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氣出乎意料的好,萬裏無雲,豔陽高照。冰冷的空氣加上溫熱的陽光,當真讓人覺得愜意非常。


    經過昨天下午的下插曲和一夜海誓山盟,洛麒和銀清似是從醒來之後眼神都沒有從彼此眼睛上離開過。


    冷凡和夢禪也因為昨天晚上難得的溝通變得格外熟識了,隱隱的夢禪和冷凡的關係已經超過了和他同住了幾曰的洛麒。


    倒是凜銘略顯孤家寡人了些,隻是他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將紅翎的黑線蟲、天命的木青等飼料要到手中,同他們打得火熱。隻有蒼風是會自己捕食獵物的,並且還會適時的給已經可以吃肉了的冶虹帶些小型的靈魔迴來。


    一路上歡聲笑語倒也樂得自在,並且比預期的還早就到了白景書院所在的“祁白山”下。


    隻是剛到手山腳下不久,凜銘救察覺到什麽不對勁兒,憑他的靈力還來不及多說一個躍身手中淡薄快速的在眾人周身旋轉了一下,才當掉包圍著他們射來的諸多箭支。


    冷凡見狀,眼神一沉手中笞龍蛛絲飛速的向那箭支發射的方向飛去,緊接著便將一身穿白景書院道袍的二十多歲男人拽了出來。


    “怎麽,智平師太這般不想見我嗎?”


    “你們這幫狗賊,還敢辱我智平師叔的法號,我白景書院豈容你們這群賊人過來撒野。”那人說的憤慨,一時間到讓這些人覺得自己無意間做錯了什麽。


    “你可知我們是誰便出手襲擊我們?”洛麒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兒,還是先把話說清楚在做結論為好。


    “我管你們是誰,嚴真石乃白景書院至寶,豈容你們這群人玷汙。”


    洛麒幾人麵麵相覷,難不成有人公然打他白景書院嚴真石的主意?


    “這位師兄,我們乃是貴院誌狂大師的朋友,勞煩為我們通報一聲。我叫洛麒,這幾位分別是銀清、凜銘、冷凡、夢禪。”


    聽著這幾人的名字,那人罵聲更甚,“難不成你以為我白景書院連你們這些皇子名字中帶有凜字都不知道嗎?如此不把我白景書院放在眼裏早晚會有你們後悔的一天。”說罷,這人不知從何處掏了把匕首出來,看那模樣像是要自殺。


    冷凡見狀,隻得先將這人鬆開,並且趁機奪下那匕首。


    “那曰誌狂老離開時便深色匆匆,想必定是白景書院出了什麽大事,才導致如此草木皆兵的。”凜銘剛說完這話,便聽到身後有人反向快速拋開,一連兩個躍身便將那人抓了迴來。無巧不成書,這人正是與洛麒有過頗多恩怨的光遠。


    這光遠這在白景書院中的地位倒也不算低,如今白景書院大敵當前,便自薦負責檢查各處守衛是否恪盡職守。隻是在巡視到此處時見到洛麒等人,撒腿便往迴跑,卻不料還是被凜銘察覺,抓了迴來。


    “光遠師兄,你們緣分當真是不淺啊!”


    光遠本不想理洛麒,可是凜銘剛把他放在地上還沒站穩,雙手就被不知冷凡從何處釋放出來的蛛絲綁在身後,連脖子上都被束縛著,絲毫動彈不得。“白景書院不是你們這群賊人胡作非為的地方,識相的快點離開。”


    聽得這話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嗖的一下從腰間拿出一根細箭,緊貼著光遠的脖子,“說,到底是誰想打嚴真石的注意,隻得你們這般戒備。還是你故意造謠出來,為的就是伏擊我們。”


    “呸,當我不知道你們身份是吧。即便不是你們也和你們是一夥的。”


    “少廢話,快說。”洛麒又將那細箭往光遠脖子上碰了碰,不知洛麒是否故意,隻見鮮紅色的血液緩緩的從箭尖所在的地方留下來。倒是一旁的夢禪想要出手阻攔,卻又被冷凡勸住。


    感受到血液流動的光遠明顯的身體一顫,原本還想逞逞威風,到時候在眾師叔伯麵前吹捧自己如何臨危不懼,可現在當真說話都顫了,“還不是你們皇室的人,叫,叫什麽凜麟的。”


    光遠本不知道洛麒是皇室之人,否則也不會有前兩次的事發生。隻是在白景書院收到關於有皇嗣想要搶奪嚴真石的消息後便將誌狂緊急召迴。這誌狂得知情況後一時最快便將洛麒和凜銘的身份暴露出來,隻不過當時光遠在場才聽到這消息。


    而事後,白家在送來更加確切的消息,是現在的儲君大皇子凜麟企圖用嚴真石收買以為邊疆毒師為他效力。


    聽得光遠這話,洛麒和凜銘對視了一眼。


    “快,帶我們進去。”


    隻是還沒等洛麒說完,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這白景書院的小學生們不像話,可千萬別記在老夫的賬上啊!”


    “誌狂叔叔!”一行幾人簡單拱手說。


    “你們兩個不識時務的家夥,要是那群人真來了,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活到現在。還不快滾!”說著話誌狂便將這兩人提起來,直接仍的老遠。摔的這兩個人掙紮了老半天才站起身。


    “你們說來看我,這次還真沒食言。”


    “白景書院遭逢大劫,不想誌狂叔叔還是這般悠閑啊。”


    “悠閑?難不成他們催我迴來會讓我悠閑的了?還是你們覺得是有多巧我才剛好碰見你們啊?”


    “那是?”


    “我迴來後,便奉我院長師兄的命令駐守在白景書院‘動靜堂’裏,這祁白山防禦五十裏的任何動向都瞞不過在動靜堂中的我。所以見你們到這兒後遲遲沒有上去就知道一定是那些自以為是的白癡把你們攔下了,這才下來接你們。”


    “動靜堂?能有這般厲害?”


    “那動靜堂當人不厲害啦。不過萬獸門有那三頭怪物守護,我白景書院也是有幾件寶貝撐場麵的。這動靜堂中便有一件。”


    “不知哪寶貝是何物?”


    “這個嗎,還不能告訴你們。否則他們便不隻來搶嚴真石了。”


    看著誌狂突然變得嚴肅的嘴臉,洛麒等人隻好無奈的笑著。


    “行了,別怪老頭子我謹慎。先同我上山去,到了地方自然會告訴你們。”


    “哦,我知道了。”銀清恍然大悟的說,“你不是不想現在說,而是不能離開那動靜堂,你是怕你那掌門院長罵你是不是?”


    看著誌狂明顯變得青黑的臉,眾人無奈的笑笑。


    “就應該讓這群沒用的小學生們在糾纏你們一會兒。”


    說完這話,一行六人快步前行,去往白景書院了。


    這白景書院也當真不愧為三大門派之一,祁白山之上是一座古樸典雅的龐大類似莊園的建築四周圍牆並無可以的圍牆聳立,在半山腰處便可隱約可見上麵大大小小的房屋,牆體全部為白色,屋頂瓦片似是混合了某種銀色金屬,乍看上去便有一種迷幻之感。


    再往上走片刻,便是白景書院的正門了,一塊說大的匾額高掛在正門上,白景書院四個字蒼勁有力,真的稱得上是入木三分。而那匾額隻是一個照麵便知道不是凡物,釋放些許靈感探測一二竟發現那東西如同活的一般,有輕微類似心髒的跳動。


    從正門進去,四周便是較為整齊的一排房屋,這是供書院內部負責生活瑣事的人居住。在之後是一個碩大的院子,依稀可以聽見刀劍碰撞的聲音,想必便是學生們平時艸練所用。


    誌狂帶著洛麒等人繞過那裏,直接左拐往裏前進。


    這條道路明顯要冷清的多,即便偶爾看見幾個來往的人同誌狂打招唿時,也隻敢輕聲彎腰行禮不曾言語。見狀,洛麒雖然心中好奇卻也不好開頭詢問。隻怕犯了忌諱,畢竟能讓誌狂都這般小心謹慎的地方當真讓人心中生畏。


    小路剛過半,就聽見邊上一件越發簡樸的屋子之中傳出一陣莊重有力的聲音,“既然來了客人,你迎接便是,何必這般畏手畏腳。一會兒來我房中,該來的就快來了。”


    聽得這話,誌康臉色明顯一沉,對著洛麒等人招招手,快步往前去了。


    似是離那小路有一段距離了,誌狂的表情才稍微輕鬆些。


    這時洛麒才問道,“那人難不成就是現任院長?”


    誌狂點點頭,“要不是他,整個白景書院我怕誰啊?整體板著一張臉,像是有人搶了他家寶貝似的,現在快要成真了。”


    “行了,你們剛才也聽見了,一會兒怕是又要同我講什麽大道理。前麵不遠處的幾間房子留給你們一、二、三、四,五?哎,怎麽突然間多了一個人啊?”直到現在才突然發現夢禪的誌狂不由的心中一驚。


    “他是夢禪,我們的新朋友。”洛麒知道誌狂有事,也不好多說關於夢禪的事。


    誌狂凝神看了夢禪幾眼,心中驚訝之情更甚,隻是還是原本事不關己的自在表情,“行了,你們去吧。要是有什麽人敢來找你們麻煩不用慣著他們,一群仗勢欺人的東西。”


    說完這話誌狂轉身離開了,隻是大部分靈感還氤氳在夢禪周身,久久才散去。


    “這樣我們先過去吧。”洛麒剛說完這話,一眾人朝著那明顯遠離白景書院學生所住房屋的屋子走去。


    “那院長好奇怪啊,不是號稱古板的要命嗎?那怎麽又連個迎客之禮都不知道?”銀清邊走邊說道。


    “人家畢竟是一院之長,為何要接我們這些小人物呢?”


    “不對,現任院長曾在白族中小有名頭,之後又去過金源守衛,直到白景書院內部白家族人都不濟,才過來執掌書院。按理說,以白家對禮節的刻板守舊,他當真會出來接見我們。”凜銘分析著。


    “聽那聲音派頭,天賦或許不如誌狂叔叔,但是不管靈力、閱曆都不應該輸於他。即便是凜麟想要那嚴真石,卻也不至於這般急迫的尋誌狂迴來,難不成那院長病了,或者受傷了?”洛麒分析著其中因由。


    這幾人邊走邊說,幾步路程幾間幹淨整潔的小屋便出現在眾人之前,還不等開門看看,就見這些屋中靠邊的一件內傳來女人柔弱的咳嗽聲。


    雖然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但畢竟他們幾人才到這白景書院,同智平等人又有些恩怨自然不好多事,將這幾間房依次看過,洛麒、夢禪一間,銀清、冷凡一間,凜銘獨自一間,分配好之後各自迴房休整一二。這一路上本就勞苦,加上天氣越發寒冷,即便是他們的靈力和身體在外麵睡得也並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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