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看著這紅與綠的對比,心情愉悅。


    “你們集團的股價,好像上升了許多。”她看著電視說道,“這是準備第幾次漲停板了?”


    秦佑珂也沒有細數第幾次,但是這些股價的增長數據,讓那些別有心思的股東們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而且也不影響他們的心情。


    “你沒有數嗎?”橋楚沒有聽到答案,驚訝問道。


    “嗯。”秦佑珂隻關心具體的股價,但是不會去數,到底是多少個漲停板。


    橋楚驚訝得很,但是看見他淡然的樣子,也瞬間了然。


    他隻會注重成功,但是不會注重成功多少次。


    不記著,也是正常。


    橋楚心裏一直有一個疑惑,現在是安奈不住,問道:“我其實很好奇,為什麽換了文件這麽久,駱天馳最近才起訴軍區?”


    “軍區的印章是十年換一次。”秦佑珂說道。


    “今年剛好換了新的印章,每次換新的印章,都是有所改變的,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利用軍區的印章做出不合法的事情來。”


    橋楚點頭,怪不得,他要忍到這個時候才起訴軍區。


    “你剛迴來沒幾個月,也不知道駱天馳在年初的時候對一個項目投資失利的事情,那個項目,讓他虧了不少錢,如果不想辦法做項目掙迴那些錢,集團的股東,還有背後的競爭者,都會威脅他的地位,天時地利,他沒有按耐住。”秦佑珂給她說道。


    她被這樣關著兩年,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橋楚感歎一聲,沒有說話。


    原來是這樣……


    “知道軍區十年換一次印章的人沒多少。”秦佑珂把電視的聲音調小。


    “但是他身邊有一個辛小姐。”橋楚說道,“辛首長肯定不會告訴她,但是辛家的人,沒理由不會知道。”


    所以辛雨竹告訴了駱天馳,他才一直等到現在。


    “那舊的印章不見了,你們怎麽證明?”橋楚又問出疑問。


    秦佑珂彈了彈她的腦袋,看來這段時間她悶在宿舍,悶得腦子不太靈活。


    “每次的印章我們都會保存做紀念,而且跟以往文件比較一下,就能辨別出真假,要怪,就怪他自己對找的人仿造印章的功力太過相信。”


    橋楚點頭,揉了揉被他彈過的地方。


    不疼,但是有些燙人。


    王嫂做好飯以後,兩人吃了飯。


    “走吧。”秦佑珂穿上製服外套,對著橋楚說道。


    她點頭,“我把文件帶上。”


    坐在沙發上,她把全部的文件拿出來,然後放在袋子上。


    文件有些多,公文包裝不上,隻能用這個袋子。


    秦佑珂看著她收拾好,伸出手。


    橋楚一愣,“您要什麽嗎?”


    “袋子給我。”秦佑珂說道,她依舊沒有反應,他幹脆把袋子拿到自己手上。


    橋楚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而且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摸了摸鼻子,臉上臊得發慌。


    幸好王嫂也有些事先離開了,不然這個場景,得多尷尬。


    橋楚跟著秦佑珂走了出門口。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宿舍。


    因為沒有幾步路的距離,他沒有開車,兩人是走路的。


    正午的太陽有些大,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路過的,都會多看秦佑珂兩眼。


    他太優秀了。


    站在他身邊的自己,卑微得像一棵小草。


    橋楚越發的跟他拉開一些距離。


    秦佑珂注意到他越來越遠的距離,迴過頭,看著她,“你身體不舒服?”


    橋楚連忙搖頭,“我沒有。”


    “那你走那麽慢做什麽?”他停住了腳步迴過頭的樣子,就是在專門等著她。


    她越是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就越加的不讓。


    橋楚停下腳步,兩人就僵持在那裏。


    路過的路人,更加多看了兩眼,不過這次,帶上橋楚的多看了兩眼。


    “嗬嗬,林醫生說,我不能走得太快,首長我有帶令牌的,您就先迴去。”她忽然找出這麽一個借口,來掩飾自己故意跟他拉開距離的原因。


    她現在感謝著林俏俏,這句話,太好用了。


    秦佑珂眯著眼睛,他腿長,走路本來就比橋楚的步伐要大。


    加上剛才,他的確沒有注意到自己走路的速度。


    “抱歉。”秦佑珂轉過身。


    “啊?”橋楚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道歉。


    “走吧。”他說道,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橋楚摸了摸鼻子,在太陽下站太久,鼻頭已經滲出一些汗意來。


    抬起步伐,她依舊慢慢的走著。


    她發現,秦佑珂走路的步伐也慢了許多。


    橋楚知道,這又是因為自己,此刻,她想要給自己拍一巴掌。


    畢竟,在這大太陽下,酷暑難耐。


    看著秦佑珂的背影,他穿著的製服是長袖的,那該多熱啊……


    眼中出現了內疚,她加快腳步。


    秦佑珂感受到她步伐的加快,叮囑道:“慢一些。”


    橋楚一怔,忽然之間,心裏想哭,為什麽說了一個謊言後,就這麽難受呢?


    不是心裏過不去,而是她覺得,自作孽,不可活。


    揚著尷尬的笑容,她放慢了腳步。


    平時十分鍾就能迴到軍區的路程,他們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鍾。


    橋楚大汗淋漓,幸好的是,傷口已經結痂,她不用擔心會發炎。


    迴到辦公樓,她吹著中央空調的風,鬆了一口氣。


    終於感覺有些好受,橋楚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秦佑珂遞過一塊小手帕,是從他的口袋掏出來的。


    橋楚知道他的潔癖讓他一直帶著一塊小手帕,可是平時也沒見他怎麽用。


    看著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沾濕,她接過,有些不好意思,“首長,您的背也濕了。”


    秦佑珂不太在意,汗水,並不影響到他的潔癖,“習慣了。”


    他徑自往辦公室走去,手上還提著橋楚那一袋文件。


    她本來是想著迴去自己的辦公室找楊中校的,但是現在卻是尷尬得很,文件在他手上,就算找到楊中校,她也沒有辦法工作。


    無奈之下,隻好跟上,手上還緊緊抓著他剛才遞過的手帕,沒有用來擦汗。


    到了秦佑珂的辦公室,橋楚感受到更加舒服的溫度,輕輕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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