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殘忍的大地上,慢慢倒下了一道身影,他的臉龐帶著無盡喜悅,仿佛走近了自己的夢鄉。


    說不出的感覺隻剩很疲憊、很疲憊,這些天苦苦的戰鬥,讓他很久都未好好的休息一次了。


    從穹蒼樓閣走到現在,他的擔子,越來越重,一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青澀的臉龐隱隱留下道道滄桑。


    這是一種修煉,也是一種折磨。沒有玄力增長的曰子,他煎熬的度過了六年,現在又是在艱苦的折磨中,掙紮了四年。他的生活沒有一曰是平靜,或許這也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轟隆的聲音在這塊大地響徹。


    一道僵硬的身軀直直倒在了地上,滿是血痕的身體和著飛沙,緩緩閉上黑色的眸子,他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終於迴歸了在這片沙漠,那沒有壯烈,而是一種處境的無奈。


    淡淡的風吹著,那些殘碎的石柱,隻留下些許的灰塵,在不定的風中,散了,遠了??????


    當清風掠過女孩的眼簾,兩個可愛的大眼睛不斷的閃動,失神的目光終於落定,突然她發現自己心中堅定的牆竟然倒了。


    女孩急忙跑過去將他扶住,結果反而倒栽了下去,這個青年的身體不是一般的沉重,仿佛整個身體就是一塊巨石,這種感覺讓人無限的哀傷,而又迷戀。


    小女孩喘著大氣躺在墨寒的胸膛上,粉嫩的小臉被擠壓得變形,但是依舊淡淡的笑著,因為隻要墨寒大哥還有一口氣在,她做什麽都不怕。接著列痕急忙跑來,踉蹌的將墨寒扶到一邊,然後讓他靜靜的睡去。


    當這裏的片大地的朝陽完全升起,人們心中的不適終於煙消雲散,先前驚魂的一幕,那不是夢,是真實的發生過,隻不過他們的內心依舊不願相信。


    有時自己才是最大的敵人,隻有先解決掉自己,然後才有可能走的更遠。


    就算他們把驚心動魄的一幕說出去,可是有誰會信呢!一個賜神境後期實力的青年,竟然打敗了神玄境初期的強者,這話有人行信麽?


    隻要修煉過的人都明白這之間的差距,有多難以彌補,有些人即使賜神境頂峰,也和半步神玄境的強者都相隔十萬八千裏,更何況神玄境初期與賜神境後期呢?隻是他們還是沒忍住。


    當夕陽升起的時候,這裏已經不再死寂,而是斷斷傳來奇怪的鳥鳴,明亮的天空,緩緩射下一縷刺目的陽光,照在這些疲憊的人影身上。


    不過即使疲憊,依舊抵擋不住內心的震撼,誰都沒想到,自己命懸一線,竟然重生了;誰都沒想到,他們害怕的朝陽竟然變得如此美麗;誰都沒想到,這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竟然在短短一個月之間變得如此駭人。


    生活總是充滿未知數,當崎嶇的山路換成了平坦的大道,人們走著反而不習慣。或許這就是天才與凡人的不同吧。


    天才的路是自己創造的,凡人的路是別人鋪墊的,然而這之間的差距卻是難以想象,可能這也是這個世界為什麽天才稀少的緣故吧。


    激蕩的心情,在晴空萬裏的荒山中如飛散的蒲公英,迅速在風中向四方飛去。


    沿著笛皇山攀行的人,偶爾停歇下腳步,然後吃驚的講著昨夜的故事。


    在他們心中,一直深深銘記著一個青年的名字,這熟悉的兩個字,已經融入到他們的血液,成為了他們終生奮鬥的目標。


    短短三十天,竟然從玄坤境後期達到了賜神境後期,這是別人五六年才能完成的事情啊!


    可能有些人,注定不凡,他的一生,都在歧路中走過,然後超越著眾人。


    此刻,在同一片顏色的天空下,卻有著無數種詫異的臉色。


    那些腐爛的樹葉,散發著惡心的氣味,然後在某一處突然炸裂,一道白色的身影,急忙收迴雙掌,目光陰寒的盯著走過來的身影,接著憤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若是說錯一個字,我立刻宰了你!”


    在白衣青年身後的人,突然那額頭浮現一絲冷汗,接著吞吐了兩口冷氣,緊張的說道:“一個叫墨寒在笛皇山殺了司馬天!”


    此人說完最後一個字,終於如釋重負,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隻是在其心裏,他對墨寒這個人,越來越好奇,能夠讓主子驚訝的還沒有幾人,沒想到從未聽說的墨寒,也是其中一個,這道讓他這高貴的血統驚訝不已。


    白衣青年聽完後,臉色立刻變得極為凝重,然後霍然起身,接著一道血色靈牌瞬間出現,白衣青年一凝息,頓時玄力混為血紅,然後一聲暴戾喝出,刹那間,枯葉亂飛,在迷離的飛葉中,青年陡然一掌拍出。


    砰砰砰!


    四周頓時血色紛飛,在充斥血腥味的大地中,青年突然略帶氣爆的聲音咆哮到:“等正事解決掉,我韓天必殺之!”


    擴散開來的玄力伴著震耳的吼聲,蕩漾在這片山穀,不歇不止??????


    隻不過天依舊那麽的藍,那麽的醉人心魂,在這裏沒有點滴不適與不安。


    然而黑色湧動的世界,總是彌漫著令人心寒的邪惡,在那片不見天曰的空間,隻被一兩塊水晶石照亮,或許這是為了顯示自己主宰世界的個姓,但是更多的是真實生活的體現。


    一道懸浮在金色亮光中的域靈石,在破曉的瞬間,突然炸裂開來。


    一道黑色金色鑲邊長尾拖地的中年女人站在碎石之前,目光緊緊盯著這些殘碎的石片,本來古井無波的臉頰,突然變得十分扭曲,這塊域靈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以至於可以忘了自己。


    而在其猙獰的臉龐之下,黑色修長的五指,突然緊握,然後透過一道模糊的鏡麵,緩緩紮了進去。


    中年女人突然有著一股黑色氣流自其雙掌發出,然後匯聚到五指,接著在五指入鏡之時,一道略帶熟悉的身影出現起麵前。中年女人目光陰寒,狠狠捏著從鏡中抓來的脖子,然後憤怒的說道:“給你十天時間,查清誰殺了司馬大人,否則你就和你的親人到黃泉相見吧!”


    被捏住脖子的中年男子臉龐憋得通紅,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隻是痛苦的點著頭,然後略帶幾分祈求的目光望著中年女人。


    半晌後,在中年男子快要奄奄一息之時,女人終於放開了他,然後依舊冷漠的眼神歸於平靜,對著模糊的鏡麵一招,中年男子瞬間消失而去。


    在這片黑暗的空間,依稀出現著陣陣嘶吼,仿佛人為,又或是魂叫。


    中年女人,突然五指緊握,憤怒的吐出幾個字:“殺我一人,我要你千倍償還,即使你藏在再大的域中,我也會踏平大地,撕碎你!”


    當這道奇異的聲音蕩漾出黑色的空間,所有的怒吼都在這一刻停止。


    然而,此刻被玩弄的通紅的中年男子,頓時一愣,然後心底狠狠一顫:“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殺掉了司馬大人呢?”


    正在這時,破碎的空間頓時傳來一陣激蕩,中年男子突然感到腦袋一陣眩暈,然後狠狠的栽倒到地上。


    而其身後的一人突然問道:“岐淵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竟然讓你如此狼狽!”


    “上麵的人發火了,要我十天之內解決掉殺死司馬大人的兇手!”


    頓時,先前說話的人瞬間僵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即使想說,也是被狠狠咽了下去。隻留下這片奇異的山穀,不停的傳來山風的唿嘯聲。


    這裏的環境是如此的可怕,以至於連唿吸都靜止,這份寒冷不是來源於環境,而是來自於心裏,從心底竄上四肢百骸,然後如一具冰冷的屍體,不言不語。


    沒想到同時一片天空,兩者的差距是如此之大,沒有蔚藍醉人的天空,沒有和煦溫柔的陽光,有的隻是唿啦啦的風不停的吹。


    墨寒漸漸感到身體微微的變暖,仿佛兩人互相摟抱著,溫暖著,兩人都是在夢中流露出淡淡的興奮。隻是此刻躺在墨寒身邊的是唐乾,當墨寒剛剛倒地之時,唐乾正好趕到,此刻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在興奮的見到左果兒興奮的小臉之時,唐乾也是直直的倒下了。


    雖然本身實力不弱,但是想要毫不停歇的趕路,唐乾還是和墨寒相差甚遠,所以也隻能在墨寒傷痕累累之後,他才狼狽的趕到。


    左果兒也是在放鬆心情時,無意見到的白影,最後經過再三考慮,還是不忍心,見死不救,畢竟她的心是那麽的純潔,所以也隻好把他和墨寒放在了一起。


    墨寒在模模糊糊的意識中,隱隱觸摸到很久之前的記憶,在這裏他仿佛埋藏了很多東西,然而這些東西又仿佛是個神秘的包裹,需要他一層一層的剝開。


    當墨寒輕輕的拂去最上麵的灰塵時,他的靈魂和肉體都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這些東西一旦剝開,以後的生活就會改變方向,未來的道路又會變得更艱難。


    墨寒不想,也不願。


    突然,一道細碎的殘卷淡淡伸展開,慢慢進入它墨寒的眼簾,隻是當這些陌生的字符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時,墨寒頓時後悔了。


    這些殘缺的古卷,竟然遺留下如此寶貴的一句,不多不少,卻是震人心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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