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一好奇,沒想到卻遭到了林淼淼的白眼相對:“孫彬,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臭嘴,不,我要把你們男人的臭東西給掐斷了,叫你們禍害不了我們女人。”


    我嚇的雙腿一緊的:“我警告你,害你的是鬱晴雪,你別找我算賬,我幫你這麽多,遭了同事不少白眼,指不定他們現在覺得咱們在搞七撚三呢,我還沒找你要清白費,你還想對我下狠手,我呸。”


    “你……”林淼淼想罵我的,但是痛苦襲來,她身子頓時一顫的,緊接著受不了了,對我喊道:“你快幫我把這該死的東西撬開,裏麵的東西快把我搞死了。”


    裏麵的東西?什麽東西?


    我忍不住衝她小腹下看去,林淼淼立馬喊道:“別看了,快幫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林淼淼這大汗淋漓快虛脫的模樣,看來體力很快就不支了。


    我急忙撿迴了大剪刀,對她道:“我要怎麽幫你?”


    “幫我這該死的東西剪破。”林淼淼急忙指了指腰間的帶子。


    我拿手去摸了摸她腰間,發現這帶子挺厚實的,而且還貼身扣著,我拿手指深入,想要摳出一個手指距離,方便伸入剪刀。


    “你要幹什麽?”林淼淼一急一叫的,拿手就拍我的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趁機對我胡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額頭直冒冷汗的,她都這樣了,我可能胡來嗎?就算要胡來,那也捅不破啊。


    “你瞎想什麽呢,我是想拉鬆點你的腰帶,好讓剪刀伸進去剪破它啊,你深吸氣,收腹。”


    “嗯嗯。”


    林淼淼聽話的深吸一口氣,努力收著她的小腹,看著她小腹崩的緊緊的,可是沒下去多少,我的手指努力想伸入,死命的用力都沒伸進去,鬱悶死了。


    “這怎麽綁的這麽牢啊,一點縫隙都沒留。”


    林淼淼幽怨著急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己的腰間,頓時欲哭無淚:“這是鬱晴雪根據我腰身特製的,完了,難不成我真的要被折磨一天,我不要。”


    林淼淼哭了,哭的很傷心,我聽了心煩,忍不住吼了句:“叫毛線,腰上剪不了,不還有襠部嘛,開腿,我來剪。”


    “不行,我剛剛試了很多次,根本就沒辦法,如果強行伸剪刀進去,會弄傷我的。”


    我抬起的剪刀一哆嗦的,直接無力的捶到了地板上,這要是剪傷了她那兒,那還真是……送醫院急救都不行,真的是太難以啟齒的地方了。


    “你們怎麽就玩的這麽變態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氣的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林淼淼抽噎哭道:“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她要挾我,我才不願意呢,這還不都怨你,你要是把這祖宗伺候好了,我至於遭這麽多罪嗎?”


    “還怨我了,你要是自己身子正,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要挾嗎?我敢說,就算我不招惹這魔女,指不定她哪天心血來潮,一樣對你做這麽變態的事情。”


    林淼淼被我說的抬不起來,低著頭悶聲抽噎著,看她哭的傷心,我心裏煩躁的很,替她難過,但是眼下不是傷心難過,追究誰責任的時候,再不想辦法解決這玩意,我怕林淼淼的身體真的會吃不消,還有,我們呆在舞蹈室的時間太長了,再這麽下去,同事必定有所懷疑,到時候過來查看,可就什麽都瞞不住了。


    “要不我們再打個電話給鬱晴雪,問問她鑰匙在哪,不然你這麽下去,我怕你會……”


    “嗯嗯,你快打吧。”林淼淼眼下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我,懇求我。


    我拿起她的手機忙打電話,可是還是拒接接通,我氣的想砸手機了,不過這是人家的,沒敢扔。


    叮一聲,來微信了,是林淼淼的信息:“這麽著急找我,看來是還沒打開哦,真是笨哦。”


    “笨你個大頭,快告訴我怎麽解開。”我急忙打字質問。


    “笨蛋,鑰匙不就在你身上嘛,你怎麽還問我怎麽解開。”


    鑰匙在我身上,我一愣的,我怎麽不記得她給過我這鑰匙呀。


    林淼淼見我發愣,掙紮的起來,從我手裏一把搶走了手機,查看完信息,她激動的衝我懇求道:“孫彬,求求你了,把鑰匙給我,再這麽下去,我要死了,我真要死了,你可是要賠命的。”


    我翻了個白眼,這麽玩死也應該是爽死的吧,你到時候會恨我才怪。


    我被自己的邪惡想法嚇的渾身一個哆嗦,怎麽能盼著她死呢,我必須幫她脫困才行。


    可我把腦子想了個透,也沒想起什麽鑰匙來:“林淼淼,不是我不幫你,事實是她昨天根本就沒給我什麽鑰匙,我到哪去給你拿鑰匙呀。”


    “你沒鑰匙,那她怎麽說你有,你快點給我鑰匙,求求你了,別玩我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林淼淼徹底崩潰了,掙紮的起身,居然在我的麵前跪了下來,彎腰要衝我不住磕頭。


    人要不是逼到絕境,也不會做出這種有損尊嚴的事情來,我急忙把她扶起來,苦澀的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她昨兒個根本就沒給我什麽鑰匙。”


    “不對,她肯定是給你鑰匙了,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快想想線索。”


    給了我鑰匙?


    我想了想,忽的腦子閃過一道靈光,驚愕的站起身來:“不是吧,真給我鑰匙了。”


    “鑰匙在哪,你快點給我。”


    林淼淼迫不及待的抱起我的小腿,死命的懇求起來。


    我尷尬的要抽腳,可是抽不動,無奈道:“昨天她媽給了我一把鑰匙,說這是她家大門上的鑰匙,現在想想這應該是解你身上東西的。”


    想不到鬱晴雪的心機居然如此深沉,居然步步為營,一步步的惡作劇整我和林淼淼。


    “快給我鑰匙。”林淼淼急的不行,居然伸手要來掏我的褲袋子,可她也太胡來了,居然掏錯了地方,直捏的我某處好疼啊。


    我急忙摁住她胡來的手,解釋道:“鑰匙不在我身上。”


    “不在身上,那你把鑰匙放哪裏了?”


    “我把鑰匙放家裏了。”


    早起我收起文件的時候,尋思給我鑰匙主要是方便我進趙思盈家門,可是想想這樣始終不好,所以我就把鑰匙都一並收在了家裏抽屜內,反正那家有傭人開門,不帶鑰匙並不要緊。


    “你個混蛋,居然把這麽重要的鑰匙落家裏,你快給我迴去拿,快啊。”


    我哦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可沒走兩步,林淼淼突然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不讓我走。


    “你幹嘛啊?”


    “來不及了,我和你一起迴家去取。”


    “什麽?不行,這事要是被我老婆發現,她會誤會的。”


    “不行什麽不行,我這樣還不是被你害的,大不了誤會了,我和你老婆解釋去。”


    “你解釋?”我好笑的生氣道:“你被人玩這些變態玩意,怎麽解釋,換你是我老婆,你會聽這麽變態奇葩的解釋嗎?”


    “那……那你就打電話給你老婆,讓她送鑰匙來給我,讓她親眼看看不就行了。”


    “虧你想的出來,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


    “那你說要怎麽樣?我快熬不住了。”林淼淼站著的身子現在連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人虛脫的要撐在我身上了。


    我看著她虛弱困難的模樣,心裏直煩躁,直感覺她可憐,很想幫她一把,但是這事絕對不能告訴妻子,不然真的解釋不清楚。


    試問一下,一個女人穿了貞操帶,鑰匙卻在另一個女人丈夫手上,這算什麽事,你叫妻子相信他們是被算計的,相信他們之間是絕對清白的,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可能嗎?


    換我是妻子,我是鐵定不會相信兩人的解釋的。


    “要不這樣吧,我有車,你開車載我去你家附近,我不去你家,你拿了鑰匙送來給我,這樣就算你妻子看見了,也不會懷疑什麽的。”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那趕緊走。”


    “你慢點,我難受,還有我的腿上疼。”


    我這才想起她的腿上還有傷呢,而且這裙擺不能拉下來,這樣子出門實在不方便。


    “你的傷勢要緊不?”


    林淼淼摸了摸大腿內側,搖頭道:“還好,隻是輕輕劃傷,現在不流血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快走吧。”


    我著急開門,林淼淼嚇的連忙拉下了裙擺,少不了對我又一通責罵,我懶得和她鬥嘴,看看四周沒人在,便給她打掩護,帶著她離開了大廈。


    林淼淼的車是一輛二手馬自達,我載著她迴了家。


    隻是路上發生了點意外,林淼淼因為刺激過度,已經出現了昏厥,而且因為水分的大量流水,她已經出現了脫水征兆。


    “水,給我水……”


    林淼淼呢|喃的唿喊著,我看著她這樣意識不清,很擔心把她一個人放車內不安全,救人要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把車開進了小區,停下,我抱起她就往家裏而去。


    進門,我把她放在沙發上,趕緊拿了鑰匙,然後到客廳拍她。


    “喂,醒醒,鑰匙拿來了,你快看看哪一把有用。”


    我拍的林淼淼臉都有些腫了,可她就是不醒,嘴裏呢|喃的唿喊著要喝水,難受極了,想要男人的鶯聲浪語。


    我一陣沒轍,這人再不解救,隻怕真的要虛脫而死了。


    此刻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伸手就去拉她的裙子。


    哢嚓一聲,大門這時候突然響起,不好,妻子怎麽好好的不上班,突然迴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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