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是午休,軍校裏麵一派熱鬧的景象,傳達室裏有很多人,陳靜靜畢竟是個明星,要臉麵。所以並沒有往裏擠,而是戴上墨鏡,坐在車裏等。


    不一會兒,葉雷鎧的車子就出來了,在門口做了登記,門衛立刻放行,車子一晃而過,陳靜靜看到了車內多了幾人,其中一個赫然是錢多多(其實是文浩),她心裏涼了半截,恨不得衝上去,當場質問葉雷鎧,可是想到葉雷鎧對她的態度,她眼珠一轉,立刻掉頭向葉家駛去。


    三天後,正好是周一,葉雷鎧正在遞交申請加入特種部隊的報告,領導笑眯眯地看著他,問:“雷鎧,你可不厚道啊!怎麽都要訂婚了,居然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呢?你的未婚妻知道你要加入特種大隊嗎?”


    “訂婚?什麽訂婚?誰跟誰訂婚?”葉雷鎧昨晚跟幾個朋友去喝酒了,所以也沒來得及看今日的報紙。


    領導知道葉雷鎧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從報刊架裏抽出新出爐的報紙遞給葉雷鎧,葉雷鎧狐疑地打開一看,今日頭版頭條“軍中新星與清純玉女”將於某年某月某日訂婚。然後下麵就是兩人的戀愛史。


    葉雷鎧腦袋上的青筋爆出,雙手握緊了報紙,眼中冒出兇光,領導趕緊拍拍他的手,“趕緊迴家去看看吧!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葉雷鎧快速的下樓,一腳踩在油門上,飛快地往家趕。兩個小時後,葉雷鎧到了家,才發現全家都在。葉母得意洋洋地看著進門的葉雷鎧,對沙發上坐著的陳靜靜說:“靜靜,你看雷鎧這麽快就迴來了,你放心,伯母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陳靜靜嘴角帶笑,雙頰上染上一絲紅暈,不好意思地撒嬌道:“阿姨--”


    葉雷鎧拿出從領導那裏打劫來的報紙,使勁兒摔在了葉母麵前,“這是怎麽迴事?”


    葉母兩柳葉眉倒豎,杏眼圓睜,“怎麽,我給你訂婚了,你能把我殺了嗎?”


    “你不是我媽媽。我沒有你這個媽媽,從今往後,有你的地方我絕不出現!”說完,葉雷鎧轉身要走。


    “站住!”葉老心裏的憤怒不比兒子少,可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他不好訓斥這個老太太,如今兒子要公開跟老太婆斷絕母子之情,這不亞於毀滅自己的軍旅生涯,他這麽優秀,這麽年輕,他的路還很長……


    “陳小姐,我不管你是如何挑唆這個老太婆的,我今天告訴你,我的夫人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她說的話不具有法律效用,這個什麽所謂的訂婚也是不做數的。我希望你立刻離開我們家!要是讓我們知道,你在外麵亂說,我會讓你知道挑戰國家元老權威的後果…”葉老看著陳靜靜,口氣異常嚴肅地說。


    “葉世雄,你要幹什麽?”葉母不滿的衝著葉老大唿小叫,她就知道這個老家夥也被那個小妖精給迷惑了,說話辦事全都向著她,不行,她不能屈服。


    “老大,老二,立刻給你母親聯絡一家療養院,然後馬上給她送走!”葉老是一刻也受不了這個老太婆了。


    “爸爸,這……”老大,老二都有些遲疑,畢竟是親生母親,這樣的事情真是做不來啊!


    “葉雷鎧,你就看著你媽媽被關起來嗎?你還是不是個人啊!”葉母坐到地上,像個市井潑婦似的破口大罵,“你個畜生,白眼狼……”


    葉老被氣的唿呲唿呲的,指著地上的葉母大喊著:“送什麽療養院,tmd直接送瘋人院。警衛員,警衛員,立刻給我打份報告,我tmd要離婚,我就是元老不當了,我也不想再看見你……”


    葉雷鎧看著這場鬧劇,眼裏一絲笑容也沒有,這就是他的母親,一個瘋子,一個潑婦,一個靠臉麵活著的鄉下粗婦人,她一絲母愛也沒有,想的都是自己。他沒有去看任何一個人,直接轉身走了,他累了,他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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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鎧,雷鎧--”多多伸出潔白的小手在葉雷鎧的眼前來迴地晃動。


    “嗯?啊,對不起,寶貝兒,我走神兒了!”葉雷鎧迴過神兒來,笑著說:“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對了,我們還是別去葉家了!”那裏對於多多來說,比龍潭虎穴更可怕!


    “嗯!”多多乖巧地點點頭,“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調查一下你二哥!畢竟那個房子是他買給你的,裝修什麽的,也挺奇怪的……”


    “放心,我已經叫小陳找人跟蹤葉二哥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韓煜祺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


    多多收拾完床鋪,趕緊去洗漱。韓煜祺看著葉雷鎧,好一會兒才問:“你打沒打藥啊?”


    “沒!你打了嗎?”多多已經十九歲了,懷孕也沒問題的,所以他不想再打針了。


    韓煜祺點點頭,“以前打了,今年開始才沒打,我想要個孩子了!”


    兩人四目相對,火光四濺,相愛相殺啊!


    吃完早飯,葉雷鎧又去查線索去了,韓煜祺本來要陪著多多的,可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拉斯維加斯賭場出了點事情,需要他馬上去歐洲一趟。韓煜祺沒辦法隻好馬上出發,但是臨走前將小陳留給了多多調遣。


    兩人走後,多多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想迴家一趟,剛走到家門口,就見十幾個警察唿啦一下圍剿過來,十幾把槍同時對過來,十幾把槍同時對準她,帶頭的人立刻喊道:“舉起手來!”


    多多舉起雙手,笑著問:“不知道我犯了什麽法,需要各位出動如此多的人呢?”


    帶頭的警察皺皺眉頭,衝著身後的一個女警員使了個眼色,女警員立刻上前,對多多進行了搜身,沒有發現武器後,對身後的人搖搖頭。


    帶頭的警察立刻示意大家將槍收了起來,隨後看向多多,“您好,我是北京市某分局的警察張可。”


    多多點頭,“我是錢多多。”邊說邊拿出自己的軍官證。


    張可接了過去,翻開一看,中校,怎麽可能,上麵打電話的時候也沒說啊?將手裏的軍官證遞還給多多後,問:“我們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來協助調查,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雖然是問話,其實多多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多多點頭,正好,她也有一些問題要問他們。多多跟著這些警察上了車,不一會兒就到了警察局,可能是因為多多的配合,對方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計劃給多多帶手銬。


    隨後,這位張可張警官便領著多多去了一間比較安靜的小詢問室。他身後跟著其他幾名警察,張可隻留下了一個警察,繼而大手一揮,讓另外幾個警察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這個辦公室瞬間隻剩下他們三人,三人紛紛坐下。


    留下的警官掏出一本便攜本,一支筆,而張可則是對著多多笑笑,“不用緊張,我們隻是問幾個問題,當然問你的話,我們是要記錄的。”


    多多點頭,說:“在你們問我話之前,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們?”


    張可注視著多多,眼中快速的閃過疑惑,驚訝,迷茫,緊接著點點頭。


    “作為一個軍官,不知道為什麽警察會帶大批的持槍警員而來?是抓人呢?還是請來協助調查?”


    張可知道,如果他不能給多多一個滿意的答複,那麽他什麽事情都不能從多多口中了解,“據可靠人舉報,你身上攜帶武器!”


    “武器嗎?即使我攜帶武器,也不能說我具有危險性,我可不是一般的軍醫啊!”多多語帶威脅地說。


    “你現在是殺人嫌疑犯,殺人犯可是重犯,我們持槍抓捕你也不算是違規,因為你是軍官,所以我們沒有給你帶手銬,這個解釋還可以嗎?”張可邊說邊遞給多多一張照片。


    多多接過來一看,照片上是一個男孩,男孩眉心處有一個針孔,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最詭異的是男孩穿著一條紅裙子,不知道這個人跟她有什麽關係呢?“這個孩子死了嗎?”


    張可點點頭,“這個男孩叫朱清,死的時候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梁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亡,經過法醫證實,男孩是前天淩晨時分被殺。致命的傷口,就是眉心一針,兇手使用的針是特製的金針,不知這一點,你有什麽解釋的嗎?”


    “我要求看金針!”張警官這一說完,多多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不就懷疑她殺了這個男孩嗎?可是她跟這人無怨無仇的,有必要殺人嗎?再說,金針哪裏都有,怎麽就非說是她的呢?她有金針的事情,可沒有幾個人知道啊!


    張可跟記錄的人低語了幾句,那個人出去了一會兒,再迴來時,手裏多了一個小袋,裏麵的金針赫然是多多那晚打死屋頂人的那枚,“金針是我的,我一共108根,用了兩根,其中一根被化了,另外一根是我前幾天用的,不知道你聽沒聽說溫泉小區的事情?”


    張可點點頭,那可是跨國大案,聽說跟日本忍者有關,“這個跟那個有關嗎?”


    多多點點頭,“如果這個人的確是前天淩晨時分死亡,且死亡原因是金針入腦三分,那麽他就是那天在樓上拿槍襲擊我的人!也就是說這個人也是那些黑衣人的同夥,我聽說那件事情已經成立了專案小組,我建議你們並案調查!”


    “不可能,照你這麽說,這個小孩身手肯定很好,可是據我們調查他的父親是個普通的街邊小商販,家距離溫泉會館很遠,根本就不可能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麽交際啊?”


    “他父親是做什麽的?”多多快速地抓住了張可話中的信息,“不會是在廣場那邊開設打水氣球贏獎品的小攤吧?”


    “你怎麽知道嗎?”張可更加的吃驚了,還說沒關係,要是沒關係會連人家父親做什麽的都知道嗎?


    “事發之前,我去過那個廣場,在一個攤位上贏了一個大熊布偶,可惜那個布偶裏被放了炸彈!”多多說的雲淡風輕,好像不是一個炸彈而是一個氣球。


    “那個爆炸的炸彈是你帶到江邊的?”張可這個時候特想罵人,自從那起爆炸案發生後,他已經三天沒睡了,可是一點兒線索也沒有,首都附近發生如此重大的爆炸事件,這是多麽惡劣的行為啊?上麵下令七天必須破案,愁得他頭發都白了幾根,沒想到會是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能這麽說,我隻是抱著去散步而已,誰知它會爆炸呢?我也是僥幸才躲過的!”她可是受害者,聽小張警官的話,好像她是安裝炸彈的人似的。


    “為什麽沒報警?”


    “嗯,這個問題呢不可以迴答!”


    “為什麽?”


    “這涉及一些國家機密,我說犯法,你聽同法,你聽同樣犯法!”


    張可還想問,不過被後麵的人拉住了,之後,兩人就出去商量了,多多從空間裏拿出手機,快速的給小陳發了一條短信,然後快速的將手機扔進了空間。


    半小時以後,小陳趕到,把多多保釋了出來,分局的局長李波點頭哈腰的把兩人送出警局,多多有些累,不想說話,所以小陳隻好自己跟分局局長寒暄。


    正在這時,突然,從街道拐角的地方衝出來一個老太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使勁兒的抓住多多的衣服,冷笑連連之後,死拖硬拽的把多多拉到了派出所的大門外,朝著外麵大聲吼,“抓住殺人犯啦,殺人犯抓住啦!”


    憑多多的能力當然能夠推開這個老太太,可是她的年紀太大了,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樣子讓多多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奶奶,她真的不忍心啊!


    小陳看到這一變故,趕忙三步並成兩步的跑過去,大手一抓,就要分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李波看一眼小陳,隨後立馬對張可道,“還不快去捂住她的嘴!”


    而一旁傻眼的張可,在聽到老太太大聲唿叫之後,不用李波吩咐,便走上前一把捂住了大喊大叫的老太太。


    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警局附近有一個大型的菜市場,來來往往買菜的人都會經過這裏,大家一聽到叫聲,立刻圍攏過來。


    “殺人犯在哪裏?殺人犯在哪裏?”某個非常愛八卦的老頭人未至,聲先到。而那群來往路過的人也停住腳步,紛紛側頭,想一窺究竟。


    雖然被張可捂住了嘴巴,老太太眼睛還是充滿了得意洋洋,用無比挑釁的眼眸看著多多。


    “啊呀,你捂著她的嘴幹什麽,莫非你就是那個殺人犯!”某個路人開始“伸張正義”,眼神死死地瞪著張可。


    漸漸圍攏上來的人也紛紛三言兩語訴說張可的不是,張可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著老太太,隨後把手放下,“老太太,管好你的嘴,有些話,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張可剛剛才知道多多的身份,雖然不是特工,卻比特工做的事情還多,讓張可非常的欽佩。想到他接到的那個鬼祟的匿名舉報電話,心裏更加的清楚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目的是什麽不知道,可是目標肯定是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


    “啊呸,我怕了你啊!”老太太一股子怒火,當從別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孫子被這個女人害死了,她就冷靜不下來了,她問了那通知她的人,那人說了緣由,但她肯定是不信的,三言兩語地追問下,那人隻是告訴她,殺她孫子的人是個大人物,而且還是個軍人!


    那時候,她心裏就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是個官二代或是富二代,這些人平時吃喝玩樂,看誰不順眼就打誰,肯定是他孫子衝撞了她,所以就把她孫子給殺了,這些天殺的有錢人!


    老太太是豁出去了,看到圍觀的群眾來得越來越多,立刻化身為正義使者,大聲的聲討,“哼,人證物證俱在,還想狡辯!錢多多,你殺人償命,你不會以為自己有錢,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吧!局長你是不是瞎了眼啊,為什麽要維護這個狐狸精?是不是她陪你睡了一覺,你覺得她好了,就放了她啊?”老太太說的非常惡毒,她要抹黑這個女人,讓她跟她家人做對!


    外麵的群眾七嘴八舌地討論開來,一個人沉不住氣問老太太,“老太太,你倒是說啊,別吊著大家胃口。”


    老太太非常享受被眾人矚目的氛圍,隨後才清清嗓子,對著大夥道,“唉,我孫子被人給殺了,明明抓住犯人了,可是這幫玩忽職守的警察,貪圖錢財與美色,剛剛要將這個狐狸精給放了,你們說說,你們說一說,還有天理嗎?還有天理嗎?”


    “警察辦案都講究證據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一大群的警察從警局裏出來,大聲的反駁。


    老太太心裏瞪了那出聲人一眼,接著揚揚手裏的金針,“這枚金針是不是你的?我可是在一個山洞裏得到的。這枚金針跟你殺死我孫子的那枚金針是一樣的,哎喲喲,真沒想到,還一個名牌大學生呢,居然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要我說,那群成天對她獻殷勤的男人啊,也該擦亮眼珠看看,有些人啊,到底是值不值得。話又說迴來,你們老錢家也是家門不幸,要是我有你一個你這樣的晚輩,我就拿把刀砍死你。”


    老太太說得慷慨激昂,甚至大有滔滔不絕地趨勢,眾人已經將視線往多多身上探去了。多多使勁兒的想要抽出手,卻發現這個老太太不一般,握著她的手,虎口處有厚厚的老繭,食指與中指間劃痕甚多,她是什麽人,手為什麽會這樣呢?


    李波大聲嗬斥:“老太太,你也是總在附近賣菜的,你什麽貨色大家還不清楚,她的話能有幾分可信!”


    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整張臉都綠了。她這張臉難道很平常嗎?為什麽會有人認識她呢?


    一些附近住的人,紛紛點頭,這個老太太賣菜總是缺斤少兩,一有人去找,她就罵罵咧咧的,弄的每每去找的人都弄的灰頭土臉的離開。


    老太太大聲一喝,朝著張可和李波叫道,“你們兩個天殺的,肯定是這個被狐狸精灌了什麽迷魂湯啊。證據確鑿,你們居然幫著她草菅人命,難道你就不怕因果報應嗎?”


    “住嘴,你個死娘們!個死娘們!”李波大吼一句,“給我嘴巴放幹淨一點!不然老子抽死你!”


    “唉,你們怎麽欺負女人啊!”圍觀的人民群眾瞪著李波,“你們還是人民警察呢,怎麽罵人啊!”


    “就是!什麽人啊!不行,我得給報社打電話!”某個人如打了雞血似的,拿出手機就撥號。


    突然,手裏的手機被身後的人給奪走了,“親眼見的未必是真!”


    “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等調查清楚後,我會給大眾一個交代的!”唐天逸的聲音突然傳來,緊接著路邊又停下一輛卡車,一群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從車上跳下來,圍觀的人權紛紛給他讓路,士兵立刻將警局的人給圍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保護群眾,實際上是怕那個老太太跑了。


    唐天逸冷眼看著老太太,多多瞧著他這個人,修長玉立,一股強大的氣勢令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比以前成熟了。“大家都散了吧!”然後指著老太太,道:“把她抓起來!”


    老太太臉色煞白,“唐天逸!你特麽真狠!”


    唐天逸麵不改色,心裏卻很疑惑,這個人怎麽會認識他呢?


    老太太鬆開多多,上前想去揪住唐天逸的衣服,一把被唐天逸踢開,“滾!”


    “你個賤男人,渣男,你們官官相護!”老太太坐到地上破口大罵,多多看著她的臉皮,眼中的狐疑更甚。


    眾人聽到老太太這番言論,不禁吃驚不已。不少人民群眾瞬間憤怒了,“對啊,仗勢欺人,當兵的打人了!”


    唐天逸眸光一轉,看向幾個圍觀群眾,“大家不要被這個人迷惑了,這個人具有反社會,反人類的意識……”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成功的將輿論的風向給說正了。


    老太太被唐天逸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一蹦三尺高,揮舞著拳頭朝著唐天逸砸去了。多多突然出手,化手為爪,直奔老太太的麵門而去。


    老太太抬手一擋,看到襲擊的人是多多,臉上明顯一愣,多多身影猛的一晃,在老太太錯愕的幾秒鍾內,快速的一個後旋踢,被逼後退的老太太也在瞬間明白這個眼前這個女人身手不簡單。


    老太太快速的反應過來,抬起手臂阻擋下多多的踢過來的一腳,隨即一拳順勢擊向多多的胸口,嘴角掛上淡淡的冷酷笑容。


    多多想要躲開,身體卻像被定住似的,動作明顯遲緩了幾秒。緊接著吃痛的悶哼一聲,纖瘦的身子快速的一晃,強勁的拳頭打在了肩膀上,力道之大讓多多身子向旁邊側移過去,這種力量怎麽會是一個老太太能夠打出的呢?


    就在這時候,承受著她拳頭的瞬間,多多趁著身子側移的瞬間,右手詭異的滑向老太太鼓鼓囊囊的腰間,果然是槍,多多修長的手指猛的用力,指尖快速的挑向槍下,動作飛快的卸下槍膛裏的子彈。


    察覺到她的用意,老太太臉色一沉,粗魯的咒罵了一句,一手拋去失去戰鬥力的手搶,再次和多多搏殺開來。唐天逸看到地上的手槍,趕忙撿起交給了李波,那些群眾早就嚇傻了,這個老太太難道是傳說中的雙槍老太婆嗎?


    老太太果真不是一般人,多多身行退後幾步,微微喘息著。肩膀上的一拳讓她此刻攻擊力大受限製,低頭看向自己白皙的拳頭,此刻已經紅腫成一片。


    唐天逸加入戰鬥,幾個迴合,氣喘籲籲,突然,老太婆不知甩了一個什麽東西,正好打在了唐天逸的胸前,唐天逸吐了兩口血,倒在了地上。


    李波拔出手槍,想要當場擊斃老太太,多趕忙大喊,“別,我要抓活的!”多多瞄了一眼同樣在喘息的老太太,多多輕蔑地一笑,反手拿出兩根金針,上前跟她纏鬥,老太太果然再次向多多肩胛處襲來,多多挨了她一擊,同時將金針刺入她的耳後穴與肩胛穴。


    老太太應聲倒地,李波與張可立刻拿出手銬,將人給銬牢了。多多趕忙跑到唐天逸的身邊,顧不得小人參的警告,凝氣運功,迅速的將手裏的靈氣打入唐天逸的身體,隻見他胸前瞬間飛出一根金針,飛了一小段,掉到了地上。多多拿出一顆離殞丹,放到唐天逸的口中,過了十分鍾,唐天逸才醒過來,虛弱地說:“對不起,沒幫到你!”


    “是我連累了你!感覺在怎麽樣?”多多示意一個小兵幫她扶起唐天逸。唐天逸緩了緩氣兒,站起來道:“我這次是奉了上級的命令來協助葉雷鎧搞清楚溫泉小區的案件。路過這,正好看到你,所以……”


    多多點點頭,“謝謝你了,對了,那個人我們必須馬上審訊,她跟溫泉小區的案子有關!”


    唐天逸嚴肅地點點頭,上前跟李波交涉了一下,直接將人押入了吉普車裏。多多跟小陳使了個眼色,小陳立刻跟張可低語了幾句,然後跑進警局,拿出一打的資料交給小陳。小陳衝著多多的方向微微地點點頭,然後上了另外一輛車,跟多多他們背道而馳。


    唐天逸帶來的那些士兵將百姓驅散後,立刻上了卡車,直接往部隊開。唐天逸,多多與兩個士兵帶著老太太上了車。


    唐天逸與多多一左一右的將老太太夾在中間,車子啟動,往所謂的命案現場而去,多多急切地想知道那個放炸彈的人到底是誰?


    唐天逸掰開老太太的下巴,多多拿出一瓶迷藥直接灌了進去。多多仔細的研究者她的臉,發現她的臉與現她的臉與脖子有著細微的差別,一伸手,使勁兒一扯,一張完好的人皮麵具出現在多多手中,而老太太的真容也暴露出來。老太太被多多那麽一扯,疼得蘇醒過來,看著身邊的兩人,剛要破口大罵,就被唐天逸認出來了,“孫小鳳--居然是你!”


    孫小鳳大吃一驚,目光轉到了多多手中的東西,臉色立刻恢複了自然,“唐天逸,怎麽說我都是長輩,你怎麽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啊?”


    唐天逸冷冷的一笑,“你算什麽東西,你的女兒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你驕傲的!”


    “不準說我女兒,不準,不-準……”老太太的神誌變得迷糊,眼中沒了焦距,多多知道藥效發作了。


    多多拿出一個錄音筆,問:“你叫什麽名字?”


    “孫-小-鳳--”


    “多大年紀,你女兒是誰?”


    “我今年四十五了,我女兒是明星,靜靜,陳靜靜!”


    “為什麽假扮別人的奶奶來誣陷錢多多!”


    “沒,沒假扮,他是我的小兒子,是我的小兒子,我跟別的男人生的,他是個有大能力的人,他不該死。錢多多該死,她殺了我兒子,是她,是她……”


    “你跟溫泉小區的事情有什麽關係?”


    “小清是那個男人的兒子,他要殺錢多多,是,是他要殺錢多多。”


    “他是誰?”


    “不知道,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多多有些著急,這種藥的藥效不是特別的持久,要是再問不出什麽有用的話,她就要醒了。


    “他是日本人,強jian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兒子生下來被他帶走了。後來,是曹陽帶他迴來的!”


    “血魔人跟你們是什麽關係?”


    “血魔嗎?他們練得都是血魔功,都練了……”說著說著,人就睡了過去。多多按下錄音筆,心裏的謎團不減反增。


    “曹陽不是死了嗎?”唐天逸好奇地問,雖然那件事是保密的,可是他也有自己的信息源。


    多多點點頭,“肯定死了,她之前去過日本,後來又跟那個血魔人在一起,你說這裏麵有沒有聯係呢,那個背後的人能夠出動這麽多的忍者,必然是某個大家族的領軍人物。這樣的人肯定跟國內有聯係,就你所知,誰家跟國外有聯姻?”


    唐天逸想了想,臉色變得難看,“遠的,近的,都有一些,具體的還要迴去細細的查一查!”多多剛要點頭,馬路上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攔在了車前。


    “吱--”不明就裏的士兵被突發事件嚇了一跳。用力一踩刹車,車子滑行了好幾米才停了下來。


    “小虎,怎麽了?”唐天逸不爽地問,隨機應變的能力怎麽這麽差啊!


    “什麽情況?”多多看到了那個攔車的人,問另外一個迴不了神的士兵。


    士兵沒有立刻答話,而是伸手搖下了車窗玻璃,將頭稍稍探出窗外,他這側的公路邊前方不遠處,停著一輛全新的悍馬。


    攔在車前的是個嫋婷纖弱的少女,長得嬌俏清純,著急地走到車窗邊,雨帶梨花地祈求,“你們可不可以幫幫我啊?我自己迷路了,車又壞了,我,我……”話沒說完,眼淚先掉下來了。


    兩個士兵顯然是動了惻隱之心,眼巴巴地看著唐天逸,“首長,要不,我們幫幫忙吧!”


    唐天逸皺著眉頭,看看多多又看看那輛車子,點點頭,道:“王小強,你下去,幫她修修車吧!”


    “哎--”多多想要阻攔,可是來不及了,那兩個士兵已經利落的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拿出一套修車工具,揭開女孩車子的前蓋,認真的檢查起來。


    多多戒備的看著四周,不知為何,她的心裏很不安,總覺得要出事,目光移到孫小鳳的身上,眉頭緊鎖,然後趁著唐天逸不備的時候,拿出一顆以斷腸草與寒髓鱗調和而成的丹藥喂給了孫小鳳,這顆丹藥不會立刻讓人死亡,寒髓鱗有巨大的寒性,會將斷腸草的毒性延後一天發作。要是沒有事情發生,那麽多多會給她解藥,要是發生了突發事件,她就別想活著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小虎與王小強也沒修好,多多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大聲的衝外喊道:“好了沒,要是修不好的話,不如直接給車行打電話叫拖車吧!”


    兩個小兵聽了有些不忿,他們可是唐天逸的兵,那個女的憑什麽命令他們啊。理也不理多多的話,繼續埋頭修車。


    唐天逸也有些生氣,打開車門,邊走邊罵,“你們兩個小子,膽子大了,居然敢違抗命令。”說完,一人給了一腳。


    兩人在女孩的注視下,覺得挺沒麵子的,鼓起勇氣說:“營長,要不,你開車先走,我們給她修完了車,隨後打車跟上,您看行嗎?”


    “對啊,這裏荒郊野外的,這個女孩又這麽漂亮,要是出什麽事情了,可不好!”


    唐天逸看著那個嬌弱的女孩,神情變得異常的難看,不理那兩個熊包,直接打開車門,


    一腳踩下油門,飛快發動了車子。


    多多欣慰的點點頭,今天發生的事情,都透著古怪,看看前方行駛的路線,突然說:“我們快往迴開,估計前麵有埋伏。”


    唐天逸什麽也沒說,手上卻快速的轉著方向盤,在馬路中央來了個180度的大旋轉,然後加快車速往城快車速往城裏跑。


    多多一直留意著沿途,前後不過二十分鍾的車程,那輛車子居然憑空消失了,小虎跟王小強呢,死了,還是被帶走了?


    兩人心裏惴惴不安。


    這裏距離城裏有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兩個人背脊發涼,明明剛剛還是晴空萬裏,此刻卻烏雲蓋頂,劈裏啪啦地閃電不停的打著,豆大的雨點敲在車窗上,聽得兩人心驚,多多想要給葉雷鎧打個電話,可是手機一點兒信號都沒有,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唐天逸突然一個急刹車!


    “哎呀--”多多猝不及防,一頭撞在前麵的座椅背上。孫小鳳也沒好到哪裏去,差點翻出去。好在多多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整個人驟然向後撲倒,直接卡到了車座與前麵座椅之間,然後一動不動,多多沒空管她,眼睛看著前方。


    “怎麽了?”多多著急地問,頭上被撞的有些發紅,可是多多沒有理會。


    唐天逸吞了吞口水,一手指了指前方。在細細密密的雨幕下,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透過車燈,可以看清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赫然是軍裝,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除了小虎與王小強兩人穿過這樣的作訓服,還會是誰呢?


    “怎麽會這樣?”唐天逸的臉色一路下沉,多多急忙追問道,同時、那種危險的氣息更加的濃重。


    唐天逸艱難地啟動了嘴唇:“扶好把手……我們衝過去……”一瞬間,多多的背脊有些發涼,真是不該去什麽犯罪現場啊!都怪她,要不然這兩條年輕的生命怎麽會隕落在這裏呢?


    不過此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他們剛剛停車的時候,一群黑影在道路兩邊的樹叢先後冒了出來。


    來了,看來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了!真是夠點背的!


    “天,他們有多少人?”唐天逸也慌了。“十幾個嗎?”車子前方影影綽綽看著差不多有十幾個!


    “咣--”後窗被砸開了,碎裂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多多因為著急,整個身子都傾到了前座,所以並沒有受傷,而那個孫小鳳,更加的幸運了,她卡在下麵,根本就沒打到。


    多多聽到聲音,身子一僵,飛快轉過身子朝車後看去。身上越發冷了,從他們車後麵的路邊,也冒出了十幾個人影!


    眼看著對方再次抬起鐵棒,多多掏出一把手槍,打在了那人的身後,然後衝著唐天逸大喊,“快開車--”


    然後拿出一把衝鋒槍,飛快的衝著後麵掃射。唐天逸想要發動車子,這才發現車子有問題,居然打不著火,他很羞愧,麵對這種狀況,他居然無能為力,多多也發現了他的異樣,那是一種無力感,麵對死去戰友的無力感,看來小虎與王小強的死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多多把手槍甩了過去,“連槍也不會用嗎?既然走不了,就隻能拚個你死我活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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