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沒有它,為愛所駕馭的心靈就永遠不會安寧,你垂詢什麽是愛嗎?倘使我們推理,我們總希望能夠被人理解;倘若我們遐想,我們總希望自己頭腦中逍遙自在的孩童會在別人的頭腦裏獲得新生;倘若我們感受,我們祈求他人的神經能和著我們的一起共振,他人的目光和我們的交融,他人的眼睛和我們的一樣炯炯有神。我們祈願漠然麻木的冰唇不要對另一顆心的火熱譏消嘲諷。這就是愛,這就是那不僅聯結了人與人而且聯結了人與萬物的神聖的約定。


    當我們在大千世界尋覓到了靈魂的對應物,在天地萬物中發現了可以無誤地評估我們自身的知音,我們與對應物就好比兩架精美的豎琴弦,在一個快樂聲音的伴奏下發出音響,這音響與我們自身神經組織的震顫相共振。這――就是愛所要達到的無形的、不可企及的目標。正是它,驅使人的力量去追逐其淡淡的影子;沒有它,為愛所駕馭的心靈就永遠不會安寧,永遠不會歇息。因此,在孤獨中,或處在一群不理解我們的人之中,我們會熱愛花朵、小草、河流以及天空。就在藍天下,在春天樹葉的顫動中,我們找到了秘密的心靈的迴應,無語的風中有一種雄辯;流淌的溪水和河邊瑟瑟的葦葉聲中,有一首歌謠。它們與我們靈魂之間神秘的感應,喚醒我們心中的精靈去跳一場酣暢淋漓的狂喜之舞,並使神秘的、溫柔的淚盈滿我們的眼睛,如勇士勝利的熱情,又如愛人為你獨自歌唱之音。


    引子:


    聖僧,汝前世原是我之二徒,名喚金蟬子。因為汝不聽說法,輕慢我之大教,故貶汝之真靈,轉生東土,今喜皈依,秉我迦持,又乘吾教,取去真經,甚有功果,加升大職正果,汝為旃功德。孫悟空,汝因大鬧天宮,吾以甚深法力,壓在五行山下,幸天災滿足,歸於釋教,且喜汝隱惡揚善,在途中煉魔降怪有功,全終全始,加升大職正果,汝鬥戰勝佛。豬悟能,汝本天河水神,天蓬元帥,為汝蟠桃會上酗酒戲了仙娥,貶下界投胎,身如畜類,幸汝記愛人身,在福陵山雲棧洞造孽,喜歸大教,入吾沙門保聖僧在路,卻又有頑心,色情未泯,因汝挑擔有功,加升汝職正果,做淨壇使者。“八戒口中嚷道:“他們都成佛,如何把我做個淨壇使者?”如來道:“因汝口壯身慵,食腸寬大。蓋天下四大部洲,瞻仰吾教者甚多,凡諸佛事,教汝淨壇,乃是個有受用的品級,如何不好!沙悟淨,汝本是卷簾大將,先因蟠桃會上打碎玻璃盞,貶汝下界,汝落於流沙河,傷生吃人造孽,幸皈吾教,誠敬迦持、保護聖僧,登山牽馬有功,加升大職正果,為金身羅漢。”又叫那白馬:“汝本是西洋大海廣晉龍王之子,因汝違逆父命,犯了不孝之罪,幸得皈身皈法,皈我沙門,每日家虧你馱負聖僧來西,又虧你馱負聖經去東,亦有功者,加升汝職正果,為八部天龍馬。”


    做了鬥戰勝佛已有多久了,今日這人世間的泥衣瓦像又立了有多少


    不見了被我一棒打混的銀河,這永世不滅的聖地隻有那惶眼的金光和頭上禁錮著自己的神佛光環


    不見了輪迴的日升月落,雲霽星散。可那凡夫俗子眼中的向往神奇和自己又有什麽真正的關係呢?


    還有我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的子子孫孫們,孫二和孫三他們恐怕早己羽化了吧?他們是不是又有了新的大王?是不是還和著那些同樣被我鉤去了生死玄業在扮演著我們:‘妖精’固定的角色呢?


    等到那一刹,黑暗的天空突然被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開。


    一躍而起,將金箍棒直指向蒼穹。


    “來吧!”


    那一刻被電光照亮的他的身姿,千萬年後仍凝固在傳說之中。


    那還是我嗎???


    “……還有冬天來了時,白雪覆蓋了山林,山野一片清幽,晶瑩的冰掛結在樹林上,每一顆樹都象是玉雕成的,鬆鼠在大樹的洞裏,聽著風的唿嘯與雪落的聲音,做一個關於來年的夢……”


    紫霞,你說我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燈還是一樣的燃著,甚至火焰沒起過一點波動?


    沒有風,是嗎?紫霞,也許我們都過的太平靜了吧??


    “怎麽起風了?哎!我說阿儺師兄,不是佛主發現了警示我們的吧?”


    看著伽葉驚慌的四處尋看,阿儺不為在意的把手中酒一飲而盡,蔑笑道:“我說師弟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接受這人世間的苦行了,怎麽還是那幅沒出息的老樣子呢?沒聽凡間人言道:‘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嗎?哈哈___告訴你___昨天十八羅漢他們還下界抓了一隻狗呢!”


    說著又抓了一隻雞腿啃了起來,伽葉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四周,猛瞧見盤繞山門裏擎天華表柱上的天龍龍須好象閃了幾閃,心中不有打了個寒戰?


    金光裏卻有好似有那麽一屢紫霞若隱若現


    卻說人世無道年年變,滄海難言月月新。這一晃,天地間又安寧了五百年。


    五百年的時光,朝代都已更息變化。人,也早已不是那個人了


    至今日,這白骨已化,盤絲伏法,當年那叱刹一時風雲的七大聖除那已立地成佛的孫悟空外,也各自都有了擔待。現這三界之外統領一席的霸主卻是那五百年前平天大聖牛魔王身上的一顆小小牛虱號稱七外老八的牛不虱。


    說這牛不虱然不知是從何處學到那一身的超人本領,與兩百年前混妖大會上名不見經傳的大敗七七四十九位妖王,奪走了那妖界之尊――“齊天大聖”旗,一把藍色孤月刀,從此成名。但這牛不虱確也算是個人物,在一百年裏與天界互盟友好,與地府各不相幹,倒也弄了個清淨。


    且兼掃妖中六六三十六處不服之勢,平九九八十一難納之火。又與這一百年裏召賢修軍,練兵整部,使得第二次神妖打戰後混亂不堪的妖界,重又顯現出一幅強盛之勢,竟有隱勝五百年前大亂五行的七王之軍的力勢。使得各界更不敢小瞧,連高高在上的天軍似也因當年之患,對這小小妖族又有了警惕之色。而那七外老八的名號更是一時無二。


    但說這一年,又將是兩百年一次的混妖大會,與妖來言,兩百年雖不短,但確實也不算什麽太長的時間,所以眾妖對那妖王寶座雖眼眼窺視,確也都無甚奪取之色。


    這一日,牛不虱所居翠雲山芭蕉洞。


    洞外一展“齊天大聖”旗無風而蕩,兩排牛馬鬼麵兵威武齊立。洞內金盞銀碟,玉瓊佳瑤,當中昆侖黑玉座上,赫然正是那妖王牛不虱。


    “大王,再過二日便是那兩百年一次的混妖大會,卻不知大王有何打算?”紅狐謀士看著依舊無所動靜的牛不虱道,“聽說北海的酃翅金鵬已放言妖界說這次的妖旗它是穩操勝卷了。大王,此人是當年混天大聖鵬魔王之異子,上一次大會其恰好在西天佛主處聽經,進次前來,勢頭兇猛,不可不防啊!”


    “哼哼!什麽去佛主處聽經!不過是西天如來小兒座前一隻寵物禿鳥罷了!何足道哉!小狐啊,今次你可是多慮了!”


    牛不虱大飲杯中之酒,看著紅狐,臉帶不屑的說。


    “可是,大王??”


    牛不虱舉手打斷紅狐謀士的話,又飲下一杯烈酒,駁有醉意的湊近紅狐的耳朵說:


    “小狐啊,你見本王敗過嗎?”


    紅狐謀士受寵若驚,一時慌了陣腳,要知道大王在這兩百年間可從沒擺過任何與人親近的姿態,甚至連女妖都沒有召幸過一個。


    “啊!這個?大王之勇,這世間確無人可敵,但??”


    “不要說什麽但不但的!!!那小狐。你知道本王這一身的本領是像誰學的嗎?”


    “這?小人不知?”


    “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想我隻是小小牛虱之身,當年也隻是?隻是被他老人家在身上這麽一下,”


    說著,牛不虱輕輕在紅狐頭上拂了一下,卻把本身就驚恐萬分的紅狐給嚇了個趔戰。


    “哈哈,小狐,你怕什麽?本王又不殺你?不過當年本王也和你一樣害怕的??我想這天地間無論是誰見了他老人家都也會怕的吧”


    講到這,牛不虱酒醉的臉上卻有了萬分的崇敬。


    “這次,他老人家可要自己出來了?哈哈!這一切本就是他的!到時候你會看到什麽才叫做力量!什麽才叫做可怕!我在他老人家手裏那才真是一隻真正的牛虱!牛虱?哈哈!”


    看著酒酣的大王眼中那堅貞的崇拜,可憐的紅狐謀士卻一臉霧水:


    “比大王還厲害嗎??不會的!大王一定是喝醉了!!對!大王是喝醉了!!!”


    此時,酃翅金鵬所居北海獅駝獅駝洞。


    骷髏若嶺,骸骨如林。人頭發?成氈片,人皮肉爛作泥塵。人筋纏在樹上,幹焦晃亮如銀。真個是屍山血海,果然腥臭難聞。骷髏若嶺,


    那酃翅金鵬高坐於千年象骨座上,對前來報信的一小妖急問道:


    ‘那牛小兒最近可有什麽動靜?‘


    ‘報大王,牛不虱近來今天沒什麽動靜,依舊是每日飲酒練兵,並無它事?‘


    ‘那它沒有特意去練什麽法術,找什麽人嗎?‘


    ‘報大王,小人時時監視,牛不虱它確實是沒有什麽反常的舉動,隻是現在它睡覺好象比平時早了些。‘


    “睡覺!睡覺??”酃翅金鵬垂首沉思半餉“就隻是早睡覺了嗎?”


    ‘是!大王!‘


    ‘哈哈哈哈看來我還真是把你多慮了啊?牛小兒!“說著酃翅金鵬眼中兇光一閃,一把抓掉報令小妖的頭顱,對著血淋淋的脖腔猛然一吸,滿嘴的腦漿和鮮血“牛小兒,你今次是死定了!!!”


    座下的小妖們無不動容,滿麵膽怯之色。


    夜了。


    ‘令主,小的已按您的吩咐做了。那下一部我們該怎麽走呢?‘


    ‘你和我稱我們嗎?”


    “啊!不是?小的錯了!請令主原諒小的一次!”


    “沒什麽!隻是這個稱唿離我好象太遠了罷了。好久沒有人這麽稱唿我了??_”


    “那令主,我們?不!您,打算怎麽辦?”


    “一次小會還用不著我費那麽多腦筋,你就做你該做的吧!”


    “是!令主!”


    黑暗中一道紫霞閃過


    我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山一程


    水一程


    身向榆關那畔行


    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


    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細雨無聲,黑雲壓城。


    凡間某佛壇。


    “啊呦!小神實在不知尊者駕到,有失遠迎,那個有?失?遠?迎?”


    本廟土地還沒有從看到淨壇使者的驚訝中脫引出神,卻又給放到了另外一種驚訝中


    “什麽使者不使者,我先看有沒什麽好吃的?啊!怎麽就這麽點垃圾貢品!一點也不好吃?啊嗚嗚嗚?哼哼?”


    原本以為天降尊者,會有喜事臨頭的土地看著所謂的淨壇使者菩薩―八戒同誌全然不顧儀態,一頭紮在供品之上,那叫一個狼吞!那叫一個虎咽!那叫一個??豬啊!!!


    不由得土地一陣尷尬,連忙幹咳了兩聲,暫待八戒吃緩了,且小心探問道:


    “不知尊者今次駕臨鄙地,有甚高幹啊?”


    “沒什麽,我也就是四處走走,你忙你的去吧。”


    可歎人家連頭都不見抬一個,隻迴身揮揮手不耐的道。


    土地再看看尊者的偉大的形象,長歎了一口氣,搖搖老頭,又鑽入地下去了。


    走了嗎?討厭的家夥們,總是讓人不得安靜。八戒抬起別人眼中貪吃的嘴臉,抹了抹油乎乎的嘴角,撇上一絲苦笑,現出了一幅尊佛應有的模樣。


    他們都以為我是個豬,是個豬啊!哈哈!?


    ??你


    ?也這樣以為嗎??


    抬起肥碩的頭顱,看著空無一星的夜空,兩隻大耳朵隱約在顫顫的抽搐??


    這樣你終於是看不到我了吧


    ~~~


    這已是什麽時候了?


    佛主要講經了嗎又??


    唉!每天都要這樣嗎???


    不見那高山峻極,大勢崢嶸;滿地落紅如布錦,遍山發翠似堆茵的塵世美景。更不見那密查荊棘周圍結,蓼卻纏枝上下盤:胡羊野馬亂攛梭,狡兔山牛如布陣的前路蹉跎。隻有這聖理天經,梵文香檀……


    天下真的那麽順暢嗎???


    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從來皆要物。


    若知無物又無心,便是真心法身佛。


    法身佛,沒模樣,一顆圓光涵萬象。


    無體之體即真體,無相之相即實相。


    非色非空非不空,不來不向不迴向。


    無異無同無有無,難舍難取難聽望。


    內外靈光到處同,一佛國在一沙中。


    一粒沙含大千界,一個身心萬法同。


    萬世輪迴一瞬永。


    我的漫漫輪轉取經路,難道就隻是為了要這一旃檀功德佛的虛名薄號?那這為三界間,萬世裏始始終終為一個欲字庸庸碌碌的眾生呢?又該為誰解救?如果真要如“由空而生,又教之向空而去”的我佛之說,那這眾生又得多少輪迴才能真正悟空呢


    如果真那一下下的要這所有由自己苦苦追尋,那要這漫地廟庵僧徒,滿世信使仰孫又有何用_要這日日在大殿上的滿嘴空字經文又有何用?而要這所謂的佛又有何用??


    ___


    看看,這靈鷲峰頭聚霞彩,極樂世界集祥雲。金龍穩臥,玉虎安然。


    烏兔任隨來往,龜蛇憑汝盤旋。丹鳳青鸞情爽爽,玄猿白鹿意怡怡。八節奇花,時仙果。喬鬆古檜,翠柏修篁。五色梅時開時結,萬年桃時熟時新。千果千花爭秀,一天瑞靄紛紜的吉樂天裏終還是少了些東西啊!


    起風了?


    肯定又是猴子搞的鬼!也不看看是在什麽地方,還是不安寧.


    唉!不過說實話,要不是我的法術低微,還真想自己每天也都那麽的來一下呢!可真是_爽_啊!!!


    已經好久沒這麽舒服了吧!嗬嗬?伸個懶腰先?


    嗨??


    哎呀!被伽葉那老禿驢看到了!死光頭!又在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身為佛家弟子,又是在這淨地中他們竟敢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清規!啊!啊!!啊!!!_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他們竟然還_還__還___三而再再而一的不叫我!就次次讓我這麽眼巴巴的看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須顏皆動)


    真是一個鬱悶!!!怎麽說人家也是一女孩子吧!


    唉?


    他呢?


    肯定又是在那苦思吧??


    原本以為幫他(不好意識,其實也就是做了場苦力,馱著點東西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不是)到了這西天取了那真經他就會高興點,卻沒想到他的愁顏卻比以前在那金山寺裏更要多了


    他到底再想什麽呢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


    玄奘啊_你可千萬不可再想這些背佛滅法的事了啊!難道你還想再受那九九刀炎奔波之苦嗎?


    這遙遙西天路到底是有了終結還隻是一個開頭呢??


    ~~~


    石頭_


    還是石頭__


    隻是石頭___


    翠蘚堆藍,白雲浮玉,光搖片片煙霞。虛窗靜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龍珠倚掛,縈迴滿地奇葩。鍋灶傍崖存火跡,樽嫘靠案見肴渣。石座石床真可愛,石盆石碗更堪誇。又見那一竿兩竿修竹,三點五點梅花。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到了“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那嘎呢,可誰有會想到在這聖界之中竟還有這一所在呢?


    琉璃盞,如果這玩意真有生命的話,一定會為著自己的死亡而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欣慰了。試問這三界中五行裏有什麽東西能讓這堂堂的前天庭卷簾大將現佛門金身羅漢魂牽夢繞呢?


    漫漫萬裏取經路,不過是與那些當年看不上的各門雜仙亂聖的雜種坐騎小弟們打了個照麵而已;所謂的聖界封靈也不過讓那光禿禿的腦門上多出個黃個吧唧的破圈而已?但有些東西,卻永在心裏?


    還是猴子算是個人物,見著和尚我一看到那佛界給自己安排的亮了鎊鐺的精舍就立馬跪地捧頭長號不已,掄起大棒果斷的給了這個讓自己在七八亂佛菩薩麵前丟盡顏麵的精舍一個完全不能自理。又機靈的特意把自己老家的家什給原樣打發了一份,才算是給這擋子事兒來了個了解


    九顆幽幽的白骨在這冷冷的石室中顯的是那麽的出眾


    哼哼!毛猴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丫是在想什麽嗎?哼哼?難道還真的以為我是個傻和尚!嗬嗬?也不想想這幾萬裏路中咱們師徒四個再加上那頭驢到底是誰最得空閑


    難得的死寂中有那麽一陣靈氣閃過,卻又那麽的缺少活氣


    沉默吧,因歡樂和痛楚


    而疲倦的魂靈(你對它們總是逆來順受)。


    我傾聽,但再也聽不見你的任何聲音;


    無論是為悲涼的青春發出的歎息,


    還是憤怒或者希望


    或者厭惡的聲音。


    你躺下吧


    就像默默無語的身軀,


    沉浸在失望的冷漠無情。


    我們將不會驚奇。


    我的魂靈,倘使心髒


    不再跳動,倘使唿吸


    停止……


    我們還執意要朝前走。


    我和你朝前走,像夢遊症患者。


    樹木依然是樹木,房屋


    依然是房屋,過往的女人


    依然是女人,一切


    依然是原先的樣子


    也隻能是原先的樣子,


    歡樂與痛楚


    跟我們再也沒有幹係。


    世界的美妙聲音


    沉默了,世界是一片荒漠。


    荒漠中


    我無淚地注視自我。


    成不了的西佛陀,


    忘不了的花果山


    可忘不了的


    又豈隻是你猴子的花果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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