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首歌，又被人分手了
女友成名不甩我怎麽辦 作者：緣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人不看好張榆和楊若雪這場線上演唱會？
當然有！
而且還不少。
甚至還有不少對此進行批擊的。
演唱會看的就是現場，而不是什麽現場直播。
若是如此，還不如看mv來得有意思。
現場聽歌跟電視、電腦、手機裏麵看，那完全是兩種感覺。
張榆和楊若雪弄出這個什麽線上演唱會，純屬就是在薅粉絲羊毛。
這是把粉絲當韭菜啊！
這種說法聲勢不小，顯然有水軍在帶節奏。
不過，楊若雪和張榆的粉絲會受影響麽？
或許有吧！
可更多的人卻不這麽認為。
張榆和楊若雪這什麽線上演唱會收錢了麽？
沒有吧！
好吧，你若非要說那什麽“會員”的限製是收錢，那無話可說。
可一個迅騰會員，一年會員費恐怕都比最便宜的演唱會門票低吧？
何況，若真隻是看那什麽線上演唱會一天會員無法充值，一個月還是能的吧？
一個月才多少？
一包煙錢都夠了。
值得麽？
肯定值啊！
或許在電腦和手機上看，不如在現場看來得有感覺，可也是物超所值啊！
張榆和楊若雪或許跟迅騰視頻合作，他們互惠互利，可對於歌迷來說，難道就不是？
不管網上如何詆毀這個線上演唱會，但演唱會依舊如期而至。
這場演唱會，隻邀請了一個嘉賓。
那就是袁翔。
別問為什麽，除了他也是中海藝術學院音樂係的學生之外，還因為他是張榆的朋友，是十三工作室的簽約藝人。
這場演唱會其影響力肯定超過之前的三場。
能捧一下袁翔，為何不呢？
“你怎麽不去現場？”
謝謙笑著問及旁邊的萬通。
他此時在萬通的別墅之中，看著投影。
演唱會還沒開始，但直播卻已經開始了。
手機也好，電腦也罷，屏幕太小，看著那兒有大屏幕得勁。
“懶得飛！”萬通說道。
這場演唱會雖然在中海藝術學院，可觀眾卻不隻有學校的師生。
當然，其他觀眾並不多。
萬通若要去，自然沒任何問題。
他若要登台，那也沒任何問題。
不過，他最近很忙，若是飛中海，還來折騰，麻煩。
“你們那app弄得如何了？”謝謙笑著問道，“我還等著入駐呢？”
“不急！”萬通說道，“多測試幾次再說。”
謝謙笑了笑，不再說什麽。
他此時看上屏幕，因為演唱會開始了。
“你說以他們的人氣，這場演唱會在線人數會是多少？”萬通忽然問道。
“迅騰視頻作為幾大視頻網站之一，會員據說都破億。”謝謙想了想說道，“在線人數應該上千萬吧！”
“在線人數上千萬，那麽實際人數就有些驚人了。”萬通說道。
比如他們一起觀看，那麽就隻是一個在線人數。
實際人數顯然比在線人數多得多。
演唱會開始，張榆和楊若雪一樣是合唱《因為愛情》。
不過，與之前三場演唱會顯然還是有些區別。
張榆沒有繼續翻唱《存在》，而是翻唱了《我願意》以及《最浪漫的事》。
而楊若雪也沒有繼續翻唱《青花瓷》，而是出人意料的翻唱了《本草綱目》和《稻香》。
其中，《本草綱目》無疑給人的震驚更大。
楊若雪唱其說唱歌曲來，竟然也那般有味道。
“咦？”
王詩雨此時正拿著手機觀看，卻忽然咦了一聲。
“怎麽了？”
她的助理抬頭，問道。
“新歌！”
王詩雨道了一句。
是麽？
她的助理也沒再說什麽，也低頭看起了手機。
她們一人一部手機，皆在觀看張榆和楊若雪的這場線上演唱會。
歡樂的旋律下，張榆開始簡單的哼唱，幾個擬聲詞之後，他的聲音終於出現，富有節奏的聲音攜裹著簡單的歌詞，讓人忍不住的驚歎。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一個人窩在搖椅裏乘涼。”
“我承認這樣真的很安詳，和樓下老爺爺一樣。”
張榆的聲音多變，這次清脆而溫柔。
這些句子很是稀鬆平常，就像是在敘述一件簡單的事情一樣。
一個人的晚上安靜異常，一個人窩在搖椅裏乘涼。懶惰的樣子就像老爺爺一樣，這樣簡單的句子出現，聽眾們的腦海深處，隻感覺畫麵感十足，那種悠閑的景象，在方張榆柔的聲音裏被呈現的非常完美。
楊若雪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甚至迷人，就像是五月裏的棉花糖。
“聽說你還在搞什麽原創，搞來搞去好像也就這樣。”
“不如花點時間想想，琢磨一下模樣，今夜化了美美的妝。”
又是一首合唱的歌曲啊！
這歌詞......似乎就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某一種撒嬌。
從詢問，到答案，再到注意，然後甜甜一笑說自己畫了個妝的畫麵，就好像出現在了很多歌迷眼前。
那種小情侶出門之前，詢問男朋友的樣子，以及姑娘溫柔撒嬌的樣子一時之間被那聲音表現的淋漓盡致。
歌聲還在繼續，張榆和楊若雪在舞台上，隔空對唱。
張榆：“我相信是很美美的妝。”
這是對楊若雪自戀撒嬌的聲音的迴複，讓這個甜蜜的愛情故事瞬間圓滿。
楊若雪身子搖晃，甩動長裙，緊跟著唱：“我搖晃在舞池中央。”
張榆緊隨其後的唱道：“那種體態可以想象。”
簡單幾句歌詞，宛若畫麵裏故事活靈活現的出現了一樣。
這時候，當歌聲斷斷續續落入耳中的時候，才恍惚之間和歌名《素顏》終於找到了契合點。
似是糾葛難舍難分，似是喜歡卻又不喜改變。
楊若雪：“我做我的改變，又何必糾結。”
張榆：“那就拜托別和我碰麵....。”
畫麵感增強，現場觀眾們興奮的勁頭似乎過去了，興許是因為歌詞裏表達的情緒在發生變化，但是那歡快的節奏，還是讓無數歌迷，在跟隨音樂節拍，揮動著自己手中的熒光棒或者燈牌。
或許，現場的觀眾多是在校大學生，對這首歌還沒多大的感觸。
而手機或電腦麵前的觀眾，此時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
張榆和楊若雪兩人的聲音進行著碰撞，似是戀愛的小情侶出了狀況。
女孩發生了些許的改變，想要做一些變化，說沒必要糾結。
男孩卻無法接受這些變化，似是想要告別。
曾經戀愛的小情侶最後還是未能走到一起，歡快的背後，似乎又多了一些傷感。
離別的時候總是充滿了不舍。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聽到這裏的歌迷們，已被歌曲所吸引，甚至有些無法自拔。
歌詞裏將一個故事簡單完整的描述了出來。
甚至用詞都是那麽的簡單，就像是在陳述一般，但就是這樣的字眼卻很是別樣的將情緒調動拉到了極致。
張榆唱到這裏的時候，帶著些許的詢問，也許還有些許的怪罪和不舍。
那一句“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更是指戳人心。
人的改變總是不經意間的，張榆的歌聲裏真的隻是表達著素顏和化妝的這種改變嗎？
顯然不是。
他隻是用這種看起來明顯的畫麵感來表達愛情裏的變化和無奈。
總是有些人在自己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突然離開，而這種離開才是真正的傷害。
最痛的時候，往往就是舍不得改變，卻發現早已不在是曾經的畫麵。
他們歌聲還在一字一句，卻讓歌迷們更加入迷。
就像是兩個人在分開之前，因為改變不改變而吵架一樣，小情侶的畫麵感融入到歌聲裏，竟是那麽的現實。
張榆似是在倔強著訴說著純潔的素顏有多好看。
楊若雪唱著：“不畫扮熟的眼線，不用抹勻粉底液。”
吵架是小情侶的日長。
男孩在聽到這句歌詞的時候，也唱：“暴雨天。”
女孩兒微微翹起嘴角唱著：“照逛街。”
這一刻，似乎因為吵架而想到了某些畫麵，比如暴雨天去逛街，花再美的妝還是會被打濕。
“偷笑別人花了臉。”
一句話，氣氛似乎又迴歸與好，小情侶們總是喜歡湊熱鬧。
改變的樣子確實挺好，可下雨之後花了臉的樣子似是並不好看。
這一刹，故事已經圓滿，小情侶最後似乎並沒有分手，在糾結的愛恨情仇裏麵，還是依偎在了一起。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最真實的喜怒哀樂全都埋葬在昨天。”
伴隨著張榆的聲音落罷，楊若雪唱道：“不摻任何的表演?轟轟烈烈那幾年。”
重複的副歌，從當麵素麵朝天的純潔，到喜怒哀樂都埋葬在昨天。
一時之間，答案似乎重新浮現，原來改變的一切很難迴頭，一切都已經因為改變而改變。
埋葬在昨天的喜怒哀樂，無法重現。
那一句“不摻任何的表演”就像是曾經的的那些年，愛的純真，愛的認真。
轟轟烈烈的幾年?
那是時候愛的幹脆，愛的執著。
歌迷心中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說清，那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在心底不斷纏繞，可歌聲還在繼續。
“我懷念。”
“別懷念。”
就像是講一個感動人心的故事一樣，故事講到這裏就應該落幕。
兩個人的合唱再次傳來：“懷念也迴不到從前。”
僅僅一句，讓這首歌的感覺更加深刻。
那種在糾結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似乎挑動了曾經最符合自己的心意一般。
生活之中，往往最不經意間的就是那種微微一挑，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抱的感情。
那是年少時候，隻有校園時光裏才有的羞澀。
這首歌讓許多人陷入了迴憶之中，忍不住想起年輕時候的校緣。
同學們的純真，初戀喜歡的認真。
合：“不摻任何的表演，轟轟烈烈那幾年。”
張榆：“有遺憾的感覺。”
楊若雪：“為何感覺。”
張榆輕輕的唱著：“那消失不見的素顏。”
他的聲音拉的微微綿長，旋律也漸漸消散。
這首兩個人的表演合唱，到此結束。
現場沉寂片刻，掌聲、呐喊聲四起。
現場觀眾，有人抹淚，有人卻是疑惑。
咦？
老師怎麽哭了？
這首歌一點都不傷感啊！
“你怎麽哭了？這首歌很傷感麽？”
“你個單身狗懂個屁啊！”
......
“這對狗男女，竟然在畢業之前往我們胸口上插刀啊！”
“畢業季，分手季啊！”
“請假迴來看演唱會，沒想到被他們在心口上紮了一刀。我那逝去愛情。”
“唉，出了學校，步入社會，的確迴不到從前了。”
“分手，彼此祝福吧！”
“懷念啊，可惜真迴不到從前了。”
“愛，或許真會因不經意的改變而淡去。”
......
“他們倆不會是真分手了吧？”
“先是一首《吻別》，如今又一首《素顏》，這是要公布分手的節奏啊！”
“不會吧！不會的！他們那麽恩愛，還一起舉辦演唱會，怎麽會分手了呢？”
“他們若真分手了，我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一首歌而已。”
“這首歌是張十三創作的啊！他在什麽情況下創作的？不會真分手了吧？”
......
這一首歌帶著所有人迴到了曾經的校園時代，感受了一番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情世界。
歌裏唱的是素顏，可其實隻是借用這樣一種素顏和化妝的變化，來形容感情裏的反複無常以及一些變化的發生，很難改變最後的結果。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一首歌，唱出一個簡單易懂的故事，卻讓每一個聽眾陷入其中，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上了。
這或許也是很多歌迷懷疑兩人分手的原因之一。
《素顏》上口的旋律，所有簡單的詞匯，一點一點去拚湊，最後聚在一起。一首歌，把你帶迴去，那些永遠也迴不去的過去。
“詩雨姐......張十三跟楊若雪分手了麽？”
王詩雨的助理抬頭，驚訝的問道。
“沒有！他們感情好得很。”
王詩雨嘴角抽了抽，她很清楚自己助理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她也開了彈幕。
一首歌而已，怎麽又被那麽多人懷疑分手了呢？
701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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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榆和楊若雪弄出這個什麽線上演唱會，純屬就是在薅粉絲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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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說法聲勢不小，顯然有水軍在帶節奏。
不過，楊若雪和張榆的粉絲會受影響麽？
或許有吧！
可更多的人卻不這麽認為。
張榆和楊若雪這什麽線上演唱會收錢了麽？
沒有吧！
好吧，你若非要說那什麽“會員”的限製是收錢，那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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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若真隻是看那什麽線上演唱會一天會員無法充值，一個月還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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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電腦和手機上看，不如在現場看來得有感覺，可也是物超所值啊！
張榆和楊若雪或許跟迅騰視頻合作，他們互惠互利，可對於歌迷來說，難道就不是？
不管網上如何詆毀這個線上演唱會，但演唱會依舊如期而至。
這場演唱會，隻邀請了一個嘉賓。
那就是袁翔。
別問為什麽，除了他也是中海藝術學院音樂係的學生之外，還因為他是張榆的朋友，是十三工作室的簽約藝人。
這場演唱會其影響力肯定超過之前的三場。
能捧一下袁翔，為何不呢？
“你怎麽不去現場？”
謝謙笑著問及旁邊的萬通。
他此時在萬通的別墅之中，看著投影。
演唱會還沒開始，但直播卻已經開始了。
手機也好，電腦也罷，屏幕太小，看著那兒有大屏幕得勁。
“懶得飛！”萬通說道。
這場演唱會雖然在中海藝術學院，可觀眾卻不隻有學校的師生。
當然，其他觀眾並不多。
萬通若要去，自然沒任何問題。
他若要登台，那也沒任何問題。
不過，他最近很忙，若是飛中海，還來折騰，麻煩。
“你們那app弄得如何了？”謝謙笑著問道，“我還等著入駐呢？”
“不急！”萬通說道，“多測試幾次再說。”
謝謙笑了笑，不再說什麽。
他此時看上屏幕，因為演唱會開始了。
“你說以他們的人氣，這場演唱會在線人數會是多少？”萬通忽然問道。
“迅騰視頻作為幾大視頻網站之一，會員據說都破億。”謝謙想了想說道，“在線人數應該上千萬吧！”
“在線人數上千萬，那麽實際人數就有些驚人了。”萬通說道。
比如他們一起觀看，那麽就隻是一個在線人數。
實際人數顯然比在線人數多得多。
演唱會開始，張榆和楊若雪一樣是合唱《因為愛情》。
不過，與之前三場演唱會顯然還是有些區別。
張榆沒有繼續翻唱《存在》，而是翻唱了《我願意》以及《最浪漫的事》。
而楊若雪也沒有繼續翻唱《青花瓷》，而是出人意料的翻唱了《本草綱目》和《稻香》。
其中，《本草綱目》無疑給人的震驚更大。
楊若雪唱其說唱歌曲來，竟然也那般有味道。
“咦？”
王詩雨此時正拿著手機觀看，卻忽然咦了一聲。
“怎麽了？”
她的助理抬頭，問道。
“新歌！”
王詩雨道了一句。
是麽？
她的助理也沒再說什麽，也低頭看起了手機。
她們一人一部手機，皆在觀看張榆和楊若雪的這場線上演唱會。
歡樂的旋律下，張榆開始簡單的哼唱，幾個擬聲詞之後，他的聲音終於出現，富有節奏的聲音攜裹著簡單的歌詞，讓人忍不住的驚歎。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一個人窩在搖椅裏乘涼。”
“我承認這樣真的很安詳，和樓下老爺爺一樣。”
張榆的聲音多變，這次清脆而溫柔。
這些句子很是稀鬆平常，就像是在敘述一件簡單的事情一樣。
一個人的晚上安靜異常，一個人窩在搖椅裏乘涼。懶惰的樣子就像老爺爺一樣，這樣簡單的句子出現，聽眾們的腦海深處，隻感覺畫麵感十足，那種悠閑的景象，在方張榆柔的聲音裏被呈現的非常完美。
楊若雪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甚至迷人，就像是五月裏的棉花糖。
“聽說你還在搞什麽原創，搞來搞去好像也就這樣。”
“不如花點時間想想，琢磨一下模樣，今夜化了美美的妝。”
又是一首合唱的歌曲啊！
這歌詞......似乎就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某一種撒嬌。
從詢問，到答案，再到注意，然後甜甜一笑說自己畫了個妝的畫麵，就好像出現在了很多歌迷眼前。
那種小情侶出門之前，詢問男朋友的樣子，以及姑娘溫柔撒嬌的樣子一時之間被那聲音表現的淋漓盡致。
歌聲還在繼續，張榆和楊若雪在舞台上，隔空對唱。
張榆：“我相信是很美美的妝。”
這是對楊若雪自戀撒嬌的聲音的迴複，讓這個甜蜜的愛情故事瞬間圓滿。
楊若雪身子搖晃，甩動長裙，緊跟著唱：“我搖晃在舞池中央。”
張榆緊隨其後的唱道：“那種體態可以想象。”
簡單幾句歌詞，宛若畫麵裏故事活靈活現的出現了一樣。
這時候，當歌聲斷斷續續落入耳中的時候，才恍惚之間和歌名《素顏》終於找到了契合點。
似是糾葛難舍難分，似是喜歡卻又不喜改變。
楊若雪：“我做我的改變，又何必糾結。”
張榆：“那就拜托別和我碰麵....。”
畫麵感增強，現場觀眾們興奮的勁頭似乎過去了，興許是因為歌詞裏表達的情緒在發生變化，但是那歡快的節奏，還是讓無數歌迷，在跟隨音樂節拍，揮動著自己手中的熒光棒或者燈牌。
或許，現場的觀眾多是在校大學生，對這首歌還沒多大的感觸。
而手機或電腦麵前的觀眾，此時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
張榆和楊若雪兩人的聲音進行著碰撞，似是戀愛的小情侶出了狀況。
女孩發生了些許的改變，想要做一些變化，說沒必要糾結。
男孩卻無法接受這些變化，似是想要告別。
曾經戀愛的小情侶最後還是未能走到一起，歡快的背後，似乎又多了一些傷感。
離別的時候總是充滿了不舍。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聽到這裏的歌迷們，已被歌曲所吸引，甚至有些無法自拔。
歌詞裏將一個故事簡單完整的描述了出來。
甚至用詞都是那麽的簡單，就像是在陳述一般，但就是這樣的字眼卻很是別樣的將情緒調動拉到了極致。
張榆唱到這裏的時候，帶著些許的詢問，也許還有些許的怪罪和不舍。
那一句“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更是指戳人心。
人的改變總是不經意間的，張榆的歌聲裏真的隻是表達著素顏和化妝的這種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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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用這種看起來明顯的畫麵感來表達愛情裏的變化和無奈。
總是有些人在自己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突然離開，而這種離開才是真正的傷害。
最痛的時候，往往就是舍不得改變，卻發現早已不在是曾經的畫麵。
他們歌聲還在一字一句，卻讓歌迷們更加入迷。
就像是兩個人在分開之前，因為改變不改變而吵架一樣，小情侶的畫麵感融入到歌聲裏，竟是那麽的現實。
張榆似是在倔強著訴說著純潔的素顏有多好看。
楊若雪唱著：“不畫扮熟的眼線，不用抹勻粉底液。”
吵架是小情侶的日長。
男孩在聽到這句歌詞的時候，也唱：“暴雨天。”
女孩兒微微翹起嘴角唱著：“照逛街。”
這一刻，似乎因為吵架而想到了某些畫麵，比如暴雨天去逛街，花再美的妝還是會被打濕。
“偷笑別人花了臉。”
一句話，氣氛似乎又迴歸與好，小情侶們總是喜歡湊熱鬧。
改變的樣子確實挺好，可下雨之後花了臉的樣子似是並不好看。
這一刹，故事已經圓滿，小情侶最後似乎並沒有分手，在糾結的愛恨情仇裏麵，還是依偎在了一起。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最真實的喜怒哀樂全都埋葬在昨天。”
伴隨著張榆的聲音落罷，楊若雪唱道：“不摻任何的表演?轟轟烈烈那幾年。”
重複的副歌，從當麵素麵朝天的純潔，到喜怒哀樂都埋葬在昨天。
一時之間，答案似乎重新浮現，原來改變的一切很難迴頭，一切都已經因為改變而改變。
埋葬在昨天的喜怒哀樂，無法重現。
那一句“不摻任何的表演”就像是曾經的的那些年，愛的純真，愛的認真。
轟轟烈烈的幾年?
那是時候愛的幹脆，愛的執著。
歌迷心中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說清，那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在心底不斷纏繞，可歌聲還在繼續。
“我懷念。”
“別懷念。”
就像是講一個感動人心的故事一樣，故事講到這裏就應該落幕。
兩個人的合唱再次傳來：“懷念也迴不到從前。”
僅僅一句，讓這首歌的感覺更加深刻。
那種在糾結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似乎挑動了曾經最符合自己的心意一般。
生活之中，往往最不經意間的就是那種微微一挑，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抱的感情。
那是年少時候，隻有校園時光裏才有的羞澀。
這首歌讓許多人陷入了迴憶之中，忍不住想起年輕時候的校緣。
同學們的純真，初戀喜歡的認真。
合：“不摻任何的表演，轟轟烈烈那幾年。”
張榆：“有遺憾的感覺。”
楊若雪：“為何感覺。”
張榆輕輕的唱著：“那消失不見的素顏。”
他的聲音拉的微微綿長，旋律也漸漸消散。
這首兩個人的表演合唱，到此結束。
現場沉寂片刻，掌聲、呐喊聲四起。
現場觀眾，有人抹淚，有人卻是疑惑。
咦？
老師怎麽哭了？
這首歌一點都不傷感啊！
“你怎麽哭了？這首歌很傷感麽？”
“你個單身狗懂個屁啊！”
......
“這對狗男女，竟然在畢業之前往我們胸口上插刀啊！”
“畢業季，分手季啊！”
“請假迴來看演唱會，沒想到被他們在心口上紮了一刀。我那逝去愛情。”
“唉，出了學校，步入社會，的確迴不到從前了。”
“分手，彼此祝福吧！”
“懷念啊，可惜真迴不到從前了。”
“愛，或許真會因不經意的改變而淡去。”
......
“他們倆不會是真分手了吧？”
“先是一首《吻別》，如今又一首《素顏》，這是要公布分手的節奏啊！”
“不會吧！不會的！他們那麽恩愛，還一起舉辦演唱會，怎麽會分手了呢？”
“他們若真分手了，我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一首歌而已。”
“這首歌是張十三創作的啊！他在什麽情況下創作的？不會真分手了吧？”
......
這一首歌帶著所有人迴到了曾經的校園時代，感受了一番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情世界。
歌裏唱的是素顏，可其實隻是借用這樣一種素顏和化妝的變化，來形容感情裏的反複無常以及一些變化的發生，很難改變最後的結果。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一首歌，唱出一個簡單易懂的故事，卻讓每一個聽眾陷入其中，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上了。
這或許也是很多歌迷懷疑兩人分手的原因之一。
《素顏》上口的旋律，所有簡單的詞匯，一點一點去拚湊，最後聚在一起。一首歌，把你帶迴去，那些永遠也迴不去的過去。
“詩雨姐......張十三跟楊若雪分手了麽？”
王詩雨的助理抬頭，驚訝的問道。
“沒有！他們感情好得很。”
王詩雨嘴角抽了抽，她很清楚自己助理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她也開了彈幕。
一首歌而已，怎麽又被那麽多人懷疑分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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