我想起當初孫家陷害我家是漢奸後代,我當初就奇怪孫家跟我家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這樣。


    難道是夏雪茹在背後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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