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知道此刻的他,退無可退,如果繼續僵持下去,他的姓命不保,剛才九尾的一個法陣,便將他打成半死,如果繼續和九尾進行不明智的戰鬥,他的下場隻有一個,死……


    天魔隻能抓住最後一線生機,抓住半獸這根救命稻草,他才有希望活著離開這裏。


    麵對天魔的出手,九尾歎息搖頭:“本來我想放你一命,剛才的承諾並不是虛言,可是你竟然先行違約,如今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九尾詭異的身形變化,再次恢複那個妖嬈絕世無雙的美豔女子,容顏傾國傾城,身姿凹凸有致,火辣充滿誘惑力,即使是天魔,也不免有些片刻的恍惚與發愣。


    那是一個有著魔鬼般身材,有著令人無法斜視的美麗麵容,妖嬈高貴,充滿著無與倫比難以抵抗的驚豔,她如同仙宮的女神,羨煞旁人。


    然而就是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她的臉龐之上,沒有微笑,隻有滿心的殺戮氣息。


    九尾緩緩伸出纖細的右手,魄兵攝魂鐮詭異的浮現,如同一隻舞動的長蛇,異常靈活,簡直就是活物一般,充滿恐怖駭人的死亡氣息。


    攝魂鐮突然暴漲十米,徑直對著天魔便是纏繞而去,天魔甚至還未靠近半獸,便被攝魂鐮死死纏住,難以脫身。


    “放過我……”天魔全身被攝魂鐮禁錮,攝魂鐮邊緣那些鋒利的刀刃,毫無保留的將徑直刺入天魔的身軀,令他變成一個真正的血人,異常慘烈。


    “當你選擇錯誤時,你的死亡已經注定……”九尾高傲的說道,然後頭也不迴的遠遠走開。


    在她轉身後不久,天魔的身體,仿佛受盡千刀萬剮,屍體被攝魂鐮分割成上百血塊,異常血腥淒慘,九尾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這樣的死法已經算是對天魔仁至義盡,九尾已經手下留情,沒有給與天魔死前的痛苦折磨。


    九尾看著昏迷的半獸,感慨的說:“抱歉,之前的戰鬥我無法幫助你,不過這次的慘敗,帶給了你極大的好處,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從戰鬥中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都需要看你的悟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之後,九尾突然望著武鬥堡的方向,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她急忙收斂心中的躁動,再次化為阿狸的形態,乖巧的呆在半獸的身邊,等待著那強橫的來人。


    不出片刻時間,這片剛才發生血腥戰鬥的森林,竟是突然出現三個熟悉的身影,雷炮仗,武癡已經武神武海,武鬥宮的三大神秘強者,全部到位,強橫的氣息籠罩整片森林,甚至傳播到遠處的武鬥堡,異常可怖駭人。


    “似乎這裏,剛才有著驚世的戰鬥,從剛才的氣息看來,似乎有著近神強者的出現……”雷炮仗麵色凝重的道。


    現在是個特殊時期,武鬥宮剛剛遭遇劍宗的挑釁,情絕崖的現身,使武鬥宮處於九州的風口浪尖,九州之上,恐怕不久便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九州再次降臨真神。


    這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偏偏出現在武鬥宮,這對武鬥宮來說既是機遇,又是危機,因為神階強者的出現,證明武鬥宮在九州五十方超級勢力之中,已經獨領風搔。


    然而,上千年不曾出現的神階強者,必然會引起九州的腥風血雨,那些隱士的近神強者,定然不甘寂寞,暗中盯著武鬥宮,打探虛實,甚至會找上武鬥宮,詢問情絕崖的消息。


    一旦處理不好,武鬥宮即使強大到不懼任何敵人,但是麵臨整個九州,哪怕真的有神階強者坐鎮,依舊危機四伏。


    武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依舊提著那個有些念頭的酒葫蘆,常飲一口,醉醺醺的道:“出現又怎麽樣,怕個鳥,神階強者出現在我武鬥宮,誰敢來犯,來一個老子滅一個,來兩個老子殺一雙,正合我意。”


    “混賬,簡直胡鬧……”武神怒斥道,“一個劍宗就夠我們受的,你還想招惹整個九州的全部近神強者,你把武鬥宮放在何處堂堂武鬥宮的宮主,怎麽能這麽不負責任。”


    麵對武神的怒喝,武癡不敢反駁,雖然一大把年紀,可是竟是露出一副怯懦的樣子,撒嬌的說道:“祖師,您老人家息怒,我這不是喝醉了說醉話嗎,俗話說的好,醉人說的醉話,不必當真,不必當真啊……”


    一旁的雷炮仗一臉的鄙視,下意識的道:“哼,什麽不必當真,還有句俗話說的更好列,酒後吐真言,我看您真不像個宮主,更像個沿街乞討喝酒的醉漢。”


    雷炮仗絲毫沒有害怕的意味,當著祖師的麵,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即使害怕武癡,但是麵對著這個老祖宗,武癡就得變成武小朋友,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武神麵前揍自己……


    武癡當然聽到了雷炮仗的嘲諷,照平時的習慣,雷炮仗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雷炮仗早已變成雷胖子,被打揍得鼻青臉腫的,可是雷炮仗偏偏戳到了他的軟肋。


    在武神麵前,即使武癡是個暴跳如雷的真老虎,他也得變成小鳥依人的可愛貓咪,不敢放肆。


    武癡的心中充滿怨毒:雷炮仗,你這個小崽子,不想活了,給老子等著,等祖師老人家他再次閉關,老子一定拔你的屁抽你的筋,讓你活生生的在武鬥堡裸奔不可。


    看到武癡眼中的憤怒,雷炮仗哀怨的說:“祖師爺,宮主又要威脅我了,您老人家閉關後,他又會折磨我,讓我遊街示眾了……”


    從雷炮仗的話中,不難看出,他被武癡教訓似乎不是一次兩次那麽簡單,聽著更像是家常便飯。


    “夠了,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別鬧了……”在武神的眼中,他是看著雷炮仗和武癡長大的,即使他們的年齡老的已經不算小屁孩,不過在他老人家眼中,這聲小兔崽子,他們絕對當的起。


    “是是是……”雷炮仗和武癡似乎心有靈犀的共同迴道,兩人相視,互相疾風對方,說也不讓步,然後埋怨的轉過頭去。


    “咦,竟然是半獸,他不是去送他的妖獸夥伴赤狼去了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雷炮仗驚訝的看到身受重傷的半獸之後,急忙跑過去,查探他的情況,幸好姓命無礙。


    “從剛這裏的情況看來,似乎這裏出現過一場激戰,半獸雖然身負重傷,但同樣對手也沒有好下場,兩人全部被半獸所斬殺,此等實力與天賦,堪稱恐怖……”雷炮仗欣慰的點頭感歎。


    武神並未直接答話,反而看著武癡,讓他來解釋,是想讓他證明一下,他是否還是有著能力繼續做這個武鬥宮的宮主,如果他在這樣無所事事,不把武鬥宮放在心上,或許他這個宮主便得改朝換代了。


    武癡顯然看出了武神的用意,故作清高的喝了一口酒,解釋道:“小雷啊,這就是你不對了……”


    “這裏的確發生過一場激戰不假,不過依照半獸的實力,還達不到同時斬殺兩人的地步,剛才我曾經感受到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息,絲毫不弱於我,是貨真價實的近神強者的氣息,這個情況你怎麽解釋?”


    麵對武癡的質疑,雷炮仗無言以對,武癡一臉的笑意:“我看真實的情況是,半獸麵臨兩名武者的追殺,後遇貴人相助,這才斬殺此二人,否則他斷然不會活著離開此處。”


    聽到這裏,雷炮仗原本嘲諷的目光變得冰冷駭人,充滿陣陣殺伐的氣息:“可惡,我武鬥宮已經詔告天下,凡我武鬥宮弟子者,我武鬥宮必然全力保護,竟然還有人敢挑釁我武鬥宮,這是不知死活。”


    看到雷炮仗的憤怒,武癡也深有同感,即使和雷炮仗有著矛盾,然而武鬥宮的榮耀與不可侵犯,是他們的共識,犯武鬥宮者,必殺之。


    武神有些感歎:“你們說的都沒錯,不過你們還是忽略了一點,武鬥宮並不是九州的最強,人類武者也不是天下的最強,無論是人類或者妖獸,我們最大的敵人,並不是彼此,而是魔族……”


    “魔族……這兩人是魔族之人?”雷炮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武神點頭,他也是同樣充滿困惑不解,魔族雖然強橫,嗜殺,但是魔族之人想要來到九州,並不是那麽容易的,要不是上千年以前,神階強者在九州共同施展的那個陣法,恐怕魔族早已大軍入侵,也不會存在如今盛世繁華的九州。


    “此時,不可外傳,小雷,你帶著這個叫半獸的弟子,先行離去,我和武癡還有著一些事需要調查,這件事等到我們迴去之後,再和長老會的人作定奪,切記,要告知半獸,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向外透露。”武神鄭重的道。


    “是……”雷炮仗無奈,有什麽髒活累活,全都要攬在他的身上,憑什麽啊,就憑自己是他們三人當中,地位最低的嗎,天哪,你真是不公啊……


    事關重大,雷炮仗也不敢怠慢,也是知曉其中的利害,知道該怎麽做,然後便是哀歎的扛起半獸和阿狸,向著武鬥堡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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