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剛剛修煉完萬雷心經,感覺到自身到達了一種精氣充沛的地步,忽然手機響了。


    陸沉拿起電話一看,是蕭雅夢的電話,這麽晚了,蕭雅夢還給他電話,這讓陸沉感覺到一絲不安。


    “陸沉救我,我在渲染酒吧……”那邊傳來蕭雅夢急促的聲音。


    蕭雅夢剛說完這十個字,電話就被刑環身邊的一個保安搶了過去。


    “打,你給誰打電話啊,給誰打電話都救不了你!”刑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囂張的傳了過來。


    一聽到刑環的聲音,緊接著手機傳來忙音。


    陸沉雙眼一眯,這刑環的膽子太大了,居然還敢動蕭雅夢。


    事不宜遲,聽到蕭雅夢那邊吵吵嚷嚷的動靜,似乎情況不太好,敏銳的聽覺,讓陸沉聽到了很多東西。


    臉色陰沉的陸沉,朝著邢海所在的屋子走了過去。


    邢海一臉喜色的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書籍,兩邊布置滿了書櫥,明天老爺子就可以康複了,這是邢海最高興的一件事情。


    老爺子的康複,勢必能夠辦完許多沒有辦完的事情。


    不過,很快他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陸先生。”


    當邢海看見陸沉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神色一驚。


    邢海又看到陸沉滿臉陰鷙的神色,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妙。


    這麽晚找上他,能夠有什麽好事情?


    “這麽晚了,您還沒有休息?”麵對陸沉的到來,他不敢以小輩看待,這種擁有妙手迴春醫術的神醫,放在哪裏,都是香餑餑。


    因此,對於陸沉的態度,他還是相當尊重的。


    “邢海家主,你兒子綁架了我朋友,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陸海也懶得廢話,上來直接說了來的目的。


    他生怕晚了,蕭雅夢就遭到了刑環的毒手。


    “什麽?怎麽可能?這個逆子,他在哪裏?”邢海怒喝道。


    “渲染酒吧。”


    “這就走,陸沉先生,要是事情屬實,我一定要讓他跪在你麵前,任由你懲罰。”這次邢海也怒了。


    事關老爺子,就是他都不得不謹慎對待,沒想到刑環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到了陸沉。


    邢海有種要將兒子刑環逐出刑家的衝動。


    渲染酒吧的地方,邢海也聽說過,是辛家的地盤,他和陸沉出了刑家,就急匆匆的朝著渲染酒吧的方向趕去。


    渲染酒吧的女廁所裏麵,幾名保安合力將廁所大門踹開,看見站在麵前刑環,蕭雅夢身體一陣哆嗦。


    “跑?我看你能夠跑到哪裏去?”刑環厲聲喝道。


    蕭雅夢像一隻處於危險之中的小白兔一樣,四處尋找著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可惜的是,根本東西,能夠保護蕭雅夢。


    蕭雅夢慘笑一聲,站在廁所前,任由刑環帶出了廁所。


    刑環這邊的一切,隻是一個小插曲,沒有多少人注視著這裏,刑環將蕭雅夢帶到一個包廂裏麵。


    這兩天在陸沉那所受到的屈辱,他要全部奉還給眼前這個女人。


    “你,你不能這樣。”蕭雅夢站在原地,盡力的朝著不同的方向逃避而去。


    刑環如同貓一樣,戲謔的看著蕭雅夢,無論蕭雅夢躲在什麽地方,都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掌控範圍。


    “陸先生,這就是渲染酒吧。”邢海帶著陸沉,一路飆車來到這渲染酒吧,根本沒有人敢阻攔邢海的車。


    下了車,邢海和陸沉走進了渲染酒吧,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陸沉雙眼綻放出一道淩厲狠光。


    繼而抓向一旁的一名服務員,“刑環在哪裏?”


    “什麽刑環?我不知道?”那名服務員矢口否認道。


    陸沉一氣之下,一拳打在了這服務員的胸口上,服務員承受不住陸沉的一拳之力,整個人倒飛出去,撞擊在欄杆上。


    這裏的動靜驚擾了不少人,很多酒吧的保安走了出來。


    邢海見到事已至此,也不願意鬧得太大,“我是刑家家主邢海,刑環人呢?”


    有服務員認的邢海,立刻將邢海帶到了刑環所在的那包廂外麵。


    刑環正在和蕭雅夢玩貓捉老鼠,每捉到蕭雅夢一次,他就扒一次蕭雅夢身上的衣服,蕭雅夢春光乍現。


    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刑環不耐煩的說:“誰啊,打擾老子的興趣。”


    “我是你老子!”邢海的爆喝聲從門口傳了過來,讓刑環魂飛魄散,他沒想到邢海來酒吧找他了。


    刑環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可這偌大的包廂,根本沒有地方,能夠讓邢海藏起來。


    正在刑環猶豫的時候,外麵的陸沉早已經迫不及待,一腳將包廂的大門踹開。


    “蕭雅夢,你沒事吧。”陸沉將自己的外套取了下來,披在蕭雅夢的身上,防止蕭雅夢著涼。


    邢海怒不可遏的走到了刑環的身邊,左手抓起刑環,右手一巴掌打在了刑環的臉上。


    “逆子,陸先生是我們刑家的貴客,你這樣對他的朋友,簡直就是畜生!”邢海連續三巴掌打在了刑環的臉上。


    刑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陸沉根本沒有心思管刑環,抱起蕭雅夢朝外走去。


    “丫頭,你身上冷不冷。”陸沉一聲柔軟的問候,刺穿了蕭雅夢的心扉。


    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京城這種大城市,一般年輕人都受不了這種煎熬打拚的日子,更不用說蕭雅夢這種一般年齡大的女孩子。


    “陸沉,我不要離開你,嗚嗚嗚……”蕭雅夢趴在陸沉的肩上哭了起來。


    邢海帶著刑環站在陸沉的身旁,臉色變得相當難看,邢老爺子的原因是一方麵,另一方則是在於刑家的名聲,讓刑環這小子敗壞的七七八八。


    “我送你迴去吧。”陸沉柔聲說道。


    蕭雅夢委屈的點點頭,被陸沉攙扶的走出了酒吧,冷風吹著,吹過了蕭雅夢和陸沉的身體。


    邢海拽著刑環站在了外麵,等候陸沉的發落,可陸沉自始至終沒有說過半句話。


    這好似最讓邢海內心受到煎熬的。


    “你們學校在哪?我送你迴。”陸沉輕聲說道。在蕭雅夢的指引下,陸沉一步一步將蕭雅夢送迴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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