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楠顧不上懷裏還在哭泣的老媽,他輕輕推開了老媽,快步走向了父親。


    靳楠坐在了單人床一旁的凳子上,三階技能-生命源泉全力發動,雙掌之中亮起水藍色的波紋,不停地向著父親身體內湧去,整個地窖都被映得通亮。


    他左手一招,之前凝結的一顆小型生命之石出現在手中。手腕一甩,生命之石就化為了一團光華,融化進了自己母親的體內。


    父母受了這麽多苦,體內的傷勢應該不輕。靳楠用盡全力激活了三節的治療技能,父親全身都蕩漾起了水藍色的波紋,身上的傷勢在快速的愈合,胸部肋骨處纏繞的繃帶,下麵開始流出了黑色的瘀血。


    他雙手用力,將那些繃帶一層層的撕開,裏麵的皮膚被汙血覆蓋,看不清楚傷勢到底如何。


    靳楠從係統倉庫取出了一些幹淨的水來,手上覆蓋上火焰外衣,幾秒就將水煮溫。


    用溫水為父親清洗著身上的汙漬,那些被血汙覆蓋的皮膚,在被清水清洗之後,露出了下邊已經恢複健康的表皮。


    父親因疼痛皺起的眉毛逐漸舒展,口中開始發出了輕輕的唿嚕聲,在這種全身如溫水般舒適滋潤的能量治療下,他進入了夢鄉。


    等他再起來,就又是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


    看著父親的傷勢好轉,一旁的母親也長舒了一口氣,腳上的鐵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在地窖內迴蕩著,聲音不大,但聽到靳楠的耳中卻格外刺耳!


    靳楠收迴了覆蓋在父親身上的手,水藍波紋散去,地窖內光線恢複了昏暗。


    他從父親的床上站起,走到母親的身邊,然後單膝跪地扯住了母親腳上的鐐銬。


    他這才看清了母親腳上到底負載了多重的禁錮,那一環環的鋼筋互相扣著,每一環竟然都有大拇指粗細!


    靳楠雙手用力,扣住了其中的一節鎖鏈,猛地一拉,那環從縫隙處被一下拉開。他將鎖鏈從母親的腳上拿開,扔到了一旁。


    母親又是抱著靳楠哭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的收起了哭聲,臉上盡量地扯出一個笑容。


    兒子迴來了,自己也被救了,老公也沒事了,這應該是個喜慶的事,不能哭!


    靳楠從床上背起父親,自己心裏這條鐵打的漢子,現在背在身上竟然顯得很輕,讓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酸。


    父母受苦了!


    母親在前麵走著,靳楠背著父親跟在後麵。但走過地上那女人的身邊時,他卻停下了。


    他把父親放到一邊,由母親攙扶著。他自己卻蹲下身來,將原本扣在母親腳上的鎖鏈,一把拉過來,將女人的手腳牢牢捆住!


    風水輪流轉,也讓這女人感受一下這種被囚禁的感覺!


    靳楠順手拿走了地窖中那盞照明用的led燈,隨著他們走出通道,身後的地窖陷入了黑暗之中,隻有幾個手指粗的通氣孔,幾道光線射了進來,卻直接湮沒在黑暗之中。


    靳楠將父母先送到了地麵,當他爬上地麵準備蓋上蓋子的時候,地窖裏傳出了鬼哭狼嚎的驚恐叫聲。


    看來裏麵那個女人已經醒了,周圍完全的漆黑和寂靜,讓她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慌!


    這讓靳楠想起了他看過的一部電影《活埋》,裏麵的主人公沒有死透,就被裝進了墳墓中,結果就在棺材中一直呆了48小時才獲救。


    這48小時內雖然有足夠的氧氣,但是狹窄的空間不能動彈的身體,寂靜到可怕的氛圍,對於一個人的心理摧殘是巨大的!


    但這女人卻是罪有應得!


    靳楠的母親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恨意,但還有一絲的不舍。


    她張了張嘴想要勸一下靳楠,但是想到自己和丈夫這段時間受到的折磨,又閉上了嘴,什麽都不說了,先讓這女人在下麵待幾個小時吧!


    靳楠背著父親走的並不快,在往迴走的路上,街邊不斷有村民向著靳楠的母親打招唿。


    現在靳楠已經迴到了村子,還暴揍了石雙印一夥人,並且順利的把靳家兩口子救了出來。


    這些村民也就出來和靳家這一家三口打個招唿,恭喜一下他們一家團聚,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之後大家還要在一個村子裏生活,他們也隻能麵露羞愧,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臉,力求挽救一下自己在這一家人心裏的形象。


    靳楠沒有搭理這些村民,隻是背著父親低頭在前麵走著。


    老媽則因為鄉裏鄉親的緣故,隻能不斷的迴應著那些招唿。如今自己已經脫離了困境,雖然心裏有些失望,但沒有去過多的迴憶,那些人受她家恩惠卻不幫助的事情。


    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家庭負責,當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大部分人肯定是優先選擇自保。


    路過村長家時,靳楠向院裏看了一眼,院內的景象簡直是到了櫻花國的特攝現場一樣。


    石雙印和幾個混混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村長家的幾顆棗樹上,身上用膠帶纏的密密麻麻,僅穿著一條內褲的身體上,穿滿了鋼珠、鐵環和刺釘一類的裝飾品。


    秋風一吹,鐵環上麵的小鈴鐺就發成叮叮當當的聲音。


    幾個大男人被纏在樹上動彈不得,光溜溜的身體被幾十個村民慘無人道地圍觀著。不斷有人笑出聲來,讓樹上的混混怒目而視,但一塊膠帶糊住了他們的嘴,讓他們無法喝退那些村民,身上的傷痛和羞辱感,讓這群混混留下了屈辱的眼淚。


    十來分鍾後,靳楠已經到了自己的家裏,推門進去,原本髒亂的院子已經煥然一新,各種東西擺的井井有條。


    這讓進門的三人一愣,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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