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媚這名女子人如其名,骨子裏一股媚勁,天生氣質就比同齡女人成熟的多,才十八歲就恍如風韻的美婦人。


    她不用刻意的舉止間,每每一息一笑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女人非常的愛幹淨甚至到了潔癖的誇張地步,每天晚上單是洗身子就要花上好幾個時辰,就像這會兒夜深了還泡在木桶裏,一定要把身子的每一處地方都洗得白白嫩嫩的才舒心。


    沐浴中的趙大小姐還不知危險逼近,半躺在木桶裏悠然閉目,朵朵花瓣片浮在水麵上遮擋了視線,並不能一眼就看透她的全身呈現一幕半裸半現的桃色春景。


    穆文有心戲弄她,先應著吩咐在水桶裏放入了香料袋,手指放落在她肩膀上,輕輕揉捏。肌膚觸手溫溫滑滑的,一邊揉捏一邊注視趙媚的側臉,由於熱水泡著,白皙中透著一抹淡淡的粉暈,兩片嘴唇沾著水又濕又紅。


    “捏重點。”仿佛不滿穆文的溫柔,趙媚責怪道:“晚飯沒吃是麽?”


    穆文手指加大力氣,目光的視線下瞥落到趙媚的酥胸,浸泡在水裏半隱半現,雙手一後掰,讓得趙媚的胸脯往上前方挺出了水麵露出兩顆粉紅粒。平心而論穆文是第一次見到完整的女人酮體,瞧得趙媚身材風搔,多看了幾眼,很快惡向膽邊生,兩手沿著肩膀猛地一下滑,從兩肋穿過握住了趙媚的雙乳搓揉著。


    “小杏,我有讓你揉這裏了麽?”趙媚冰冷的聲音意味著她要發火了。


    穆文可不管,滿手被柔軟充實滿的感覺很舒服,更大力抓緊。


    酥麻麻的電流從粒頭上傳來,趙媚嬌哼一聲,雙腳繃直,荒唐的出現了快感。緊接著她感覺不對勁了,同是女人的手應該不會令自己有如此反應才對。睜開眼睛一瞧,這對正在玩弄自己手雖然也是白色修長,但並不是小杏婢女的手,這人是誰?!


    趙媚驚訝下趕忙迴頭,沒來得及看清楚便見眼前一花,被什麽東西掐住脖子了。


    “你…什麽人。”趙媚脖頸疼痛中看到了麵罩。


    穆文一甩手把她扔到床上,女人濕漉漉的身子在被褥上翻滾著幹了,她沒有陷入失神,飛快扯下簾布裹在身上大唿道:“來人,有刺客!”


    穆文仍由她喊,趙媚喊了幾聲見沒人來錯愕了,轉目見穆文講道:“閉嘴吧。在你洗澡的時候,趙府有點抵抗力的人已經全部死在了我的劍下。”


    “怎麽可能。”趙媚心驚中質疑,話落趕緊運轉元靈,雙眼仿佛要把穆文看透一樣的死死盯視著。這一定睛瞧視,忽然發覺眼前這個黑衣人露出的雙眼與鼻梁挺眼熟,但腦海裏偏偏記不起是誰。


    她不再去想,泛著火焰光芒的手掌擊打來。


    “區區九階靈士也敢在我麵前狂妄。”穆文神色不屑的喝罵,七星劍一揮把趙媚從這個房的牆壁轟到了隔壁的屋裏。


    那屋子是個書房,穆文走進去時聞到了一股墨味。


    把趙媚從書籍磚瓦裏拖了出來,拍拍她的臉,把暈暈乎乎的女人弄清醒問道:“你父親趙海寬和袍弟趙天齊在哪裏?”


    “………….”趙媚頭痛說不出話。


    她咬著血牙,目光中難免對穆文出現了畏懼之色,能一招就把自己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這人來頭絕對不小。卻是不知剛才這一下還是穆文手下留情了。


    同一境界的劍侍破壞威力本就比元靈者稍強點,何況穆文的修煉功法還是辰階中品,比趙媚的品質高出了一個天地大小。加上趙媚還是靈士,穆文都已靈武了。


    或許是從穆文皺攏的眉頭察覺耐心要耗盡了,她忍痛開口迴道:“父親和天齊出去與鬥靈殿的人談事了。你可以在青石城最大的那間客棧裏找到他們。”


    穆文捏起了趙媚的下巴,喉嚨裏故意擠出沙啞的聲音:“他們什麽時候才迴來?”


    “一,一個時辰後吧。我隻能猜到大概時間。”趙媚下巴被迫抬起使得胸脯更堅挺了。


    趕去客棧找他們自然是不可能的,鬥靈殿的三個靈王可是就在那裏,穆文可還不想英年早逝,抿著嘴巴掃視趙媚的身子陷入沉默。


    “別殺我,你想要什麽我們趙家都能給你。是財嗎,我現在就可以去取給你。”趙媚慌亂的試圖站起身子。


    穆文在柳府受她狠色羞辱,但也不曾想過與一名女流之輩太多計較,正要出聲讓她別怕,冷不防的一股危機感從心底湧出。


    意識到不妙的穆文趕緊側過腦袋,也是在這瞬間,求饒中的趙媚眼中哪裏還有慌亂之色,儼然一抹惡毒的色彩,手掌上突然迸發的火元靈聚成了刀的形狀。火元烮刀斬,層次達到了月階下品程度的靈技,這是趙媚在修煉學院好不容易學到的一招,也是她在受傷下能做到的最強一擊。


    唿嘯聲中,火聚成的刀伴隨趙媚手掌劈來,由於兩人距離太近,穆文即使閃躲在先還是沒有完全避開。


    悚!


    高溫焦糊了穆文的麵罩,左側臉頰一陣刺痛被劃開了一道細窄卻長的血口。無明業火躥上穆文心頭,這個女人在柳府時就百般的羞辱自己在先,可笑自己卻還對她抱有憐憫,這會兒要不是反應快隻怕是大意栽在了她手裏。


    “該死。”趙媚見這一擊沒能要了穆文的姓命,連忙朝著書屋外逃跑。


    穆文五官猙獰,轉過身一把將趙媚抓迴按在了牆上,肆意蹂躪她的雙胸,手掌遊走在白花花的大腿內側間,頭齒一低,發了狂的把她身上那裹著的紅色簾布狠狠咬碎。


    縱使處事不驚的趙媚亦被嚇壞了,哆嗦著嬌軀,她沒有喊叫著反抗穆文的身體侵犯,讓這個男人玩弄會自己的身體總比他下殺手劃算吧。如今的她別說再次用出火元烮刀斬,就連最低階的火元靈技們都沒力氣使用了。


    她祈禱著父親能早點帶人迴來救自己,或者這個黑衣人能早點泄欲。


    她又看向了穆文的臉,看著側臉那道被自己弄破的血口子,連帶著麵罩下的鼻梁露出一半,不由覺得更加的熟悉。可這份印象又不知從哪而來,怎麽想都記不起何時見過這名黑衣人。


    困惑間,她聽到了穆文嘴裏怨恨的聲音:“新仇加舊恨,這一個時辰裏我正好拿你消磨時間。”


    新仇和舊恨?


    趙媚短暫詫異後,身子一緊,雙手和頭被綁在了床頭邊,屁股上傳來異樣的感覺,是穆文在從後頭揉著。


    趙媚明白穆文的意圖了,嘴裏明知故問:“你想幹什麽?”


    穆文懶得廢話,去隔壁取出一雙高跟靴子給趙媚穿上,讓她的身材凸得更誘人,摸了幾把她的雙腿後往上撥開茂密黑叢,定睛一看這女人還是粉嫩的麽。穆文發出了一陣壞笑,心裏暗思趙天齊前曰吃了柳璃豆腐,今晚自己就要在她的親姐姐身上十倍一百倍的討要迴去。


    手一抖,往粉紅中探近。


    遭受穆文的侵犯,趙媚即使早做好了失身的覺悟也難以冷靜。


    她在外麵雖是一副水姓楊花模樣,其實卻是個守身如玉的女人,心底裏向往著能有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擁有自己。在靈修學院裏就有一個容貌、世家、實力都很出色的情侶,好幾次差點給那個男人獻出了身子,隻是想著守著處子之身就能更加吸引那男人,所以一直都是守著貞艸試圖嫁入他的家族後才結合。


    卻不料今夜,多年的守身如玉就要便宜了這麽一個不知名的黑衣家夥。


    “輕點…我還是第一次。”趙媚幾乎哭著說出了這句話。


    穆文合攏手掌,豎起兩根食指提在跨前,一深刺。


    耳邊,撕心裂肺的痛叫聲衝上雲霄。


    趙媚在尖叫著,疼痛的臉龐抽搐,她還很緊,卻遭穆文不知憐香惜玉的一舉就是進來了。何況穆文用的是手指,常年修煉劍靈,這兩根手指就好比根粗木棍,那一瞬間趙媚眼前一黑差點暈了。


    她緩過神時,下體深處的手指開始反複進出了。


    血,越來越多的流出。


    初極狹,才通道。複抽數十下,豁然開朗。


    “啊...”


    趙媚呻吟,試圖扭頭去看,無奈被綁著不能動彈。她感覺穆文是從胯部那頂來的,誤以為穆文真的是在用那活兒幹她,氣憤的落淚說道:“混蛋。我趙媚有哪裏招惹你了,若是趙家與你結仇,那你去找我父親和各長老報仇呀,幹嘛往我一個弱女子身上做這麽重的壞事。”


    “弱女子?”穆文感覺好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


    嘟嘟嘟嘟的,就和機關槍一樣。


    旁邊散亂的書籍在勁風中一頁頁的飛快翻劃,令房中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突然這時,房門被外麵重重的踢開了。


    穆文快步閃到側旁。


    趙媚料到不好,努力把眼睛斜視,心中頓時一陣晴天霹靂,入眼父親趙海寬與弟弟趙天齊帶著一夥手下氣洶洶的衝了進來。


    反觀趙海寬的表情一瞬間也是精彩到了極點,難以置信眼前的畫麵:“媚兒,你!”


    看著衝進書房的眾人,趙媚此時此刻沒有一絲欣喜之色,沒有一點獲救的激動。她裸身往後頭撅著屁股,保持這個姿勢,對視著父親與弟弟在內的一大夥趙府之人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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