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蛋的,這個趙海波真的是色的沒影了,都鬧到這份上了,他的左手居然還在浴缸內摸著陳話梅的屁股,這人真是色的無藥可救了。


    “大哥,饒命啊,早知道蘇梅是你妻子,打死我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趙海波嚇的直往女人身後躲去,偏偏這個陳話梅還死死的護著他,這什麽女人啊,居然對一個奸夫這麽上心,這種女人真是惡心死人了。


    我繼續質問:“我妻子在哪賣的啤酒?”


    “在哪……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是吧,我打的你想起來。”


    “在夜店啦。”


    “夜店名字。”


    “混亂玫瑰,對,沒錯,就是那。”


    我記下了名字,抬腳要走人,可一想這家夥的話不見得是真的,於是再問道:“這個女人和你妻子有什麽關係?”


    “她和我妻子沒任何關係。”


    “撒謊,你之前分明說她和你妻子認識,怎麽現在說沒任何關係,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說不說?”


    “我……趙海波欲言又止,陳話梅就要開口,卻被他一把摁住了嘴巴。


    “大哥,我說,我說,其實她是我們公司的員工,要是叫我老婆知道我偷公司員工,她會拿職權收拾我的,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看趙海波這一臉虛樣,就知道肯定沒說實話,哼,都被我打的半死了,還敢撒謊,這人真夠滑頭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目光一寒的,直如刀子一樣紮他眼底。


    趙海波嚇的渾身一個哆嗦,急忙求饒:“大哥,我說,我全說,求求你別打我。”


    “少廢話,快說。”


    “她是我妻子的同學,舍友,閨蜜。”


    “就這麽簡單的關係,你怕曝光什麽?誰不知道你趙大公子風流成性,連自己兒子病重都不管不顧,誰還在乎你偷了什麽女人,哼,再不老實,我不客氣了。”


    “不敢,不敢。”趙海波急忙求饒:“大哥,你不知道,我和妻子有過協議,外麵怎麽玩都沒事,但是不能動她身邊的人,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騙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千萬別發照片到網上,我求求你了。”


    看他這惶恐不安的樣子,應該不敢再騙我了。


    我哼了聲,警告他一句,便走出了套房,進了電梯,我掏出手機去了電話給秦素婉:“秦總,陳話梅是你大學同學?”


    “是啊,怎麽了,不對,你怎麽會認識我舍友的?”


    “我捉奸捉錯人了,酒店裏的女人叫陳話梅,不是我妻子。”


    “你說什麽?”


    我從手機內聽見了不小動靜,似乎是東西砸地上的聲音,吃驚秦素婉怎麽這麽大的反應。


    “她答應過我,她答應過我的,怎麽能這樣,她怎麽能說話不算數,怎麽能這樣騙我……”


    秦素婉在手機裏喃喃自語,我聽著事情不對勁,心頭一急的,急忙問道:“秦總,你怎麽了,秦總……”


    “媽媽,媽媽你醒醒……”


    趙凱威哭泣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來,我意識到事情不妙,急忙奔赴醫院。


    到了醫院,衝進了vip病房,看見了病房內加了一張床,秦素婉正在輸液,人清醒過來了,但是眼淚婆娑,妝容都哭花了,很是傷心。


    秦素婉見到我敢來,急忙撇過了頭,拿手擦著眼淚,不願我看見她如此狼狽的一麵,我尷尬的不行,問道:“孩子呢,我是來看小家夥的。”


    “他被護工帶去玩了。”秦素婉迴答我,伸手要去摘床頭的麵紙,但是距離有些遠,她又輸著液,身子不方便,我急忙奔赴床頭,抽了麵紙遞給她。


    “謝謝。”秦素婉的聲音有些哽咽,看來是傷心透頂。


    隻是我搞不懂,不就是丈夫偷了自己的大學閨蜜嘛,至於傷心成這樣,難不成那個閨蜜是她的伴侶,可是陳話梅那麽醜,怎麽看都沒法和米雪兒比較,這樣的女人,以秦素婉高挑的眼光可能看中嗎?


    再說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秦素婉身為拉拉這個秘密丈夫都不清楚,可能會讓閨蜜知道嗎?她就不怕從此在同學麵前沒有臉麵?


    秦素婉把眼淚擦盡,臉上妝容也擦掉了,恢複了一張清純的麵孔,看見她這張清純麵孔,我有些恍惚,她的素顏讓我想起了大學的初戀。


    想起她,我的心至今還不免有些不舒服,不想她了。


    “坐。”秦素婉招唿我入座。


    我拉了凳子坐下,看著她這麽傷心,想安慰的,可不知道從何安慰起,於是便道:“秦總,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別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心難過。”


    “謝謝。”秦素婉微微頷首。


    我還想安慰兩句的,可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隻能幹看著她。


    “她真的是叫陳話梅嗎?”秦素婉看著天花板,突然問道。


    “她親口說的,應該不假。”


    “她長什麽樣子。”


    “皮膚有些黑,身材倒是可以,臉不咋樣,很大眾化,對了,她的人中十分細長,有些彎曲。”


    秦素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那是她無疑了。”


    我看著她這痛苦樣,很不明白,忍不住問道:“秦總,她不光光是你閨蜜,還是你的伴侶吧?”


    秦素婉閉著眼睛,微微搖起頭,不是伴侶,那為什麽這麽傷心,難不成不光光是閨密,還是什麽。


    “秦總,恕我多嘴啊,趙海波說他和你有協議,不能動你身邊的女人,你是否因為他打破了協議,所以才這麽傷心的。”


    “我絕不會為那頭豬掉一滴眼淚。”


    秦素婉說的決絕,我看著她,心裏忍不住有些發寒,既然不會為豬流淚,那還心甘情願被豬拱,為豬生孩子。


    女人啊,真是可笑的存在,為了財富名利,真的是什麽都可以出賣,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為了這些,把我也拋之腦後,出賣自己的身體。


    想到妻子的所作所為,我心痛如絞。


    “不好了。”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護士急匆匆衝進來報信:“趙凱威小朋友被人劫持了,對方要見秦總,誰是秦總。”


    “我是,我就是。”秦素婉嚇的連忙下床,啪一聲,輸液的針頭直接斷在了她手背上,我見了一驚的,急忙喊道:“秦總,針,針……”


    秦素婉掃了一眼手背上,伸手就把針給拔了,著急問護士:“我兒子現在在哪,快帶我過去。”


    護士帶著秦素婉去見兒子,我緊跟在後麵,我們來到了走廊盡頭,在一扇開著的玻璃窗前,圍著很多人,綁匪正拿刀挾持著趙凱威,要挾要跳樓,保安不敢上前去,隻敢勸說他冷靜。


    秦素婉擠過人群,見到綁匪,心頭一驚的:“是你,李磊,你瘋了,快把我兒子放了。”


    “我不放,死都不放。”李磊叫著:“除非你還我工作,否則我死都不放。”


    “你的工作是被我丈夫開的,我無權過問。”


    “少放屁,你身為經理怎麽沒有權利,他在公司胡作非為,你做老婆的不管,誰管。”


    秦素婉頭大的直撓頭發:“我說了,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你快點把我兒子放了,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然你就等著坐牢吧。”


    “坐就坐,我怕你啊,我工作沒了,老婆也跟人跑了,我現在死都不怕,還怕坐牢,哼。”


    李磊要把趙凱威往窗戶外扔,嚇的孩子大哭,秦素婉也跪下來求饒道:“求求你不要,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害我兒子。”


    “我要一百萬,不……一千萬,給我一千萬,我就放了這兔崽子,不,我還要趙海波那混蛋來給我磕頭賠罪,不然我弄死這兔崽子。”


    “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但是你要先放了我兒子。”


    “不行,放了兔崽子,你反悔怎麽辦,去給我準備錢,趙海波呢,叫他滾來給老子磕頭謝罪。”


    “他不會來的,求求你別為難我了,我給你加錢,求求你放了我兒子。”


    我看著一愣的,秦素婉連電話都沒打便這麽篤定丈夫不會過來救自己的兒子?這事情透著不對勁啊,就算夫妻之間再不和睦,事關孩子生死,這做父親的也不可能不聞不問吧。


    我忙退出了人群,打電話給米雪兒:“米秘書,有個叫李磊的在醫院劫持了趙凱威,點明要趙海波給他磕頭賠罪,你快打電話給趙海波,讓他趕快來醫院。”


    “什麽,凱威被綁架了?這是怎麽迴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沒時間解釋了,你快點找趙海波,讓他趕緊來醫院救孩子。”


    “我……我打不了這個電話。”


    “為什麽呀?”


    “就算打了電話,趙海波也不會去醫院的。”


    “你電話都沒打,怎麽就這麽確認他不會來醫院,快點打電話。”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他要是在乎這孩子,孩子病這麽重,早就去醫院看望了,真是的,我和你廢話這麽多幹嘛,現在什麽情況?孩子要緊不。”


    我一陣氣急,這主仆兩個女人是怎麽迴事,怎麽都這麽篤定孩子的父親不會來救,算了,靠她們是靠不住的,還不如靠我自己來救呢。


    我把電話直接掐斷,然後看了看走廊盡頭的情況,發現窗戶旁邊就是安全梯,有辦法了,我急忙下了5樓,然後從安全梯悄悄的走上6樓,我隔著安全門的玻璃衝走廊上張望,見歹徒就顧著和秦素婉談條件,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安全梯。


    我決心賭一把,深吸一口氣,猛的開了安全門。


    “去死。”我突然衝出來一拳要打上這混蛋的眼窩,李磊始料未及,拉著孩子躲避,結果架在孩子脖子的刀一緊的,刀鋒眼瞅著就要劃破孩子的脖子,我一緊的,想也沒想,伸手就去抓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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