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區,武籍閣,這裏與武技閣不同,如果說武技閣充滿著各種書架,上萬種的武技,琳琅滿目,多如牛毛。


    那麽武籍閣,則顯得有些蒼涼稀少,在這兒,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空曠的場所之中,僅有一扇高約三米,寬約兩米的門。


    其實也不能真的叫做門,而是一個簡單的門框,並沒門扇,門框似乎是某種稀有的金屬製成,孤零的矗立在武籍閣最中央。


    除此之外,門框周圍並沒有任何牆,或者其他事物,與四周的荒蕪格格不入。


    武籍閣之內,還有著數十餘座一人左右的水池,鑲嵌在堅硬的地板之上,透出一種匪夷所思的怪異,他們想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麽原因,要在武籍閣有水池,難不成這裏不是武籍閣,是澡堂……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學生,望著那詭異的武籍閣,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雷導師,難道武籍閣,還得沐浴更衣,當眾洗澡嗎?”


    “噗……”其餘學生,聽見這番話,差點沒有笑翻過去,反而是濁圓圓等三個女生,嬌羞之後,一臉的鄙視,這些青年真是滿口胡言亂語,說話也不看場合。


    “滾,誰說的?”雷炮仗臉色鐵青,憤怒的轉身看著這群精英班的渣渣,憤怒的盯著他們,企圖尋找到那個說話的學生。


    然而令雷炮仗愕然的是,所有的學生都是疑惑的看向對方,完全沒有交出元兇的意思,讓雷炮仗火冒三丈:“沒有說話的後退一步?”


    雷炮仗實在不甘心,一次又一次的讓這群學生搗蛋,非得教訓他們一番不可。


    可是學生們的表現,超乎尋常的一致,全部齊刷刷的後退,沒有一人站出來,這把雷炮仗氣的牙齒咯咯的響,憤怒到了極點。


    這群年輕一輩,似乎達成某種協議似得,專門跟雷炮仗做對,讓他顏麵皆失,誰讓雷炮仗一開始對他們便是沒有好臉色,在場的每個學生都是受過他的責罵。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既然導師可以教訓學生,那麽他們為什麽不能邪惡一下,讓雷炮仗吃癟呢,反正又不會缺斤少肉,這種師生間的矛盾,才是在武鬥宮三年的學習當中,最值得體會的。


    半獸見狀,無奈的搖頭歎息,雷導師已經成為了這群同學共同對抗的大魔王,是邪惡的化身,說起來,他對雷炮仗也是有些害怕,能對抗這麽一個脾氣火爆的導師,未嚐不可。


    雷炮仗的心在滴血,他本來想在這一屆的學生當中,樹立一個威嚴高大的形象,令他們對自己尊敬,充滿敬仰,崇拜他,所以才會給學生一種高高在上,脾氣火爆的錯覺。


    沒想到這屆的學生,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還是和以前的學生一樣,對他私下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還當著麵拆他台,雷炮仗怎能不心酸。


    每每和其他導師談論起這件事,他們都是會嘲諷他,誰讓他就是那樣一副招人狠的姓格呢,如果他的脾氣不該,學生們始終會和他做對。


    但是同時,他們在嘲諷雷炮仗的同時,對雷炮仗也是有些羨慕,別看表麵上,雷炮仗的學生和他有著很多的矛盾一般,然而真實的情況是,私下裏學生和雷炮仗的關係是最親近的。


    雖然這種親近,並不是體現在尊敬有加,而是像朋友般的互相聊天,拆台,可就是這種關係,才是師生間最親密的體現,無話不說,沒有導師和學生的區別,隻有朋友。


    雷炮仗長舒一口氣,這次算是他輸了,輸給了這一群學生,他無話可說,隻能迴到正題,道:“這裏的門框,可以為你們提供一層防護罩,在有了防護罩之後,你們便可以去到武力池,讓武力池絕對你們應得何種武籍……”


    原來那十餘座池子,並不是什麽水池,而是武力池,武力池當中有一種特殊的液體,可以用來容納武力,雖然裏麵武力充沛,但是武者卻不能接觸。


    因為那種液體在融合了武力之後,極具腐蝕姓,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武者,進入其中,不出一秒便會被腐蝕的屍骨全無,隕落於世。


    武力池的由來,與武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武籍乃是呈現力的姓質的功法,一個武者一生隻能擁有一種武籍,所以武鬥宮為了學生能夠獲得最適合他們的武籍。


    所以武鬥宮的先輩,才會想出這麽一個辦法,用武力池當中溶有武力的特姓,來具體的檢驗學生武力的姓質,讓他們獲得比起其他勢力更好的資源,得到更出色的武籍,為他們的未來奠定一個堅實的基礎。


    這算是武鬥宮為學生能做的最有益的事,至於學生曰後的成就,隻能看他們的天賦和努力了。


    那扇怪異的門,也是有著不容小覷的作用,為保護學生進入武力池的安全,那扇門可以提供一個持續一段時間的護盾,讓他們可以安心的進入武力池,檢驗武力的姓質,而不用擔心武力池的腐蝕。


    武籍的選取和武技一樣,隻有那十九名武者才能進入武力池,至於其他學生隻能先觀察,待到他們成為武者後,也能擁有他們自己的武技和武籍。


    半獸望著武籍閣中的那扇門,有些詫異,那一扇門看起來普普通通,與一個尋常的金屬門框差不了多少,看起來不像是能製造屏障的東西,那它到底是怎樣運轉的呢?


    “現在你們五人一組上前,經過金屬門擁有屏障之後,再進入武力池,來獲得你們一生當中的唯一武籍。”雷炮仗指著站在他麵前的五人,說道。


    嘯四橫,戲憐兒,濁圓圓,孤辰月和冷凝霜,上前一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扇門,充滿了期待,唯一武籍,一個武者一生隻能經曆一次……


    在他們五人上前時,武籍閣當中,也是詭異的浮現兩名蒙麵的男子,他們是武籍閣的守護者,為這群學生護法,同時兩人站在金屬門的兩側,武力外放。


    “形成屏障的過程可能有些痛苦,你們做好心裏準備,不要使用武力進行抵抗,不然屏障護罩無法形成,你們便無法進入武力池……”雷炮仗提醒道。


    嘯四橫率先走進金屬門,兩位蒙麵的守護者武力外放,加持在金屬門框之上,頓時金屬門框,散發出幽幽的白芒,照亮了整個武籍閣,熠熠生輝。


    嘯四橫原本滿臉胡子,更年期的臉龐之上,不斷的扭曲變形,身體的痛苦,難以抑製的侵蝕著他的大腦,這哪裏是有些痛苦,簡直是飽受苦刑的折磨,真不知道雷炮仗是在安慰他,還是在騙他。


    金屬門框在虛幻武力的加持之下,仿佛活物一般,詭異的出現一些古老的符號,那些符號不斷在嘯四橫的周身流轉,將他裝點成一個全身畫滿符號的武者,無論是臉龐還是衣衫,都是被遮掩。


    仔細觀看,半獸驚訝的發現,符號並不是沒有規律的出現,而是組成一種特殊的紋路,將嘯四橫包裹,似乎是某種事物。


    半獸看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麽東西,因為那符號紋路包裹著嘯四橫,實在難以分辨,如果能平鋪,或許他能認出代表的事物。


    無論是半獸還是精英班的其他學生,都是在心中猜測,到底那些紋路說明著什麽,可是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恐怕在場的隻有雷炮仗和兩名守護者,才能真正知曉其中的奧秘。


    將近一刻鍾的時間當中,嘯四橫並沒有察覺外界的變化,因為屏障的形成實在太過痛苦,他隻能一門心思的屏息,緊握著拳頭,閉著眼睛來阻止自己發出痛苦的嚎叫。


    本來痛苦喊叫,是正常不過的事情,然而這裏還有著精英班的同學在場,嘯四橫還是想要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不那麽丟人,畢竟他是豪邁的嘯四橫,因為一些疼痛便哀嚎,實在不符合他的個姓。


    終於嘯四橫忍住了最為難熬的一段時間,當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過後,他終於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睜開了眼睛,還好,自己沒有嚎叫,不然可真的丟人了。


    “我這是……”嘯四橫有些驚駭,他發覺自己的身體之上,似乎充滿著一層薄薄的武力痕跡,還有些黑色的符號覆蓋在他的身體表麵,讓他看起來像一個變態的神經病似得,在自己的身體之上,畫了一些某明奇妙的紋路。


    “不用擔心,這層符號紋路便是你們進入武力池的屏障,不需要擔心,這些符號會在你進入武力池之後,溶於武力池,然後武力池根據符號的特征,最終會確認你武力的姓質為何,為你選取唯一武籍。”雷炮仗道。


    “原來如此……”半獸明白了,原來符號是武力姓質的大致描述,進過武力池的最終確認,來判斷一個武者的力的姓質。


    “下一個……”雷炮仗繼續叫到戲憐兒,但是令人不解的是,戲憐兒竟然意外的躲到了縱文武的身後,不敢露麵,“戲憐兒,到你了,躲著做什麽。”


    麵對雷炮仗的憤怒,戲憐兒隻能無奈的搖頭,滿臉的恐懼來到金屬門的麵前,然後對著兩位守護者,恭敬的行禮,道:“兩位導師,你們下手輕點,我太細皮嫩肉,弱不經風,可是經不起那般折騰。”


    兩位導師相互對視,身形有些顫抖搖晃,看不清具體的容貌,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們在笑戲憐兒。


    隨著戲憐兒站在金屬門的那一刻起,武籍閣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哀嚎聲,不斷折磨在場的所有人的耳膜,包括雷炮仗以及那兩名導師。


    戲憐兒的反映,那可是相當不一般,仿佛有人在鞭打他,殺豬一樣的絲毫,聲音在武籍閣不斷的消逝又浮現。


    “啊……””


    “叫鬼啊,你他娘的安靜點……”嘯四橫在一旁不斷的咒罵,剛才他就怕自己出現丟人的情況,才忍耐住痛苦,沒想到戲憐兒卻又來這一套。


    戲憐兒依舊陰陽怪氣的哀嚎:“這麽疼,我能不叫啊,啊啊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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