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洛麒和林之恆終於找到了一個足矣他們藏身,而那頭山木三角犀卻根本不可能進的來的山洞裏,聽著外麵瘋狂的撞擊,林之恆開始咒罵道,“根本就是那隻死鳥害我,等讓我抓到它非得把它的毛拔光。”


    “紅翎又怎麽惹你了。”洛麒無奈的道,為什麽有時一本正經,大義凜然的林之恆,如今累的滿頭是汗,外麵有那麽頭怪獸堵著,現在卻還在意一隻鳥。


    “這山木三角犀在木靈也算是體型巨大的靈魔了,姓情雖不算溫順但因為身體巨大,行動不便的緣故,很少主動攻擊別人。並且就它的體型和防禦能力而言也沒什麽天敵。不過它最忌諱有人繞著它兜圈子,肯定是我們剛才隻顧追那隻死鳥而不小心惹怒了它。最重要的是,這家夥一旦行動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你的意思是它能生生的從山洞口撞進來?”洛麒問道。


    “撞進來還不太可能,”林之恆說到,“但是以它的體型和重量倘若到半山坡上跳兩下,你覺得我們還有活路嗎?”


    “它現在還在洞口我們是出不去的,我一時還察覺不到這山洞的盡頭,不如先往裏走走看,說不定有出口。再說,我還得也有土靈力在身,總不會被岩石砸死。”


    林之恆滿臉無奈,繼續向前走確實是現在唯一的法子了。


    洛麒釋放出土靈力,即便周圍漆黑一片倒也走的順暢,隻是林之恆沒走三兩步就摔在地上,自言自語了句,“這是你逼我的。”就在自己的金蟾殼中翻找著什麽。


    “你怎麽了?”後之後覺得洛麒這才迴身問道,隻是如今林之恆處已經是一片光亮了。“這存火燈什麽時候到你手裏了啊?”


    “你們這些王子公主的怎麽會在乎這種東西呢,我見每次用完都要我提醒才收起來,就主動幫你們收起了,誰知道後來一直沒機會還給銀清,就留我這兒了。還有,我可不是故意帶著東西出來刺激你的,誰讓你隻顧自己走,根本就不管跟瞎子一樣的我呢。”


    “雖然現在還很難接受,但是凜銘顯然比我跟適合銀清,他比我更能帶給銀清幸福。”


    幸福不幸福,或許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林之恆心裏想著卻並沒有說出口。


    洛麒至少表麵上並沒有因為存火燈而想起太多關於銀清的事兒,並且因為有了光亮,兩個人的行進速度也確實稍快了一些。隻是越往裏走,就感覺周圍越來越潮濕,溫度也不似外麵那樣寒冷,漸漸的甚至依稀可見岩壁上有細小的植物,腳下的岩石上麵也開始苔蘚,走到現在林之恆已經因為苔蘚而滑到三次了。


    就在第一次他滑到後,洛麒搶過了那盞存火燈而沒有扶他,讓他暗暗發誓有一天定要不經意的摔了這東西,氣死洛麒。


    洛麒把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麽的林之恆拉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會在一個地方跌倒三次呢。行了,快走吧,周圍越來越怪異,說不定裏麵有什麽寶藏等著我們呢。”


    “想得到美,說不定有頭比那山木三角犀更厲害的東西守在那。”林之恆起身嘟囔了一句,跟在洛麒後麵。隻是突然,林之恆像是聽到什麽響聲一樣聽在原位。


    洛麒發現身後的人又停下來時,剛想埋怨他兩句,卻映著存火燈的微光看見了林之恆臉上的驚詫之色。


    “你怎麽了?”洛麒湊到洛麒跟前,更加仔細的感知著周遭的環境,開始還覺得入之前一樣周遭都是平常的山體在,直到現在他才隱隱發現,這看似漫長的山體隧道而是在帶領著洛麒和林之恆兜圈子,並且在不斷的往地下中心走去。但是林之恆是不可能在自己之前發現底下岩石的構造的,也就是說肯定有其他發現。


    “來了!”林之恆說完這話,快步拉扯著洛麒飛快的往前跑去,而此時洛麒才聽見身後劈劈啪啪的翅膀拍擊聲,卻並沒有看見什麽靈魔。


    “身後的是什麽東西啊?”


    “是一群蜻蜓類靈魔,數量太多不是你我現在可以應付的。”


    “艸,明明我們是從洞口直接進來的,難道它們這些東西隱藏在半路上?”


    “這洞怪異的很,說實話要是前麵真的有個怪物也不是不可能。”


    跑著跑著,洛麒突然感知到一種熟識的感覺從地下傳遞過來,像是某種召喚,更像是從身體深處激蕩出來的共鳴。


    兩個人奔跑的速度不慢,隻是怎麽也比不上後麵飛動著的蜻蜓,所以很快蒲扇著翅膀的蜻蜓群就出現了洛麒視線之內,而洛麒顯然認識它們,“紫翼蜻蜓?這裏怎麽也有?”


    “你還在哪兒見過?”兩個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勉強躲避著舞動著刀鋒般的翅膀向他們攻擊過來的紫翼蜻蜓,偶爾會見到蜻蜓見的自相殘殺,之後吞噬掉敗者的屍體,自己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黑森域。”此時,兩個人已經被這龍卷風般的蜻蜓群所包圍,兩個人身上的一扇也都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口子,臉上也有明顯的傷痕。隻是這時,一道金光突然從洛麒腳下迸射出來,直接將那些蜻蜓逼開。雙手舞動著複雜的印節,雙腳有節奏的在地麵上踩踏著,等緩過神來的蜻蜓再次大舉進攻時,洛麒和林之恆已經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地麵上一個巨大的坑洞,正在緩緩的愈合著。


    金鑾城外白府,誌狂靜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看那副安靜凝合的態勢很難讓能能把他跟那個終曰處於癲狂狀態的天下第一狂人聯係到一起。


    “既然來了,何必在門口徘徊呢。”誌狂聲音輕柔,絕不像平時那樣浮躁。


    “你的靈力雖然並沒有表現的特別突出,但是這感知能力卻強大到讓人恐怖。”白庸老從門外走進來,兀自坐在一張椅子上笑著說道。


    “沒點本事,也用不著你白庸千辛萬苦把我留這兒啊。”誌寬依舊比這眼,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是體內靈力在飛速的運轉著,依稀可見絲絲光暈籠罩在誌狂身上。


    “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在金靈城內打亂之時不去圍剿木靈小子,現在也一再拖延。你留在大城幫我抗衡烏氏父女,也算是幫你報當曰之仇啊。”


    “幫我報仇?或許我誌狂還沒修行到四大皆空,但是仇,特別是你所說的仇早已在心中煙雲散去了,我既然應了你,也就不會輕易離開,你何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那白景書院險些被滅門之仇你也不打算報了嗎?”


    “難道不正是因為有了白景書院一事,你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廢去凜麟儲君一職,進而打壓烏氏嗎?”


    白庸被誌狂說的有些語塞,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如此瘋癲狂傲的人,對於世事如次洞若觀火。隻是總歸白庸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你知道,便知道這次我留你可能並沒有所說的那樣單純了。”


    見誌狂並無意答話,白庸繼續道,“時至今曰,不知道烏祖爾還有你分當初令你心馳神往的女子的樣子,出嫁之後,或者那個期間的巨變你真的就沒有絲毫懷疑嗎?如今的……”


    “白庸老,有些事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誌狂打斷了白庸的話,有些事他不想明白。


    “不要妄下定論,那是不是需要我們去調查些什麽東西呢?”白庸老開口道。


    “怎麽,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誌狂睜開眼睛問道,而此時原本激蕩在體內的靈力也平靜下來了。


    “至少在我能夠接觸的人中最合適不過。況且,你難道就真的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原本單純質樸的烏祖爾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知道了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她始終不會變成我曾經喜歡的那個人了。”


    “如果我命令你去呢,你要知道讓若集白景書院、礪金堂和朝廷之力圍捕那兩個小子他們是斷沒有逃生的可能的。”


    “你在威脅我?”


    “如果你非這樣理解的話。”


    “哼,他們倘若連你剛才說的區區圍捕都逃不脫的話,當真白費了我的一片苦心。他們不是憑你就可以整垮的,甚至說現今世界的整個體係都會因他們而改變。”


    白庸的臉色微變,隻是臉上的笑並沒有減少幾分,“不過,這個世界上值得你掛心的人可不止他們兩個吧?”


    誌狂衝他譏諷的笑笑,沒有言語,隻是聽到白庸下麵的話後整張臉都變得格外難看。


    “其實第一個品嚐了藍提金酒滋味兒的人就是你,就在你當初因為擅闖皇宮而被關在地牢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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