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楊若雪的俠女夢
女友成名不甩我怎麽辦 作者：緣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楊若雪的眾多歌曲有適合春晚的麽？
肯定是有的。
隻是她的那些歌曲都很火，說人盡皆知，也不為過。
她若登上春晚，唱那些歌曲，難免少了幾分吸引力。
觀眾都聽膩了，效果自然也就差了。
當然，春晚舞台並非沒有上台唱老歌的。
可若是選擇,自然是新歌最好。
楊若雪是誰？
那是創作才子張十三的女朋友。
他會坐視不理麽？
顯然不會。
節目組不過是想借此讓張榆給楊若雪創作一首適合上春晚的歌曲，以此增加節目的看點。
王梅顯然也知曉。
不過，卻沒把話說死，畢竟張榆如今忙著他的第一張專輯。
他未必有多餘的時間去給楊若雪創作歌曲。
若是沒有新歌，楊若雪顯然也會受邀在列。
隻是最終會不會被刷下來，那就難說了。
春晚或許大不如前，可畢竟是國內最大的舞台,也是收視率最高的節目。
張榆和楊若雪剛出道，若是登上春晚舞台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有益的。
上春晚也是一種資曆。
“適合春晚的新歌麽？”張榆說道，“我這邊有！”
“那就好。”王梅說道，“你的專輯真準備一個人弄？浪費那時間幹嘛？與其浪費那時間，還不如跑幾個商演，出幾個通告，請人花的錢不也瞬間迴來了？”
“老方在找人了。”張榆說道，“借我這張專輯培養一下，明年若雪的第二張專輯，應該就會順利許多。”
“算了！”
王梅不再說什麽，也懶得說什麽了。
她這段時間很忙。
忙得不可開交。
她也沒更多的精力去管張榆了。
何況，她也知曉張榆對接商演、通告什麽的，沒多大的興致。
可能是商業和通告那點錢，他看不上了。
想想也是,一個捐一百座學校，眼睛都不眨的人，怎麽會看上那點小錢。
或許,等他缺錢的時候,他就會積極吧。
掛了王梅的電話，張榆卻是一笑。
他如今哪兒有心思去接什麽商演、通告？
等工作室進入正軌再說吧！
張榆對商演、通告並不排斥。
他也不至於看不上那點錢。
那其實不止一點錢。
他如今的商演報價都破百萬了，堪比那些天王天後的商演價格了。
若是一直跑商演，那就是月入幾千萬。
那是“一點錢”麽？
顯然不是！
當然，張榆也不可能一直接商演。
若真那般，恐怕價格也會很快下降。
他的價格為何那麽高，除了他人氣高之外，恐怕與他很少接商演有關。
至於給楊若雪寫首適合春晚的歌曲，那再簡單不過了。
他腦海之中可不少。
隻是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選擇而已。
算了，多寫兩首讓她選。
或者直接讓節目組選。
楊若雪這段時間挺忙的。
忙著跑商演，跑通告，還要忙著工作室的事兒。
楊若雪專輯分成自然也拿到了，再加上他之前的掙的，其實完全足夠組建工作室的花銷。
可錢多一些，底氣也足一些。
得到春晚邀約，她自然也十分重視。
上春晚隻是象征性的收一點費用。
有些甚至還要搭上路費什麽的。
可上了春晚之後，身價基本上都會漲。
所以，春晚給的錢那麽少，卻讓圈內絕大多數人趨之若鶩。
“喜歡哪首？”
張榆笑著問及楊若雪。
他直接拿出了三首適合春晚的。
皆是大火的歌曲。
其中一首更被許多人奉為春晚十大經典歌曲之一。
“都喜歡！”楊若雪一笑，說道。
“上春晚,你還能唱三首歌？”張榆一笑，說道。
“這首歌吧！”楊若雪想了想，隨即說道，“剩下兩首放專輯裏麵更合適一下。”
張榆點了點頭。
並非說那首不合適，隻是風格上那麽太過“突出”。
而那首歌正是被奉為春晚勢大經典歌曲之一。
不得不說，楊若雪的眼光還是極好的。
她唱這首歌，那麽被刷下來的可能性很低。
“對了，徐導的《江湖》二十號首映。”張榆說道，“他邀請了我，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二十號？”楊若雪想了想，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那天我正好有空。”
《江湖》宣傳力度也就一般。
這部武俠片投資不大，自然也就不可能投入太多的宣發成本。
不過，張榆的那首《滄海一聲笑》卻極火。
這無疑給電影增加了不少熱度。
當然，這部影片票房號召力還是在導演徐森的身上，其次才是演員葉青芝和趙辰等人。
另外洪天平作為動作執導，也是有不小的號召力的。
《江湖》若是在春節檔上映，那估計有些懸。
不過，在聖誕元旦檔期上映，競爭力小了不少，排片雖沒拿到最高，卻也穩居第二。
“張導！”
張榆跟楊若雪前往參加首映，卻不想見到了張航。
這隻是首映，而不是首映禮。
不曾想張航竟然也來捧場了。
想想似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徐森不就是聽了張航那電影主題曲才找上自己的麽？
兩人私交顯然不錯。
而且很早就認識了。
香江電影輝煌之時，張航甚至還出演過徐森的電影，差點拿了一個影帝。
“十三啊！”張航一笑，拍了拍自家旁邊的位置道，“來坐這。”
“合適麽？”張榆問了一句。
首映有圈內朋友捧場，也邀請了媒體記者、影評人，以及一些觀眾。
座位什麽的到沒太大講究。
沒太大講究卻不是不講究。
張榆可不覺得自己如今就有資格跟張航這種頂尖導演坐一起。
“有什麽不合適的。”張航說道，“老徐也沒邀請多少人來。”
話到這兒，張榆自然也就不矯情了。
“我那電影春節檔上映，宣傳也將逐漸鋪開。”張航說道，“你若有空，跟著跑一兩次宣傳如何？”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張航不待張榆開口，接著說道，“我可知曉，你可是跟老徐跑過宣傳，而且其宣傳效果很驚人。”
“宣傳效果好，可不是我的功勞。”張榆笑著說道，“跑一下宣傳，自然沒什麽問題，不過還得看具體時間。剛換了公司，事兒確實很多的。”
張榆跟王梅跳出萬盛影視。
這事兒鬧得那麽大，圈內之人誰不知曉。
張航很少關注這些新聞，也有所耳聞。
“別的不說，我這電影應該會舉辦一個首映禮。”張航說道，“你可不能缺席。”
“那張導要提前說了，我也好提前調整檔期。”張榆說道。
話不能說死，不然容易失信。
張榆不認為自己不可或缺。
他以及那首主題曲或許能給張航那電影帶去一些宣傳效果。
但恐怕也想象的那麽大。
張航那電影乃是一部大片，演員陣容也十分強大。
而張航自己也是國內最具票房號召力的導演之一。
在這上麵，比之徐森恐怕都要強上不少。
張榆帶著電影主題曲參與宣傳，恐怕也就勉強算是錦上添花。
這單自知之明，張榆還是有的。
張航點了點頭。
張榆雖然沒痛快答應，但並沒有引起他的反感。
何況，張榆的要求很合理。
若是臨時要求，撞了檔期，你難道還要逼人家毀約去參加你的首映禮？
這不是強人所難那麽？
影廳不小，很快就坐滿。
“我就算了吧？”
張榆拒絕了徐森的邀請。
台上的都是這部電影的主創，張榆上去算什麽事兒。
他隻是創作了一首主題曲而已，算不得電影主創。
徐森也沒強求。
估計也就禮貌的叫了張榆一聲。
一番互動，影片隨即開始。
《江湖》這部電影，絕對是近些年難得的武俠精品。
不管是故事情節，還是武打設計，以及人物設定。
若是放在武俠片大火的時候，票房或許會爆。
不過，如今就難說了。
電影是好電影，可張榆看著卻沒有以往看碟片時候的感覺了。
他總覺得少些什麽。
或許是武俠情懷淡了。
或許是時代不同了。
影片結束，影廳內掌聲不斷。
從此來看，電影的口碑是穩了。
至於票房，那就得看影迷買不買賬了。
張榆帶著楊若雪跟徐森等人打了個招唿就迴去了。
“想什麽呢？”
迴去路上，張榆見楊若雪似乎陷入沉思，隨即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張榆說道，“隻是覺得當演員似乎也挺有意思的，能夠體驗不同的角色。”
“怎麽？你也有一個武俠夢，想當一迴女俠？”張榆笑著說道。
葉青芝在《江湖》之中飾演的女俠，英姿颯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楊若雪笑了笑，沒有否認。
“你上次不是還說拍電影挺無聊的麽？”張榆笑著說道。
“看別人拍電影無聊。”楊若雪說道，“自己拍，是否無聊，那就隻有拍過才知道。”
“你想當演員，可就得先學學表演了。”張榆說道，“看著別人ng，那是無聊。可若是輪到自己，那恐怕就是一種痛苦了。若是再碰到一個脾氣火爆的導演，那你可能得崩潰。”
“是麽？”楊若雪說道，“那有機會問問青芝姐他們。”
楊若雪出了那麽多通告，接了那麽多綜藝，自然認輸了不少人。
其中自然少不了演員。
誰圈內沒幾個朋友。
張榆沒再說什麽。
第二天，繼續忙碌。
不過，不再是忙他的專輯，而是電影的配樂。
寧遠將電影後期弄得差不多了。
影片想要在春節檔上映，自然要提前完成，然後拿出審核。
“咱這電影，還能春節檔上映麽？”寧遠問道。
“為何這麽問？”張榆說道。
“你這不是換公司了麽？”寧遠說道。
“我新公司萬盛影視背靠萬盛集團，國內最大的那條院線就是他們的。”張榆說道，“雖然是新成立的公司，但發行渠道可不比橙子傳媒差。”
或許還要好一些。
“萬盛影視剛成立，第一部電影，不管是投資製作，還是發行，恐怕都會慎之又慎吧。”寧遠說道，“他們看得上咱們這電影？”
張榆一聽，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卻是眼睛一亮。
若是公司拒絕，難以上映，那豈不是賠定了。
隻是走視頻網站，若是備受好評，算不算？
係統沒說電影必須上映啊！
可最終解釋權卻在係統，張榆可不敢去賭。
萬一不算，豈不是白忙活，還浪費錢。
“我問問花姐。”張榆說道。
“我的建議是找萬通。”寧遠說道，“不看僧麵看佛麵，萬盛影視應該會給他這個麵子。”
“再說吧！”張榆想了想說道。
萬通若是開口，萬盛影視肯定會發行。
畢竟，他這部電影並不差。
可張榆怕萬通開口之後，公司在排片上會給與一些照顧。
這可不是張榆想要看到的。
寧遠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再說。
張榆這是不想麻煩萬通。
關係再好，人情用多了也會淡的。
“還是先把配樂做出來吧。”張榆接著說道。
他們拍攝這一版本更原版有些區別。
不管是他的表演，還是寧遠的拍攝手法。
不過，這並不影響張榆借鑒原版配樂。
甚至有些地方壓根兒就不需要變動，直接拿過來就成了。
而張榆忙著給《活埋》配樂，《江湖》這部電影的票房似乎卻不怎麽理想。
“武俠片怕是真沒落了。”寧遠有些感歎的說道，“徐導這部電影票房都不理想，圈內其他人恐怕不會再碰這題材了。”
“不理想？”張榆說道，“怎麽樣才算理想？這部電影可沒賠錢，甚至還賺了不少。”
“這部電影若是放在武俠片大火之時，很有可能拿下年冠。”寧遠搖頭，說道，“如今，別說年冠了，年十都難，恐怕年二十都懸。”
張榆沉默不語。
《江湖》這部電影的票房顯然是沒達到預期的。
不過也是近些年來，武俠片票房之最了。
這或許也是武俠片的一種悲哀。
寧遠說得沒錯，恐怕經後沒多少人願意拍武俠片了。
或者說沒多少人願意投資武俠片了。
不知道為何，張榆腦海之中忽然就浮現出了一部武俠電影。
要不把那部電影搬到這世界？
算了！
想那麽多幹嘛。
張榆對武俠片沒落有些唏噓，卻不代表他就要去再現武俠片的輝煌。
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那本事。
隻是忽然有想起楊若雪的武俠夢，張榆那念頭又揮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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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的。
隻是她的那些歌曲都很火，說人盡皆知，也不為過。
她若登上春晚，唱那些歌曲，難免少了幾分吸引力。
觀眾都聽膩了，效果自然也就差了。
當然，春晚舞台並非沒有上台唱老歌的。
可若是選擇,自然是新歌最好。
楊若雪是誰？
那是創作才子張十三的女朋友。
他會坐視不理麽？
顯然不會。
節目組不過是想借此讓張榆給楊若雪創作一首適合上春晚的歌曲，以此增加節目的看點。
王梅顯然也知曉。
不過，卻沒把話說死，畢竟張榆如今忙著他的第一張專輯。
他未必有多餘的時間去給楊若雪創作歌曲。
若是沒有新歌，楊若雪顯然也會受邀在列。
隻是最終會不會被刷下來，那就難說了。
春晚或許大不如前，可畢竟是國內最大的舞台,也是收視率最高的節目。
張榆和楊若雪剛出道，若是登上春晚舞台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有益的。
上春晚也是一種資曆。
“適合春晚的新歌麽？”張榆說道，“我這邊有！”
“那就好。”王梅說道，“你的專輯真準備一個人弄？浪費那時間幹嘛？與其浪費那時間，還不如跑幾個商演，出幾個通告，請人花的錢不也瞬間迴來了？”
“老方在找人了。”張榆說道，“借我這張專輯培養一下，明年若雪的第二張專輯，應該就會順利許多。”
“算了！”
王梅不再說什麽，也懶得說什麽了。
她這段時間很忙。
忙得不可開交。
她也沒更多的精力去管張榆了。
何況，她也知曉張榆對接商演、通告什麽的，沒多大的興致。
可能是商業和通告那點錢，他看不上了。
想想也是,一個捐一百座學校，眼睛都不眨的人，怎麽會看上那點小錢。
或許,等他缺錢的時候,他就會積極吧。
掛了王梅的電話，張榆卻是一笑。
他如今哪兒有心思去接什麽商演、通告？
等工作室進入正軌再說吧！
張榆對商演、通告並不排斥。
他也不至於看不上那點錢。
那其實不止一點錢。
他如今的商演報價都破百萬了，堪比那些天王天後的商演價格了。
若是一直跑商演，那就是月入幾千萬。
那是“一點錢”麽？
顯然不是！
當然，張榆也不可能一直接商演。
若真那般，恐怕價格也會很快下降。
他的價格為何那麽高，除了他人氣高之外，恐怕與他很少接商演有關。
至於給楊若雪寫首適合春晚的歌曲，那再簡單不過了。
他腦海之中可不少。
隻是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選擇而已。
算了，多寫兩首讓她選。
或者直接讓節目組選。
楊若雪這段時間挺忙的。
忙著跑商演，跑通告，還要忙著工作室的事兒。
楊若雪專輯分成自然也拿到了，再加上他之前的掙的，其實完全足夠組建工作室的花銷。
可錢多一些，底氣也足一些。
得到春晚邀約，她自然也十分重視。
上春晚隻是象征性的收一點費用。
有些甚至還要搭上路費什麽的。
可上了春晚之後，身價基本上都會漲。
所以，春晚給的錢那麽少，卻讓圈內絕大多數人趨之若鶩。
“喜歡哪首？”
張榆笑著問及楊若雪。
他直接拿出了三首適合春晚的。
皆是大火的歌曲。
其中一首更被許多人奉為春晚十大經典歌曲之一。
“都喜歡！”楊若雪一笑，說道。
“上春晚,你還能唱三首歌？”張榆一笑，說道。
“這首歌吧！”楊若雪想了想，隨即說道，“剩下兩首放專輯裏麵更合適一下。”
張榆點了點頭。
並非說那首不合適，隻是風格上那麽太過“突出”。
而那首歌正是被奉為春晚勢大經典歌曲之一。
不得不說，楊若雪的眼光還是極好的。
她唱這首歌，那麽被刷下來的可能性很低。
“對了，徐導的《江湖》二十號首映。”張榆說道，“他邀請了我，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二十號？”楊若雪想了想，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那天我正好有空。”
《江湖》宣傳力度也就一般。
這部武俠片投資不大，自然也就不可能投入太多的宣發成本。
不過，張榆的那首《滄海一聲笑》卻極火。
這無疑給電影增加了不少熱度。
當然，這部影片票房號召力還是在導演徐森的身上，其次才是演員葉青芝和趙辰等人。
另外洪天平作為動作執導，也是有不小的號召力的。
《江湖》若是在春節檔上映，那估計有些懸。
不過，在聖誕元旦檔期上映，競爭力小了不少，排片雖沒拿到最高，卻也穩居第二。
“張導！”
張榆跟楊若雪前往參加首映，卻不想見到了張航。
這隻是首映，而不是首映禮。
不曾想張航竟然也來捧場了。
想想似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徐森不就是聽了張航那電影主題曲才找上自己的麽？
兩人私交顯然不錯。
而且很早就認識了。
香江電影輝煌之時，張航甚至還出演過徐森的電影，差點拿了一個影帝。
“十三啊！”張航一笑，拍了拍自家旁邊的位置道，“來坐這。”
“合適麽？”張榆問了一句。
首映有圈內朋友捧場，也邀請了媒體記者、影評人，以及一些觀眾。
座位什麽的到沒太大講究。
沒太大講究卻不是不講究。
張榆可不覺得自己如今就有資格跟張航這種頂尖導演坐一起。
“有什麽不合適的。”張航說道，“老徐也沒邀請多少人來。”
話到這兒，張榆自然也就不矯情了。
“我那電影春節檔上映，宣傳也將逐漸鋪開。”張航說道，“你若有空，跟著跑一兩次宣傳如何？”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張航不待張榆開口，接著說道，“我可知曉，你可是跟老徐跑過宣傳，而且其宣傳效果很驚人。”
“宣傳效果好，可不是我的功勞。”張榆笑著說道，“跑一下宣傳，自然沒什麽問題，不過還得看具體時間。剛換了公司，事兒確實很多的。”
張榆跟王梅跳出萬盛影視。
這事兒鬧得那麽大，圈內之人誰不知曉。
張航很少關注這些新聞，也有所耳聞。
“別的不說，我這電影應該會舉辦一個首映禮。”張航說道，“你可不能缺席。”
“那張導要提前說了，我也好提前調整檔期。”張榆說道。
話不能說死，不然容易失信。
張榆不認為自己不可或缺。
他以及那首主題曲或許能給張航那電影帶去一些宣傳效果。
但恐怕也想象的那麽大。
張航那電影乃是一部大片，演員陣容也十分強大。
而張航自己也是國內最具票房號召力的導演之一。
在這上麵，比之徐森恐怕都要強上不少。
張榆帶著電影主題曲參與宣傳，恐怕也就勉強算是錦上添花。
這單自知之明，張榆還是有的。
張航點了點頭。
張榆雖然沒痛快答應，但並沒有引起他的反感。
何況，張榆的要求很合理。
若是臨時要求，撞了檔期，你難道還要逼人家毀約去參加你的首映禮？
這不是強人所難那麽？
影廳不小，很快就坐滿。
“我就算了吧？”
張榆拒絕了徐森的邀請。
台上的都是這部電影的主創，張榆上去算什麽事兒。
他隻是創作了一首主題曲而已，算不得電影主創。
徐森也沒強求。
估計也就禮貌的叫了張榆一聲。
一番互動，影片隨即開始。
《江湖》這部電影，絕對是近些年難得的武俠精品。
不管是故事情節，還是武打設計，以及人物設定。
若是放在武俠片大火的時候，票房或許會爆。
不過，如今就難說了。
電影是好電影，可張榆看著卻沒有以往看碟片時候的感覺了。
他總覺得少些什麽。
或許是武俠情懷淡了。
或許是時代不同了。
影片結束，影廳內掌聲不斷。
從此來看，電影的口碑是穩了。
至於票房，那就得看影迷買不買賬了。
張榆帶著楊若雪跟徐森等人打了個招唿就迴去了。
“想什麽呢？”
迴去路上，張榆見楊若雪似乎陷入沉思，隨即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張榆說道，“隻是覺得當演員似乎也挺有意思的，能夠體驗不同的角色。”
“怎麽？你也有一個武俠夢，想當一迴女俠？”張榆笑著說道。
葉青芝在《江湖》之中飾演的女俠，英姿颯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楊若雪笑了笑，沒有否認。
“你上次不是還說拍電影挺無聊的麽？”張榆笑著說道。
“看別人拍電影無聊。”楊若雪說道，“自己拍，是否無聊，那就隻有拍過才知道。”
“你想當演員，可就得先學學表演了。”張榆說道，“看著別人ng，那是無聊。可若是輪到自己，那恐怕就是一種痛苦了。若是再碰到一個脾氣火爆的導演，那你可能得崩潰。”
“是麽？”楊若雪說道，“那有機會問問青芝姐他們。”
楊若雪出了那麽多通告，接了那麽多綜藝，自然認輸了不少人。
其中自然少不了演員。
誰圈內沒幾個朋友。
張榆沒再說什麽。
第二天，繼續忙碌。
不過，不再是忙他的專輯，而是電影的配樂。
寧遠將電影後期弄得差不多了。
影片想要在春節檔上映，自然要提前完成，然後拿出審核。
“咱這電影，還能春節檔上映麽？”寧遠問道。
“為何這麽問？”張榆說道。
“你這不是換公司了麽？”寧遠說道。
“我新公司萬盛影視背靠萬盛集團，國內最大的那條院線就是他們的。”張榆說道，“雖然是新成立的公司，但發行渠道可不比橙子傳媒差。”
或許還要好一些。
“萬盛影視剛成立，第一部電影，不管是投資製作，還是發行，恐怕都會慎之又慎吧。”寧遠說道，“他們看得上咱們這電影？”
張榆一聽，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卻是眼睛一亮。
若是公司拒絕，難以上映，那豈不是賠定了。
隻是走視頻網站，若是備受好評，算不算？
係統沒說電影必須上映啊！
可最終解釋權卻在係統，張榆可不敢去賭。
萬一不算，豈不是白忙活，還浪費錢。
“我問問花姐。”張榆說道。
“我的建議是找萬通。”寧遠說道，“不看僧麵看佛麵，萬盛影視應該會給他這個麵子。”
“再說吧！”張榆想了想說道。
萬通若是開口，萬盛影視肯定會發行。
畢竟，他這部電影並不差。
可張榆怕萬通開口之後，公司在排片上會給與一些照顧。
這可不是張榆想要看到的。
寧遠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再說。
張榆這是不想麻煩萬通。
關係再好，人情用多了也會淡的。
“還是先把配樂做出來吧。”張榆接著說道。
他們拍攝這一版本更原版有些區別。
不管是他的表演，還是寧遠的拍攝手法。
不過，這並不影響張榆借鑒原版配樂。
甚至有些地方壓根兒就不需要變動，直接拿過來就成了。
而張榆忙著給《活埋》配樂，《江湖》這部電影的票房似乎卻不怎麽理想。
“武俠片怕是真沒落了。”寧遠有些感歎的說道，“徐導這部電影票房都不理想，圈內其他人恐怕不會再碰這題材了。”
“不理想？”張榆說道，“怎麽樣才算理想？這部電影可沒賠錢，甚至還賺了不少。”
“這部電影若是放在武俠片大火之時，很有可能拿下年冠。”寧遠搖頭，說道，“如今，別說年冠了，年十都難，恐怕年二十都懸。”
張榆沉默不語。
《江湖》這部電影的票房顯然是沒達到預期的。
不過也是近些年來，武俠片票房之最了。
這或許也是武俠片的一種悲哀。
寧遠說得沒錯，恐怕經後沒多少人願意拍武俠片了。
或者說沒多少人願意投資武俠片了。
不知道為何，張榆腦海之中忽然就浮現出了一部武俠電影。
要不把那部電影搬到這世界？
算了！
想那麽多幹嘛。
張榆對武俠片沒落有些唏噓，卻不代表他就要去再現武俠片的輝煌。
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那本事。
隻是忽然有想起楊若雪的武俠夢，張榆那念頭又揮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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