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慕嫣然,今年二十六歲,有著六個月的身孕。


    但昨天晚上我睡著睡著突然大出血,我老公到外麵出差了,家裏隻有最近搬進來照顧我的婆婆。


    於是我連忙捂著肚子去拍婆婆門想喊她送我到醫院,可我拍了十多下婆婆都沒開門,最後我疼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在我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婆婆她總算開門了。


    她說在裏麵睡得死沒聽見,打了輛車將我送去醫院。


    醫生立刻給我做手術,手術完成後醫生告訴我說我吃了墮胎藥,還來得還這麽晚,肚子裏麵的女兒保不住了,讓我節哀順變。


    我聽見自己懷了六個月的女兒沒了隻感覺肝腸寸斷,同時不明白自己根本沒有吃墮胎藥肚子裏麵的女兒怎麽會沒有了。


    這時我意外發現站在病床邊照顧我的婆婆正有幾分心虛的看著地麵。


    婆婆她清了清嗓子,抬起頭看著我罵,“我看肯定是你這瞎東西整天到外麵沒名氣的小吃店買東西吃,那賣的圖好吃往裏麵加了墮胎藥,所以才吃沒了這肚子!”


    醫生搭嘴,“那也不是不可能,現在的商家為了掙錢什麽都敢往食物裏麵放,現在也難查出來到底是哪樣食物放了,這次孩子你就當買個教訓吧,以後買東西吃還是去有點名聲的店鋪好。”


    我聽了後悔不已,我確實有到街上小食鋪買零食吃的習慣,難道真的是我吃了外麵的食物所以才害得肚子裏麵的孩子活活死去嗎?


    病房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忍不住痛哭一場。


    那天後我發誓以後出去吃東西都隻去有品牌的,再也不亂買了。


    過了三天,我老公周承誌出差迴來到醫院來看我。


    我以為他會安慰我,叫我別難過。


    誰知道他揚起手就往我臉上甩了一巴掌,大罵我,“你這窩囊廢東西,不用你到外麵工作天天在家裏吃我的穿我的卻連個肚子都保不住!還花費了老子兩萬塊醫藥費!要你還有什麽用!”


    我捂著臉看著周承誌,一下子眼睛就泛起淚水了。


    孩子沒了確實是我吃錯東西的責任,可我並不知道那些食物裏麵有墮胎藥。


    要是我知道的話就算拿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吃的。


    至於不去工作,不是我不想去工作,而是我懷孕反應非常嚴重根本不能長時間工作,不得已辭職。


    要是可以選擇,我寧願天天工作都不想忍受這種痛苦。


    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可周承誌他不但不安慰我,反而還打我。


    周承誌放下手扯了扯衣服,瞪著我,“我給你辦出院了,在這裏多住一天的錢夠老子買一條煙抽了,收拾一下然後自己滾迴家去!”


    說完周承誌轉身啪一聲關上病房門走了出去。


    我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不敢相信的搖頭。


    這還是當年談戀愛時對著自己甜言蜜語說會一輩子對自己好的周承誌嗎?


    記得當初談戀愛時,我隻有碰到一點傷口周承誌都會緊張得不行,要帶我去醫院看,說多少錢都沒問題,大冬天的坐兩個小時公交汽車去買我愛吃的糖炒栗子給我。


    而如今我剛做完流產手術身體虛弱,他卻寧願把錢拿去買煙抽都不願意讓我多住幾天醫院觀察。


    結婚才兩年,周承誌他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難怪有人說,婚後男人變臉堪比六月天。


    我沒來得及傷心就有護士進來請我快點離開,說有病人等著用床位。


    我隻好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離開後我沒有迴家。


    周承誌他太過分了,我想著要是他不跟我道歉我是不會迴去的。


    女人得自尊自愛,要是輕易迴去的話隻會縱容他讓他以後更加變本加厲不把我放在眼裏。


    可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見前麵有個僻靜的公園便往那邊走去,打算一個人靜靜散散心。


    我走到那公園的湖邊,周靜得沒有一個人。


    突然一隻手從後麵封住了我的臉,硬把我往後邊拉。


    “唔!”


    我驚恐的瞪大眼睛,顧不上傷心連忙使勁想掙脫掉,但那人硬是把我拖到了一輛車旁,將我塞進車裏後站在外麵砰一聲關上了車門。


    我連忙按車門的鎖想下去,卻發現被鎖死了。


    “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但沒辦法,出去後我不會虧待你。”


    我轉過頭,發現身旁竟然坐著個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衣打著黑色領帶,頭靠在沙發背上看著自己,車裏很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的樣子,聽他的聲音像是在忍耐什麽到了極致。


    “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到這裏,快放了我唔”


    我話沒說話,那男人竟靠過來扣著我的後腦勺便用力堵住我的嘴唇撕咬,不管我情不情願就把手探進我衣服抓住我一邊揉捏。


    他強吻我一會後又強迫我坐在他大腿上,我感覺到他下麵狠狠的頂住自己,我不由臉漲紅起來。


    我反應過來連忙去推那男人,但那男人力氣大得可怕,不管我怎麽使勁都推不開他絲毫。


    我試圖咬他嘴唇,可他技巧高超我根本咬不到他一點,反而因為牙門開了被他弄進去無情掃蕩。


    我被他吻得幾乎要斷氣,最後我沒有力氣了,好在他鬆了口讓我喘氣。


    他將我放平在了沙發上,欺壓在我身上扯開我的胸衣,頂開我的腿逼我掛在他腰上。


    “我被人下藥了,等不及去夜總會找,這裏隻有你一個女人。”


    我聽到這裏總算明白他的表情為什麽那麽怪,原來是被人下藥了。


    得知他不是強-奸犯而是情非得已我對他的憎惡少了許多,但我實在不願意和一個陌生男人做那種事,何況我剛流完產沒幾天。


    可他如今這樣,不滿足他他是不可能放過我下車的。


    在他亂來快要弄進去的時候,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辦法,抓住他的手臂懇求的看著他的臉,“先生別,我用嘴,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他看著我沉默了幾秒,最終是嗯了聲答應。


    他坐直身,我也撐著沙發坐直。


    他抓過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帶上示意我解開它,我被皮帶附近他的溫度嚇壞本能縮迴手,中途被他按緊手腕又放了迴去。


    “我的忍耐力有限,要是再過一會我不保證不扒光你直接弄進去。”


    他露骨的話讓我耳根子都發紅,我又怕他真會如此,於是隻好點頭,雙手顫抖的去給他解皮帶。


    這天傍晚,我做了一件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事。


    我給一個陌生男人口了,最終他按著我的頭把全部東西弄進了我的嘴裏,逼我咽下去。


    我和周承誌在一起三年,都沒有給周承誌做過這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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