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把慕容燕兒從凜銘手中救出來的慕容天釋剛想好好教訓一下膽敢挾持自己寶貝女兒的凜銘,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突然在腦袋中爆裂了。他清楚的知道這是鬼奴脫離開他的**控的預兆,即便上次鬼奴暗中幫助銀清逃生他都沒有這種感覺,也就是說他**控鬼奴這件事徹底失敗了。


    而下一個瞬間,遠處迸發出耀眼的金色,那是礪金堂的人成功的打破了黃金脈絡外層的束縛,一一個飛躍進去。而緊接著,守候在外麵等待著逃生的眾人就再也笑不出來,他們清晰的看到黃金脈絡不斷網外溢出的液態金靈素飛速的向一個方向飛掠過去,而剛剛步入其中的那兩個人更是被直接碾成粉末。


    來不及多想,,四眼霸蟒巨大的眼睛中對著凜銘飛射處無數金針,尾巴上卷著慕容燕兒對著那光亮處飛奔過去。短暫的途中他盡量多的說道,“這黃金脈絡的靈素太過純盡,不如血腥靈力對我們有利,我們不能讓它吸收太多。一會兒我會盡量多的將這裏的人殺死,時機一到你就去施法**控暗烈。”


    “我?”隻露出一個腦袋的慕容燕兒有幾分詫異。


    “燕兒,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留下這一句話,慕容天釋放下慕容燕兒飛速挪動著碩大的身軀直接化作一個殺戮機器,尾巴揮動間便有十幾個人被打飛開去,撞擊到岩壁上吐血身亡。


    而隨著小暗烈的逐漸鄰近,滿地的鮮血開始不斷的向那個方向聚攏著。


    一直躲在暗處的冷凡和林之恆再剛才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兒時就快速往這邊兒跑來,看到瘋狂殺戮著的慕容天釋時心中的惱火自然不必多言,隻是以木靈人林之恆對靈魔的感知能力,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異狀的原因都是快步向這裏奔跑著的小暗烈,隻是奇怪的是他感覺到有一股木靈力從同樣的方向也在向這邊接近。


    “是暗烈!還有一個木靈人!”


    聽到凜銘說話,冷凡才突然想起了夢禪,好像從他和凜銘他們相遇到白景書院都沒看見那人,“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一個同樣會醫術的木靈人在我們身邊。”


    “你怎麽不早說?他多大年紀?長什麽樣兒?”林之恆有些急了的問。


    “他滿頭白發,比咱們小兩三歲的樣子,和你有一點兒像,隻是他是我們在一個叫夢鄉的奇特地方發現的,應該和你沒什麽關係啊?”


    “先不管他了!看來這慕容天釋真是要打**控暗烈的注意,焚木大會聚集這麽多的人應該就是為了用血腥靈力來**住暗烈的心智,況且他們取了我身上的木靈靈力血,洛麒身上的金靈、土靈靈力血,想必是想集齊五種靈力的血來用血祭的方式來**控它?”


    “血祭?”冷凡實在沒聽說過。


    “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暗烈在不斷的從外界吸收靈力和靈素,所以隻要是含有靈力的血液都會被暗烈所吸收,況且暗烈本就百毒不侵,更是沒有顧慮。這五種靈力的血液在被暗烈吸收之後會形成一種特殊的力量,這也是暗烈所極度喜歡的純淨靈力,所以他會對著五種靈力的主人或他們的親人有一種莫名的情懷,一旦此時這五人中的任何一個,對它進行**控的話,就會很容易的得到它的信任,一旦時間允許便能被他認作夥伴,也就算是一定意義上的**控。驕傲如暗烈它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做自己的主人的,也就是說它會拚命保護夥伴,但不會為了夥伴去死。”


    “可是屋中靈力的血應該不好找吧?”


    “也可能是別的方法,例如說如果當時用的是洛麒的血的話,如果洛麒讓暗烈把自己吃了的話,附近的與洛麒有直接血緣關係的凜銘和凜麟乃至凜鋼、凜鸞都有可能被暗烈認作夥伴,不過也隻能是一個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洛麒,他們根本就不會**控靈魔,自然無論如何都沒有生命危險。”


    “那你呢?”冷凡冷冷的問道。雖然從再一次見到林之恆就是在這黑漆漆的底下,但是她還是覺得能再見到這個人,聽他時而認真,時而搞怪的言語,看他鬧出的各種烏龍是一件最幸福不過的事了。


    “怎麽,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為了讓那個我素未蒙麵的木靈人得到暗烈獻出生命的人?”林之恆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會為了不讓慕容天釋得到它去害更多的人去做。”冷凡的聲音依舊冰冷,或許是這麽多年已經習慣了的緣故,即便內心熱的像是一團火,如今她也無法變得溫情些。


    不知道怎麽的,林之恆突然覺得現在的冷凡很怪,並且弄得自己心跳的好厲害,感覺像是得了什麽病一樣。不想想太多,耽誤時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慕容天釋將暗烈收服的,雖然理論上他覺得像是暗烈這種靈魔根本就不應該被人去影響它的任何行動。


    兩個人小心的王前移動著,他們清楚的知道不僅前麵有一個龐然大物在瘋狂的殺戮,後麵那那隻還在打鬥的家夥不論什麽是偶都有可能跑過來搗搗亂。


    兩人剛走到一半兒,就見一道白光從遠處飛速的飛射過來,七仙淩絕劍上表情堅毅的誌狂當真有那種即將拯救天下蒼生於水火的大俠之風。


    七仙淩絕劍在接近四眼霸蟒的時候陡然一分為七,隻留下劍身較寬的一支支撐身體流暢的在半空中飛行,其餘的全部以雷霆之勢飛射向慕容天釋。


    不知道是太過狂妄,還是想要盡快的創造盡可能多的血腥靈力,慕容天釋竟然沒有可以去躲避誌狂這一擊。即便他身上的皮在堅硬,以誌狂這等實力加上七仙淩絕劍這種等級的兵器的全力一擊,還是直接刺穿了進去。


    而這時的慕容天釋才似乎是被惹怒了一樣,一條巨大的尾巴抬得老高,快速的挪動著身子向誌狂攻來。勢頭之猛讓誌狂都不由的心中一驚,體內靈力更是陡然暴增,快速的分布到七把寶劍之上,身下一把加快躲避的速度,飛快的移動到一塊巨大的岩石凸起處,讓慕容天釋的攻擊有所顧慮,而另外六支則是全力去抵擋那尾巴,以減弱它的威勢。


    哪知道慕容天釋絲毫沒有顧忌那凸起和六把寶劍,抖動巨大的尾巴飛速的向誌狂打來,那等速度竟然讓誌狂都來不及躲閃,整個人被從那把寶劍上打翻下來,甚至將地麵都砸出了一個不小的空洞。誌狂快速的掙紮著站起身,腳下一軟隻要單膝跪在地上,不論怎麽強忍嗓子一鹹,鮮血還是從口中噴出。


    而慕容天釋並不比誌狂好多少,因為尾巴勁力太猛的緣故,那岩石凸起被砸的粉碎,四眼霸蟒的尾巴自然也傷的不輕,加上剛好有兩把劍夾在尾巴與岩壁之間,之間刺進四眼霸蟒血肉之中,劇烈的疼痛讓四眼霸蟒整個身子在地上慘烈的翻滾著,一張血盆大口,張得讓人駭然。


    “難不成慕容天釋連這霸蟒都舍出去了?”還不知道慕容天釋和霸蟒已經渾然一體了的冷凡不由的問道。


    “不,他和霸蟒已經是一體的了。”原本隻以為慕容天釋讓霸蟒攜帶著自己殘缺的身體,可在剛才的打鬥中林之恆清晰的感受到這兩者是一體的,想必誌狂也已經知道了他現在的狀況以及想法,所以才不再幫他。“不論四眼霸蟒是死是活,隻要他自己願意都沒有人能阻止它被暗烈吞噬。能將霹靂金狼和四眼霸蟒馴服的這般聽話的慕容天釋,自然能讓暗烈最快的聽從慕容燕兒的話,到時候怕是整個金靈都會陷入一片生靈塗炭。而暗烈想必也難以逃脫被你們的聖獸所滅的結局。”


    “也就是說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慕容燕兒,在慕容天釋被殺之前殺了她?”


    “那樣的話,慕容天釋也能得到暗烈的認可,他們如果是真的父女的話,用誰的血做血祭沒有差別。”林之恆的眼神中披上了一層凝重,真的不得不這麽做嗎?


    這時,剛剛把重傷的凜麟交到凜鋼和凜鸞手中的凜銘也趕了過了過來,看到林之恆同冷凡在一起時,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隻是詫異的問道,“你沒和洛麒在一起,還有他去哪了?”


    “我不太清楚,但應該沒有比這兒更危險的地方了。”冷凡冷冷的說道,從白景書院凜銘提到自己母親的那時起,她不知道怎麽的再也不像原先那樣敬重這位少有的同洛麒交好的二皇子了。


    凜銘似是也知道冷凡對自己的態度為何轉變,也不做多餘的解釋,“慕容父女都是火靈人,想必他們至少有四種靈力的血液了。”


    “果然!”林之恆並不太吃驚,“我來金靈的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查看萬獸門的情況,也發現了他們**控的大多數靈魔都是用火靈素灼燒大腦才成功的,而且還在努力的企圖改變靈魔的形態,隻是沒想到慕容天釋的第一件作品竟然是自己。”


    “還有,剛才凜鋼和凜鸞告訴我他們在來萬獸門,路過翠居山時奉命去了三心巨蛟的最後一顆心,也就是說他們也麵前算是有五種靈力的血了。”


    “凜鋼為什麽會告訴你這些。”冷凡有些懷疑凜鋼話的可信度。


    “我救了凜麟!”


    來不及表達心中的差異,一向沉著的冷凡也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遠處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開始不斷的融化腐爛,化作粘稠的血水飛速的往暗烈奔來的方向流去,而隱隱的也可以看見遠處無盡的黑暗中仿佛有什麽奇異的東西在散發著黑色的光。


    “來了!”林之恆說道。


    而凜銘和冷凡確實撩動身形,去找尋慕容燕兒的下落了,盡管冷凡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林之恆她不希望他死,即便他是為了拯救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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