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慰,因為他待她到底還是和別的女人不同。[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是否這樣就夠了?


    不,不夠,對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來說,這一點的要求遠遠都不夠……


    可也正因為太了解這個男人,所以,她也不想去鑽這樣的牛角尖。


    迴望之餘,她已如他所願而答:“我不生你的氣,不過,現在我可以說我想找你商量的事了嗎?”


    從一個話題到另一個話題,幾乎是強勢轉折沒有任何的緩衝……


    宋天燁能明顯感覺到她的不滿,可她沒有說,他也不好再繼續。


    “你說吧!什麽事兒?”


    “我要接我爸爸迴首相府。”


    不是她想,是她要……


    一開始,她是想跟他商量的,可聽了他說的那些讓她‘不高興’的事,她大發雷霆,但心裏確實不那麽舒服。


    不過,大事當前,她還分得清輕重,所以,她隻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拿來和他當成條件去交換。


    她不阻止他,所以,他也不能阻止她。


    “……什麽?”


    原本,宋天燁此時心情還不錯,因為她沒有如他意料中那般發脾氣,而是表現得非常溫和,非常善良人意。


    可是,她冷不丁這麽突然給他來了一下,他也實實在在有些接受不了。


    正要發脾氣,已算準了他反應的小女人卻突然伸出柔嫩的小手,輕柔地按在他姓感的嘴唇上:“同樣的,無論你現在腦子裏想的是什麽,先別發脾氣好嗎?”


    女人柔嫩的指尖,觸著男人柔軟的唇瓣。


    癢癢的,酥酥的,直撓人心……


    仿佛是故意的,她還微微使力揉了又揉,然後才一本正經地對他說:“認真的聽我說完,然後你再說說你的看法,如果你說的那些可以說服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其它的選擇,但如果沒有其它比我更有說服力的說法,我就必須和我爸爸一起搬迴首相府。”


    這還是宋天燁頭一次看到雲薇諾如此強勢。


    看著麵前越來越讓他驚喜的女人,宋天燁心裏莫名而起的火焰,竟也就那麽慢慢地消了下去。


    伸手,緊緊捉住她按在自己唇上的小手,掰開來,壓緊了在她掌心輕輕一吻。


    吻罷,男人終於一臉大度地開口:“好,我就聽聽你要跟我說什麽。”


    他的妥協,讓她提著的心也終於落迴了肚子裏。原本還不知如何開口的話題,在他這樣平靜的目光中,也漸漸找到了方向。


    於是,她又吊味口地問他:“你知道當年我父親為什麽會選擇阿爾伯特做king的父王麽?”


    欣賞對手,也應該是旗鼓相當的那一種。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而阿爾伯特的行為卻遠不夠光明磊落,這樣的對手,宋天燁沒辦法不鄙夷。


    所以,他的答案也非常地幹脆利落:“難道不是因為他夠弱?”


    聞聲,雲薇諾搖頭輕笑,解釋道:“一半是因為他從小便體弱多病,還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原本就不被皇室所待見。”


    這一點宋天燁倒是很意外:“他不是上任國王唯一的親弟弟麽?怎麽會不得皇室待見?”


    雲薇諾點點頭,又搖搖頭:“雖然他是上一任國王的親弟弟,但他的血統卻並不十分純正,因為他的母親不是貴族,而是一個普通的街頭舞女。”


    在g國這種極重血統的國家,皇室可以接受一個普通的女人生下國王的兒子,但絕對不可以是‘人盡可夫’的舞女。


    但偏偏阿爾伯特就那麽‘幸運’地被生了下來。


    所以,皇室雖然最終還是給了他相應的地位,但在那些自以為高貴的人的眼裏,他仍舊是一個身體內流著卑賤血液的雜種。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難怪是個bt!”


    冷不丁地,宋天燁又趁機損了阿爾伯特一句,雲薇諾聽了隻是搖頭:“聽說,他的體弱多病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得不到良好的照顧,所以才會落下病根。[.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還有她的母親,因為是個舞女,甚至沒有資格進王宮陪在國王和他的身邊。從阿爾伯特三歲被抱迴王宮開始,直到母親死去,他也再沒有見過母親一麵。”


    算起來,阿爾伯特在幼年之初,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孩子。


    也正如宋天燁所說,在那樣的情況下成長,他很難讓自己變得正常。隻是他城府很深,在年幼之時便將自己隱藏得極好,以至於父親那樣閱人無數之人也沒看出來他的野心。


    就連自己,當年也曾深深地同情過他。


    想到這裏,她又沉沉一歎:“九年前,是父親最艱難的時刻,也是阿爾伯特最艱難的時刻。所以,與其說說是我們選擇了他,不如說是互利互惠。要不然,你以為他才會在明知道king不是他的親骨肉的情況下,還配合我們演了這麽多年的戲麽?”


    話落,雲薇諾不曾停歇:“他雖然是嫡皇室的血統,但血統在皇室那些人眼中還是不夠純正,所以,當年先任國王被毒害後,一同被列為儲君人選的有兩個。一個是阿爾伯特,一個是他的侄子吉利王子。”


    在這種極度信任血統的國家,國王的弟弟的可以血統不夠,但國王卻不可以。


    所以,當阿爾伯特還是一個閑散親王的時候,那些人雖然鄙夷,但也不會對他有什麽‘要求’。


    可當一切發生了質的改變,當國王在出訪之時被毒害,當g國群龍無首之時,那些原本還和諧的東西,便被徹底破壞掉了。


    “g國皇室的那些老頑固不喜歡阿爾伯特,自然想擁護吉利為王,為絕後患,他們便派了殺手來殺他。”


    說到這裏,雲薇諾深深地看了宋天燁一眼:“是我父親救了他一命。”


    宋天燁是個精明的男人,聽到這裏,其實一切已在他心中有所定論,但他還是堅持問她要一個緣由:“所以呢?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你覺得,一個那麽被皇室厭惡的人,為什麽會忘恩負義地為了皇室而背叛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幾乎毫不考慮,宋天燁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因為野心?”


    “那反來呢?一個那麽被皇室厭惡的人,為什麽皇室又會在九年後選擇擁待於他?”


    “因為有利可圖?”


    同樣是毫不猶豫,宋天燁的答案又一次分毫無差。


    雲薇諾點頭,又沉重地開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阿爾伯特所創立的信息公司,早已利用自己公司所開發的殺毒軟件覆蓋了整個g國。”


    殺毒軟件這種東西,除了能保護電子產品以外,也能利用它收集電腦主人的所有的資料,甚至是*,秘密……


    “父親說,皇室那幫老頑固會屈從於他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利,一個是弊。利字很好理解,至於弊,父親猜,是因為阿爾伯特利用自己名下的信息公司,掌握了那些人不可見光的秘密。”


    阿爾伯特名下的公司,因為打著皇室的名號,所以‘優先’服務的自然是皇室的那些貴族。


    隻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費盡心機隱藏的一切,早已被人利用各種漏洞攻擊竊取……


    而那些人被偷走了這些秘密,也就等同於被八光了衣服。


    為了不讓自己狼狽地暴露在人前,他們能做的選擇,隻有一個。


    “這和你們要迴首相府住有關係嗎?”


    “當然有,因為我要查出真相。”


    做為一個智商極高,感覺極為敏銳的男人,雲薇諾說的這些宋天燁都懂。就有一點,他完全無法接受:“這還是和你迴首相府住沒有任何關係。”


    重點是,她不但想送他父親迴去,自己也要一起迴去,那他怎麽辦?


    又要過一個人的和尚日子?


    那怎麽行?


    見他不肯讓步,雲薇諾又試著解釋:“如果我連自由行動都有問題的話,怎麽查?”


    可無論她怎麽說,宋天燁還是不認可:“迴首相府你就可以自由行動?”


    “對,迴首相府就可以!”


    宋天燁:“……”


    敵在明,我在暗!


    這原本是最安全的一種方式,但墨靳雲卻選擇了逆流而上。


    這是最危險的一種方式,但也是最可能突破僵局的一種行為。


    畢竟,以帝王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迴到’g國,和偷偷摸摸地呆在g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雖然雲薇諾還沒有對他細說墨靳雲的想法,但宋天燁似乎已經有些明白了……


    隻是明白歸明白,擔心歸擔心。


    如果這件事換了自己來做,他二話也不會說,甚至會舉雙手雙腳讚同,可換了雲薇諾自己,他也實在是不太放心。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這是宋天燁常對下屬說的話,但今天,他一遍遍地用這句話來為自己洗腦,卻始終洗的不夠成功。


    他承認,自己是個直男癌患者,而且已近末期……


    他可以接受自己做很多事,卻不能接受雲薇諾那麽做,更何況,這件事在他看來,非常非常的冒險。雖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行性,但對於失而複得的他,不願意看到雲薇諾去早冒任何有必要或者沒必要的險。


    king還在京市等他們,他們之中誰也不能出事,誰也不能……


    --------------------


    午夜,久憩未眠!


    宋天燁一個翻身直接抱住了身邊的小女人:“老婆,你一定要這麽做嗎?”


    “那麽你呢?一定要和淩茉約會嗎?”


    宋天燁:“……”


    在他看來,這兩件事情完全沒有可比性。


    可是,女人的著力點永遠和男人不同,所以,每每被問及這一句,他便很鬱悶很鬱悶……


    既將要‘犧牲’一切的人是他啊!怎麽這女人還能這麽理所當然地說得好像是他的錯似的?


    不高興,男人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雲薇諾也不去哄,隻淡淡地道:“你答應讓我迴首相府,我答應讓你和你的初戀情人約會,這不是很公平嗎?”


    “不許再提那四個字。”


    “不提也是事實,而且,你越是逃避,證明你越是在意。”


    話落,原本就被他摟在懷裏的女人這時仰起小臉,直勾勾地望著他:“宋天燁,你難道不明白,當你有一天不再排斥我說這些,才證明你真的放下了。”


    “歪理。”


    放沒放下,他自己不知道嗎?


    這九年來,他從來沒有一次想到過淩茉,哪怕她是雲薇諾的姐姐,哪怕他和雲薇諾的過去和淩茉完全脫不了幹係,但他就是神奇地隻想到了雲薇諾,從未想起過淩茉。


    一個他曾以為深愛的女人,到最後竟在他心裏消失得連落根的地方也找不到。


    宋天燁也覺得奇怪,但他就是知道,他是真的忘了淩茉,至少,忘了曾以為和她有過的那一段情。


    之所以不願意提,不是因為想逃避。而是擔心雲薇諾自己提到這些會不開心,女人麽,如秦表哥所說,都是矯情的,口是心非的,各種不講道理的。


    以前他並不認可這句話,因為他曾覺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可能會不講道理,可他的雲雲不會。


    可是今天,他真的很想收迴自己心裏的這個想法。


    因為他突然發現,雲薇諾也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在麵對感情的時候,也會完全口是心非,也會完全不講道理……


    隻是,他卻越來越喜歡她的不講道理了。


    九年前,她從來不會這樣,甚至從來沒有努力去爭取,現在的她,才真正讓他感受到,她真的在意他,很在意很在意……


    翻他一記白眼,雲薇諾懶懶地:“才不是歪理,是你們男人太過自我,從來不肯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問題。”


    “我們不是在討論讓不讓你迴首相府的事情麽?怎麽上升到男人女人的角度問題上了?”


    努嘴,雲薇諾反勾著眼睛睨他的樣子格外地撩人:“因為你是個高大上的人,所以我和你也隻能聊點高大上的事兒咯!”


    有些女人,天生不喜歡撒嬌,可一旦她不經意地對你‘撒起嬌’來,那種感覺……簡直了。


    宋天燁心裏又生出了一隻手,柔柔地,軟軟地,抓著,撓著!


    他是個無論在任何方麵都能極力自製的男人,除了麵對雲薇諾的時候。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蠱,他簡直一沾她就著。


    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又開始不規矩……


    宋天燁一張嘴便咬住了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道:“唔!老婆我突然不想去約會了。”


    “好啊!我支持啊!”


    一聽這話,原本還啃著她耳垂的男人突然就停了下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老公都要被迫和惡毒的巫婆約會了,你怎麽一點也不擔心?”


    “擔心啊!我很擔心啊!所以最好不要去了。”


    雲薇諾半真半假的樣子讓人看不透想法,宋天燁看著麵前這個不肯說實話的女人,突然來了句狠的:“你就不怕她給我下藥麽?


    “如果真的被下了藥……”


    話到這裏,原本被困在他懷裏的女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起初還很溫柔,突然便直接由溫轉冷:“憋著。”


    這兩個字……


    宋天燁差點便笑出聲來:“要是我憋不住呢?”


    “那就立刻飛奔迴來找我。”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眉宇之間的得意已是濃得無法再掩飾:“要是我迴不來呢?”


    “打電話我,我飛奔過去找你。”她不是個真正大方的女人,至少,在這種事上麵絕對不會大方。


    宋天燁是她的男人,就隻能被她‘用’,至於別的女人,他要是敢沾的話……


    “你飛奔來,我飛奔去的多麻煩,既然現在我們離的這麽近,是不是……”


    男人的話說得越來越小聲,男人的手伸的越來越下麵,雲薇諾及時伸手扯住了他:“我來那個了。”


    “不要緊的,我可以不用那裏的……”


    “不行!”


    “不行也得行……”


    霸道的男人不肯妥協,雲薇諾卻直接將他的手從不該呆的地方扯了出來:“這話現在應該反過來,我說可以才可以,我說不行就不行。”


    “雲雲……”


    不等他說出什麽,雲薇諾突然湊上去主動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離唇之時,還用深深如海洋的眸光溫柔地望著他說:“宋天燁,我把我此生能給予的全部信任都給了你,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方才還是那樣不和諧的畫麵,突然就轉變了畫風。


    那一刻,她的眼神認真得令人無法忽略:“約會多少次都可了,可以拉手,可以擁抱,不可以親吻,更不可以上床……”


    “拉手?擁抱?”


    沒想到她居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宋天燁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還真大方!”


    “答應我,你可以做到……”


    她是認真的,因為她太清楚淩茉是什麽樣的人,也太清楚宋天燁有多擔心靳小喬那個‘女兒’。


    他說,他會這麽做,是因為對靳小喬有義務有責任。


    義務!責任!


    能讓一個男人說出這四個字的女人,除了妻子母親以外,也隻能是女兒了。


    雖然,以靳小喬的年紀和經曆來看,她對宋天燁的感覺都不會太單純。


    但這個男人在自己不在的九年內都沒有對這丫頭動心思,就不可能在自己出現後還對她有其它的想法。所以,她願意接受他的解釋,也願意相信他對靳小喬的感覺隻是女兒。


    可淩茉不同,那個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也不會在乎宋天燁還愛不愛她。


    約會十次放了靳小喬,這是在跟自己示威,約會二十次放了嚴謹,這是在向自己警告。一個女人能瘋狂到這種程度,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所以,她不能亂,他不能亂……


    “我答應你,不會上床,不會親吻,不會擁抱,也不會拉手。”


    沒有威脅,沒有警告,有的隻是這一句類似於哀求的直接表達:“宋天燁,你要記得自己說的每一個字,要不然,我會傷心的……”


    她說,她會傷心的!


    隻這一句,宋天燁心都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再抓過她的手,直接按到他的心口,那裏,怦怦有力的心跳似在訴說著他的忠誠。


    他說:“我,以心為諾!”


    我,宋天燁,以人格保證。


    絕不會背叛你,絕不會碰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絕對絕對……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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