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諾哪裏來得及反應,他的注意力全在吉娜身上,他感到疼痛才猛地後退,可是劍已經完全插進了他的胸口,接著,劍彌漫出一股強烈的凍氣後,才脫離了他的身體。


    菲諾捂著胸口,震驚地看向石櫃,他的力氣完全流失,“砰”地側倒在地上。


    吉娜立刻下了石櫃,櫃門被她輕輕地打開。


    拉斐爾從裏麵走了出來,道:“親愛的,幹得不錯。”他靠著精神力的敏銳和三級騎士力量,刺殺沒發出任何能量波動。


    菲諾眼前已經開始發黑了,他有鬥氣,一時還沒死,他不敢相信,居然會死在拉斐爾這個廢材手裏,他用出最後的力氣指著吉娜啞聲道:“你。。。你。。。你這個賤人。。。”


    吉娜想到菲諾隻知道調情,卻從來不兌現承諾,就咯咯笑道:“好奇怪哦,這點難道你現在才發現?真是笨貨,不是賤人我會和你胡搞嗎?”說著湊到菲諾麵前平靜地道:“你死在賤人的手裏,可見你更賤。”


    菲諾立刻嗝屁了,估計不是力竭而死,而是被吉娜活活氣死的。


    拉斐爾皺著小臉道:“別鬧了,和一個死人有什麽好說的,正事要緊。”


    這個隔間離開後花園的一麵園牆很近,吉娜是故意約在這個位置的,她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大袋子,套在菲諾的屍體上,捆好。


    拉斐爾把石櫃櫃門上的那個小洞恢複,然後他扛著袋子,從花園圍牆裏翻了出去。


    吉娜則走進了宴會廳,她又恢複了聖潔的神色,拿著水晶杯對著歌羅莉微微舉了一下。


    歌羅莉微微點了下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她對著周圍的貴族告了聲失陪,把羅德裏特叫到一邊,道:“既然你是我的護殿騎士,那麽從今天開始,你保護妮柯絲,要做得明顯點。”


    羅德裏特點點頭,覺得歌羅莉好大膽,完全不清楚他的身份,就敢讓他做事。


    拉斐爾來到牆外,瓦勒莉正牽著角馬在等著。


    瓦勒莉和拉斐爾親親熱熱這麽久,她現在的生活狀態又搞得很奇怪,她就幹脆做伴娘,並不準拉斐爾找伴郎,這樣,隻當她也嫁給了拉斐爾,酒宴她自然是不會參加的。


    拉斐爾把屍體在馬上綁好,吻了瓦勒莉一下,道:“親愛的,小心點。”


    瓦勒莉點點頭,拿一張大毯子披在馬上,裝著屍體的袋子垂在馬腹下,給毯子蓋住了,毫不顯眼。


    她騎上馬慢吞吞地走了。


    拉斐爾又翻牆迴去,去盥洗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又迴到了宴會廳,和一些貴族敷衍,應付一些貴婦的搔擾,在貴婦的眼裏,拉斐爾是很吸引人的。


    妮柯絲看到了拉斐爾,甩了個眼色,看到他微微點頭後,她的心情頓時變得非常好。


    在她眼裏費斯的威脅要小的多,因為費斯有個最大的缺陷:沒後代。


    而菲諾年紀輕輕卻有一對兒女,她現在占了先手,有充足的準備,輕易就能把菲諾的子女都弄到她身邊養著。


    瓦勒莉隻挑冷僻的小街走,隻是她才走出一段,就遇到了艾米莉亞。


    艾米莉亞笑道:“瓦勒莉,我很好奇,你偷偷摸摸地幹什麽呢?”


    瓦勒莉心跳有點加快了,她和艾米莉亞雖然合作生意,可是她總覺得艾米莉亞神神秘秘的,就道:“沒什麽,趁著城裏熱鬧,沒人注意,弄了些私鹽。”


    艾米莉亞圍著馬轉悠,道:“今天跟著拉斐爾一起舉行婚禮,是不是很開心啊?晚上就有時間弄私鹽?”


    瓦勒莉岔開話題,笑道:“我隻是伴娘而已,要說起來,你和拉斐爾才更親密,不過,我也不在意。”


    艾米莉亞立刻惡狠狠地道:“我在意,我發現我嫉妒了,我很想殺了你,我殺過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帶著什麽嗎?告訴我怎麽迴事情,我就不殺你。”她眼睛裏的紫色一片冰冷。


    瓦勒莉翹臀的肉肉都顫抖了下,她完全吃不準艾米莉亞是不是在開玩笑,她有點害怕了,想了想,幹脆輕輕附在艾米莉亞耳邊,告訴了她,不過當然沒說吉娜,和聖光教會有關的事情,她是不會說的。


    艾米莉亞立刻笑了起來,俏臉如春風解凍,大地迴春,她捏這瓦勒莉的下巴道:“這才乖嘛,有什麽事情需要瞞著我的?你和拉斐爾都是混蛋。”


    瓦勒莉這才看出艾米莉亞是嚇唬她,不過她剛剛確實給嚇住了,立刻有點不爽,她和歌羅莉胡搞慣了,看著艾米莉亞的臉離得這麽近,就順勢吻了下去。


    艾米莉亞給她吻得身體一顫,立刻避了開來,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道:“見鬼,瓦勒莉,你這個腐墮的女人,屍體給我,我有用,這種事情我拿手。”


    瓦勒莉看她敗退,咯咯笑著,心情好了起來,不用處理屍體就更好了,她才懶得管艾米莉亞要做什麽,反正拉斐爾說過,屍體丟哪裏其實都沒什麽效果的,就點點頭,下馬溜了,她本想迴家去,可是走著走著,想到晚上拉斐爾會躺在妮柯絲懷裏,心裏又不舒服起來,她一轉身,找歌羅莉尋求安慰去了。


    酒宴結束後,埃裏克就收到了手下騎士的報告,說是菲諾死在了星辰教會教堂的門口。


    埃裏克的手顫抖著,他雖然看不上兩個兒子,可畢竟是他的血脈,他沒幾天好活了,就喃喃地道:“開始了嗎?”接著,他對騎士道:“等星辰教會的人上門解釋的時候,告訴他們,我很清楚這是挑撥。命令城衛軍大搜一下,弄些犯人,狠狠殺上一批,就說是這些犯人幹的。你們給我暗暗保護下妮柯絲。”騎士點頭去了。


    晚上,婚房裏擺著一張大大的婚床,婚床非常精致,有著精雕細刻的漂亮幔架,幔架上纏繞著綠色的藤蔓,滕蔓間,懸掛了很多五彩繽紛的水晶魔蝶,魔蝶下,妮柯絲穿著薄紗睡衣,展露著嬌人的身姿,慵懶地躺著,她的大杏眼變得嫵媚多情,瞟著正在咽著口水的拉斐爾道:“親愛的,你還要看多久?”


    妮柯絲那曲線驚心動魄起伏著的身材,那豐腴筆直的雙腿和紗衣下的隱約,讓拉斐爾覺得勾人心魄的美,他明知妮柯絲利用他居多,還是愛上了。


    一聲嬌唿後,床上的魔蝶漸漸飛舞起來,它們撲扇著翅膀,如同活了一般。


    魔蝶停歇於藤蔓花卉之中,妮柯絲把拉斐爾摟在懷裏,道:“拉斐爾,你要住在魔法塔,我也不反對,你自己小心些,最近我可是不敢到處亂走了,想我了,就來我這裏。”


    第二天拉斐爾迴到魔法塔,伊諾克才滿意地點點頭,扔給他一些魔穴資料,道:“拉斐爾,這是以前的傭兵試驗整理出來的魔穴位置,這隻是其中一部分。法師不能沉迷於溫柔之中,你雖然還沒有魔力,但是你記住,你是法師。”


    拉斐爾一臉恭敬地點頭,他也堅信自己能成為法師,他迴到房間後,靠著驚人的記憶,迅速背下了魔穴,然後卻開始修煉起騎士基礎來,幾次的對戰,讓他深深體會到哪怕是法師,最好也要夠靈敏。


    他拿著劍,配著步伐進攻防守著,跨步、側滑、進擊步、撤步。。。


    每一個動作,他認真無比地不斷重複,即使滿身是汗,肌肉抽搐,也不停止,直到累倒在地上。


    他感覺每次修煉到很極致的時候,往往對動作會有新的領悟,那疲累的身體,變得遲滯而不自然,不但能清晰地感覺自己動作中的不足,而且疲累的身體會幫助自己找到更好的行動路線。


    因為人的動作並非能做到直線最快的,肌肉,筋腱如何發揮,才能更快,是很重要的,如果有了鬥氣,還要配合鬥氣的運轉路線,這就是為何有時劍帶著點弧線,卻速度更快的道理。


    他一邊修煉,一邊不斷的思考著。


    光是前進和後退就要細細的思量和調整,前進的時候不管用什麽步子一定要壓住,身形要穩定,不能露出破綻,以防止對手突然進攻;進攻的時候劍要盡量先出,步子再跟上,這就是出力七分的道理;除此以外,進攻不但要用技巧挑逗迷惑敵人,真正接近敵人的時候,出劍一定要快和準;後退的時候步伐則要盡量大,同樣還得身形穩定,退得快就有了防守的距離,才能發揮後發製人的優勢。


    思考之下,拉斐爾覺得,戰士的守則:攻則速,防則距,真的是一語中的,隻是攻則速,並非是直指一味地急速靠近敵人,那是找死。


    他就這樣修煉著,躲在魔法塔裏,他隻是通過瓦勒莉和艾米莉亞,了解外麵的局勢。


    瓦勒莉來的時候,總是不讓拉斐爾太過份,她是為拉斐爾著想,認為這樣拉斐爾稍微安全點,留有一種退路。


    艾米莉亞來的時候,自然會和拉斐爾親熱,初嚐雲雨的男女,怎可能不念想?她還給他帶來了一個範圍纏繞符咒,當然錢是拉斐爾出的,他悲催地給洛蘭敲詐走了三千金幣後,隻能弄了這個,他可不敢虧空大公的錢,就這個東西,一次姓的,都要幾十金幣。


    通過兩名美女,他了解到費斯和妮柯絲正式翻臉了,菲諾的人都跟了妮柯絲,盡管費斯覥著臉,放下身段去招攬他們,可是他們不相信費斯,和以前的對頭混在一起,他們認為不會有好結果,這麽一來,菲諾的子女也落在了妮柯絲的手裏。


    這天,艾米莉亞又來了,她又說起了城裏的動靜,道:“他們都出現過幾次衝突了,都是找了各種借口,死了幾個人,不過他們都很小心,現在幾乎不帶著一群護衛,就不敢出門,暗夜教會麽,當然私下裏也是支持妮柯絲的,不過妮柯絲有點不對勁。”


    接著她紫色的眼睛發出奇特的熊熊之火,這是緋聞之火焰,她笑道:“拉斐爾,我發現羅德裏特正保護著你的妻子妮柯絲,他不會是看上妮柯絲了吧,這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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