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迴到山洞時,羅衝聽從林之恆的吩咐先迴來了。說實話自己活了這麽長時間第一次活的這般窩囊,身體內有金針封住了穴位,自己動用不了靈力也就鐵定拔不出來。這還是一個俘虜的正常待遇,可是他們每天給自己吃給自己喝,綁著自己趕路還要拉慢他們的速度這到底是為什麽自己實在搞不明白。


    羅衝看著滿身是血被洛麒抱進山洞的冷凡,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種快感,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麽會落到這步天地,本以為她有多厲害,不也在這翠居山最安全的地段傷成這樣了嗎。


    雖然像和林之恆約定的把全部藥材都給了他,可洛麒還是留了一樣在身上――血金果。並不是洛麒舍不得,而是這東西隻有“皇族”才有,各氏族中也隻得有足夠分量的人才能在需要時向金領王申報。一林之恆的閱曆肯定聽說過,如果自己拿出這麽多顆,顯然會暴露了身份,事到如今倒也不是不信任他,隻不過和自己這種不受重視甚至有強大敵人的人扯上太多關係對誰都沒好處。


    眼看洛麒放下自己後在金蟾殼中找著什麽東西,冷凡就猜出個大概。


    “你們不用這麽大驚小怪的,我這就是皮外傷。”這對於她來說確實不算重傷。


    “你出去!”林之恆對在一旁偷笑的羅衝喊道,“傷的確實不算重,不過既然要趕路就好的越快越好,先聲明作為一個正經醫師我沒有任何要占你便宜的想法。”


    剛才男生的話已經很明白了,自己傷的是小腹,位置靠上一些,他檢查上藥時免不了看到些不應該看得東西。


    林之恆小心翼翼的解開冷凡的衣服,原本自己還擔心是否會產生些邪念,可是當那原本應該嫩滑細致的肌膚呈現在自己麵前時,林子恆強忍住震驚,不過還是不由的吸了口涼氣,這點傷確實算不了什麽。


    小腹上三道中間深兩旁淺的血肉模糊的抓痕旁的皮膚上是一看就讓人心疼的舊疤,就憑林之恆的眼力,這些疤痕相互之間有交疊,顏色也各有深淺。就以他們兩人身上帶的藥來說,這中疤痕的由來肯定是比這要重的多的傷勢。


    “你倒真是不讓人省心啊。”林之恆沒忍住對一旁不斷自責的洛麒說了一句。


    林誌恆先是用清水把洛麒遞過來的一塊手帕浸濕,然後滴上些有消毒作用的“櫻蘭草”汁液輕輕擦拭著冷凡的傷口。把玉汁草弄碎成汁放在身旁的一塊植物的碩大葉片中,然後將其他些許藥品用類似的方式混合在一起。


    “你要是不怕疼的話我就直接倒了,這樣效果會好些。”


    冷凡點點頭,沒多說些什麽。這東西倒在身上確實夠疼,以冷凡的承受痛苦的能力都少有的在額頭冒了一層縝密的汗珠。


    “你們帶的都是好東西,可這傷怎麽也得十天後才能正常趕路,我也清楚你自信比這時間短,想嚐試的話我沒意見,到時候耽誤的時間更多就別怪我了。我去外麵給她熬點內服的藥,你要是有需要就叫他幫你,這一路上我光看見你伺候他了。”


    見林之恆出去了,洛麒坐在冷凡身邊,“都怪我這麽衝動,一想著有可能提升土靈靈力就不顧一切的跑過去。”


    “要不你先吃顆血金果吧,靈力補充了之後應該可以更好的抑製疼痛。”


    “不了,林之恆知道後又該覺得我們不把他當自己人了。況且這點傷並沒有損失我太多靈力。隻是恐怕怎麽著也得耽誤些時間了。”


    “我們時間還很充裕,況且我的金靈力既然開始恢複,就不愁追不上他們。再說,我又不想當皇上,也沒什麽好和他們爭的,隻要能保證你不在鍛煉中受傷就行了。”


    “以前你靈力停滯不想當皇上,現在也不想嗎?”冷凡看著麵前一派輕鬆的洛麒,感覺他和其他皇嗣有太多的不同。


    “皇帝這種東西能者居之,本來就應該誰有能力誰當的,靠搶來的算什麽啊。況且我既然能操控土靈素,其中的緣由也不是我能選擇的啊。”


    其實在很早之前,當洛麒和自己說起他可能會操控土靈素,並且自己一次次的阻止他嚐試之後,冷凡就想過為什麽一個金靈的皇子身上會出現土靈的靈力,顯然這件事涉及到了至少兩個部洲,那其中的秘密就不是現在的他們可以探尋的了。


    林之恆端著一碗褐色的藥劑進來的時候,洞內的兩個人都靜靜的發呆,他讓冷凡吃下藥後看著他倆都躺下後,以今晚他和羅衝守夜為名出洞去了。


    “喂,想什麽呢?”看著羅衝滿臉的淫賤模樣就知道這個老東西在想什麽,“知道為什麽我們今天晚上打發慈悲給你吃頓正經晚餐了嗎?”林之恆的古怪模樣,讓羅衝有種不祥的預感。


    “用手摸摸你的腰間**穴,用力按一下。”


    “啊,你們……”


    “是不是感覺精神越來越差,頭部不定期的有強烈的刺痛感?”


    “你們的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看著羅衝的害怕模樣,林之恆心中不由的一樂,這老家夥還真是好糊弄,全身大穴被金針封住這麽長時間,沒有點特殊的反應怎麽可能呢。


    “來,這是今天的解藥,吃了它會讓你舒服些的。”看著羅衝連想都沒想就把那淡黃色的藥丸吞入肚中,林之恆有點懷疑自己的陰謀被他識破了。


    用金針封鎖著羅衝身上各大要穴的方法是林之恆交給冷凡的,一般人想要拔出它隻得靠精進的靈力,而林之恆自由一套本事。


    他讓羅衝伸開雙臂雙腳分開站立,自己則用雙手外側不斷的敲擊羅衝身上的各種穴位,令人驚奇的是,那深入皮肉的金針就這麽被他拔了出來,這看似簡單的方法對力道打擊位置的要求相當的高。


    至少身體得到解脫的羅衝隨意活動著。原本的封鎖要穴並不影響正常的運動,可是有兩寸長的金針插在自己身上任誰都不會太過鬆懈。


    “好了,金針幫你拔出來了,你就要幫我幹活去了。”


    “幹什麽活?”羅衝就知道這滿是花花腸子的家夥不可能這麽好心的給自己“鬆綁”。


    “你沒看見我朋友受傷了嗎?你幫她去報仇啊!”


    “喂,你開什麽玩笑,連她都打不過的敵人,你讓我去對付?”這不明擺著讓自己去找死嗎?自己可是寧願明天毒發身亡也不願意去挑釁那家夥,裏麵那個強悍如斯的家夥都被抓了那麽個口子,自己還不被它一抓撓死啊。


    “你真的不去嗎?你覺得我剛才給你的是什麽解藥?”林之恆說話就闊步向前走了,他可是不發愁這麽惜命的老東西不理自己。


    “你,你什麽意思?”羅衝確實後悔這些天的折磨讓自己放鬆過了警惕,竟然又上了這小子的當。


    “一開始呢你身上的反應隻不過是身上要穴被封鎖時間太長的緣故,倒也沒大礙,可我給你吃的是‘衍蚩’的卵。”


    聽到衍蚩兩個字時羅衝便不寒而栗了,這是以其一種強大繁殖能力和生存能力聞名的昆蟲。不論在什麽地方,哪怕是體內,一旦卵被孵化,新蟲就會不斷的吞噬身邊一切可食用的東西包括動物、植物,有些強悍的品種竟連金屬都不放過。隻不過這東西危害太廣,在多年前被金領王消滅,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知道,並且有這東西。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再說既然我已經吃了它,那我就讓你和我一起陪葬。”雖然語氣中滿是暴戾,可羅衝並沒有對林之恆做什麽傷害性的動作,想當初他可是用一種隻有木靈部洲才很常見的“三葉赤蓮”的蓮子害過自己啊。


    “這蟲我身上倒是還有,可是控製這蟲的必備藥品之一隻夠用一次,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演示一次,並且我能促進它迅速孵化,保證在你體內的蟲卵孵化之前將外麵的蟲子消滅幹淨,不過那時即使你殺了我也隻能安心的等著自己被從肚子往外生生咬死,甚至連年渣都不剩,或許整個翠居山都因為你而生靈塗炭啊。”林之恆說的煞有其事,看著麵前老東西越發青黑的老臉,越覺得心中暢快。


    “可是我實在不是那家夥的對手,你也不能讓我單純的換種死法啊?”


    “我當時雖然沒看清,但是若是金靈的靈魔靈凡不可能那般的輕視,看其額頭上映襯著‘七星茄果’光的晶片,和矯健的身形應該是‘落芒紅斑豹’。這是一種土靈靈魔中還算強悍的存在,它額頭上本有五片晶片,我們稱之為芒,每次自身實力有較大進展時,便有一顆芒落下,血液就會從那傷口處流下,將最初為白色的斑紋不斷染紅。每次落芒後是這野獸最虛弱的時候,並且需要大量進食土靈靈魔來補充靈力,所以我們在那發現了大量被殺害的四獠岩豬。那兇獸的落芒蘊含著大量的土靈靈力,紅斑豹自己卻不能吞食,一般情況下它會捕獲一頭相對弱小的土靈靈魔然後逼它吃下,然後等到那可憐的東西因為過量的靈力導致靈力爆體而死後,它再將這屍體吃掉,這才完成了一次完整的蛻變。不過抓傷靈凡的那隻兇獸,經過一番打鬥,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我們現在過去正是捕殺它的最佳時機。”


    不知不覺中羅衝已經跟隨林之恆走了大半的路程,覺得林之恆既然自己也跟來了,想必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況且自己闖翠居山這麽多年,還沒遇到過幾個能傷到自己的靈魔,這麽想著底氣也就越發有信心了。


    “可那畜生在七星穀受了傷,我們還來這,怎麽可能找得到它啊?”


    “這附近一帶隻有這七星穀附近土靈靈力最豐厚,其他的土靈地區都有一段路程不說,也肯定有一個實力不差的靈魔占領。這兇獸極其聰明知道有人被自己所傷後很少有人來這,況且這地方隻有生性愚笨膽小的四獠岩豬會來,一旦靈力迴複到能捕殺獵物的時候,就有可能有岩豬送上門,它自然會迴到這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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