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金膜中的洛麒聽到此話箭支像是有個驚雷在那種爆裂開來,難不成冷凡這麽長時間都跟著林之恆一起欺騙自己,銀清,凜銘,林之恆,冷凡,為什麽那些自以為關係這自己的人都一個個的欺騙了自己呢。


    “我的金使冷凡無緣無故已經離開我身邊多日了,她到底去做了什麽我一概不知,那人是否真的是冷凡怕也隻得考察吧。”洛麒反駁道,倘若他們也抓了冷凡便應該一同帶來。況且既然這麽些天冷凡一直躲著自己,怕是他們找到冷凡也不是件易事。


    “冷凡在逃,尚未捕獲。難道七皇子是想讓我們認為您的金使對你不忠嗎?”


    洛麒這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剛才一瞬間的胡思亂想確實是這段時間收到的打擊有些多,說什麽他也不會相信冷凡欺騙了他,想必是其中有什麽不必要的隱情吧。


    “冷凡對我的衷心我自然知曉。隻是這木靈人當初便有迷暈過我們的經曆,倘若他利用我們的信任對冷凡動了什麽手腳怕也不是不可能。四哥你應該見識過他讓一個叫隱丹的金使起死迴生的事吧。”


    一旁突然被問話的凜鋼不自覺地點了頭,看見身邊凜麟陰冷的目光之後又嚇得搖頭。


    看到這幅景象的洛麒調笑道,“我倒真不知道,原來大皇子你也有這本事啊。”


    “七皇子巧舌如簧,隻是不知道下麵這位你是否還記得啊?”烏荊克見一旁的凜麟臉色青黑。不知如何反駁開口道。


    隻見一身素衫的蒙麵女子緩步進來,而那女子進來的一瞬洛麒便將視線集中到銀清臉上,盡管她百般掩飾卻也暴露了她早就知曉此事的事實。


    “金使諜影拜見皇後。”


    聽得此話洛麒更是驚詫得隻想任由這群人宰割,再不辯駁,難道當日那個女子便是她,從前的廣蝶,現在的蝶影。


    “起來吧。”


    蝶影站起身,緩步走到被金膜所困的洛麒跟前,開口道,“七皇子可還記得我?”


    洛麒一時不知如何迴答。不亂她諜影曾經做過什麽壞事。畢竟人家是一姑娘,倘若真的是自己強行將人家糟踐了,怕是自己一命相報也不為過。隻是不知為何,洛麒總覺得當日那女子斷然不是諜影。


    一旁的烏荊克見洛麒沒有答話。起身道。“想必七皇子是把你忘了。還不將前些天發生的事再細細說來,給七皇子提一個醒。”


    諜影恭敬的對著烏荊克半蹲了下身子,轉而對著洛麒及眾人道。“五日之前,我奉二公主之命出宮辦事,不經意間見到七皇子在一家酒肆裏喝得伶仃大醉,恐有人趁勢傷了七皇子便問酒家要了解酒的湯藥讓七皇子喝下,想先帶他迴城。哪知道我和七皇子才一出酒肆,他便清醒了,對我大肆輕薄。諜影不敢有辱皇室尊嚴,便想先去人少的地方在極力脫身,哪知道七皇子竟然能操控周邊的岩石,將我死死困住,最後,最後……”提到此處諜影已是泣不成聲。


    洛麒的臉色很難看,直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陰謀,像是有人故意編排了一個局來陷害他。他清楚的知道那日諜影給自己要的藍提金酒,而非什麽醒酒湯。他可以至少提一下諜影的身世,讓目前在場的白氏一族和烏氏之間的仇怨有所上升,隻是所有的一切歸結到自己利用土靈力淩辱了一個無辜女孩之時一切說辭都毫無意義。


    隻是這時,被烏荊克操控靈力摁在地上的林之恆大喊道,“你們這群卑鄙小人那個不知道洛麒身上有一半的土靈力,為何如今那這種東西來說事兒,既然你們當初讓他平安降生,如今他既用了土靈力又怎樣?那日洛麒到底喝得什麽酒你們難道就不會調查一二嗎?聽說是白族的一個叫白庸的人發明的藍提金酒,它有什麽功效你們還不清楚嗎?難不成白家要為自己曾經白景書院的弟子廣蝶鳴不平嗎?”


    “你這奸細還敢在此口出狂言,來人呢將他押下去。”烏荊克嚷道。


    林之恆眼見有人過來拖拽自己,而一旁洛麒那副鬱鬱寡歡的模樣明顯是不想再為自己辯解,無奈之下隻好對著銀猛大聲吼道,“銀猛,枉你自恃對金靈忠心不二,為何不將這對企圖迫害金靈的父女抓起來?還和他們沆瀣一氣……”


    林之恆話說到一半兒,那兩個守衛便加緊了腳步,一旁的烏荊克也暗自操控靈力讓他老實閉嘴,隻是隱約間感到有什麽人在阻攔著他。


    “等一下。”銀猛緩步起身,簡單的向烏祖爾行禮道,“此人在朝堂之上出言侮辱皇後,烏族長,我們是否讓他言明理由,也好汙了兩位聲譽。”


    “大膽銀猛,你是懷疑當今皇後不成。”烏荊克大聲吼叫道,看著林之恆的目光越發的陰狠。


    “烏族長,皇後乃是明理之人,倘若此事不此時言明,難免日後有人心中惦念此事,倘若到時人心惶惶,何不趁著眾人都在讓眾人重識皇後大度慈仁呢。”白家一位老者站出來開口道。


    “我姑且保留你白氏四大家族的身份不是讓你們在這時同那外族人一樣肆意捕風捉影的。難不成在家麵壁的白庸沒有告誡過你們這些嗎?”凜麟開口道。


    “正是因為我告訴過了,他才會在此言明立場。我白氏族人豈是能被嚇退而不敢言的。”一身白色銀邊長袍的白庸老闊步來到堂前。


    “大膽白庸,我罰你在家麵壁三年,如今日期未滿你怎敢肆意外出?”凜麟見到白庸進來嗬斥道。


    白庸也不怒,那樣端立在朝堂之上,一身凜然正氣當真是讓人不由的敬佩。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個金麵銀邊上鑲有五彩晶石的卷軸,高舉在半空中赫然道,“這是先帝賜予我白氏先祖的卷軸,是為有朝一日我金靈朝堂敗壞之時保我白氏族人正直敢言之策。凡上書之文書,當以先帝聖旨看待,當今金領王見他都要叩拜,你等還不俯身聽令。”


    凜麟一臉懷疑的環視四周,之間銀猛及銀白兩族眾人都以俯身下跪,烏荊克無奈之下也不得不跪下,就連主位之上的烏祖爾也跪下,凜麟才不甘心的跪伏在地上。


    “大膽凜麟,聽由外族庸醫讒言,迫害忠良,使金靈動亂不安。陷害勇將,陷金靈於危難之間。特罷去其儲君之位,以衛我金靈疆土,永世長興。”


    “老匹夫,我敬你那東西為先帝所有故在此拜你,難不成你覺得真能罷免我的儲君之位嗎?”凜麟站起身,本想去奪那卷軸。卻不料主位之上烏祖爾起身大聲嗬斥道,“銀猛、烏荊克,將這不敬族中遺訓的逆子拿下。”


    聽得此言,烏荊克倒是稍作猶豫,銀猛可不顧其他直接動手將他雙手嵌在身後,雙臂一用力竟然輕易的便讓他跪伏在白庸身前。


    不滿和憤恨像是洶湧的波濤激蕩著凜麟的心,他似乎又見到那個對自己腳上的傷不聞不問的母後。隻是烏祖爾接下來的言辭稍稍讓他感到寬慰,也不過是一會兒而已。


    “凜麟不敬之處還請白庸老見諒,事後我也自然會給你個交代。隻是你剛才所言之事茲事體大,以白家一向公正嚴謹的作風,想必是得了什麽有力的證據,不如拿出來一觀,也讓眾人信服。”


    “皇後莫急。老夫在來時,遠遠的聽見大堂之上在為是否讓一個人說話而爭論什麽,不知是否能讓他先把話言明?”


    “你白氏一族素來厭惡外族之人,如今怎為他這木靈人說起情來了?難道一個有益偷盜我金靈機密的賊人的話也能聽信嗎?”烏荊克開口道。


    “我白氏一族無論何時定是以金靈之事為先,不論侵害金靈的人是外是內。我倒想反問烏族長一句,難不成一個賊人的陷害你都沒有自信為自己澄清嗎?”


    烏荊克被白庸駁的不知所言,隻想仰仗著烏祖爾駁他一駁,卻不料烏祖爾開口道,“


    之前麟兒對白氏之事卻是多有不妥之處,如今便算是先還你個人情吧。”嘴上雖然這麽說著,烏祖爾赤金色的瞳孔之中浮動著一樣的光輝,像是頃刻間便能蓬勃而出,將這眾人燒成灰燼。


    見烏祖爾答應,烏荊克一個揮手便算去了剛才在林之恆口中凝聚的金塊。


    那林之恆咳嗽了兩聲,知道事關重大,自己能言語的時間不容浪費,開口道,“據我木靈人對人體的了解,烏祖爾定製的關顧跪拜的禮儀長期下去會使金靈人的身體僵化,靈力堆積在某些脈絡之中。並且如此巧妙的法子絕非偶然可以得到,定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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