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寒假一天天過去,聖古星球很快迎來了新年,在這期間,江勝的案子移交法院後,又因證據不足而退迴到了當地警察廳的手裏,因此,希望城的警察廳,今年怕是別想過個舒坦年。


    陳暖在基地戰戰兢兢的等著江海明的檢驗結果,白天跟著戰友們一起訓練,晚上則拉幾個戰友打牌,直到第三天,她的實驗結果才出來。


    陳少軍接到江海明的電話後,去宿舍找陳暖,推開門沒見她,隻見桌上蔫了吧嘰的盆栽,幹枯的大葉子萎縮著垂在花盆外麵,看起來很是可憐。


    陳少軍想到當初小孩送自己時的樣子,又見它還沒有完全死透,就把光澆水其它什麽措施沒做的花盆搬到自己的宿舍,給它鬆土又讓士兵去醫務室拿了營養液,將盆栽重新打理遍,才把它放在桌上,關上窗戶和門出去逮人。


    陳暖這天晚上算是幸運的,容簡和雙白、時節還有趙傳毅、陳紅武、繆哲司、葉航幾個都沒有訓練,現在他們正窩在室內訓練室裏玩遊戲呢。


    他們八個圍成圈坐在地上,在他們的圈中間有個眼罩,一個速寫本,一個調色盤,還有一幅撲克牌。


    連贏兩局的陳暖有些驕傲了,臉上的笑一直沒退過,在下輪開始後,主動洗牌,並把牌發給他們。“不許偷看啊,我說開始才能看。”


    這個遊戲規則是,發一輪牌,這牌隻有a到八,在誰也不知道自己手裏牌的情況下,由上輪嬴家喊出個一到八的數字,和數字對應的人則可以指定一個人來配合。


    被指定的人要戴上眼罩,聽持牌人的描述,然後根據描述畫出一個東西,如果畫出的東西和事先持牌者寫的不一樣,即算失敗,失敗的兩人要做五個俯臥撐,並大聲說三遍我輸了我沒用。


    這個遊戲沒法作弊,誰都有可能是持牌者,也誰都有可能被點到,這就是考驗心跳的時候,並且最後陳暖定的這個大喊我輸了我沒用的懲罰,真是夠變態的,所以大家都可著勁想贏。


    陳暖發完牌,笑眯眯的看他們幾個,想了想便吐出個數字。“再過五天就過年了,那就五吧。”


    容簡和雙白他們幾個相互看了眼,笑得詭異。


    “你確定嗎小暖?”容簡賤兮兮的講:“你可以有一次反悔的機會。”


    陳暖揚下巴看他。“我就不改。”“快翻牌翻牌。”


    在陳暖的催促下,幾人一起翻開牌。


    清一色的紅牌亮在地上,數字錯亂排開來,而陳暖麵前的牌恰好是五。


    “一定是你們搞的鬼。”陳暖看到自己的牌,抱手臂看他們幾個。“你們別得意,我就算是輸也要拉一個人墊背。”


    容簡他們幾個仍笑得神秘。


    他們剛才真沒搞鬼,一切就是順其自然,因為如果陳暖不拿到五,其他拿到五的人也會選她,所以做人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拉仇恨是一個眼神的事,團結也是一個眼神的事。


    陳暖看容間笑得最賤,就講:“容簡,你來接受懲罰。”


    容簡紳士的點頭,主動戴上眼罩,拿本子和筆。


    陳暖也寫下自己想要畫的東西,就講:“紅色的橢圓形畫五個,然後是……”


    看著容簡畫的陳暖,在他畫到自己說的第三句話時,炸毛了。“算了算了,我認輸。”


    容簡和雙白他幾人哈哈大笑,似終於揚眉吐氣了次。


    而容簡十分具有奉獻精神,即使自己輸了也笑得高昴。


    “小暖,願賭服輸,快,接受懲罰吧!”故意輸掉的容簡趴地上,輕輕鬆鬆搞定五個俯臥撐後,看陳暖。


    被他們望著的陳暖趴下就做,起來時講:“你們別太猖狂,七個對我一個,算什麽英雄好漢。”


    雙白、時節、趙傳毅、陳紅武、繆哲司、葉航以及迴到隊伍的容簡,搭著彼此的肩膀坦蕩的講:“我們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哈哈。”


    “小暖,還有最後一句你沒說呢,快大聲的喊出來,要是不夠大,可是要重來的哦。”陳紅武可惜的講:“要是能帶手機就好了,我一定錄下當鈴聲。”


    陳暖:……


    被他們幾個連手整的陳暖欲哭無淚,可自己定的規則,怎麽樣也得把它玩完。


    但就算是輸,也要輸得有氣勢!


    陳暖叉腰閉著眼睛,以一股自豪之氣大喊:“我輸了我沒用,我輸了我沒用,我輸了我沒用!”


    她喊完,全場一片寂靜,以為他們又要捉弄自己的陳暖,睜開一隻眼睛,見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便用眼神尋問他們。


    容簡和雙白他們都沒動,連眼珠都沒怎麽動,隻是給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慢慢去體會。


    感到背後有股冷氣的陳暖,訕笑的轉身,睜開另隻眼睛。“嗬嗬,長官,晚上好啊。”


    陳少軍看了下時間。“過熄燈時間,所有人關禁閉一天。”


    “長官!”陳暖哀叫,想替戰友求情。


    陳少軍轉過視線看她,冷著臉講:“沒用還在這裏丟人顯眼,跟我出來!”


    被吼的陳暖,反頭看容簡他們,用眼神交流:不好意思,我幫不到你們了。


    容簡他們:你自求多福。


    陳暖小媳婦的跟著陳少軍,一路小跑到車邊,見他要上車就主動乖巧的坐到副駕駛,小心翼翼地問:“長官,我們去哪裏”


    陳少軍用眼角掃了她眼,開動車,沒說話。


    陳暖忐忑不安的想:是要迴家?還是準備把她拋屍?


    “江海明那邊來消息了。”陳少軍在她時不時看過來,幾次張嘴欲言後講。


    陳暖立即問:“結果怎麽樣?”


    “沒講,讓我們過去一趟。”


    過去一趟?看來這事還是比較嚴重,要是沒事的話,直接在電話裏說就可以了。


    陳暖這下沉靜下來了,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想著那支針裏麵的液體會是什麽東西,能對她造成什麽影響。


    陳少軍也和她一樣,加速來到上次的實驗室外,停好車便和陳暖進去。


    這次的實驗室沒有其他人,隻是江海明一個人,可實驗室裏裏外外都亮著燈,看起來一點不像快要收工的樣子。


    陳暖看到江海明也沒打招唿,直接問:“江博士,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嗎?”


    正在喂魚的江海明看到他們,把手裏的魚食都放進魚缸裏,伸手請他們坐。“那支針包括陳二少你的結果都出來了。”


    陳暖和陳少軍坐下來,聽他講。


    “那支針的混合物比較多,如dope、hd等等,它混合一起的名字,簡單點講就是control、outbreak、powerful,這種非常強的控製、上癮型藥劑,用久了會對人體造成非常大的損害。”


    “可是你剛才說的症狀,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陳暖猛然想到,以前肖青跟自己講過的話,沒再多問。


    “也許是潛伏期比較久,但讓人困惑的是,”江海明打量陳暖。“陳二少你身體內並未發現這種物質,除了dna的染色體有些奇怪外,一切正常。”


    江海明沒有說,這組dna染色體,是他從未見過的,並且他這幾天在nda庫裏也未找到相似的。


    “這麽說,陳暖是沒事了?”陳少軍不放心這件事,再次向他確認。


    江海明肯定講:“陳二少現在生龍活虎,恐怕比我這個熬兩晚通宵的人還要好。”


    陳少軍點頭,準備走的時候提醒他。“江博士,我們來隻是想化驗那支針劑,其它的還希望江博士不要太過好奇,把該消掉的消掉,不要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


    “江某明白,現在我最不喜歡就是麻煩的事。”江海明送他們出去,對上車的陳少軍和陳暖講:“陳大少,陳二少,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


    陳暖一怔,馬上笑著講:“新年快樂。”


    不知不覺就又到年底了,而一直忙碌的他們都快忘記這事了。


    陳少軍開車離開他的實驗室,在迴去的途中問陳暖:“你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陳暖支著下巴講:“肖青以前跟我說過,麒麟血液的自我更新及代謝很快。”


    “說清楚。”


    “意思就是血液更新的快,尤其是成年之後,所以剛才江博士說的,控製、暴發和強大以及上癮,對我根本沒用,可能在我從奧丁星球迴到聖古星球的途中,有危藥劑就已經被自動更新代謝了。”說完的陳暖,頓時感覺自己好牛逼。


    詹綱千方百計的想要殺掉自己,最後見這個行不通,就想控製自己?


    等等。


    控製?


    陳暖眉毛一跳,看陳少軍。


    陳少軍也正好看她。


    諱莫如深的眼神交匯,看來是想到一起去了。


    陳暖壓抑不住激動的講:“長官,你說詹綱是不是也在用這個控製慕驍?可如果這個其實對他根本就沒用呢?”


    想到那種可能,陳暖笑得嘴巴都咧耳後去了。


    “也許詹納根本沒有用藥劑,也不排除他們還有其它針對你們這種特殊體質的藥劑,現在還別高興的太早。”陳少軍崩著臉,沒陳暖這麽樂觀。


    “可長官你以前不是說,慕驍中校是來提醒我的嗎?我相信他留在詹綱那裏一定別有用意!”


    這一下連慕驍中校都叫上了。陳少軍看她眉飛色舞的樣,方向盤一轉,改變了路線。


    陳暖看他突然掉頭,立即問:“長官,我們去哪裏?”


    “迴家!”


    **


    而此時的某神秘科研基地裏,慕驍在一間實驗室裏接受完注射後,出了房間,跟在一個科研者的身後,走在長長的通道裏。


    這裏到處都是冷冰冰的建築,連地板都是鈦合金鋪成,人走在上麵會發出啪達啪達的腳步聲。


    慕驍不像這裏的科研人員,他穿的是普通的拖鞋,還是塑料的那種,隻要注意點便不會發出什麽聲響。


    他大搖大擺的走在科研人員身後,在到一個拐彎處時,抬頭看走廊上的攝像頭,在一個死角處時轉身進了安全樓梯。


    這個安全樓梯不同一般的樓梯,它是用來逃生用的,在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它是收起來的,所以這裏沒有裝監控,因為安全時期這裏根本走了不人。


    慕驍站在門邊,看低下縱橫交錯如萬丈深淵的鐵杆,又看望不到頂的頭上。


    算了自己所在位置的慕驍,跳到一根寬三厘米的鐵條上,再繼續往上跳,攀住距離自己兩米遠斜著的鐵條。隻要有借力的地方,這對慕驍來講就是無障礙的。


    他跳到最頂層,翻身到安全門的位置,屏息聽了會兒,確定外麵沒人才傾身去開安全門。


    安全門從裏麵鎖住了,而慕驍是吊在空中的,隻能剛剛好夠著門,想要撬開它則需要再近些。


    打不開的慕驍迴到鐵條中間,打量四周,最後走向鐵條的中心柱,把斜著的那塊鐵條頂端的螺絲擰下來,把它反搭在安全門處,便攀著它往門口爬。


    來到門口的慕驍從口袋裏拿出根鐵絲,輕鬆兩下把門撬開,推門而入。


    據他在這裏聽來的消息,最頂層是詹綱的地方,他們偶爾會在這裏休息一下,所以頂層是沒有任何監控設備的。


    慕驍探頭,看空蕩的走廊,以及幹淨沒有任何攝影頭的天花板,才如常走了出去,然後又如常的進了一扇門。


    在慕驍進入頂層的房間時,詹綱剛巧來到這處科研基地,問有關藥劑的問題。


    “詹先生,藥劑已經反複的實驗過,沒有任何問題。”負責他事情的科研人員堅定講:“詹先生要是不信,我們可以當著您的麵進行實驗。”


    詹綱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天使一號中了藥劑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反應。


    他擺手示意不用演示,想了會兒講:“去吧慕驍中校叫來。”


    跟著他的人對門外的大兵說了聲。


    沒多久後大兵來迴複:“報告長官,慕驍中校沒在房間。”


    “其它地方呢?”


    “其它地方也找了,沒有看到。”


    詹綱深深的皺眉。“動員去找,趕緊去找!”


    “是長官!”


    頓時平常安安靜靜的科研基地,瞬間兵慌馬亂起來。


    詹綱煩躁的在房間來迴走了兩步,讓手下找到人通知他,便準備去頂樓休息一下。最近天使一號以及江勝的事,把他搞得沒睡過一晚好覺,現來這裏,詹綱有種迴歸安靜的感覺。


    這裏與世隔絕,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他。


    慕驍聽到電梯運轉的聲音,迅速打開門出去。


    他在詹綱一隻腿踏出電梯的時候,閃到安全門前,貼著牆壁打開門。


    聽到動靜的詹綱看過去,不放心的他走過去一間房一間房的打開門,然後是安全門。


    安全門上了鎖,詹綱試了下沒打開,又在一陣風從樓頂通風口吹進來時,放棄的往迴走,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吊在安全門踏板下的慕驍,等頭上的腳步聲走遠才放下手,落在下麵的鐵條,接著一次次往下跳,迴到自己的樓層,安然無恙的順利迴到自己房間。


    詹綱小睡了會兒,聽到手下說找到慕驍中校了,起身下去。


    在詹綱到慕驍中校的房間時,他正在練拳擊,練得滿身是汗,連頭發都是濕的。


    詹綱不悅的問:“你剛才去哪裏了?”


    慕驍又一拳擊中沙袋,在它蕩出去的時候抽空看他。“長官,你在找我嗎?我一直都在房間裏。”


    “是嗎?為什麽我在半個小時前,沒有看到你人?”


    “半個小時前?”慕驍迴憶的講:“那可能是我去洗手間了。”說著他微有不滿。“長官,我已經很多年沒和別人共用過洗手間了。”


    “等事情結束,你就可以迴去你的原基地,享受你中校甚至是更高的待遇。”


    “希望如此,長官。”慕驍又揍了兩下沙袋才停下來,脫下拳擊手套,拿桌上的毛巾擦汗。“長官,你來找我是有任務嗎?我半個小時前已經注射過藥物,隨時可以出發。”


    詹綱聽到他已經注射過藥物,認真觀察了他的臉半響,便講:“沒事,隻是來看看慕驍中校你在這裏呆的習不習慣。”


    “長官你多慮了,我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指揮官,能適應各種惡務的環境,現在這裏對我來講簡直是天堂。”


    “那就好,你繼續鍛煉吧。”


    “是長官。”慕驍敬禮,目送他出去。


    詹綱離開他的房間,和手下往外走的時候,問隨行的科研人員。“慕驍中校是自己來找你們注射藥劑的,還是你們去找他的?”


    “迴詹先生,是慕驍中校主動來找我們的,並且他提前了十幾分鍾,以前他都是拖到最後一分鍾才會來找我們,想是長久對藥物的依賴性,使藥效又提前發作了。”


    “嗯。”詹綱見慕驍一切正常,沒再懷疑,想也許是陳家的原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資源的陳健雄,也許已經找到壓製藥效的方法。


    詹綱對這事放心了,沒多逗留的離開科研基地。


    而目送他出去的慕驍,在門關上後放下手,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把衣服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夾進一本書裏麵,便進浴室洗澡了。


    當水衝淋在頭上時,慕驍想到學校樹林後與陳暖的那一架,開始期待下次的任務快點到來。


    陳暖,希望這次見麵,你會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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