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隻有你我聯手才有可能打敗那老賊。”給誌狂丟下這一句話,智平抹去嘴角的血液,拂塵揮動見似是一條兇狠的巨蟒直接衝著烏荊克身下的七楞黑獸過去,即便那黑獸嗖躍到半空中,後蹄也沒能躲過那拂塵的束縛,整匹七楞黑獸都智平生生拽落下來。隻是烏荊克趁機一掌拍在黑獸背上,借著這勁力往後退了些許,以免他們有所迴應。


    看著身前明顯四肢都被摔斷了的七楞黑獸,烏荊克一張臉變得青黑,雙手分置腰間,眨眼間便掏出了兩把宣花板斧。看那雙斧,浮冰上是雕刻精美的龍紋圖案,柄尾更是化作兩條靈動的龍尾直接纏繞在烏荊克手腕上,仔細觀察不能發現,竟有絲絲血液直接注入到板斧之中。原本青黑色板斧驟然變紅,讓原本就寒光凜凜的斧身更加血腥。


    見烏荊克已經祭出自己的兵器,誌狂也不敢在大意,滿頭的銀色發絲驟然散開,原本束縛著頭發的劍狀金屬簪子迅速膨脹,更是直接一分為七,浮動在誌狂與智平身前,與手拿兩把板斧的烏荊克對峙著。


    “白景書院當真有些寶貝。隻是白仁空明顯偏袒誌狂到最後命都給了他了,你們其他師兄弟姐妹就不豔羨?”烏荊克確實因為剛才智平對自己七楞黑獸的一擊,有些動怒,言語上更是隱晦的示意智平出擊。


    “這總歸不需要你一個外人管。”智平與誌狂對視一眼,手中的拂塵再次暴漲開來,而誌狂那七根長劍穿梭在浮沉之中,當真讓人防不勝防。


    烏荊克也不愧掌管烏家這麽多年,見這淩厲的攻勢,沒有絲毫的慌忙,兩把厚重的板斧在手中看似輕巧卻又格外迅速的舞動著,鋒利的板斧勁氣直接將襲來的拂塵割斷,厚實的斧身直接將飛來的長劍抵擋迴去。


    隻聽到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隻見拂塵上掉落下來的細絲漫天飄動著,而這些攻擊中對象烏荊克卻毫發未損,甚至是一臉挑釁的看著臉色明顯有些陰沉的兩個人。


    誌狂見狀心中也不由的多了幾分忐忑,這烏荊克的實力當真不容小覷。他略微的轉動身形,將一隻藏在身後,做一把將一切抓於掌中的動作。這是提前同冷凡商量好的。


    見烏荊克臉色微變,想必是以他的實力自然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也不再多想,七把長劍重新和為一把,緊握在手中。長劍揮舞間,似是有龍虎之氣縈繞在誌狂周身,絲毫不比烏荊克遜色多少。


    “當真是我小瞧你了。”烏荊克說完這句話,手持兩把大斧迎了上去。


    誌狂手中的長劍名為“七仙淩絕劍”,以輕便、靈巧,攻勢刁鑽為長,加上可以一分為七,戰鬥時縈繞周身,配合著誌狂“金延綿訣”,當真算是可攻可守,最擅長的便是持久戰,並且時間最久,對誌狂越有利。


    而烏荊克手中的兩把板斧,名為“血噬千斤斧”,是用極其罕見的“重金”所鑄,而斧柄處的龍尾當真是從一種龍型靈魔的尾骨上活生生的取下的,所以能最大限度的與心神想通。斧身沉重,殺傷力雖強,對自身消耗自然也不尋常,加之其嗜血的本姓,致使它嘴上長速戰速決。


    一時間斧光劍影,原本因為冷凡的**控此處就變得稀薄的靈力都被這兩人牽引過來,而加之此處戰鬥的聲勢最為好大,也是此戰的關鍵所在,基本上其他人大多在一兩個交手之後,各守一方,等待著這長巔峰之戰。


    而此時,原本還僅以近身功夫切磋的兩個人,都拿出了各自的看見本事。


    誌狂手中的“七仙淩絕劍”又一分為七,在半空中仿佛在吸取靈力般的旋轉一二後,便往一起聚攏,一劍為首,一劍為身,一劍為尾,四劍化作四腿,一個威猛、兇悍的金睛猛虎便出現在眾人眼前,虎視眈眈的盯著身前的烏荊克,似是眨眼間便能將他吞入腹中一樣。


    烏荊克身上的氣勢也越發陰狠,左右手分持一把巨斧,一個由上往下,另一個由上往下飛速的向著那猛虎襲去。隻見飛速飛轉著的兩把巨斧,在半空中不斷**成兩道殺氣逼人的靈力匹練,隱隱的有巨龍咆哮的聲音,將周圍靈力不濟者震懾的不敢動彈。


    原本誌狂與烏荊克的打鬥,**為猛虎與巨龍的打鬥。巨龍張牙舞爪的對著猛虎襲去,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想必便是那把斧子的所在,不時有血紅色的纖細箭支飛速的從裏麵飛射而出。


    那猛虎見勢,張開血盆大口對那飛射過來的箭支大嚎一聲,便震落了半數有餘。身軀雖然龐大,動作卻輕巧的很,一個轉身,身後**有力的尾巴一揮,竟然直接見那些箭支鑲嵌在自己尾巴之上,化為己用。


    那巨龍趁著猛虎解決那箭支的空當,身體飛速飛轉,整個身體化作一道旋風,直接衝著那剛剛轉過身來的猛虎襲去,看那架勢,仿佛天地之間的金靈力都被它攜帶著砸向猛虎。


    誌狂不再拘泥於形式,直接將那猛虎四散開來,化作七八長劍將那彪悍的旋風夾雜在中間。而那旋風勢頭越來越猛,似有將那長劍卷入其中,將它直接攪碎的勢頭。


    智平靈力雖不高,一時難以參與這般等級的戰鬥,但是見兩人僵持住了,臉上洋溢出一抹壞笑。


    烏荊克見狀,大喊道,“智平師太,此時不反,待到何時。”話音剛落,烏荊克就見智平揮動著手中的拂塵向自己襲來。若是平時烏荊克怎會在意這種攻擊,即便讓她成功了,也不過算是皮外傷。可是現在正和誌狂處於僵持階段,一旦自己體內靈力動蕩,兩人兵器攻擊時帶動起來的靈力便會如同瀑布般的砸向自己,那這樣大規模的靈力襲擊當真不是鬧著玩的。


    管不了太多,烏荊克隻得調動體內的全部靈力,拚死將半空中的旋風與七劍打到誌狂身前,一隻手麵前支撐一二,另一隻手企圖**控靈力束縛住智平洶湧而來的拂塵。


    隻是看智平那表情與攻勢大有最後一擊的架勢,全部靈力集中的拂塵之上,那氣勢雖比不上誌狂,卻也不是烏荊克單手可接的。


    隻見那迅速凝聚成一根**粗細的拂塵,直接將烏荊克砸飛出去。誌狂見勢大吼一聲,仿佛這些年對烏荊克的憎惡都集中到這一擊之上,失控的旋風被七劍加持著砸向那吐血倒地的烏荊克。


    烏荊克自知倘若被這一擊命中當真必死無疑,便在剛才智平來攻時並沒有同表現的那般防範,而知趁機束縛住智平手中的拂塵。在誌狂發動這最後一擊後,將智平順勢拉到自己身前。


    之前隨著一聲巨響,智平的身體直接被這巨大的勁力撕裂成碎片,而智平身後的烏荊克,雖然保住了姓命,但是整個人被掀飛出去好遠,那條拽著智平的胳膊更是同智平的身體一同變成碎片。


    “師妹!”誌狂大聲嚎叫著,自己當真沒料到智平這一擊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生命。或許當自己告知廣環的死根本就是烏荊克故意安排,借他們母女之手毒害其一,以引起院中恐慌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決定為廣環報仇的智平當真不會在乎自己的生死。


    隻是突然,誌狂察覺到體內動蕩的靈力突然飛速的流動起來,因為剛才的戰鬥變得脆弱無比的經脈實在經不住這般劇烈的翻騰,縱使飛速的凝聚靈感**控著體內靈力的走向,才算麵前壓製住這股衝勁兒。隻是怕是一時半會兒,自己無法加入戰鬥了。迴想自己與烏荊克交手的片段,罪魁禍首怕是那幾根被虎尾強行收服的紅色箭支吧。


    烏荊克緩慢的站起身,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渾身鮮紅色的血液,那般陰狠毒辣的表情當真與嗜血狂魔無二。


    因為突然少了一隻胳膊的緣故,烏荊克根本無法站立起來,隻好單腿跪在地上,一隻手艱難的夠到身前的斧子,將體內僅剩的靈力注入到那柄斧子當中,隻見滿地猩紅色的血液開始像是被什麽吸引了一般向這斧子處聚攏,而烏荊克臉上那般得意、張揚的笑卻讓遠處察覺到異常的誌狂猛然睜開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我早到你不會任由那雙斧緊緊吸食自己的血液,卻沒想到你能將它吸收的靈力歸為己用。”誌狂說完,便又重新閉上眼。烏荊克身上的傷要比自己所中的毒重得多,現在隻有抓緊時間迴複靈力才是上策。


    烏荊克並沒有得意太久,地麵上的血液很快便消失殆盡了,也就是說除了他吸收的一小部分,大多數都被深處“動靜堂”中的冷凡,強行遷移到以烏荊克目前的狀態波及不到的地段去了。


    而就在這時,烏荊克身後傳來仿佛地震辦劇烈的聲響,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震顫。


    巴桑魯手持一把巨大的三尖長槍仿佛一個遠古時期的戰神般衝向遠處書院**同軍隊的戰場。


    “你白景書院雖然無能,但凜麟還不至於單派我一個人來。”烏荊克知道自己與誌狂一時半會兒都難以戰鬥,如今巴桑魯已經到了,也就不太在乎他誌狂一人的生死了。“順便提醒你一句,當曰去過你白景書院的畫麵閻羅正在前往你們後山的路上。”


    聽得這話的誌狂猛的站起身,隻是剛剛被壓製住的靈力一陣翻騰,一口鮮血吐出,腳下一軟,真個人又跌坐在地上。如今隻能祈求夢禪早些將院長醫好,凜銘和誌狂能小心些擋住那畫麵閻羅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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