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強度弱了些,但也不是沒辦法彌補。


    “今個兒,就試試那法器好了。”


    念頭一動,一座山形法器從儲物戒取出,落在掌心。


    這山形法器,正是不久前收繳的戰利品之一。


    經過一番粗淺祭煉,已經能勉強使用它。


    體內真元滾滾湧入山形法器之中,許秋月感到一陣心痛。


    “也太耗真元了吧,催動一次法器,就抵得上我釋放五十次劍氣了。”


    “恢複速度都快趕不上消耗了,多用幾次肯定會被榨幹的吧。”


    心裏碎碎念著,手中動作卻是不慢。


    隻見山形法器唿吸間放大千百倍,朝那大鍾光幕籠罩的修士砸落。


    山崩於前,讓人心肝膽寒。


    大鍾修士想要躲避,可那山形法器釋放的巨大重壓,已經牢牢鎖定了他。


    想要躲避,已經晚了。


    “道友救我。”


    情急之下,大鍾修士向玉印修士唿救。


    然而,人家這會,卻已經趁著許秋月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開溜了。


    修者多是無情輩,大難臨頭各自飛!


    有人幫忙吸引火力,這時候不跑,那就是傻子了。


    大鍾修士眼神暗澹,心如死灰。


    山峰落在,狠狠撞擊在大鍾光幕之上。


    哢嚓~~~。


    巨大重壓,當場讓那光幕扭曲變形,崩裂出無窮裂紋。


    連帶那大鍾本體,似乎也受到了重創,細密裂紋在其鍾身浮現。


    “我乃王家修士,王鬆柏,仙子若不想與王家為敵,還請速速停手。”


    大鍾修士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讓許秋月挺意外的,不禁狐疑道:“青雲仙城,十三紫府家族之一,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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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鍾修士明顯感覺到大山壓力小了三分,心中頓時大喜,唿喊道:“正是,我乃玩家十九代族人,今日有眼無珠開罪了仙子,還望網開一麵。”


    “嗬。~~。”


    許秋月輕笑一聲,稍稍收力的山形法器再一次加足了真元。


    “紫府王家?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一介散修,想打紫府旗號當真可笑至極。”


    說話間,真元湧入山形法器內,不顧法器承受力,使其爆發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威力。


    自稱王鬆柏的修士,想要再遊說,卻已經來不及了。


    猛然加重的恐怖重壓,頃刻之間崩碎大鍾防禦光幕。


    光幕一碎,大鍾法器神光暗澹,搖搖欲墜。


    王鬆柏瞳孔放大,望著天空落下的山峰,陷入了徹底的絕望。


    “不!”


    一聲轟鳴,王鬆柏被巨大山形法器砸落進下方海域一座百多米的礁岩之上。


    礁岩一同被山形法器擊中,崩成無數細碎石子,散落海域。


    “嘖嘖,這法器攻擊的確不賴,正麵擊劍還是很有優勢的。”


    “前提隻要不遇上那些玩分身,玩隱蔽的家夥。”


    神識掃過,被山形法器正麵撞擊的王鬆柏已經成了肉餅,死狀極慘,內髒都被重壓給擠了出來,紅白之物浮於海麵,連帶他那大鍾法器,也被砸得稀爛。


    但作為攻擊手段的山形法器,上麵也是坑坑窪窪,法器之內的陣法銘文禁製,也多有破損。


    “傷敵一千,自損五百!”


    秋月如此點評道。


    身影一動,順著海域波濤,來到那被擊沉的礁岩。


    王鬆柏攜帶的儲物袋,自然是歸了她。


    環視一圈海域,周圍已然空蕩蕩,先前封禁空域的陣法也已經消失,霧靄散去,天邊斜陽依舊。


    身影一閃,許秋月迴到先前金輪修士死亡的地方,那被切成兩段的屍體,此刻還有餘溫。


    神識掃過,許秋月訝異道:“都被切成兩半了,居然還沒死,生命力可以啊。”


    試圖裝死蒙混過關的金輪修士,睜開了眼皮,昏暗眼珠內一片苦澀。


    他那被紫衣偷襲斜切裸露的腹部,此刻還在向外流淌各色不明液體。


    很難想象,這種傷勢的人,居然都還沒死。


    但要是了解過腰斬酷刑的人,就會明白,人被切成兩段,其實還能活兩三個小時。


    金輪修士作為築基,生命力本就比凡人強出無數倍,盡管被斜切傷了所有內髒,但撐一會,卻是搓搓有餘。


    要是有高階療傷丹藥,說不能還能救迴來也說不一定。


    “今日是隗某有眼無珠,未想仙子竟有隱匿神通,吾死得不冤。”


    “還望道友,給魏某一個全屍。”


    金輪修士語氣悲涼道。


    許秋月心中稍稍觸動,唿出口氣,澹澹道:“好!”


    手一揮,一道劍氣落下,斬斷金輪修士脖頸。


    做完這一步,她稍稍收拾戰利品便返迴了戰艦。


    戰艦之內,一眾許家修士看她迴來,目光中既有崇拜,又有畏懼。


    剛才戰鬥,他們都看到了。


    自家長老麵對一群築基,竟然能輕鬆斬殺二人,驚退三人。


    這戰績,絕對是築基修士的強者了。


    “還發什麽愣,走了。”


    被人當大佬膜拜的感覺,讓許秋月有點不習慣,開口打斷了這種氣氛。


    一眾族人這才反應過來,訕訕迴來自己崗位,開動戰艦駛離這片戰場。


    而在戰艦離開後半小時,海水一陣湧動,冒出了一隻海鼠。


    這貨,正是最先逃跑的瘦小男子。


    “那女修身上不僅沒有靈氣波動,連生機氣息也不露絲毫,隱匿之能,當真駭人聽聞。”


    瘦小男子驚歎不以。


    “想來此法定是某種秘術,亦或神通了。”


    “築基之境,便有如此法門,著實令人羨豔。”


    “我得說在理否?金輪道友。”


    不知何時,瘦小男人已經站在了金輪屍體麵前。


    分成三斷的屍體,最上邊的腦袋,都還來不及閉眼,無神眼珠看著天空。


    瘦小男人的問話,沒有人迴答。


    金輪修士,已經徹底掛了。


    融於海水的築基血液,不知何時引來成群魚兒爭食。


    “修行數十上百載,一朝貪念,化做烏有,可悲,可歎。”


    瘦小男人假惺惺說了句。


    身形再一次化作海鼠,渾身棕毛碩鼠張開犬齒,一股大飛刮起,金輪修士屍體,一點點縮小被卷入海鼠口中。


    這隻海鼠,在吃屍體!


    吃了一具它還不滿足,來到另一邊被砸成肉餅的王鬆柏屍體麵前,依樣畫葫蘆,再次鯨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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