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感和內疚交織在心頭。
楊楓恨當時為什麽要為了那個可笑的約定放過王大，也想不通王大一個被傷害的可憐人為什麽要反過來殺了那麽多無辜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王大那句“你就是個間接殺人犯”的話一直迴蕩在楊楓腦海裏，就像是一塊大石頭把楊楓壓得喘不過氣。
現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歐陽菁，楊楓那種難受感更甚。
“菁姐，對不起，都怪我，如果我當時要是把活屍殺了，現在你就不會……”楊楓聲音哽咽起來。
“有些事，並非是你能做到的，不用太過自責。”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出現。
楊楓轉頭一看，一個蒼鬢老者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來，這老者不是別人，赫然是徐翔，徐老爺子。
和前幾天相比，徐翔雙眸顯得黯淡無光，麵容枯槁，頭上白發淩亂，給人一種十分衰老的感覺。
“徐爺，您不是病了嗎？怎麽不好好休息呢？”看到是徐翔，楊楓一陣驚詫，趕忙起身攙扶徐翔坐下。
“嗯，快死了，不過死之前我想多活動一下，咳咳……”徐翔說了沒幾句話就開始咳嗽起來。
“徐爺，別這麽說，您一定能夠長命百歲的。”
“嗬嗬，不用安慰我，我活了九十多年了，也夠了。”徐翔一擺手，道，接著看向歐陽青，抬頭望向窗外，像是迴憶起了什麽，道：“菁兒這孩子很早就加入了公司，是個好女孩啊，可惜現在變成了這樣……”
“我知道，徐爺，這都怪我。”楊楓自責道。
“不，我孩子。我不是怪你，你有自己的選擇，這沒錯。”徐翔看著楊楓，正色道：“你和楚嵐這孩子有些像，不過你們兩個人性格不同。楚嵐太善良，而你對生命太淡漠。你要知道有時候殺戮，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徐爺，你是說我不應該那個殺活屍嗎？”楊楓訥訥的問。
“該不該，要看你自己的選擇，有時候善惡對錯之間是很模糊的。”徐翔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就像你身為地府鬼差卻出現在人間。你現在的身份和那些為禍人間的邪祟一樣不為世人所容，但你能說你就是邪祟嗎？”
“徐爺，你怎麽知道……”
楊楓心中猛的一咯噔，自己的身份就連徐三徐四都沒認出來，徐老爺子怎麽會知道。
“我是一個將死之人，跟下麵的那一些老朋友見過麵。”徐翔緩緩站起身，背對著楊楓，道：“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這件事，至於你要什麽時候透露，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有些事，可以順其規律，但有些事你則要盡量去爭取。人生，本來就是最難的選擇啊。”徐翔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緩步離開病房。
“人生，本就是一場最難的選擇？”楊楓目送著徐翔離開，若有所思。
“菁姐，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辦法讓你醒過來的。”楊楓將目光轉到病床上的歐陽菁上麵，嘴中喃喃念道。
在病床邊陪了歐陽菁一會，楊楓下樓離開醫院。
“哎！”
剛出大門，一張鬼臉突然蹦出來把楊楓嚇得倒退數步。
楊楓一看，是唐鈴。
“哈哈哈！你膽子好小啊。”唐鈴看楊楓這副糗樣，不禁捧腹大笑。
“你無不無聊。”楊楓瞪了唐鈴一眼，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去。
“哎，你別生氣啊。”見楊楓變臉，唐鈴趕忙追了上來，“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不怪你，我心情不太好。”楊楓唉的歎了口氣，張望四周，問唐鈴：“對了，你哥呢？”
“別提了，那貨說第一次來這地方，一定要去好好逛逛旅遊。”唐鈴無奈的攤手道。
二人在街上走著走著，楊楓突然注意到後麵有幾個男人一直在偷偷跟蹤著。
唐鈴似乎也察覺到了，目光往後望了望，張嘴道：“楊楓，後麵有……”
楊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管他們，繼續走。”
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偏僻街道時，楊楓聽到身後有破空之聲，楊楓迴身順手一拍，隻見一張黃色符紙掉落在地上。
往符紙打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這時周圍小巷也陸續走出一些目光不善的男女，從這些人身上的氣息來看，都是異人。
一個壯碩的卷毛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粗獷的肌肉線條給人一種極有力量的感覺。
“我是全性，巴圖魯。我家主人想請二位前去一敘。”壯碩男人遠遠的對楊楓喊道。
“又是全性的渣滓嗎？”楊楓嘴角略微上揚，“我跟你們這些渣滓可沒有什麽要敘的。”
如果是全性四張狂到場楊楓還有點忌憚，眼前這幾個人，楊楓真不放在眼裏。
“你小心點，那個巴圖魯是全性算得上號的厲害。”唐鈴對這突然發生的狀況也是猝不及防，摟著楊楓的胳膊低聲道。
“小子，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這麽多人嗎?”巴圖魯嘴角露出一抹蔑色，道。
“你可以試試。”楊楓臉上不帶有絲毫感情。
“那就得罪了！”巴圖魯一拱手，率先衝了上來，其他異人也不甘示弱，數十個人四麵八方包圍而來，八仙過海，各種炁和拳腳朝楊楓招唿。
唐鈴嬌軀死死依偎在楊楓身上，緊張得閉上眼睛。
楊楓麵無表情，身上濃厚的鬼氣狂湧而出，強大的鬼氣將這群異人衝得七零八落。
巴圖魯睜大了眼睛，滿是驚駭。
明明眼前這隻是一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他們幾十個異人竟然直接被他一招衝了上去，這家夥的實力究竟有多可怕嗎？
巴圖魯這迴不敢輕舉妄動了，其他的異人也是麵麵相覷。
楊楓身上殺意綻出，剛要殺人，忽然想起徐翔老爺子的那句“人生本就是一場選擇”，硬生生的將殺氣收斂了迴去。
“滾吧。”楊楓淡漠的要將出腳巴圖魯等人踹開，楊楓伸出的腳在半空中定住了。
不隻是腳，楊楓四肢，乃至於是頭顱都固定住了，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拘束著他，讓楊楓身體卻不能挪動半分。
“好強的炁氣。”楊楓心中暗驚，這裏還有高手在場！
……
楊楓恨當時為什麽要為了那個可笑的約定放過王大，也想不通王大一個被傷害的可憐人為什麽要反過來殺了那麽多無辜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王大那句“你就是個間接殺人犯”的話一直迴蕩在楊楓腦海裏，就像是一塊大石頭把楊楓壓得喘不過氣。
現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歐陽菁，楊楓那種難受感更甚。
“菁姐，對不起，都怪我，如果我當時要是把活屍殺了，現在你就不會……”楊楓聲音哽咽起來。
“有些事，並非是你能做到的，不用太過自責。”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出現。
楊楓轉頭一看，一個蒼鬢老者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來，這老者不是別人，赫然是徐翔，徐老爺子。
和前幾天相比，徐翔雙眸顯得黯淡無光，麵容枯槁，頭上白發淩亂，給人一種十分衰老的感覺。
“徐爺，您不是病了嗎？怎麽不好好休息呢？”看到是徐翔，楊楓一陣驚詫，趕忙起身攙扶徐翔坐下。
“嗯，快死了，不過死之前我想多活動一下，咳咳……”徐翔說了沒幾句話就開始咳嗽起來。
“徐爺，別這麽說，您一定能夠長命百歲的。”
“嗬嗬，不用安慰我，我活了九十多年了，也夠了。”徐翔一擺手，道，接著看向歐陽青，抬頭望向窗外，像是迴憶起了什麽，道：“菁兒這孩子很早就加入了公司，是個好女孩啊，可惜現在變成了這樣……”
“我知道，徐爺，這都怪我。”楊楓自責道。
“不，我孩子。我不是怪你，你有自己的選擇，這沒錯。”徐翔看著楊楓，正色道：“你和楚嵐這孩子有些像，不過你們兩個人性格不同。楚嵐太善良，而你對生命太淡漠。你要知道有時候殺戮，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徐爺，你是說我不應該那個殺活屍嗎？”楊楓訥訥的問。
“該不該，要看你自己的選擇，有時候善惡對錯之間是很模糊的。”徐翔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就像你身為地府鬼差卻出現在人間。你現在的身份和那些為禍人間的邪祟一樣不為世人所容，但你能說你就是邪祟嗎？”
“徐爺，你怎麽知道……”
楊楓心中猛的一咯噔，自己的身份就連徐三徐四都沒認出來，徐老爺子怎麽會知道。
“我是一個將死之人，跟下麵的那一些老朋友見過麵。”徐翔緩緩站起身，背對著楊楓，道：“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這件事，至於你要什麽時候透露，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有些事，可以順其規律，但有些事你則要盡量去爭取。人生，本來就是最難的選擇啊。”徐翔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緩步離開病房。
“人生，本就是一場最難的選擇？”楊楓目送著徐翔離開，若有所思。
“菁姐，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辦法讓你醒過來的。”楊楓將目光轉到病床上的歐陽菁上麵，嘴中喃喃念道。
在病床邊陪了歐陽菁一會，楊楓下樓離開醫院。
“哎！”
剛出大門，一張鬼臉突然蹦出來把楊楓嚇得倒退數步。
楊楓一看，是唐鈴。
“哈哈哈！你膽子好小啊。”唐鈴看楊楓這副糗樣，不禁捧腹大笑。
“你無不無聊。”楊楓瞪了唐鈴一眼，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去。
“哎，你別生氣啊。”見楊楓變臉，唐鈴趕忙追了上來，“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不怪你，我心情不太好。”楊楓唉的歎了口氣，張望四周，問唐鈴：“對了，你哥呢？”
“別提了，那貨說第一次來這地方，一定要去好好逛逛旅遊。”唐鈴無奈的攤手道。
二人在街上走著走著，楊楓突然注意到後麵有幾個男人一直在偷偷跟蹤著。
唐鈴似乎也察覺到了，目光往後望了望，張嘴道：“楊楓，後麵有……”
楊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管他們，繼續走。”
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偏僻街道時，楊楓聽到身後有破空之聲，楊楓迴身順手一拍，隻見一張黃色符紙掉落在地上。
往符紙打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這時周圍小巷也陸續走出一些目光不善的男女，從這些人身上的氣息來看，都是異人。
一個壯碩的卷毛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粗獷的肌肉線條給人一種極有力量的感覺。
“我是全性，巴圖魯。我家主人想請二位前去一敘。”壯碩男人遠遠的對楊楓喊道。
“又是全性的渣滓嗎？”楊楓嘴角略微上揚，“我跟你們這些渣滓可沒有什麽要敘的。”
如果是全性四張狂到場楊楓還有點忌憚，眼前這幾個人，楊楓真不放在眼裏。
“你小心點，那個巴圖魯是全性算得上號的厲害。”唐鈴對這突然發生的狀況也是猝不及防，摟著楊楓的胳膊低聲道。
“小子，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這麽多人嗎?”巴圖魯嘴角露出一抹蔑色，道。
“你可以試試。”楊楓臉上不帶有絲毫感情。
“那就得罪了！”巴圖魯一拱手，率先衝了上來，其他異人也不甘示弱，數十個人四麵八方包圍而來，八仙過海，各種炁和拳腳朝楊楓招唿。
唐鈴嬌軀死死依偎在楊楓身上，緊張得閉上眼睛。
楊楓麵無表情，身上濃厚的鬼氣狂湧而出，強大的鬼氣將這群異人衝得七零八落。
巴圖魯睜大了眼睛，滿是驚駭。
明明眼前這隻是一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他們幾十個異人竟然直接被他一招衝了上去，這家夥的實力究竟有多可怕嗎？
巴圖魯這迴不敢輕舉妄動了，其他的異人也是麵麵相覷。
楊楓身上殺意綻出，剛要殺人，忽然想起徐翔老爺子的那句“人生本就是一場選擇”，硬生生的將殺氣收斂了迴去。
“滾吧。”楊楓淡漠的要將出腳巴圖魯等人踹開，楊楓伸出的腳在半空中定住了。
不隻是腳，楊楓四肢，乃至於是頭顱都固定住了，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拘束著他，讓楊楓身體卻不能挪動半分。
“好強的炁氣。”楊楓心中暗驚，這裏還有高手在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