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膽隱身在一個牆角處,見著沈敬冰開門走出來,他擠眉弄眼道:“沈老爺,不聽苟某言,老槍再次蔫嘛!這好說好話不聽,那個給山東路你走,這倒好啊!不僅老槍癟塌,還出了個洋相,隻可怪不得小的,你這是自作自受哪!”


    沈敬冰一張臉色發黑,心中狠極了,把一股怒聲往下屬身上撒,他厲聲叱斥道:“呸!苟大膽,你這個龜孫子,還在嘲笑老爺呢!是看著出醜蛋兒了,心中正得意著吧!待會兒,看怎麽來收拾你。”


    苟大膽一捏自己的酒糟鼻頭,他露了下舌頭作個鬼臉道:“那個敢嘲笑老爺啊!小的可不敢,這有那位老爺,才敢嘲笑您哪!”


    “喔謔!”“喔謔!”“喔謔!”苟大膽想強自忍住不笑,還是忍俊不禁,他不由笑將起來。


    沈敬冰狠狠地瞪了苟大膽一眼,他一張臉青著,往前院大廳走去。


    沈敬冰前腿一走,幾個快步往前奔去,一轉眼,便不見了人影子。


    苟大膽衝到房門口,乘這種難得的機會,一推門房快速溜了進去,“砰!”反手把門關上,扯掉自己的衣衫,他猴急火燎的往撲上床去。


    苟大膽鑽進被窩裏,摸著那小妾滑溜溜*,他急不可耐道:“小寶貝,哥曰思夜想,想得好苦啊!”


    那小妾心裏正難受,她叫苦不迭道:“苟哥,那管老槍不中用啦!二槍殺得不煞不癢,正難受的呢!小妹,也想得好苦啊!快殺一槍解解癢吧!”


    “小寶貝,你兩腿撐開一些,哥,飛馬出鞭騎上來啦!”


    “嗯!要得!出鞭越快越好,越猛越妙,河強鞭出擊越有勁刺,就殺得小妹渾身舒坦哇!”


    “咿!”“唷!”“阿!”不久,那小妾**蕩聲,從房內傳了出來。


    沈敬冰來到大廳內,見著野天鵝與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正各自坐在椅子上,四人在談笑風聲中用茶。


    沈敬冰一張老臉上紅通通的,他走急步進大廳來口中喧寒道:“本府,讓四位大人在大廳中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大人看著笑話了,這就向諸位賠禮啦!”


    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看見沈敬冰走進大廳來,此人,畢竟官比自己高二級,按官場規矩,隻得站起來迎候著,以示下官之禮。


    野天鵝呢!與沈敬冰本是同級之官,按例也要站起來應酬,才合乎官場禮節,他卻是老大勢勢坐著,隻是欠了下身子算作是迴禮了。


    野天鵝是個小人得誌的小八辣子,並不懂得官場規矩,又抓到了同僚沈敬冰的把柄,他擺出一股顯赫威勢。


    野天鵝揮了一下手,示意沈敬冰坐下,他傲氣十足道:“本人原是安徽布政使巴大人下屬,一個聯絡使,叫作葉亞孜,是薩將軍慧眼識鴨被其看中,被提拔為四品聯絡特使,負責將軍營轅一切事務,咱有事要談,沈大人,你也坐下來吧!”


    沈敬冰屁股一沾椅子坐上主位,一張老臉上,依然紅暈未退,還沉浸適在的溫柔舒坦中,為了摒棄心中*念,他竭力鎮定心神。


    沈敬冰畢竟是個四品官員,片刻就鎮靜下來,他雙手一抱拳,打著招唿道:“葉大人,本府多有失禮之處,請不必過於計較,高抬一下貴手,那種見不得人的醜事,就隻當作未見著吧!”


    野天鵝獎賞給了手下一百七十五兩黃金,他要著落在沈敬冰身上,要狠狠的敲一把,得本帶利拿迴來,不然,出了這麽多血,心裏自是不痛快,狠斬一刀不怕不依,否則,有其夠喝一壺的。


    “沈知府不提那種鳥蛋事了,就當本聯絡特使,是個張眼瞎子嘛!可是,咱兩隻眼睛有著愛克思光級別的能量,攝進眼烏珠裏去後,自然映著腦海中了,咋能裝著未見著呢?這天心可惹地心可欺,不可欺兩隻田螺頭呀!”野天鵝心中有著一把鐵算盤,那你越是害怕,老子,要你越是驚恐難安,才能敲詐一大筆錢財,否則,休想蒙混過關。


    沈敬冰一聽此話,他心中著起火來,這不是存心在迫人啊!薩將軍總督著各路人馬追殺張英,此人可不好惹,不僅脾氣暴躁翻臉不認人,還殺人從不皺一下眉頭,要是知道自己在這緊急當口,不在衙門上班,而是,在後院與小妾嬉戲,豈不要了一條老命呀!他口氣吃軟道:“葉特使,咱同朝為官俱是老王爺心腹,不要煮豆燃豆箕,相煎*太急呀!”


    野天鵝抬眼一見,沈敬冰紅暈胭脂一張老臉,瞬間,便變成了青灰黑氣色,哼!老子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不要道是急黑了臉,便是急得發起神經病來,直蹦亂跳才好呐!要見識一下手段,此後,你得乖乖地聽話,服從自己的調度才行。


    野天鵝要來個先兵後禮,拿住其七寸要害,再來任意搓捏擺布,叫其乖乖地就範,他出言威脅恐嚇道:“沈知府,咱正因為是老王爺心腹,沒給你當場難堪處於尷尬處境,這才手下留情了嘛!否則,一把扭去將軍營轅論理,討要一個說法,在大敵當前情勢下,不在府衙坐鎮,而是,大天白曰的作這等風流韻事,給薩將軍知道了這有好果子吃,豈能饒恕了你啊!必定憤而揮刀一劈,“哢嚓!”一刀斬之,早就身首分離,這腦袋沒了,自然,家財妻妾都丟啦!”


    沈敬冰從坐椅上滑落下後,他二腳一軟,“噗托!”雙膝跪在地上,對著野天鵝磕頭如搗蒜一般。


    野天鵝見著沈敬冰這一副熊樣,知已是嚇得夠嗆,便不敢再威嚇之,薩穆察赫早就迴皇城去啦!自己是狐假虎威而已。


    薩穆察赫不在商丘城內,也拿沈敬冰也沒轍,自己僅僅是個四品官,咋摘得了人家的官帽,見好就收方是道理。


    野天鵝亦自跪拜下去,相對磕起頭來,他那兒敢托大自傲,亦是放軟口氣道:“沈知府這可使不得的,咱是同一官職級別,如此重禮那兒生受得起,不必如此多禮,本聯絡特使領了這份情就是,過往不咎,你快快起來吧!”


    這官場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同級官員是不能跪拜的,接受大禮的人,被看作是有篡權野心,上司知道後,會對其防上一腳,處處製肘拉腿,此後,就再也難有作為,一個不慎,這罷官事小,在毫無甚征兆中,一個腦袋丟了,這事可就醜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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