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普通的手下而已,我這裏手下眾多,也不差這一個,要殺,你就隨便吧。”曹吉祥很隨意的說著。


    “什麽?你連你手下的性命都不顧?簡直沒有人性,我勸各位還是迴家算了,在他這裏沒有保障啊。”李如歸聽了他的話驚駭不已,沒想到這人這等陰毒,隨後鼓惑人心地說著。


    “隨你怎麽說,我賭你不敢殺。”曹吉祥鎮定自若地說著。


    李如歸還真下不了手,這人乃是自己四哥,演戲也不能演到這份上,當下十分棘手,該怎麽辦才好,這時沈劍南悄悄地說道:“如歸,就說不要我這人質,把我推迴去。”


    李如歸立即會意,當下心生計謀,說道:“行,算你狠毒,手下還你吧,我去也。”說著把沈劍南推了過去。自己做出一副逃走的樣子。


    沈劍南順勢向曹吉祥奔來,周圍眾人還以為這人當真是何天樞,誰也沒有防備,曹吉祥都沒有反映過來,沈劍南來到麵前,一轉身,手已經掐住了曹吉祥,腳下站穩,立於曹吉祥身後,這一下子功夫,讓在場所有人震驚,盡皆怔住,曹吉祥大駭不已,吞吞吐吐說道:“何天樞,你想幹什麽,造反啊?”


    沈劍南這時把自己的麵紗揭掉,露出真麵目給曹吉祥看,曹吉祥登時大驚,道:“是你?”


    “沒錯,就是我,沒想到你們的陰謀會被我發現吧?”沈劍南冷冷說道。


    “你,你,你想怎麽樣?”曹吉祥戰戰兢兢地問著。


    “很簡單,隻要把解藥給我,我就放了你。”沈劍南的要求很低,不過如此而已。


    “你敢保證我給你,你不殺我,或者不把我交給皇上?”曹吉祥似乎不相信的問著。


    “我並不想把你怎麽樣,隻是想要解藥而已,隻要你給我,我保證放了你。”沈劍南正言說道。


    薛玉狐心中疑慮,暗道:“原來曹公公與這小子認識,聽曹公公說話似乎對這小子有三分敬意,怎麽迴事呢”簡單的想了一會,但是此等情景不容多想,因為他根本不敢肯定沈劍南會不殺曹吉祥,當下截口說道:“解藥在我這,隻要你放了曹公公,我就給你。”隨後看向曹吉祥。意思是問問曹吉祥的意思。


    隻見曹吉祥並沒做反映,隻聽他淡淡說道:“沈劍南,這一切還不是你逼的,要不是你,我也不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你少廢話吧,快點交出來。”李如歸在旁看的不耐煩了,搶著說。


    後麵的侍衛蠢蠢欲動,沈劍南遞過去一個狠毒的眼神,侍衛們紛紛又向後退了幾步。曹吉祥緩緩說道:“沈劍南,你別亂來,殺了我,你就別想得到解藥。”


    “好,你說,怎麽樣,你才肯交出解藥?”沈劍南無奈地問著。


    薛玉狐瞧出沈劍南無心殺曹吉祥,這下心裏放鬆許多,便從懷中取出一瓶物事,說道:“沈劍南,這就是解藥,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你看怎麽樣?”


    “好,我數一二三。”沈劍南做好了搶解藥的準備。


    “一,二,三。”沈劍南撒了曹吉祥,與此同時,薛玉狐也扔出了解藥,但是沈劍南卻朝著薛玉狐而來,心中想的是隻要將薛玉狐弄死,曹吉祥便不能威脅皇上,因為他說薛玉狐是皇子可是已經死了,這計謀便落了空,李如歸手急眼快,直接撲了上去,一把將解藥抓在手裏,落迴原地。


    薛玉狐比沈劍南想象的要聰明得多了,扔出解藥之後,急忙拉著曹吉祥退向了守衛身後,眾守衛急忙擋在前麵。沈劍南見抓不到這兩人,急忙迴頭看了一下李如歸,隻見他得意的笑著,定是解藥到手,自己心中也放心許多,眼下雖然抓不到罪魁,但也算成功一半,當下急忙退迴,展開架勢,防範著守衛攻擊。


    李如歸笑道:“四哥,解藥咱們拿到了,撤吧。”


    沈劍南冷冷說道:“曹吉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說罷,與李如歸兩人雙雙縱身而去。


    守衛們紛紛搶上前追擊。薛玉狐勒令叫住。曹吉祥好生懊惱,道:“他媽的,真沒想到,籌備多時的計策,卻被沈劍南這小子給搞壞了。”


    “公公,不用擔心,我給他的乃是假的。”薛玉狐得意的笑著。


    “我知道是假的,我擔心的是他知道了咱們的計策,會從中作梗,影響咱們的計劃。”曹吉祥很躊躇。


    薛玉狐似乎根本不把沈劍南放在眼裏,淡淡笑道:“不用擔心,我還有辦法,保證沈劍南無法影響我們,除非他是個冷血的人。”


    “你的意思是?”曹吉祥費解,問道。


    “曹公公,你就等著好戲上演吧。”薛玉狐奸詐的笑著。


    曹吉祥心中還不是很明白,但是在眾人麵前也不好多問,隻因不想讓這群人知道什麽,萬一再走漏了風聲,那就不好了,當下叫上薛玉狐,來到帳篷裏麵。


    “薛玉狐,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我聽不明白呢?”曹吉祥急切問道。


    “公公,沈劍南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我相信他也是好女色的,我在鎮上群香樓裏正好認識一位女子,所以我想用個美人計,讓沈劍南無法去皇宮。”薛玉狐奸笑著說。


    曹吉祥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當下拍手叫絕,笑道:“好計,好計,你小子果然有點道行。


    薛玉狐趁著半夜,一個人又來到了群香樓,一是為了辦事,其次也是好多天沒見柳月殘,心中甚是想念,當下來到柳月殘房前,故弄玄虛,裝做陌生人一樣,伸手敲門,道:“柳姑娘,在屋嗎?”


    屋裏的柳月殘也是對薛玉狐朝思暮想,幾日不見如閣三秋,整日愁眉苦臉,希望早些能見到自己的如意情郎。這會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驚魂之中,甚是喜悅,急忙應道:“是玉狐嗎,我在呢。”急忙起身,跑到門邊,打開門,果然,薛玉狐瀟灑的容顏現於麵前,柳月殘頓時眉飛色舞,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隨即張開雙臂,撲到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把薛玉狐抱在懷中,感受著無比溫暖的胸膛,體會他體貼的溫柔,良久,開心的說道:“玉狐,你終於來了,想死我了,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很忙啊。”


    薛玉狐見到柳月殘如此溫柔,如此體貼,心中更是一顧辛酸之感,連連歎息。


    “怎麽了,玉狐,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快跟我說,我好擔心啊。”柳月殘善解人意的問道。


    “沒有,都是些小事情,不打緊的。”薛玉狐搪塞著說,雖然目前的確有件大事,是需要柳月殘去辦,但是眼見她如此另人憐愛,心中真是不忍,而且也舍不得她去奉承別人,真是進退兩難,不知怎麽開口跟她說,說了還怕傷了她的心,再說自己是利用她。


    柳月殘把薛玉狐拉到了屋裏,坐下,自己便坐在了他的腿上,薛玉狐立即春波蕩漾,不覺渾身已經發熱,心想,這有過一次的人就是不一樣了,大方多了,也純熟多了。


    柳月殘見薛玉狐遲遲也不說話,自己心中卻有無數哀怨和委屈,知道他心中定有不開心的事情,但是也沒管那許多,摟住了他,小鳥依人的趴在他的懷裏,嬌嗔說道:“玉狐,你什麽時候把我接走啊,我在這裏一個人很寂寞,想你的時候,你還不來,我的日子實在難熬,隻要一想到你我就想哭,我發現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真的,你知道我的心情嗎?”


    “我知道,我也想讓你天天陪在我身邊,咱們倆永遠不分開,可是眼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辦,我不得不把兒女私情暫時先放一放啊,月殘,我是最愛你的,相信我,這種離別的日子馬上就不會再有了。”薛玉狐語氣柔和的說道。


    “玉狐,我怕我快承受不了了,這幾天經常有一些當地的富裕員外來找我,讓我陪他們......,可是我的所有已經給了你,我不能背叛你,而且他們實在另我討厭,可是我不從,卻因此得罪了媽媽,媽媽整日罵我,還說什麽你要是喜歡我,愛我的話,早就把我接走了,說我是一相情願,告訴我別傻了,不如趁年輕多賺點錢什麽的,玉狐,你說我該怎麽辦啊。”柳月殘傷感的說了這一翻話,不禁淚水劃落了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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