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不解,眨了眨眼睛,“你要做什麽?”


    秦佑珂沒有說話,喝了一口粥,她沒反應過來,直接吻著她。


    “唔!”橋楚被他靈活的吻給迫使想開了嘴,他把粥,一點點喂入她的口腔中。


    溫柔的粥就過她的食道,因為被吻著,沒有主導權可言,她隻能吞下他舌頭傳過來的食物。


    虧了虧了,橋楚腦袋裏全是這個想法,臉蛋漲紅,睜開眼睛,全是不可思議!


    他,居然用這種方法強迫自己喝粥?


    一口粥喂完,秦佑珂鬆開這個吻,準備喝第二口。


    要是這樣喂,得喂到何年何月?


    橋楚頭皮發麻,立刻坐起來,手緊緊抓著被單,說道:“我喝,你別喂我了。”


    秦佑珂滿意笑出了聲,把餐車上的粥遞給她。


    橋楚把自己用被單裹好,確定自己不會露出一點兒的風景,才拿起勺子。


    卻聽見秦佑珂的調侃,“早已經看過。”


    她又不爭氣,紅了臉,“吃飯不穿衣服的是禽獸,吃飯穿衣服的是人。”


    秦佑珂看著她,那床單的確遮得緊緊的,肩膀以下的什麽也看不見。


    他一本正經說道:“小楚,正常的人,都不會把床單當衣服的。”


    橋楚立刻抱怨,看著地上的衣服,或者說是衣服碎片比較合理,“衣服都被撕爛了。”


    不是她不想穿,而是沒得穿,而且浴袍放在浴室,有點遠,她的身體正酸的很。


    腿即使不站著,也感覺得到那抹酸軟。


    秦佑珂倒是無辜,說道:“衣服不是我撕破的。”


    橋楚:“……”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你自己扯破的。”他喝著粥,說話的時候,依舊優雅得很。


    橋楚心裏歎息,果然……催情藥害人啊。


    她有些後悔讓秦佑珂把自己送來醫院了,但不是覺得跟他做了後悔,而是像某種發情的動物一直跟他索要,有些丟臉。


    “喝粥吧,等會兒我給你去買藥膏跟衣服。”秦佑珂安撫著。


    她做了這麽多次,肯定腫了,抹藥是必要的,他不舍得讓她往後幾天難受。


    橋楚這次沒有反駁,還是安靜喝粥好了。


    秦佑珂喝完粥以後,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我去給你買藥,你再休息會兒。”


    橋楚點頭,手橫在胸口前,剛吃完,不能躺下,整個人,又酸得很。


    “記得買事後藥。”她想起秦佑珂沒有用某種避孕措施。


    床頭櫃上的避孕套,完好無缺。


    他微微一怔。


    橋楚補充道:“我現在……還不能懷孕。”


    要是真懷孕了,那個孩子注定是不能生下來,倒不如,做點措施。


    “嗯。”秦佑珂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橋楚聽到開門的聲音,又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瞬間世界一片安靜,安靜到她能想起剛才藥發作的時候,自己求著秦佑珂做的情景。


    還有那些豪放的動作,語言……


    她紅著臉,手覆蓋上,完了,一世英名,全都沒有了。


    秦佑珂走出客房,酒店樓下就是商業街,時間還不算太晚,他能夠買到想要買的。


    下了樓,他直接往藥店走去,先給橋楚買消腫的藥膏,還有事後的藥。


    買好藥,秦佑珂給橋楚買了一套新的衣服,從裏到外。


    走出服裝店,碰到了駱天馳。


    他眯著眼睛,上前就是一頓質問:“橋楚是不是在你那裏?”


    秦佑珂麵無表情,與對方的怒容相比,他倒是平靜。


    “駱總你說什麽?”他問道,明知故問,卻能把駱天馳給氣到半死。


    駱天馳轉眼看著他手上的袋子,藥店的,還有女裝的,“橋楚就在你這裏。”


    他知道橋楚肯定走不遠,但是附近都不叫人,別墅區也別想著靠出租車。


    而且她那個狀況要是上了出租車,可能會更糟糕。


    橋楚這麽聰明,肯定不會把自己陷入到那種境地。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有人幫她,並且帶走了她。


    能幫橋楚的,想來想去,也隻有兩個人。


    駱天馳看著他手上的袋子,那就是證據。


    秦佑珂低頭一看,抬頭,“在,又怎樣?”


    “要是別人知道你拐帶有夫之婦,你說,別人會問看你呢?首長。”駱天馳威脅道。


    秦佑珂深色依舊冷淡,站在那裏,個頭還要比駱天馳高上一些。


    “如果別人知道堂堂華東集團總裁居然是給妻子下催情藥的混賬,你說,他們會怎麽看你?”他不是隨意的人就能夠威脅的。


    駱天馳一愣,隨即問道:“你們做了?”


    秦佑珂故意放開早點袋子的一個角,讓他看到時候避孕藥。


    駱天馳看到了!他辛苦布局的一切,居然成全了這個男人!


    “秦首長,我要是你,就立刻離開橋楚,把她還給我。”駱天馳警告道。


    秦佑珂挑眉,沒打算理會。


    駱天馳繼續說道:“我知道,那個晚上,奪走橋楚第一次的人,是你,我都已經查到了,這些年,橋楚對那天晚上那個男人尤其憤恨,你說,他知道了那個男人是你了嗎?”


    楊中校走過來,低下頭,說道:“首長,需要我做是嗎?”


    “駱總出口威脅政府官員,順帶想要套取軍事機密,讓他去警察局錄一份口供。”秦佑珂命令道。


    駱天馳真是太煩人了,要是橋楚未來還不能離婚,他寧願她背上寡婦的名字,也比所謂的駱夫人好。


    “好的,首長!”楊中校眼睛亮亮的,他直接阻止了駱天馳上前。


    “駱總,警察局,麻煩你隨我走一趟,不然我就得讓她們過來抓你。”


    駱天馳在他的背後大罵:“秦佑珂你不是人,搞別人的老婆,不是人!”


    他聽著,啼笑皆非。


    玩別人的老婆?這句話聽得很不爽。


    橋楚隻能是他的,不能是別人的!


    駱天馳眯著眼睛,看著秦佑珂消失在酒店門口,時間有些晚,他並不能很好發揮社會輿論的能力。


    他轉身,好漢不吃眼前虧。


    楊中校卻沒打算讓他離開,一把抓著手臂,“駱總,關於你套取軍事機密以及侮辱政府官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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