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導演和蔡老兩個交換個眼色。我要啊手打說:“你們兩人的身手是很不錯,我們決定同你們簽約。”


    燕菲菲問:“你們要和我們簽演什麽片的約?”


    蔡老請二人坐下,說:“我們的片約是和每部電影掛鉤的,這個你放心,現在這是飛將軍傳,我們剛才又重找了一個男主角一號,很難再換了。向先生要是做武打設計倒是很不錯。看在你們都有這麽好的身手,小姐認為你們倆可以合作拍武打情節的情侶電影嗎,想以什麽類型的形式出現?”


    燕菲菲聽了有點靦腆地說:“我們當然可以合作拍情侶,隻是我還沒有表演經驗啦。”


    牛導演難得地笑了:“隻因你有和向先生一樣的身手,這個優勢很大,演技方麵我倒可以教你。但武戲要演得真!最近幾年影壇很難見到真實的武打了。”


    蔡老也摻和道:“如果你們兩個能合作演真的武戲,我倒是敢找人為你們投資拍一部新片子。我再和你們簽約”


    牛導演說歉然地:“本來呢?我以為下午隻簽男一號的約,現在看來,我沒準備好合同書。這樣吧。明天讓我結束幾個鏡頭,後天早杏花村酒樓去商辦,我請客。”


    出得到攝影場牛導演的臨時大帳篷,向雷二人驚訝的發現劇組的大隊人馬就圍在外邊。牛導演跟出來說:“小夥子啊,今天早上這一下試鏡很不錯。要不要再試給我們看一下?你看,劇組人員也到位了。再試一下吧。還有讓燕小姐也可以試一下。”


    向雷可有無不可地笑了笑瞧向燕菲菲看見她躍躍欲試的興奮樣子,就問她:“菲菲,你想不想試試馬戰?”


    燕菲菲有點遲疑:“想是挺想的,但是……我隻在旅遊時騎馬照過相,不怎麽會騎啊。我行嗎?”


    向雷嗬嗬笑:“你以前不也是連刀都拿不穩嗎?以你現在的功夫騎馬不是小意思?”


    牛導演連忙接上:“對啊,服裝組還不快來給換裝?各機位準備去。”


    眾人散去,那隊當群眾演員的兵也都換裝去了。向雷自己結束完畢,看看燕菲菲時已在眾化妝組的裝扮下成了個古裝美人。向雷一時呆了眼。好象迴到了以前啊!向雷輕輕教了燕菲菲雙腳控馬的技巧,這次的馬是借來的戰馬,所以向雷的方法基本是可以用的。向雷身上穿上自打的鐵甲,提著闊劍一個縱身上馬。燕菲菲也學他的樣子上馬,然後接過長柄大刀。道具組的暗自咋舌,他們隻是把大刀舉起交給燕菲菲就有點手酸了,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卻輕輕一手就拎起來了。


    兩人一帶馬到了沙場中心。後麵兵陣早己列好。“各單位開機!”牛導演叫,然後向雷打手勢表示開始!


    向雷長笑一聲叫聲:“來啊,我要活擒你。”


    燕菲菲不由好笑的應一句:“無名小卒!吃姑奶奶一刀!”


    大刀一舉,就帶馬衝過來,向雷不催馬,原地等著,隻燕菲菲嬌喝一聲橫刀掃來。向雷哈哈一笑,舉劍向上一引,劍尖點在刀刃側上,就在刀砍到時把刀挑起,發出刺耳的鋒刃擦聲。燕菲菲一刀落空,馬已錯鐙,反刀迴削。向雷也迴身劍刺,鋒刃對砍發出好大一聲。向雷一聲吆喝好。帶馬迴身,就直追過去。燕菲菲騎術不佳,就迴不過馬,隻能鞍上扭身反刀亂砍。向雷一劍劍把大刀擋出外門,二馬越來越近。


    向雷終於待到燕菲菲刀砍來時,收劍迴鞘,探手把刀柄抓住猛拖,燕菲菲大驚失去平衡。就在要落馬時,向雷打馬趕到伸手把她抱過馬來。燕菲菲第一次被向雷抱住,全身都發軟了,麵上通紅。這時場上眾人才反應過來暴發一片喝彩聲。


    燕菲菲聽到眾人的喝彩,大羞,掙紮著要下來。向雷也覺得燕菲菲柔軟的身軀在懷裏扭動真是很刺激。我要啊全文字當下險些讓她挑起最原始的反應,連忙用燕菲菲才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嘿,菲菲不要動,現在是在試鏡。我現在把你放下來不好的,我們離開這裏在場邊上再給下來,不要動啊,再動我就抱不住了。”


    燕菲菲顯然覺得扭動刺激得更嚴重,聽了向雷的話就靜了下來。向雷到場邊把她放下時,燕菲菲是衣衫零亂,麵紅耳赤,幾乎站也站不穩了。


    出得片場,兩個人迴到煉房。小聰還在努力工作,燕菲菲在向雷請教過了她這幾天的功課後,迴去了。


    向雷也不理會小聰迴馬博士家了,這一夜,向雷隻是又在試驗那些電路。在思想之餘,向雷開始思考他來到這個社會後的所做和所想。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向雷是悲傷得有點麻木,更被這千年後的世界驚呆。後來發現這個世上很精彩,發現自己的異能在這個世上是如魚得水,慢慢的就想以自己的能力大幹一番事業。可看自己的所為呢?向雷是有點慚愧,從警局脫身後,並不安份,去招惹黑道小混混,無意中給自己添了一些潛在的敵人。還四麵亂炫耀,搞得被人注意。有一點愛現,現在竟在想做演員了。向雷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心了。在情的字上。他第一個碰到了燕菲菲,看得出燕菲菲對自己有情意,但自己一直若即若離,總不能深入一步,真是難以接受她的情意嗎?向雷自己也不明白。


    想了一夜向雷並不為自己所作所為,有任何的負疚,相反,向雷認為,自己所作隨心所欲,而不傷害到好多人。至少向雷沒有在這個社會開過殺戒,在宋代向雷可不是這麽仁慈的。在師父的潛移默化下,雖然不是殺人成性,在對一些社會敗類一向是殺無赦的。戰場上更是著名的千人斬。現在嘛,心軟多了。原因是隻要說到殺戳,燕菲菲就一臉的不悅。


    第二天,向雷又進行了一陣模似磁頻掃描電路的調試後,精神疲倦之下並無大進展,僅是記錄了一部分肯定會失敗的方法而已。雖然這對實驗也是必要的,至少以後不會再錯在這些方麵了,可是畢竟沒有成功的喜悅,故而向雷有點提不起勁兒來,又想溜號出去玩了。和馬博士一說,馬博士認為,天才是在開心工作時最能出效果,所以從不勉強向雷總是任他去玩的。至於馬博士自己,在向雷給了他潛能探測器的變焦鎖定原型電路圖後,他自己就沉浸在其中,不斷的改進調試,有得忙了。


    出了去向雷自然又慣例又到煉房去,不料小聰卻沒有到!向雷心中第一反應是小聰是禁不住黃金的誘惑挾金潛逃了。不由大為震怒:“這個小聰見識過了我的功夫還敢玩花樣?吃了豹子膽了!”當下,就想去追蹤他,把他煎皮拆骨的。


    後來向雷漸漸冷靜下來,想到去仔細查看一下煉房。發現煉房裏存放金絲的暗格裏三十三斤拉好的金絲一點沒少,連沒加工的金錠也有一個半在。清算之下隻少了二三兩,正是他許給小聰的工錢。小聰不可能是挾金潛逃,哪有隻偷二三兩放棄幾十斤的道理。要知道這裏夠他逍遙一輩子了。那是什麽原因?向雷想了半天沒有定論,當下驅車去小聰家去看。


    向雷到送過小聰迴過家,知他住在哪個巷子裏,具體哪家倒是沒進去過。向雷在巷口下了車,正在盤算著怎麽進去找人。


    這時一個老婦人走出來,見到向雷在那裏張望,一臉警惕地過來,一臉嚴肅地問:“你,是幹什麽的?”


    向雷有點訝異地想:“嗬!好大的疑心。好在我不是做壞事的。我不妨直問就是。”當下說:“我來找打金的小聰師傅。”


    沒想到這讓老大媽更加疑心了:“找小聰?我記得小聰沒有你這樣的朋友啊。”


    向雷奇怪了這老太婆倒管得寬啊:“連小聰有什麽朋友你也知道?你是他什麽人啊?”


    大媽繃著臉說:“我和他住一個大院,是他對門的,他和什麽人有來往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啊。我沒見過你咧。”


    向雷這才釋然,和氣地說:“哦,我不是他朋友,我是他的雇主。這幾天他在為我打工。今天他沒有去工作我來看看他。”


    大媽放心繃著的臉鬆開了,換上付好奇的臉孔問他:“是這麽迴事啊。怪不得這幾天小聰沒出去擺攤兒,一樣早出晚歸。不過昨晚他就沒有迴來。他在你那兒打工,就是給你打金吧。是不是他犯事兒了?你那兒短了金料麽?這小子手腳不幹不淨的呢。”


    向雷暗自咋舌。這種街坊大媽還真是一流的包打聽專家和大喇叭。要是對她講,小聰的工場短了三兩黃金,這下還得了?非給她傳得小聰挾了三噸金子逃了不可。當下笑了起來:“沒有沒有,是見他今天沒來上工來看看。既然不在就算了。”匆匆轉身就走了。留下大媽越想越不對,直疑心向雷是不是便衣的警察。


    結果不幾天小巷就有這麽一個版本的關於小聰的流言:“打金的小聰他走私黃金的事兒犯了,那天xx大媽還親眼見到便衣也在調查他呢。這不出去躲風頭去了嘛。”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在小聰以後沒有再迴來住,不然這就有得他困擾了。


    且說向雷離開小聰住的小巷後就在想:“昨晚就沒迴家,看來是出意外了。能有什麽原因?多數是金子惹的禍。那麽就該從附近的黑道小混混入手,問他們多數會有點線索。”向雷就騎著摩托在街上兜圈子,他相信很快會有人找他。


    果不其然,不到三圈,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巷攔他了。是六個持長刀的黑道混混:“下車。”


    向雷當然把車停好。六人圍過來,向雷張開雙手微笑著說:“好了。我下車了。有話慢慢講。不要著急。我不逃。”


    一個混混輕輕撫著刀說:“你就是那次把小華子三個撂倒的人?”


    向雷有點不明所以地問:“哪個小華子啊?”


    另一個混混還以為向雷在裝蒜舉刀威嚇:“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開這車就是小華子的。”


    向雷明白了,是燕菲菲放倒的個小混混,哦了一聲:“你是說這三個膿包啊。你不要把這事算到我頭上,他們可不是我撂倒的呢。我隻是現成撿的車子用。他們沒迴去說撂倒他們的是個女人嗎?”


    那幾個混混都有點愣了:“是嗎?那我問你,上次晉東酒樓上。是不是你把我們的申副會主給打了?”


    向雷坦然承認道:“有,這是我做的。你想為他出頭嗎?那就放馬過來吧。”


    那六個混混相視點點點頭,把刀收起來:“找的就是你了!你到我們總壇來一下吧。我們會主有請。”


    向雷大為奇怪,怎麽這麽客氣:“你們不是要找我打架扳迴場子的嗎?咋找我去總壇了?”


    那六個混混忙不迭搖起頭:“申副會主隻吩咐我們好好請你迴去,可沒讓我們找你打架的。他說我們兄弟幾個加一塊兒也不是你的對手。”


    向雷不禁失笑:“他倒有自知之明。好吧,我正想找你們問點兒事。勞煩幾位帶路吧。”


    想不到這個什麽太原晉陽汾東會的總部就設在城東派出所對街的大樓中。向雷一進去就有一個人先行通報。乘電梯上到頂樓,見到有幾十條漢子在天台上列隊相候。向雷見這群人比上次在酒樓見的那群管用多了,都有兩下子的樣兒。上次要是這班人,向雷可能就沒法打得那麽爽了。


    申喬旺,那個火爆大胡子見了向雷居然笑嘻嘻地迎來。好象上次挨打的不是他:“老弟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找你幾天了。”


    向雷看出他不是假笑。更奇怪:“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我們好象沒有交情,怨情倒有一場。”


    申喬旺不以為忤,攤開手說:“是我們以前小小誤會罷了,是白昆挑唆陷害我的。你我也不是什麽深仇大怨。可憐我的兩顆門牙了,嗬嗬。”說完還自嘲地笑了起來。


    向雷一肚子的奇怪:“怪事啊,這莽人怎麽著也是讓我打了一頓,還對我這麽好禮貌,很有那麽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味道啊。”於是問他:“申先生是吧。你請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挑明了說。我不想聽你繞彎子。”


    申喬旺指著身邊的一個漢子說:“這是我大哥韓應偉,汾東會的正會主。要找你的是他。”


    向雷向他看去,見他是個相貌堂堂的中年商人樣,商賈氣濃江湖氣甚淡。當下說:“不知韓先生找我何事,不過,我也正想找你們。”


    韓應偉很有禮貌的攤手說:“兄弟找我們為什麽事我心中有數,先不忙。現在我先和你說一下找你的事吧。請坐。”伸手延客,向雷見他這麽有禮就壓下心中的好奇隨他去。


    三人來到天台上的休閑茶座前坐下。坐下後,有兩個大漢端上茶。向雷看到這茶是用大碗所裝很對胃口,不是那小杯子的客氣小家子相,於是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問:“你們請我來,到底有什麽事。”


    韓應偉笑著說:“兄弟是不是姓向?”


    向雷點頭:“沒錯!你們怎麽知道的?”


    申喬旺笑著插入:“那天你不是自己在酒樓上報過了姓名嗎?”


    向雷失笑:“喲,是喔,我都忘了這茬了。”


    韓應偉不緊不慢的說:“向兄弟可麵子不小,在城東居然請到了城南的特警隊來辦案。”


    向雷放下茶杯:“這是你們誤會了,我和警察可沒有什麽關係。”


    申喬旺插嘴:“還沒關係?關係大了!你也不知怎麽招惹這班雷子,害我進去吃了好些苦頭。要不是大哥托對門的哥子去保我,不定在裏邊受苦。”


    韓應偉不悅地說:“喬旺!不要打岔。向兄弟,聽過我二弟的經曆,我說與你知道吧,我保他出來時,城南的張隊有個要求,要咱們盡快找到你。因為隻有我們的人才認得你。所以才有前天小華子跟蹤你的事。”


    聽到這裏向雷總算把事情脈絡搞清楚了,不由的哦了一聲:“原來,你們也是為警察辦事呢。我還以為是尋仇呢,對不起啦,還搶了你手下的車子呢,現在物歸原主吧。”


    說著向雷把車鑰匙放在了茶桌上,申喬旺不好意思地幹笑兩聲:“我的手下可能也沒學好。得罪了向兄弟的女伴!這個事情大家算兩清了。”


    向雷想了想繞了半天沒入正題呢,說:“你們現在找到我了。是不是就去叫警察來抓我去呢?”


    韓應偉連說不敢:“我們當時也是沒辦法才應承的。這種沒江湖道義的事我們不能做。我隻是想問明白為什麽向兄弟會得罪到城南張隊的。”


    向雷心說:“老猢狸,還不是先套出我的底,要是擔不住,他立馬把我交給警察了。”笑了下:“這個倒也是誤會,我隻不過借用了張隊長的手槍玩了幾天,前兩天我已經還他了。這件事還請韓會主放心,城南的張隊長不可能再來煩你了。”


    韓應偉聽了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向兄弟果然高明,連張隊的手槍也能借出去玩,這樣的話就不再是問題了。我現在來解答你的問題。你在找那個打金的師傅對不對?”


    向雷有點愕然地說,“韓會主果然消息靈通。能否見告那位打金師傅現何在?我正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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