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比賽結束後,鷹天傲和狼笑買好了午飯,順帶著還給周清籮買了一大堆的零食。


    畢竟讓這個丫頭幫忙看著病號,當然得好吃好喝供著了。要不以這個丫頭沒心沒肺的姓格,很容易讓李無戒和尤破擄傷上加傷!


    迴到了寢室,周清籮正在擺弄李無戒的超腦。


    這個丫頭也不知道以前是在哪個山裏修煉了,完全沒有接觸過高科技的東西。並且被稱為修煉天才的她,對超腦之類的科技產品,可以說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這不,漲紅著臉也不知道在那鼓弄著什麽,見兩人迴來撅著嘴抱怨道:“這個破東西怎麽弄啊?你們是怎麽弄出畫麵的?我怎麽就不會!”


    狼笑和鷹天傲對視苦笑了一下,這個丫頭果真極品了。超腦的使用李無戒已經教了她不下三遍了,可是她依然沒記住!


    於是乎狼笑不想在浪費口舌,直接祭出了法寶。把零食和午飯在周清籮眼前晃了晃說道:“午飯到,你的最愛豬柳飯和薯片還有巧克力!”


    果然這個法寶對周清籮的殺傷力是無以複加的,馬上就扔下了超腦,一下就把零食和午餐摟進了懷裏!


    擺平了周清籮,兩個人也安心吃了午飯。


    到了中午12點30分,李無戒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狼笑和鷹天傲心裏竊喜的出了門,下午的比賽看這樣李無戒是趕不上了!按照比賽的規則,遲到十分鍾就算自動棄權!


    12點45分,李無戒霍然張開了眼睛。


    把在一旁玩著超腦,偶爾把目光轉向李無戒兩人觀察一下的周清籮嚇了一跳,就這麽幹瞪眼的看著李無戒,扶著牆艱難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洗手間走去!


    周清籮忙起身攙扶,李無戒好笑的轉頭問道:“我去方便!你也跟著?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


    “下流!”周清籮紅著臉罵了一句,沒心沒肺的又撲迴沙發上,繼續鼓弄起了超腦!


    一會洗手間裏傳來了稀裏嘩啦的水聲,周清籮麵色鐵青的蹦來起來。猛砸洗手間的門罵道:“李無戒,你個大白癡!你的傷口才剛剛愈合,洗澡會撕裂傷口的!你有沒有常識啊?”


    不管周清籮在門口說什麽,裏麵的李無戒就是一言不發,稀裏嘩啦的水聲依然不斷!周清籮靠著門一臉憤恨的喘著粗氣,她很想破門而入把李無戒拎出來。可是一想那個家夥光著身子的樣子,就什麽勇氣都沒了!


    半響過後水聲消失了,嚴陣以待的周清籮,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就怒發衝冠的用手抵著李無戒的胸口,把他頂在牆上罵道:“你白癡嗎?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


    李無戒身上泛起了一層綠色的光芒,隨之周清籮的手移開一閃而默。周清籮則驚叫道:“你練過我們木族的《枯木逢春訣》?”


    “什麽枯木逢春訣啊?”李無戒當然沒注意到自己身上泛起的綠光,看著周清籮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還以為她在怨自己不聽她的話,摸了摸她的小腦瓜,笑了笑說道:“幫我包紮一下吧!”


    周清籮看了一眼洗手間,裏麵一段一段被鮮血殷透的繃帶和滿是鮮血的衣服,被扔了一地。而在水漏附近有著一汪腥獰的血河,也不知道是他身上衝刷下來的血漬,還是剛剛傷口破裂流出的鮮血,總之...讓她莫名其妙的心疼起來!


    於是她更為惱火的說道:“我不管!你不有能耐洗澡嗎?那就有能耐自己包紮!”


    李無戒苦笑了一下,點燃了一根香煙,向沙發那頭的醫藥箱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難道讓我一身鮮血和狼狽的去決鬥?那樣的話,根本就不是去決鬥了,而是讓人可憐去了!如果是那樣.....”說到這,李無戒停了下來,笑著搖了搖頭,艱難的哈腰向繃帶抓去。


    可在他抓起繃帶之前,一隻手率先的拿起了繃帶。


    李無戒不解的轉身看去,就看周清籮憋著嘴眼淚流了下來。於是笑著把周清籮的頭發揉成了亂哄哄的鳥巢,說道:“傻丫頭,我也不是去送死,哭什麽啊?和一個眼淚袋子似的!”


    周清籮憋著嘴,帶著哭腔的罵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笨蛋!”


    李無戒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完,但周清籮懂!這就是男人所謂的麵子,如果要靠人可憐活著,那還不如瀟瀟灑灑的死磕!


    周清籮一邊哭著一邊幫李無戒包紮起來,然後按照李無戒的要求找出了一件寬大的t桖衫、一條棉布的運動褲、一件寬大的風衣。


    穿著完畢,李無戒拿起鐵劍,身後跟著小丫鬟一般的周清籮出了門!


    時間為下午一點鍾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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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追溯到幾天前!


    燕家的家仆最近都很小心翼翼,因為有一位大人物住進了燕家的主宅。由於主家的人都小心伺候著,家仆就更不敢掉以輕心了。


    家仆們每一次踏入那個小院,都是輕手輕腳的伺候著這位大爺。生怕一個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酒杯和盤子,就要像前幾天那個倒黴的侍女一樣,被主家的人杖責而死。


    但每一個和這位大爺打過叫道的仆人都知道,不是這位大爺難伺候,而是主家的人太小題大做!


    是他們生怕做錯了任何一絲事情,惹惱了這位大爺。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位大爺根本不在乎這些,隻要每天供足了幾百斤肉和幾百斤的酒就可以了!


    當然!酒一定要是上好的女兒紅,還必須是百年以上的窖藏!肉必須是和切好醃製後的亞龍肉,食草的亞龍都不行,必須得是食肉的亞龍肉!


    而這位爺不是別人,正是聽從李九州的命令,來東海星尋找生長杯的暴食-別西卜.古拉。


    上次遇見木族聖女周清籮,並強取生長杯線索未果後,這位爺就定居到了燕家!


    當時暴食也是存心放周清籮一馬,否則別說尤破擄,就算他們一起上也不是對手!


    要知道,暴食-別西卜.古拉,可是宇宙有名的惡棍,實力更是有著羅天上仙境界的修為!


    這不是意銀小說,主人公以羸弱的修為,突然間人品爆發,把比他修為高很多的對手秒殺掉!


    這種越級對戰的結果,很顯而易見,一般都是越級挑戰者被狠狠羞辱或者當場喪命。


    要知道,過了渡劫境界就到了大乘境界,體內的真氣就會慢慢的轉化成仙氣或是神氣。然後等全身的真氣都轉化成了仙氣之後,就步入了修真者第二個階段的修行,也就是所謂的羽化成仙!


    隻有成為了仙人之後,才會被人們視為真正的高手!


    而也是成為了仙人後,才會體會到境界等級的森嚴!每提升一個境界都要熬過三個品級,而每提升一個品級,都是修真者質一般的飛躍,不同往曰而語!正因為提升的困難,所以越級挑戰就更是難上加難。


    如果說那天尤破擄僥幸活命,根本就是暴食的故意放水。這個家夥根本沒想弄死尤破擄,否則一招就可以讓尤破擄麵見閻君!


    麵對周清籮也是如此,否則一個正麵進攻就能讓她香消玉殞。如果不是身在東方,離木族那個妖孽靈感仰隻有幾步之遙。暴食一定會拿下周清籮,並借著她體內的枯木逢春訣來尋找生長杯!


    暴食很聰明,畢竟生長杯已經丟失了幾百年。一個剛剛繼位的小聖女,根本無法知道生長杯的下落!更可笑的是,這個可憐的小聖女卻不知道枯木逢春訣可以和生長杯產生共鳴!這是生長杯和木族千萬年以來維係聯係的方式,隻是這個沒受到正統教育的小聖女不知道罷了!


    暴食現在就是在守株待兔,他在等著生長杯再次暴露或是等著周清籮得到生長杯後殺人奪寶!


    這樣更省力氣,不用每天的東跑西顛。隻要在這個一心想要搭上老板這條大船的燕家,吃吃喝喝就好了!


    “您的酒和肉!”燕文殊指揮著仆人小心翼翼的把酒肉放了下來,親手奉上了一甕上好的女兒紅。要知道這上好的百年窖藏的女兒紅,每一滴都如一粒金豆子一般的昂貴到令人發瘋!


    暴食也不客氣,排開泥封就咕咚咕咚的牛飲起來。瞬間一甕的女兒紅就下了肚,抹了下嘴讚揚的說道:“好酒好酒!”


    然後伸手抓起亞龍肉大快朵頤起來,吃了十幾盤亞龍肉又喝了一甕酒後。暴食抬頭看著還杵在那的燕文殊問道:“有事情?”


    “對不起古拉先生,打擾您進餐了,實在是我們家主內心焦急。想知道您的老板能否接納我們燕家!”燕文殊施了一禮,裝作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其實燕文殊本人姓子十分高傲,根本看不上暴食這種如野蠻人一樣的家夥。可是人家的實力和背景放在那裏,也論不到燕家怠慢。否則不用說李九州出手,就連暴食都能把他們燕家都滅了!


    暴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手中卻還抓著肉片。肉片陣陣飛揚,醬汁甩到了深有潔癖的燕文殊身上。後者連眉頭都沒敢皺一下,就當沒看見衣服上的醬汁,依然低姿態的看著暴食!


    “我都說過了,你們燕家這個小小的家族,根本入不了我們老板的法眼!但衝你們燕家這麽多天對我好酒好肉的招待,我就破例讓燕家記名在我的帳下吧!”暴食大度的把手一揮,豪爽的說道!


    燕文殊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剛要說話,就聽暴食粗暴的打斷了!


    暴食語氣不善的說道:“我提醒你,別在癡心妄想了!讓你們加入我的帳下,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現在你們就算是我帳下的人了!你們要是反悔或是做出背叛的事情,我不介意現在滅了你們燕家!還有...你們慶幸來的是我,如果是酒鬼或是色魔來了。哼,就你說出的這些白癡要求,早就被他們給滅了!”


    暴食氣勢一變,不怒自威的看著燕文殊,他雖然長得粗獷,內心可是細膩的不得了!燕文殊的這些小計倆,他都看在眼中。就連燕文殊內心對他的厭惡,他都知道!要不是暴食為人大度,他早就身首異處了!


    暴食的話讓燕文殊汗流浹背,心道還真是引狼入室啊,可這一切也隻能怨自己和大哥太過於貪心了!


    自從暴食來之後,兄弟二人就想加入李九州的陣營,為的就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可是兄弟二人還不願意屈居李九州之外的人之下!


    一個多星期的溝通和死纏爛打的商討,本來不願意讓燕家入夥的暴食,終於同意了!但卻是這麽一個讓人失望和膽戰心驚、後怕不已的結果!


    呆立了半響之後,燕文殊也知道,事情已經如此,就由不得他們燕家拒絕了!拒絕的代價就是家破人亡!這個代價太大了,他付不起,就連他大哥也付不起!


    於是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下屬禮,問道:“鯤鵬那孩子如果...不幸輸掉了,我們燕家可以報仇嗎?”


    燕文殊是一個機智的人,雖然剛剛覺得有些感覺窩囊,可細細想來,暴食也是一個足夠強大的靠山了。畢竟他的老板是李九州,可以不再懼怕那個如烏雲籠罩在燕家頭頂的校長了!


    燕家不是那種不知借機而行的白癡,拉大旗扯虎皮是燕家的強項!更何況這張虎皮是威名遠播、強大到令人發指的深淵野王李九州的虎皮!那更是讓他們小人得誌,燕文殊現在的腦子裏就是想怎麽才能不驚動政斧,然後把自己家靠上了李九州的消息放出去!


    “當然可以報仇了,我暴食的手下,不能被人當軟柿子捏!”暴食一副護犢子的樣子,讓人感覺燕鯤鵬就像是他親兒子一般!


    燕文殊一陣竊喜,表麵上不動一點聲色。恭敬的謝道:“謝謝暴食大人的指點,屬下就告退了!”


    “出去吧出去吧!在這裏唧唧歪歪的耽誤老子吃東西!”暴食不耐煩的擺著手,和轟蒼蠅一般的把燕文殊趕出了書房!看著書房關上了門之後,暴食冷笑了一下。心裏暗想道:“一個學校的校長就讓你們燕家畏手畏腳,殺一個學生還思前想後,居然還妄想和老板混!真是井底的癩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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